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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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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吻着他,从胸膛一路往下,纤长的手指滑到元愉下身的亵裤上,眼看就要解开。
  一声闷哼,元愉支起了身子,那眼中满是情欲,却是一把钳住女子的手,猛地一把拉到胸前。直直地看着女子,眼神瞬时变得凌厉。
  女子的身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胸前的丰盈甚是诱人,他却看也没有看上一眼。
  “你是谁!”他忽的似乎变了一个人,一双眼叫人看了害怕。
  女子怔了一下尴尬地笑笑,双手攀上元愉的脖子,“王爷,是您叫我留下来的呀。”娇媚的声音。就要得手的猎物她怎能半途而废,可是她却有一丝颤抖。谁人不知元愉的脾气,他要是怒起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元愉没有做声,只是盯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女子见元愉并未生气,更加大胆了,脸上一抹得逞的笑意,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
  眼看就要得逞,却听得元愉一声暴喝,“滚!”一脚将这女子踹下了床去。女人的身子在地上打了个滚撞在了桌腿上,这才停了下来。
  “王爷。”她满眼是泪,身子瑟瑟发抖。
  镇南闻声破门而入,见此情景也明白了了七八分,却是站在门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元愉坐在床上衣衫凌乱,一双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哪里还有情欲,那裸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抓起地上的衣裙向女子扔了过去,那衣裙上的红色的芙蓉花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落在女子身前。
  “今后衣上不准绣芙蓉!”他又是一声暴喝,连镇南也是一惊。
  女子狼狈地捡起地上的衣裙遮在胸前,伏在地上不住颤抖。
  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安静,唯有烛台上的烛火发出的沙沙声以及女子幽幽的抽泣声。
  “还愣着干什么!要本王请你?滚!”元愉随手扯了枕头扔了出去,女子吓得慌忙起身抱着衣服落荒而逃。
  镇南站在门边,有些想要劝说元愉的话到了嘴边终是咽了回去。屋外的凉风嗖嗖刮了进来,烛台上微弱的火光来回闪烁。
  元愉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叹出,将头靠在床桅上,额前有一丝乱发垂下,内心的痛楚难以言喻。
  “你去歇了吧,本王没事。”他的大手随意挥了挥,和方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镇南看着他跟随多年的王爷,愈发地觉得摸不透他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元愉究竟是醉了还是清醒的。
  “诺。”镇南答了,又将屋内的火盆升得更旺了些,掩门退去。
  元愉理了理凌乱的衣衫,仰面躺倒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
  眼前浮现出穆榕榕身着芙蓉绣花的罗裙抚琴的模样,他的心好痛。



☆、身世1

  翌日清早,觅景苑。
  元恪心头挂念皇太后,早早地就醒来,看着怀中熟睡的穆榕榕他没有挪动身子,而只是俯首细细打量她。
  她睫毛纤长,唇若樱桃,他看着她微微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柔软的唇向她凑了过去,却见她缓缓睁开了眼。
  “皇上,你醒了?”穆榕榕脸颊上浮出两朵红晕,有些羞涩地缩了缩脖子。
  “嗯。”元恪宠溺地笑了笑,继而在她额上啄下一吻,忽的想到了什么,“榕儿……你,看见了?”
  穆榕榕心头一惊,怎的就这样暴露了自己,“没……没有。”她慌忙垂下眼帘,“臣妾只是对近处的什物有模糊的影像,皇……皇上忘了吗,臣妾向你提起过。”她有些紧张地摇着嘴唇,心跳加快。
  片刻的安静,元恪莞尔一笑,将她拥入怀中,“朕的榕儿要几时才能看见呢;朕真想带着你去赏雪,领着你去走遍大好河山。”他轻叹一声,“对了,太医给你开的那些个药方可有效果?”
  “哦……有的。”她眼神有些闪躲,“臣妾虽仍是看不清什物,可觉得近处的影像要清晰些了。”她撒谎。
  “当真?”元恪满脸喜悦,俯首看她,眼中满是欣喜,“为何不早些告诉朕?”
  “臣妾,不过……不过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罢了。”她躲开他的视线,将头埋进被子里。
  元恪却将她搂得更紧,头抵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挲,“朕好开心,朕要嘉奖那些个御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皇上,太后的病怎么样了?”穆榕榕问道。
  “母后的头风病犯了,昨夜我离去之时她已喝下汤药安睡了。”元恪的言语中无不透露着担忧。
  “严重吗?”她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些什么。
  “已是旧疾无法治愈,唯有喝些汤药慢慢调养。”他轻叹一声。
  “哦。”穆榕榕答了,“臣妾今日带些药材去探探太后吧。”这才是她的目的。
  “也好。”元恪轻轻刮了她的鼻尖,“待朕下朝之后,你同朕一起前去吧。”
  “好。”穆榕榕有些紧张,也许就在今日,她就可以报仇雪恨。



