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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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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窒闷到极点、让人怯慌得想叫喊出来、却又叫不出的噎哽如哽在喉,直到老铁等人将两双婢制服、点下哑穴的时候,沈清苓突然发现,双脚竟无法踏前一步。她明明想靠近他,但他淡淡吐出那些话语的时候,她惊骇得定住了脚步。
  惧怕,有之;还有一丝从脚底透涌到全身每个毛孔的冰凉颤栗令她举步维艰。从没有哪一个时刻比现在的恐惧更甚——哪怕在翘楚新死、那人悲恸疯狂的时候。
  原来,人最可怕的情绪永远不是疯狂而是疏漠。她突然生了种感觉,她永远走不到这个男人身边去了。
  没有了四大美人的声音,四周一下又再陷入到可怕的寂静之中。
  众人互相看着,都发现其他人微不可见的颤抖。
  没有人知道上官惊鸿为什么会怎么做,正如没有人想到翘楚竟将什么东西吃进肚腹。
  这两个人,这个男人,那个女人,没有人明白他们的想法。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懂。
  郎霖铃觉得睫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唇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来,恍惚之间,只听得一个声音抖得不成语,“惊鸿哥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问话的是冬凝。
  上官惊鸿方慢慢抬头,嘴角笑容不减,“她花了心思给我提示,我也想看看我和她的孩子,她不会再回来了。嗯,这样也好。”
  他语气温柔,有丝混微黑的鲜红从他嘴里溢出,他袍上的血竟不知是翘楚的,还是他的。
  他说着突然顿住,眼中一片恬静,似乎蓦然陷入了什么回忆中去。
  各人的心仿佛被什么一抓,想问他有关这油纸的秘密,想问他想到什么东西,终不敢惊扰。
  于是,他们不知道,他脑海里,此时漂浮着一座庄严的大殿,殿外,凝霜花开成粉色云海。
  那天殿里有客。
  茶烟炊炊中,三人围桌而坐。
  两名男子。一明黄之袍,发束玉冠;一素白长袍,一头青丝并没有像前者一样盘髻以束,而是末尖用一条澄蓝发带缚住。
  二人正在对弈。
  另有一名紫裙女子坐在玉冠男子身旁。
  她和这男子似乎是夫妻,桌下,男子的手握着她的手。
  有数名小沙弥在庭院里打扫,更有数名僧人守侍在白袍男子背后——这些人走出去动辄都是大人物,但对这男子来说,不过都是他的门徒。是以,他们的姿态都很是虔诚,悄然静立,只等那男子有甚吩咐。
  早课的声音很是响亮,从殿内传来,但似乎没有打扰到对弈的人丝毫,棋盘黑白纵横,章法极稳。至此,一盘棋已下了个把时辰,仍是胜负未分,僧们都看得滋味,越发紧张屏息,此时两方都是万险,一子错,便是一局终。
  女子却看得有些无聊,微微倚在丈夫肩上,突然她两眼一亮。
  一团白影以极快的速度从殿内窜出来,倏地跳到桌上,这东西降落之际,尾巴一拂,棋子顿时四散,一局不得不宣布寿终正寝。
  “飞天,将我变回人形。”
  它蹲在棋盘上,屁股向着黄袍男子,一双蓝眸却恼怒的瞅着白袍男子。
  这东西两耳尖尖,赫然便是一只小狐。狸。
  “这小畜。牲,竟敢打扰佛主、天帝天后雅兴!”
  僧们斥着,有僧来提小狐的尾巴,它吱的一声,竟跃到白袍男子膝上。
  那一双男女原来竟是天界帝后,这白衣男子却是万佛之祖飞天。
  帝后低笑,几名僧人却慌了,这小妖精好大的胆子,万佛之主的膝盖是它能耍乐的地方吗?
