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上千:公主戏男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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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将李嬷嬷叫来我这里。”笑完毕,庭倾羽喘着气,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大雪纷飞,寒意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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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又去喝喜酒了,哎,年尾好多喜酒喝呢,回来再更
立越苍为附马?
“是。”
秀儿答道,正要转身,却又被庭倾羽叫住了。
“秀儿,算了,那么晚了,会打扰李嬷嬷的。”想了想,庭倾羽叫住秀儿,李嬷嬷年过五十,在那么寒冷的天气里,也不好叫她过来,还是明天再算了。
“公主,你是不是想问李嬷嬷一些事?”秀儿一边往火炉里加上火碳一边问。
“嗯,是有些事想问问李嬷嬷。”庭倾羽点点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有许多迷还没待她去解,像澈月等人的身份,他们留在身边的目的,以及公主和皇帝、皇后、太子之间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很简单,其实只有庭倾羽知道,从太子对公主的态度,以及明王对她态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异常。
秀儿皱皱眉,“李嬷嬷只管公主的吃食住,其他地方……不知道她还会知道多少。”
“即使不知道,或者李嬷嬷可以给我一些指示吧。”庭倾羽笑笑,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休掉了上官淳已两天,外面的流言传得很厉害,有些人以为庭倾羽看上了越苍,所以休掉了上官淳以便立越苍为附马。
这些流言传到了越苍的耳朵里,不知道越苍会有什么反应呢?是不是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幻想得流满了口水?
“你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倦意袭上,庭倾羽挥挥手,秀儿应声退下,吹熄了灯,便蒙头睡过去。
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稳。
如庭倾羽所想的,越苍兴奋得整晚都难以入眠。
他是个单纯的孩子,一直在受十多年的唯公主论教育,整个世界都是公主,公主的爱好、一举一动,都全部被他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真心想留在庭倾羽的身边,当然,若是要他当附马,他更是欢喜不得了,可是那毕竟是外面的流言,并不是公主的所想。
可是……如果公主也如此想法,那不是很好吗?
越苍瞪大眼睛看着黑压压的帐顶,外面是下雪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有如公主的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耳朵边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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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回来了,汗,又喝了一场,偶严重上火,嘴唇长泡了,新年偶的形象可算全毁了……
他们都想得到附马之位?
哎,可怜的孩子,其实庭倾羽一直将他当弟弟,真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怎么难过法呢……
早上去义厅用膳的时候,庭倾羽发现男妃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回事,是她脸上脏吗?
不可能呀,这里又没有牙膏用,所以除却了牙膏泡沫,好象就没有东西能留在脸上了吧?
萧闻朝庭倾羽眨眨眼,自从上次庭倾羽假吻他之后,此美男格外活泼了,不管刻不刻意,天天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公主,听说你要纳附马了,可是真的?”萧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此言一出,众男妃都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不管庭倾羽是不是,不管他们想不想当附马,但他们真的很有兴趣,公主休掉了上官淳,是不是为了越苍。
越苍紧张得红了小脸,心咚咚地直跳,双手绞在一起,盯着桌上的热气腾腾的汤水,耳朵却竖了起来,聆听着公主的声音。
澈月神色不定,绰落装作不在乎地低头进餐,温柏脸色发白,雪泽更是忐忑不安。
萧闻看起来跟平时一般,但庭倾羽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
千尊与夏凌还是一如往常的安静。千尊,这个红发少年,真的像一个谜一般。说他喜欢公主吧,平时并不与这些男妃争宠;说他不喜欢吧,为何还在留在庭倾羽的身边?
庭倾羽惊讶地看着萧闻,看来今天他们的神色非常怪异,就是为了刚刚的那个话题。
“谁说的?本公主根本无心纳附马,大家不在乱说了,用膳吧。”庭倾羽脸上划过几道黑线,有点啼笑皆非。
原来是为了这档事,怪不得今天这些人的表情那么怪异,肯定是以为庭倾羽想立附马吧?
但他们……都想得到附马之位?他们虽然时不时有争风吃醋,但庭倾羽总觉得,那不是对她的真心。
又或者,他们真的是有点喜欢羽公主,但他们背后,必定还有什么目的,就比如澈月和绰落,他们一定会有东西瞒着庭倾羽。
个个脸色有异
就像和离节那一晚,他们不可能这样被人潮冲散,更不可能在被冲散之后,绰落还会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
庭倾羽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地弯起了唇边的弧度,一朵冰冷的微笑,这些男妃,看来都不简单啊。
越苍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他那颗一直狂跳的心,直线地往下沉。
原来都是外面的传言,并不是公主真正所想,她真的不想纳他为附马。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庭倾羽瞄瞄众男妃,见他们个个脸色有异,看来他们皆在揣测她的心思嘛。
用完膳,庭倾羽满意地抹了一把嘴,虽然男妃们早就熟悉了失忆后的大大咧咧的公主,但澈月等人还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送她离开。
今天,是绰落的“班”。
也就是说,今天要陪伴公主的,是绰落,但庭倾羽用完膳后,绰落没有发言,也等于他不太想和庭倾羽在一起。
庭倾羽步在那长廊中,皱眉想,难道绰落还在为那天澈月强吻她的事情而生气么?