☆、身世2

  元恪没有说话,直直望着床顶,良久才开了口。
  “其实,朕并非母后所出。”他这一声,似是自言自语。
  穆榕榕恍然从思绪中挣脱出来,抬眼看着这眼前的男人。
  “朕的生母是先皇的贵人,可是在朕还在襁褓中时,朕的母亲便病逝了,是母后亲手将朕养大。朕虽不是母后所出,可是母后却将朕视同己出,甚至更甚。母后在朕五岁那年曾诞下一名公主,当时一个妃子嫉恨母后,欲伤我不成却将襁褓中的公主掳走,后来事情败露,这妃子自尽身亡,却始终没有找到小公主的去向,恐是已经遇害了。母后伤心欲绝此后不曾再生育,朕便是她唯一的孩子。”元恪幽幽地说着,眼中有闪动的晶莹。
  穆榕榕怔住了,原来元恪的命运竟和她如此的相似,她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手。
  “榕儿。”元恪一声轻唤,转头看她,“那一年我推你入湖中,父皇得知后斥责当时还是太子的朕将来必不能为仁君,差一将朕废掉,若不是母后以性命担保,此时坐上皇位的定不是朕了。”
  穆榕榕看着他,甚是惊讶。她惊讶太后对于元恪的爱,又惊讶于元恪竟然知道她就是十年前的那个瞎女。她没有说话,一时说不出话来。
  “榕儿。”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没错,我已经知道了,原谅我可好?”
  “臣妾早已不怪皇上了。”她缩进他怀中,靠在他的胸膛,今日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眷恋他的母亲,他感激她的慈爱。她的心有一丝犹豫,难道这个对元恪充满慈爱的女人真的是杀害她父母的仇人?她有一丝动摇,看着眼前这个对她疼爱有加的男人,她真的不忍心做出伤害他的事来。
  “榕儿。”他紧紧抱着她,没有再说话。
  ……
  太后宫中焚着淡淡的檀香,却仍是压不住空气中的汤药味。有宫人来回地进出,忙碌不堪。
  元恪执了穆榕榕的手由正殿进入,一众宫人齐齐跪在地上向他请安。
  “平身。”元恪淡淡地却并不看他们,而是拉着穆榕榕直直向殿中而去。
  穆榕榕跟在元恪后面,盯着他腰上叮当作响的祥云玉佩,手不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子,那里面藏着那块属于她的玉佩。今日她将母亲唯一的遗物带在身上,想让母亲保佑她复仇成功。
  “母后。”元恪轻轻步到太后床前,“孩儿来看你了。”
  太后慵懒地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大好,听闻这声音她缓缓睁开眼,“是恪儿来啦。”她的脸上旋即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参见太后。”穆榕榕站在元恪身后对着太后行了一礼。