  “佛主恕罪。”众人惶恐说着,又伸手去抓小狐。
  白袍男子却突然伸手隔在僧人和小狐之间。
  410
  “它做错了事,已经受到惩罚,就这样罢。”
  僧人一惊,都知这位佛主慈悲,慌忙退下,只是有些奇怪,飞天慈悯,却从不喜欢人靠近。
  小狐狸趴在飞天膝上不肯走,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盘成一团,瞪着飞天,“你不将我变回原形,我就一直赖着你,你做什么都跟着你,上茅厕也跟着。”
  飞天也不驱它,将散乱的棋子一颗颗放回原位,淡淡道:“嗯,我身上寒毒未消,有人爱挨冷给我取暖,敢情最好。来”
  他说着伸手微微按住小狐狸的头,小狐狸闻言一惊本想溜,却动弹不得,只好求救地看向天后小七。
  真相了。
  众僧方才明白,飞天为何肯让小狐狸得瑟,这位佛主虽慈悲,却绝对赏罚分明,一旦有错,惩罚极严。
  小七看棋子迅速归位,本正惊叹于飞天彪悍的记忆力之中,看小狐狸模样可怜,道:“佛主,是你将若蓝变成这模样的?你老人家这是虐。待小动物。”
  若蓝得到声援,立刻点头,“娘。娘说得对,飞天你这是虐。待。”
  飞天不理她,只对小七说了句,天后娘。娘,它犯了事,该罚。
  小七朝若蓝使眼色,若蓝拼命摇头。小七推了推身旁那位,想龙非离帮个口。
  一直沉默着的龙非离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淡淡问飞天,“若蓝又到沧念佛主那边捣乱去了?”
  若蓝也被真相了,耷拉着双耳蜷在飞天膝上,小七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了。
  后来,棋下三盘,胜负皆不分,龙非离和飞天约好改天再战。
  若蓝已在飞天膝上呼呼睡着了。
  龙非离看了若蓝一眼,说,佛主旧伤未愈,不必相送。
  飞天一笑,说好,他自己没送,却还是遣众僧送行。
  及至龙非离离开一阵子,他眉头一蹙,一丝血水从嘴里溢出,他伸手揩去,低头看了看若蓝,突然双手捏诀,桌上顿时出现一团光晕。
  光如镜。
  镜中有人,却是已和众僧分手的龙非离和小七,龙非离握着小七的手,两人慢慢而行,意态亲密。
  小七道:“阿离,飞天也太严厉了吧,将若蓝变成小狐狸,他身上那寒毒谁受得了?”
  龙非离却轻笑道:“小狐狸睡得可香了。”
  小七顿时愣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飞天若拼着自己受更重点的伤,以神力驱寒,也不是不行。”
  “若蓝是飞天亲手接生的,会疼若蓝不奇怪,”小七恍然大悟,她分析着,又蹙紧眉头,不解道:“只是,他既然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让若蓝难受,何还要将它变回原形?我不懂。”
  龙非离收住笑意,突然将小七拥进怀里。
  小七脸上一红,“龙非离,这还在外面……”
  龙非离抚了抚她的发,方缓缓道:“就你这脑袋,能看出飞天的心思?也只有当若蓝是小狐狸的时候,飞天才能抱它。懂了吗?”
  光晕倏地在飞天手里捏碎。
  他的心事,有人看懂了。
  他一声低笑,嘴角带过一抹深刻的嘲弄。
  他身上微动,若蓝惊醒了,瞪大眼睛看着他,随即又歪头道:“飞天,你身上暖呼呼的,你的寒伤都好了吗?”
  飞天伸手一拂,若蓝被拂到到地上,摔个七荤八素,恼了,“让你老是凶我,小心下辈子我跟你身份性。格对调,凶死你。”
  飞天冷冷道:“佛没有下辈子。”
  若蓝怔了怔,良久,低低“嗯”了声,道:“我常问娘。娘她以前在人界的事,她和陛下在人界经历过很多磨难,所以他们现在很好。做人真好,如果我是人就好了。”
  “他们在人界的时候,天后娘。娘吃过很多苦,若是你,你也愿意?”
