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第一夫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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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琏城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艰难的将夜宵咽下去,愣愣的望着暖玉将东西收拾完后,转身脚下似抹油般走了出去,声音中透着些许惶急。
“小姐,暖玉今夜到客房去。”
暖玉瞅了一眼穆以琛,缩了缩脖颈,清丽的脸上堆满笑意,讪讪的回答,说完也不等郁琏城出声,咻的一下就没了人影,还顺手将门带上。
“真是的,你走了谁来陪我一块儿睡啊。”
郁琏城望着门,不满的嘟囔起来,她一直都是和暖玉同床共枕,突然间少了一个人,这样她怎么能睡得安稳呢,跺了跺脚转过身,对上一张玩味的俊脸。
“神经病!”
郁琏城旋身坐下,双手环胸,冷冷的坐着,精美的脸上泛着冷漠的气息,流线般的唇抿成一条线,云眸低垂,直接把穆以琛当做透明的自个儿在想事情。
穆以琛静静的凝望着一脸沉思的人儿,鹰凖般的星眸映着郁琏城的影子,温婉平静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一颗心?为什么他会不自觉的去接近她,只不过是今日才见过面,为何他会如此的反常。穆以琛又开始疑惑起来,觉得自己背叛了柳眉儿,心中甚是愧疚。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郁琏城瞥见穆以琛纠结的神情,心底扬起一丝冷笑,男人都是这般,能够一心一意的真真没几个,银色的眸子迸射着寒意,直直的射向穆以琛,带着几丝嘲讽的说道。
这人还真是健忘,不过是前两天才说过的话,竟忘得这样的快,她得好好的提醒一下才是。
“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你也说过绝不会碰我,可今日,你食言了。”
穆以琛听出了琏城话中的意思,眸光微敛,向着琏城望去,她唇瓣上讥讽的笑容,更令他觉得生气。心底扬起一股怒火,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要怎样做需她来教吗?
“食言?你是我的妻,那是你该尽的义务,不是吗?”
穆以琛俊美的脸上泛着怒气,一步一步的走进,一字一字的说着。琏城瞳孔猛地一扩展,她怎么就忘了一点,这儿是哪里啊,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她一个女人又怎能和一个男人比。
他说得对,她是他的妻,他若要那样做,她也无话可说。而老夫人答应她的事,也不过是缓得了一时,现下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心一沉,也来不及反抗,身子一轻,便被穆以琛抱了起来走至内室,脑海里狂想着,该如何应对正怒火中烧的人,那可是没有了理智的动物啊。
忽然间,眸光一闪,心下有了办法,这会儿穆以琛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心里头稍稍紧张起来。心下一横,猛地掐起自己腰间的肉,使劲的掐,掐得她泪水夺眶而出。
“轩、救我、快点来救我。”
泪水一个劲的往外流,咸咸的味道流入了穆以琛的口中,一下子就惊醒了他,再闻得她那要绝望无助的呼叫,心里硬是憋着气,不知在气自己还是别人,猛地就抽身离去。
急急离去,没有瞧见郁琏城眼底的算计,果然没有了理智的动物,最容易被击退,收起眼底的精光,侧了个身,揉了揉腰间被掐的发紫的肉,直叫疼,眼里的泪水又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抱着被子,泪水一下子就被打湿,心也跟着变得空空起来,她呼唤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出现,永远也不可能。
一夜之夕 花开花落
经昨夜那么一闹,郁琏城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入睡,此刻正睡得浓,若不是外头吵得厉害,就算用鞭子来抽她也不会起身的。
不耐烦的一把掀开被子,双眼仍睁不开,就这样坐着也不想动,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的下榻,闭着眼睛,凭着记忆,胡乱的收拾一下,在摇晃的走去开门。
吱呀!明亮的光线刺痛着双眼,赶忙用手去挡住,顺道揉了揉痒痒的眼眶,睁着朦胧发酸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睡意走了出去。
“暖玉、暖玉、这里在吵什么啊?”
暖玉正在瞪着眼睛,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听到郁琏城的声音,便小跑至她的身边。
“小、小姐。”
暖玉结结巴巴的说着,说得琏城心都跟着烦了起来。
“干嘛,有话就说,啊呼~我差不多到今早儿才睡,好不容睡着了,你们在外头鬼叫什么啊?”
郁琏城没好气的说着,打着啊呼,她真的好想回去睡觉啊。
“小姐,你怎么把衣服穿成这样啊,头发也不梳理一下,让人瞧见就活脱脱的一个乞丐。”
暖玉被琏城这么一说,回过神来,赶忙帮她整理一下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顺手也理了理头发,看上去才不至于那般的乞丐样。见她的眼皮子在打架,也着实是心疼她睡得不好,难怪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哦,你们到底在惊呼什么啊?”
郁琏城迷迷糊糊地的说着,摇摇晃晃的寻来暖玉这个架子靠着,才不至于倒下地去。
“小姐,你看这一大片的荷花,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全都枯萎了。”
暖玉示意郁琏城望去,带着惋惜的说道。今早儿起来,他们竟瞧见这一番荼靡的景色,都围在一块儿惊呼起来。好端端的荷花,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全都枯萎,心下甚是疑惑不已。
“什么?!”
郁琏城恍惚的听着,迟钝了片刻,才睁开眼睛望去,一看就把她的魂儿都给吓出来了。疾步跑到荷花池边,荷叶荷花都完全的颓败,没有一点儿生气,就连水也变成黑色的,再放眼望去,十里的荷花全都枯萎了。
心一下沉入了谷底,她最爱的荷花,竟然被人弄成这样!