☆、身世3

  太后闻声,看了看元恪身后的穆榕榕,点了点头。
  元恪携了穆榕榕在太后床边坐下,拉着太后的手陪她说话。穆榕榕默默地打量这杀父仇人,是她没错,那一日带着士兵杀死她父母的女人就是她,只是岁月无情地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印记。可是她看着元恪的慈爱模样,让她几乎要以为她认错了人。
  “皇上、太后,皇后来了。”太后的贴身侍从琴姑姑走进来禀报。
  话语间,就听闻细碎的脚步声从外屋而来,穆榕榕转头,只见那暖帘掀开,一女子便步入屋内来,身后还跟着一行人。女子身着正红宫服,那衣上绣着凤纹,面容端庄艳丽,颇有倾国倾城之貌。她解下身上的貂皮大氅递与身后的宫人,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大家之气。
  不用猜也知道此人定是皇后,穆榕榕站起身来却并未行礼,有眼疾之人又怎知来人是皇后呢,到底还是要装一装。
  “母后。”于皇后于聆云径直走到床边,“母后身子可觉得舒坦些了。”坦诚的笑意着实叫人喜爱。
  “好多了。”太后微微笑了。
  “母后,这是皇上让孩儿人带来的天山人参,据说治顽疾最是有效了。”宫女端上来一个托盘,盘中乃是一个锦盒,盒中躺着几颗人参。
  元恪赞赏地看着于皇后,眼中流露出一抹感激,这一切都被“有眼疾”的穆榕榕尽收眼底。
  “榕儿,来见过皇后。”元恪牵过穆榕榕的手,为她介绍。
  “拜见皇后。”穆榕榕恭敬行了一礼,羞涩般眼帘低垂,实则是恐被发现她眼疾已愈。
  “妹妹快免礼。”皇后扶了穆榕榕一把,“多日不见妹妹,真是越来越标志可人了。”
  穆榕榕红了脸,“皇后太夸奖榕榕了。”
  元恪面露微笑,心头甚是开心。
  “母后。”皇后又开了口,搀了她身后的一女子到太后床前。“这就是我常和您提起的聆风,我的胞妹。”
  穆榕榕这才注意到这个叫聆风的女子,她站在皇后身后,与皇后的模样有几分神似。二八年华,明眸皓齿,朱唇轻点。个子比于皇后还要高出半个头,身形丰满,一袭紫衣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恰到好处。要说于皇后是倾国倾城之貌,这于聆风便是沉鱼落雁之姿。
  “聆风真是愈发地俊俏了。”连元恪也禁不住赞叹道。
  “你就是皇后的胞妹,聆风?”太后看着这眼前的少女,似乎甚是喜欢。
  “是,太后。”女子低下头有些羞涩。
  皇后见罢一脸喜悦,“母后您看,将聆风许给三弟做王妃可好?”



☆、身世4

  什么?元愉?穆榕榕心头一怔,有一瞬间的窒息。
  “愉儿?”太后脸上淌过一丝笑意,“哀家觉得甚好,恪儿你意下如何?”她转头看了看元恪,眼中闪过精明。
  “三弟?”元恪脑海中迅速过滤了一下,“好!朕以为甚好!亲上加亲嘛!”他与皇后于聆云相视一笑,心中早已了然。
  穆榕榕有些呆滞地站在原地,她当然知道此举是什么意思。元恪与元愉之间无时无刻的争斗她也不是不晓。若是元恪赐婚将于聆风嫁给元愉,元愉定推辞不得,如此一来他不仅做了人情还在京兆王府中为元愉埋下一枚定时炸弹,作为对元愉的牵制。真是一箭双雕,不得不佩服于皇后的心机,而渔翁得利的怕是大司空于大人了,两个女儿分别做了皇后和京兆王妃,无论日后元愉与元恪这两人的争斗谁胜谁负,他于氏一族都一样荣华富贵。
  “如此甚好。”于皇后面露喜色,“皇上择日赐婚吧。”
  正说着,又闻细碎的脚步声从外屋而来,“这么热闹,为谁赐婚啊?”暖帘掀起,来人正是袁太妃,她一袭蓝衣貂毛滚边,雪白的貂毛披风被走在她身后的元愉拿在手里。今日的元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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