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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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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蛮人!”她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向他砸了过去,似乎这样才解恨,于是愤愤地转身跑了。
  却才跑出两步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她惊叫出声。
  “穆小姐,怎么了?”竟是镇南,他何时来的。
  “哦……我……我……”穆榕榕哑口。
  “那后面有什么?”镇南敏锐的洞察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拔出长剑就要往那大石边走去。那些树枝和枯草将那男子隐藏得很好,可若是镇南再靠近一点就能将他发现了。
  “不要!”穆榕榕却拉住了镇南,终是心软,“没……没什么,只是我的兔子……被……被黄鼠狼吃掉了,别看……恶心的很。”她撒谎了。
  “原来是这样。”镇南收起手中长剑。
  “你怎么自己又折回来了?”穆榕榕问,此时的镇南只有一个人,却不见了方才那十数人马。
  “他们在山中继续寻找王爷,属下专程折回来送小姐回营。”镇南真是个好人。
  “谢谢。”穆榕榕很是感动,撇了撇那大石后,“我们走吧。”随着镇南回营而去。
  草堆中的男子从大石后爬了出来,如炬双目望向穆榕榕已经远去的身影,他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嘴角拉出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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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归来1

  是夜,穆榕榕独自趴在案几上,望着元愉的简牍发呆,上面有许多元愉写的诗词,那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他对她深深地眷顾之情。
  穆榕榕笑了,似乎想起了初遇元愉那日,众人把酒言欢吟诗作赋,唯有元愉的诗赋最是气势磅礴,那时她还看不见吧,却是在她心头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看着他刚劲有力的字迹,她仿佛看见了他那双繁星般璀璨的朗目在对着她微笑。
  忽的,吵杂的声响从军营前方传来,越来越吵,还有士兵们来回奔跑的脚步声。而后竟响起号角,沉重又急促。
  “怎么了?”穆榕榕慌忙跑出帐去,正好看到在来回安排的镇南。
  “穆……”此时人多眼杂他不便再唤她穆小姐,他靠了过来,“蠕蠕军队突然来袭,正在大营外挑衅。”二人身后有兵士们举着火把来回忙碌着准备迎战。
  “怎么会这么突然。”穆榕榕有些心慌,“和亲公主不是已经到蠕蠕了吗?”
  “蠕蠕人生性狡诈,王爷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镇南为穆榕榕递上一件铠甲,“只是这次蠕蠕兵士仅仅是在营外挑衅并不进攻,却是叫嚣着要见王爷。”镇南一脸愁容。
  “什么?”穆榕榕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一来不就露馅了吗,元愉失踪一事一经暴露,军中必将大乱,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
  “报——”正在此时一名哨兵来报,“镇南校尉,蠕蠕敌将在营前妖言惑众,说……说……”
  “说什么!”镇南着了急。
  “他们说大将军已经弃军逃离……此时前方的兵士们军心已经动摇,众将们请大将军务必前去,谣言当不攻自破。”
  怎么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一次穆榕榕佯装元愉没有穿帮已实属偶然,而这一次要在数万大军面前露面,怎么装得下去。
  镇南屏退了哨兵,在原地来回踱步,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穆榕榕望向帐中那玄色铠甲,“镇南,要不你穿上?反正在黑暗中没人看得清楚。”
  “穆小姐,这是要砍头的,万万不可!”镇南连连辞却。
  “你就帮帮你家主子一会吧,你想他回来的时候连整个大营都没有了吗!”穆榕榕着了急,“要杀头的话,我和你一起!”



☆、大将军归来2

  穆榕榕身着铠甲混在整装待发的兵士中,娇小的身子穿着那铠甲到显得强壮了许多。
  “魏军你们听着,你们的大将军已经弃营逃跑了,你们竟还在这傻傻等死!”大营外蠕蠕敌将一直不停地叫嚣,而营中手持兵器的将士们,已经开始动摇,纷纷开始议论元愉许久没有亲自练兵了,大家也已有许久没有见过元愉了云云。
  穆榕榕有些慌乱,她不知道镇南是否能骗过众人的眼睛,而事已至此唯有一搏了。她时不时回头望向那身后的高台,心情忐忑地等着镇南穿着元愉的铠甲走上去,稳定住军心。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蠕蠕敌将的叫骂更放肆了,而营中的将士们军心已开始涣散,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兵士已经开始起哄。
  正当穆榕榕就要失望之时,听得一阵雀跃的山呼,“大将军!大将军!”营中将士纷纷望着高台欢呼起来。
  镇南成功了!穆榕榕也雀跃地跳了起来,无奈她个子矮小,被将士们雀跃的身影将视线遮盖得严严实实,哪里看得见那高台上的人。
  “蠕蠕敌将,汝等听着!”周遭瞬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高台之上,“吾皇与蠕蠕结定秦晋之好并非怕了汝等,若汝不仁也休怪我大魏不义!”
  待穆榕榕借着火光看清那高台上的人时,整个人都傻了,她呆呆地看着那高台上身着铠甲的人,连灵魂仿佛也被抽离了,天地万物在此刻都失去了色彩。那个模样,那个声音,除了元愉还会有谁!怎么是他,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她傻傻地看着他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元愉似天神般降临在了军营中,一身玄色铠甲威武神勇,腰佩长剑,黑底红面的大氅在夜色中翻飞。火光映照得他那张俊朗的脸更加迷人。
  将士们气势高涨,不停地大呼“大将军!大将军!”而那些蠕蠕敌将见形势不利,于是许下了二十日之后的战约,悻悻离去。
  兵士们开始个子回营,穆榕榕在人群中跌跌撞撞,那高台上却哪里还有元愉的身影。
  难道这只是梦?她满眼泪光,在人群中寻觅,看见的却只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忽的,一双温暖又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拉住,蓦然回首间迎上那双眷恋的眼眸,深邃又专注。
  一瞬间,世间浮华褪尽,仿佛天与地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此一别恍如隔世般遥远,两两相望,眼中晶莹闪动,虽默默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大将军归来3