绰落虽然表面上不怎么跟男妃们争宠,但庭倾羽还是觉得,绰落也在乎她,不,是在乎羽公主。
“公主,今天不是绰落公子……”秀儿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长碧殿里的男妃,恐怕除了绰落,其他男妃都巴不得和公主在一起吧。
“随他吧,他喜欢来就来,不喜欢来就算了。”庭倾羽淡淡地说道,天气仍然很冷,雪花飞舞,将庭倾羽眼中的世界染得一片雪白。
寒梅绽放,但仍有好多花被雪打压得掉下来,凄零一片。
庭倾羽拥拥衣袍,大步地走向了藏凰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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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落用完膳,冷冷地站了起来,澈月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显得很冰冷。
自从绰落撞见澈月强吻公主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从前澈月对绰落并不怎么讨厌,可是如今一看到他,倒感觉到真的有几分讨厌。
最不想与公主有任何关系
要是他那天不出现,嘻嘻,说不定他成了附马了呢……
“怎么了,绰落,不去陪公主么?”萧闻眨眨眼,妖孽一样的容颜泛出倾城的笔来。
所有男妃唰唰唰地将目光放到了绰落的身上。
有妒忌,讽刺,迷惑。
“去不去,是本公子的事。”绰落冷冷地回答,扫了一眼众男妃,冷冷地走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哼,明明在乎公主,却装作不在乎。”看不过眼的越苍不悦地说道,小嘴嘟了起来。
雪泽脸色不怎么好,这几天天气变冷了,他的身子也有点差,幸好澈月搬到了他的阁内住下,晚上都会照顾着雪泽,这才缓解一些他的痛苦。
“苍儿,绰落公子的确很与众不同,依我看来,绰落最不想与公主有任何关系。”雪泽淡淡地笑着,面色雪白,唇上也几乎无色,看得人甚为心痛。
越苍有些悲悯地看了他一眼,却很快将这种表情收起来。
雪泽不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看他。
“雪泽兄,你错了,越是表面不在乎的人,心里越是在乎,不如我们打个赌,看今天的绰落兄会不会到公主的阁去?”一直没说话的温柏却温和地笑道。
雪泽怔了怔,唇边绽开一缕冰凉的笑意,“赌什么?”
“若绰落兄去了藏凰阁,那么便是温柏赢了,如果绰落兄没有去,那便是雪泽兄赢。赢了的人,便可以占有输了的人的时间——陪伴公主的一天的时间。”温柏朝雪泽笑道。
雪泽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
澈月哈哈一笑,看着雪泽笑道,“雪泽,你会输的。”
在澈月的心里,绰落虽然很怪,但是还是很在乎庭倾羽的,那天撞见了他强吻庭倾羽之后,绰落变得很冰冷,对他很冷漠,这明显就是吃醋嘛。
雪泽不悦地摇摇头,雪容秀丽,“那我们走着瞧吧,呵呵。”
澈月微笑,那笑容湿润美好,仿佛不染一尘,他站了起来用手帕擦了擦手,便笑着离开了。
神秘的丫环
众男妃也断断续续地离开了义厅,李嬷嬷皱皱眉,刚刚她也把众人的说话听入心里去。
绰落,这个公主的贴身侍卫,自从公主“失忆”之后,公主便不再需要绰落等人的侍候了,但这个拥有着邪恶笑容的绰落,这个总是顶撞公主的绰落,他的心思比任何一个男妃要深得多。
不由得有些担心,难道绰落,会是第二个上官淳?
公主对绰落,仿佛又有着特别的心思。
不过,一切都轮不到李嬷嬷担心了,事情发展得总不如人意,但亦不到旁人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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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落站在自己的阁前,元春阁,听起来是一个很淑女的阁名,可惜绰落却是个少年。
绰落侧过头,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的在大雪中静静伫立着,那是公主的藏凰阁,长碧殿最高的一座,气势恢宏,碧瓦被层层的白雪掩住了。
他眉头轻皱一下,再也没有犹豫地推开了元春阁的门,直接地走入了寝阁内躺到了床上。
外面全是下雪的声音。
当绰落正想休息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绰落应声,那人便推门而入。
绰落坐了起来,一阵冷空气随着开了的门钻了进来,冷得他直打哆嗦,只见一名侍女将一壶热腾腾的茶奉上,侍女长得眉清目秀,放下茶之后,压低声音对绰落说道,“公子,这茶可是上等之茶,请你细心品尝,杯底……”
侍女还没说完,便向绰落展颜一笑,乖巧地转身出去了。
绰落愣了愣,这个侍女是侍候自己几年的侍女,平时她不会说一句话,而绰落也对侍女没兴趣,如今听她如此一说,便觉得其中甚是有深意。
于是绰落披起了披风,搓了搓冰得紫红的手,将茶壶拎了起来,却看到壶底压着一张纸条,绰落一惊,连忙抬头看着那扇已被侍女关上的门,在记忆之中,那名侍女长得清秀可人,但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绰落看了一下四周,四周无人,便打开那张纸条,一目望去,却见是他非常熟悉的字迹。
越苍是一颗开心果呀
绰落轻笑一声,将纸条撕碎,走到窗边扔了下去。
那纸条被撕得几乎成了细小的雪片,一扔,便被冷风吹散,隐在雪片之中,再也看不到了……
“既然如此,那么……”绰落小声说道,眼中却尽是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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