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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皇家心理医生-第75章

小说: 皇家心理医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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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辰的大掌在李悦细小的胳膊上暧昧地摩挲着,舌头更是滑出来缠上李悦圆润的耳坠,一圈一圈打着转。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又要软掉。

    李悦把心一横,头一偏,让白羽辰的舌碰上她的唇,很快,两条舌头像两条渴求彼此的蛇,不知道是谁先被缠上,两条身体紧紧交缠。

    不一会儿,身上有法国条形纹身美女蛇轻推开了古代俊男蛇,像在确认对方的气息,头时不时轻顶对方,俊男蛇要缠过去,美女蛇又溜开,一下在俊男蛇的身上画圈,一下又跑到他周围的敏感地带嬉戏。

    突然,有着法国条形纹身的美女蛇和古代俊男蛇都不见了,哗地一声重物入水的声音乍起,原来是美女蛇缩回洞穴,迅速逃逸,而俊男蛇则沉入水中。

    待白羽辰从浴池中重新站起来,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窈窕的背影捡起他脱下的浴袍往浴室外奔去。

    事实上,李悦借着从一个交往了不到一个月的法国男友那里学到的法式热吻技巧,反客为主,成功把白羽辰引入她的“美蛇阵”,在她挑起他的好胜心后,乘他不备,一把把他推入水中,自己则以前所未有的行动力逃跑上岸。

    是以李悦看不到白羽辰眼底那欲望之火并没有被池水浇灭,反而烧得愈加旺盛。

    出浴室前她站定把浴袍裹好后才出去,因为她知道这时候白羽辰不会追过来了。

    开门就看到急得哭了的水香推开希奕,打算硬闯进浴室。

    一看见李悦穿着件男式浴袍出来,水香顿时悲愤交加,咬牙切齿地说:“我进去杀了他!”

    李悦连忙拉住水香,“没事,我没事,他没对我怎么样。”

    躲在旁边显然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希奕一直不敢看李悦,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觉得又高兴又失望,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情。

    李悦说完猛然往地上一跪,快得水香都来不及扶住她,原来是她彻底放松后的虚脱。

    “香香,可能要麻烦你背我回去了。”

    “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爷……爷……”

    水香说到一半,李悦就晕过去,吓得始作俑者希奕登时傻住了,任由水香把李悦抱起迅速奔回去。

    今天不是小金玉前来做工作汇报的日子,即墨骆霖也不在府里,李悦的毒发又有谁能遏制呢?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七章 清理门户

    第二卷第一百零七章 清理门户

    “爷又晕了?”

    看见水香手抱着面如白菜色的李悦,左氏兄弟立马想到他们爷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跟了进去。

    凌香眼睛已经含了泪水,端茶杯的手不停打着颤,弄得茶盏、茶盖和茶托不停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别担心,爷会没事的。”

    左佑安慰凌香,他们都看得出来,每次李悦犯病,凌香都是最提心吊胆的那个,也是哭得最多的一个。

    水香倒出韦御医制作的药丸,李悦却不肯吞下去,硬掰开塞进去,水也灌不下去。

    “悦怎么了?”

    白羽辰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着一件宽大的对襟袍子就进来,跟在他后面跑得气喘青着小脸的希奕显然是报信人。

    “别让他靠近爷。”

    水香一句话,左氏兄弟不问缘由,即刻挡在白羽辰面前,对他们爷不利的人一律不讲情面。

    “你们让我过去看看你们主子怎么回事,要是耽搁太久会延误救治的。”

    白羽辰目光越过左氏兄弟的肩头,看见自己的那件浴袍一角在床上,可是看不到它现在裹着的那具身体的主人。

    “别逼我动手。”

    见那具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才希奕哭着跑进去告诉他自己闯祸了,把他悦哥哥给气晕过去,他的心就悬起来,不顾仪态跑来,结果却连面都不给他见。

    他从没见过自己爹爹和别人动手,这次因为他的恶作剧,害得悦哥哥不醒人事,爹爹要跟人打架,他不是要这样的。

    “你们别打,别打,都是我的错,是希儿调皮,悦哥哥,你醒醒,希儿不乖你起来罚希儿,别不理希儿。”

    在左佐看来,这一对父子都有些失常,作为随从中年长且稳重的那位,他开口道:“白城主有心了,我家主子自幼体弱,现在只是老毛病又犯了,我们备有药丸,正是针对主子这毛病,不劳城主大人。”

    “左大哥,爷不肯开口,药送不进嘴里。”

    左佐示意左佑过去看,自己单独和白羽辰对峙。

    伸手不打笑脸人,左佐态度恭谦,言之有理,他又怎能做出无理之举?

    那边对峙继续,这边左佑让水香把李悦扶起,在李悦背后运功一拍,她的嘴终于张开,水香赶紧把药丸给她服下。

    白羽辰在水香把李悦扶坐起来就看到,几刻钟前,还面若桃花的脸色已经变得比纸还白,表情很是痛苦。

    “他怎么会这样?”

    “爷自幼身体就比寻常人虚弱,大夫说爷不能接触生冷食物,冰冷的东西,如水,还有带湿寒之气的东西也不行。”

    不知道李悦他们在浴室发生的事,左佐依照叮嘱把李悦平日里避忌的东西数出来,告知白羽辰,他就觉得他这个聪明的主子在这方面很粗心,刚才水香抱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就是光着脚的,肯定又是沾了寒气。

    “刚才主子光着脚回来,许是这样让寒气入体了。”

    左佐的话让白羽辰懊悔不已,在浴池的时候,他邀请李悦到他冷水那边沐浴,李悦已经告诉他,他自幼都是用热水沐浴,他只当他是害羞,找个理由推辞,也没当真。现在回想,他还朝他泼了许多冷水,所以悦的发病还是他直接导致的。

    “你们那里的医生都没办法?”