  元愉笑得无比璀璨,脸色却是苍白。
  穆榕榕又是哭又是笑,此时心头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
  元愉欲说什么,一张嘴却呕出一口鲜血来。
  “元愉!”穆榕榕低呼一声慌忙抓住他的手,却见元愉吃疼地一声闷哼。
  “榕儿。”元愉扶住穆榕榕的肩,慌忙拭去嘴角的血迹,伏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快扶我回帐。”那声音却是无比虚弱,与方才站在高台上的他判若两人。
  ……
  帐中,元愉褪下铠甲半躺在床榻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狰狞恐怖。
  穆榕榕为他褪下沾满血渍的中衣,眼中满是泪光。他伤得如此重,为了他的将士们刚才他又是以怎样的毅力才坚持下来的啊。
  “将军,军医来了!”镇南领着军医冲了进来,看见元愉满身的伤势,连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穆榕榕退到一边,默默地看着军医为元愉检查伤口,紧紧咬着嘴唇。
  “将军,请抬起右臂。”军医捏了捏元愉的手臂。
  “不,抬不起来。”元愉满头是汗,摇了摇头。
  “将军。”军医轻叹一声,“将军的右臂断了。”
  “什么!”穆榕榕惊叫,心头一紧。
  “怎么办?”镇南也吓了一跳。
  倒是元愉一脸淡然,虽脸色惨白,却心平气和,仿佛早已知道。
  “将军,属下必须马上为你接骨,这……需要你忍一忍。”军医意味深长地看了身着男装的穆榕榕一眼,已开始着手准备接骨,看来元愉的伤情着实严重。
  “没事的。“元愉冲着穆榕榕安慰一笑,“你先出去。”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你!”穆榕榕站在床榻边,现在的她一刻也不愿和他分离,泪水已然滑落。
  “也罢。”元愉知道拗不过她,看着她宠溺一笑,满眼深情。
  军医恭敬地为元愉接骨,虽小心翼翼,可是那咔咔的声响真叫人听了毛骨悚然。
  穆榕榕紧咬着嘴唇,手指已经将手上的皮肤掐出血印来。
  元愉咬着牙,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面上却一直挂着微笑,他知道穆榕榕在为他担心,若是他表露出一点点难受的情绪,穆榕榕会比他难过一百倍。
  军医为元愉接好手骨又包扎好伤口,汗水也已湿透了衣襟,镇南送军医出了帐去,夜已三更。
  “怎么了?”元愉有些虚弱地靠坐在床榻上,看着呆站在一旁的穆榕榕。
  “我……”她吸了吸鼻子,“你的伤……都是因为我……”那日夜黑衣人为了牵制元愉,招招都向着她而来,若不是元愉为了保全他,哪里会落得这满身伤痕。她走过去,捧起元愉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那手心上的剑伤已经结痂,却似烈火版灼伤着她的心。
  “傻瓜。”他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以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还哭什么,嗯?”温暖的语气。
  “我……”穆榕榕却又破涕为笑,傻傻地看着他。



☆、大将军归来4

  “榕儿。“元愉将穆榕榕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轻轻摩挲,“有你在身边,比什么都好。”
  穆榕榕靠在他怀中,环着他的腰,“我好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元愉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如若我真的回不来,也会在奈何桥上等着你。”眼神无比坚定。
  “为什么镇南他们找了你十数日也不见你?”穆榕榕问。
  “说来话长了。”元愉抚摸着穆榕榕的乌发,“那一日赤焰被元恪的杀手刺中,我同它一起跌落山崖,幸而我被半山的一棵大树拦腰截住,虽是保住了性命,可是却将这右臂摔成重伤。”
  他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右臂,又继续说,“那日清晨我被砍柴的农夫救下,虽没有得到最好的医治,可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他笑了笑。
  “那么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穆榕榕撅起嘴,“让我这样担心,你至少托人捎个信回来呀!”
  元愉宠溺地抱着她,他就是喜欢她撅嘴的样子,“我在农户家中一直昏迷,直到今日才醒,别生我气,恩?”
  穆榕榕只觉鼻子好酸,他身负这么重的伤醒来之后就马上回来见她,心里瑟瑟的。
  “你这妮子。”元愉忽的想起了什么竟大笑起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叫镇南假扮我,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罪?”他有些调侃,仿佛那是一件轻松地笑谈。
  “可是,我若是不这样,难道让那些蠕蠕人只凭口舌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你的三十万大军彻底击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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