“少夫人,现在不是惋惜的时候,家中急信,说是老夫人出事了。”
正当郁琏城在惊愕中,张叔走了上来,带着几分焦急说道。
“穆以琛呢?”
琏城收回心神,思忖片刻,问着张叔。
“昨夜儿已经回去了。”
张叔见琏城思忖的模样,回答道。
“去收拾一下,启程会穆家堡。”
郁琏城忽的就冷下脸来,轻甩衣袖,吩咐完就回屋去。
“三娘,您怎么在外头?”
郁琏城一下轩车,就疑惑的望着来到跟前的三娘,清风中是那么的柔弱啊,让她忍不住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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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琏城你回来,我奉命在这儿等着,快去看看老夫人。”
“奶奶有无大碍?”
一路上,琏城又询问了老夫人的状况。
彼岸花开 游魂归来
“探湘见过三夫人、少主、少夫人。”
冷清俏丽的探湘迎了出来,上前盈盈一拜,冲迎面疾步而来的三人行礼道。
“奶奶病情如何?”
穆以琛亦刚从外头回来,俊美异常的脸容上划过一丝焦虑,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忧愁,见到探湘便问道。
“回少主话,老夫人病情还算稳定,老爷夫人二少爷们都在榻前侍疾,连孙少爷也来了。”
探湘进退得宜的回答着,人已经掀起垂帘,侧过身子让三人进入。
“钰也来了。”
穆以琛闻言,步子微顿,少顷又向内室走去。
郁琏城刚踏进屋子几步,便觉得心脏剧烈跳动,瞳孔瞬间扩大,心口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无法举步前行,颤抖的手覆上心口处,视力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一股冷气从脚底瞬间窜满全身,呼吸也变得艰难且生疼生疼的。
艰难的移动着视线,一抹红色跃入眼帘,心中猛然一愣,紧接着眼前一黑,便浑不知觉了。
红色曼陀罗花——指引灵魂通向幽冥之狱,将灵魂带回该去的地方。这种花,为什么会在这里,天啊,她不会是又要魂飞了。
“小姐!!少夫人!琏城!”
在琏城身边的人,都急忙伸出手去扶住她,惊呼着。
“怎么——琏儿?!快,将她放到榻上去。”
赫连钰在内室听见外面的吵闹,便掀开珠帘出来看看,一张熟悉的脸孔赫然跃入眼帘,诧然间惊叫了一声,随后觉得情况不妙,一向遇事冷静的他,便让将郁琏城抱到榻上去。
“琏儿、琏儿、、、、”
轻拍着她的脸颊,嘴里不断的唤着,心里不知有多焦急。再次相见,竟是这番模样,他怎么能不心急呢。
“大夫,快瞧瞧。”
内室的一大堆人涌了出来,穆博宇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势,让大夫赶忙上前瞧瞧儿媳妇。
“穆老爷请放心,少夫人并无大碍,等会儿便会醒来。”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暖玉一句话,让僵持的气氛得到缓解,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投向郁琏城。
一双清澈漂亮的银色翦眸,愣愣的环视了一圈,最后在一张俊秀儒雅的俊脸上停驻,清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纯真的笑容。
“钰!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哪里?”
郁琏城惊讶的望着熟悉的赫连钰,银色的眸子带着疑惑,一一对上其他人惊愕的表情,不解的问道赫连钰。
“琏儿,我、”
赫连钰很想上前去将她拥入怀里,可现下那么多人,他可不能让琏城为难。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琏城,你是不是路途太过劳累,早些回去歇息。”
穆博宇明锐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郁琏城,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说道。
“嗯。”
郁琏城觉得穆博宇的眼神有些凌厉,让她有些害怕,想起方才的举动,便不在说些什么,低垂着眸子,怯怯的应了一声。
“琏城先告辞了。”
郁琏城由暖玉扶着,冲一群人盈盈行礼,随后便离去。赫连钰就在她的眼前,可她却不能将心中的苦告知,因为她可没忘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深宅高墙 挡却红杏
郁琏城坐在厅内,愣愣的出神,静静的呆上几日,神智还是有些迷迷糊糊地,脑子里还是一片模糊,似有两股力量在相互搏斗一般,可她也记得现下的处境。
不过才六七日,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久久的不能醒来,有些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没有什么目标。
暖玉轻声进来,见琏城一副神游的模样,走至她的身侧,被她倒了一杯水,轻轻的推了一下她的臂弯,小声的说道。
“小姐,喝口水。你一上午都坐在这儿,连一滴水也未沾,若有什么想不明白是事儿,说来让暖玉与你一块儿想法子。”
“无事,只是脑子乱得很,一时还未理清。”
郁琏城晃了晃神,恍惚的眸子向着暖玉望去,一会儿才能找回焦急,敛了敛心神,接过暖玉递来的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
“许是这些天睡得太多了,暖玉瞧你是睡得昏沉了些,脑子才会那般的乱。”
暖玉望着琏城轻啄几小口水,听得她这样说,也就想起了她这几日很是嗜睡,总是睡不够的样子。
郁琏城觉得暖玉说得有理,自从那日在畅沁园回来后,她总觉得很疲倦,一日的时辰内,大多都用在她的睡觉上,她仔细的检查过,并未发现起居饮食碰到些什么,为何还这般的困倦?
“嗯,方才没见到你,去哪儿那么久?”
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