    “只能抑制,无法根除。”

    左佐如实回答。

    咳咳,咳!

    几声咳嗽,李悦转醒过来,抬起手轻拭水香的脸颊,这是第几次醒来后看到的梨花带雨了?有些事情是时候搞清楚了。

    “香香,你又哭了。”

    听到李悦开口说话,白羽辰要过去看他,又被左佐拦下。

    “你……”

    左佐朝白羽辰抱拳陪不是,转身向李悦禀报:“爷,白城主和少城主想见您。”

    “希奕过来,大哥请回吧,我累了。”

    才激吻过后,李悦不想这么虚弱还要费力应付白羽辰,刚才那吻好危险,若再持续下去,她真怕自己会陷进去。

    听了李悦的声音,白羽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并不介意李悦不见他,他知道自己是急了点,还害得他犯病。

    从后推了下希奕的后背,他要儿子替自己进去看看李悦。

    希奕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爹爹,为了撮合爹爹,就算是再严厉的惩罚,他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退缩。

    “悦哥哥……”

    希奕知道李悦生他气的时候就不叫他希儿,这会看到平日里在他眼里闪闪生辉的悦哥哥了无生气,无力地依靠在床被上,他这么大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懊悔,那是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心里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重重的。

    “在你要行动前,想想会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有些伤害是你无法弥补的,别让自己最后追悔莫及,知道吗?”

    李悦现在说得义正词严,却不知道在不久之后,自己的行为就印证了此时她说的话。

    “悦哥哥……”

    他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悦哥哥差点因为他的调皮而丧命。

    “出去吧,在我康复这段时间别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次,希奕觉得他在别人面前无地自容,他的悦哥哥没有打他骂他,只说不想见到他。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对着悦哥哥撒娇,习惯从悦哥哥那里得到中肯的评价,他的每一个进步悦哥哥都会察觉并表扬他,每天他只要看一眼那个温煦的笑容,就觉得安心,而现在悦哥哥要他别来这里找他,这是比打骂更严厉的惩罚。

    无力地看着希奕夺门而出的背影,李悦没说什么,对于小孩子的惩罚就是要及时,不能用积累的方式,在他们眼中,事情是有很强烈的因果关系,如果在他们犯错的时候不罚他们,等到下次他们犯错,再把上一次的一起清算,他们会觉得很混乱。不清楚大人罚他们的原因,会让他们觉得大人无事生非,对惩罚口服心不服,起不到教育的目的。

    “水香,你送大哥出去,回来顺便把门关上。左佐、左佑你们原地待命。”

    李悦很少喊左佑的全名,听她这么说,在场的人都觉得气氛有点浓重,白羽辰自觉地离开,知道他脱离危险就好。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自己现在气若游丝的时候清理门户,可是来这里已经发作了两次,如果不说明,在她特地修书请来的那人没到前,自己这条捡来的小命不定就先交待在这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八章 入帐

    第二卷第一百零八章 入帐

    房间里就剩下此次她带出宫的四人,李悦不停摸着即墨玄黄,看着朝夕相处了五年的人,不想说的终须说出口。

    “你们知道这即墨玄黄除了有温度,可以给我暖手外,还有什么作用吗?”

    一一扫过四人的脸,左佐一脸沉思,左佑看着兄长皱起了眉头,水香率先摇头,凌香还含着泪水的眼睛闪烁不定。

    “这玄黄,有抑制我身上毒性的作用。”

    李悦的话一出,水香和左佑同时惊叫出声,左佐和凌香是一脸的惊讶,只是凌香的惊讶里更多的是恐惧。

    “爷,您什么时候中毒的?怎么我们都没察觉?您是怎么发现的?贼人抓住了吗?我们去给您抓来。”

    左佑这个多血质的就是冲动,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去抽那胆敢毒害他主子的家伙。

    “佑,别冲动,爷这么说自是已有安排。”

    “我是在你们调过来之前已经中毒了,和你们的护卫工作无关,不过即使是在你们之后,凶手要下毒你们也不可能察觉,这个人每天都和我们一起,对我下手的机会多的是。”

    李悦把目光直直投向那个身子抖得堪比挣扎在秋风中的枝头枯叶,那个眼睛泡在了泪水里的凌香。

    “凌香???!!!”

    三个声音同时发出,同伴的质问击溃了凌香最后的伪装,再也支撑不住,跪坐在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被揭露出来,凌香日夜担心被发现的恐惧反而解除,只不停地哭,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凌香,爷对我们这么好,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你……你真下得了手!”

    左氏兄弟具站到李悦床两边,水香站在前面痛心自己主子这么些年来受到的苦,也痛心被最信任的伙伴背叛,她流下的眼泪不比凌香的少。

    一转眼,自己就被排除在他们之外,凌香看着明显的阵营划分,哭得越加凄惨。

    “在摔下树前,我就已经中毒了,是吗?凌香。”

    凌香点头证实李悦的推测,在被问及那时是否就是他下的毒,凌香头摇如鼓。

    “是抹布?”

    一个不是很惊讶的问句,得到同样平静的回答。

    吃惊的是左氏兄弟,抹布嬷嬷不是瑾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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