  飞天的声音更沉了,若蓝看他眼中冷冽如霜,头又低了几分,却老老实实点头道:“我自是愿意的,即使只有他们时间他们经历的一半,三分之一……我也愿意。”
  “你不过是羡慕天后娘娘有天帝陛下罢了。你明天莫要过来了,你有婚约在身,心里既动情念,就回去成婚吧,这里不适合你。”
  飞天声音忽而淡了,又恢复平素的温恬,若蓝愣住,好半会,才道:“我不走,我永远留在这里当你的侍女。”
  “我三千门徒,不缺你一个。”
  “飞天,你是不是知道我……我喜欢你,我不会缠着你的,我还是做我该做的事,替你收拾房子,抄经卷……我不会打扰你……”
  “翘若蓝,我说,你现在就回去。”
  “你总是这样,我来了三年,你赶过我六遍,每次我总是自己跑回来。你便不怕有一次我不再回来了,永远也不回来了。”
  上官惊鸿知道,这次,她不会再回来了。在他将她身。体打开的时候,她的眼睛像是有意识一样合上了,没有怨恨,更没有眼泪。
  *
  一步一步走向殿中帝后所坐的案台时,上官惊鸿仍轻轻笑着。
  两侧臣子都很是惊骇,说不清是为他这一身并未换洗的血污,他与太子酷似的面容,还是他脸上的笑。
  很多人想,睿王疯了,但他微微摇晃的每一步却似乎自有一股气魄,令人怯畏。
  众人想,人谁都会有些畏怕疯子,只是这样而已。
  终于,他在离案台一步之距的地方缓缓站定,皇帝右手畔,女子关切问道:“惊鸿,多年不见,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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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上节有些凌乱,小修了,筒子们可返回看一看。
  411
  看上官惊鸿不语,芳菲蹙眉又问,“孩子,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呢?”
  上官惊鸿在端详芳菲,这张与不谢一模一样的脸。
  她保养得很好,几乎还是年轻时貌美的容颜,瓜子窄脸,蛾眉杏眼,眉眼间书卷气烟熏薄笼,岁月并没在她脸上添了多少风霜,只是脸上当日坠崖时的疤痕虽淡仍在。
  他知道,很多人都在暗暗端详着,宫妃、大臣……在看到他的脸后,也大概猜测到了太子生母和不谢,他和太子更深一层的关系。
  “怎么,花十余年时间将自己的脸和腿治了?说老姨娘是担心后宫最不缺美人,怕留不住父皇的心吧还是对我母妃的死心存恐惧,怕宫中冤魂?”
  上官惊鸿不答反问,芳菲被他说中心事,脸色一变,皇帝已勃然大怒,在看到上官惊鸿一身狼狈时的微涩一下蒸发得无影无踪。他站起身来,喝道:“畜牲,向你姨娘赔罪,否则,朕现下便治你的罪,将你睿王府全府抄了杀了。”
  宁王见状不妙,立刻斟了杯酒上前,递给上官惊鸿,上官惊鸿似乎忌惮到睿王府的人,眉宇一拧,还是接过了递到芳菲面前。
  芳菲微一迟疑,上官惊灏已离座上前,将自己手中酒盏递过去,笑道:“用这杯吧。”
  这一下,殿上看的分明,知太子之意,只怕这睿王早和宁王串通好,会在酒中投毒,从刑场看来,二人交情竟似极厚——宁王脸色果是微微一变,上官惊鸿眸光亦暗了暗,皇帝一声冷笑,上官惊鸿摔了原来酒盏,拿过上官惊灏的酒。
  芳菲却只是笑着,似不以为意的接过上官惊鸿的酒盏。
  “皇上莫恼,惊鸿对我误会太深。我当年若肯进宫,他母妃便不会冒充我进宫与你……倒成了今天的局面。”
  其实她心中很是厌恶,虽有身旁皇帝利眸看的分明,不可能在指甲里下投毒,但看他一身脏污,指上还占有血迹,经由这样一双手递过来……
  她还是含笑饮尽。
  皇帝紧紧握着她的手,一手轻轻拍着,柔声道:“你这份胸襟哪。”
  芳菲一笑,看着上官惊鸿,想闲话家常几句,上官惊鸿盯着二人,眼内情绪翻滚着,手往怀里摸去,皇帝极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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