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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钢炼]炼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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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样碰我…… 
想要这麼说,却只剩下无声,因为他怕一喊出来,泪便会流下。 

「你说什麼?钢?」 
「……」满溢的情感快要无法压抑,爱德只能闭上嘴,转身离开。 

只是他看不到,背后男人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那阴暗竟愈趋深沈。 

*** 


那日之后,爱德再也没有勇气与罗伊的视线相交,因为连见到他的眼神也只剩下痛苦。 
金色的眼看似阳光依旧,其中的阴影却如此强烈。 

阴沈的雨日。淅沥的下雨天气已经持续好几天,如果是平常的爱德,他会在中央图书馆里看一整天的书,现在他却坐在中央图书馆的台阶上淋著雨,淋到浑身湿透,天色已暗,他终於慢慢地站起来离开,那脚步如斯沈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麼要这麼做,头脑甚至无法思想,他只是突然想淋雨,想让思想全部放空,直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在做什麼?钢?」 
不知何时从转角里出来的,是罗伊的身影。 
从阴暗处出来,身上的军服被雨淋成了暗色,但更阴暗的,是那深潭般的黑。 

爱德全身一僵,感应到罗伊的眼光灼灼直射著自己,爱德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他怕见到他,怕自己泄露那些绝望,他不会知道,那一日以来,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只要看到他,爱德便会不自禁想起那个为休斯激起如此疯狂仇恨的人,每当那念头浮起,胸口的伤就像再度被灼烧著,发出痛苦的焦味。 
他的声音跃入耳际,爱德咬咬牙,猛然回头故做开朗。 

「唷,大佐,今天是怎麼了,你不是最讨厌下雨无能的吗?」 
回头一接触到他的眼神,爱德便后悔了。 
后悔留在中央,后悔单独一人,后悔投入多余的感情,后悔那样彻底陷入。 

他怔怔地看著罗伊的眼神,再也无法离开。 
男人的眼神从没有如斯阴暗,那眼神甚至比当时杀恩维时更加沈重,深不可测。 
「我看了你整整三天,你知道吗?」 
猛然睁大眼睛,爱德哑然,那泓深潭似乎有一股吸纳的力量,要将自己整个人生生吞噬。 

再也不敢和那眼神接触,爱德低下头握住拳,竭力稳住情绪。 
「为什麼?为什麼不现身?」 
「为什麼不来我这里?」罗伊反问,爱德则再度说不出话。 
因为我不想再度想起你当时的眼神,因为不想面对现实,因为我永远,也无法取代休斯在你心中的位置…… 
无法说出的真心,只能用拙劣的语言来掩饰,用伤害别人的方法,同时凌迟自己。他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指著大佐笑著,像是听到什麼好笑的事。 
「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只是……只是我该死的上司而已,我对你从来没有认真过,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吗?」 
「我只是个小孩,你这大人怎麼会和小孩认真,不是吗?」 
他用开朗得过份的声音说著,因为如果不用这种口吻,下一秒他就会失声哽咽。 
是的,他不会对自己认真,因为他所有的感情早已给了另一个人,而那人,永远不会是我……
他不要为了早已认清的事向男子摇尾乞怜,该认清的就要认清,该离开的时候就要决绝,就像那时烧了家,让自己没有退路一样。 
就算这样做,是亲手烧毁自己的感情,再一次,亲手断去自己的后路。 

罗伊死死地瞪著他,拳头握得死紧,连指甲都陷入肉里。从杀死那恩维开始,这孩子就开始拒绝自己的拥抱,甚至拒绝和自己有丝毫的碰触,就连眼神也是不断逃避著,就像地道那时,就像现在…… 

原来,原来对他来说,这感情,只是玩玩而已? 

他突然箭步向前,一把抓了爱德的左手腕便走,爱德吃痛,急急想要挣开。 
「你做什麼!放开我!」他伸出右手去扳,却被他狠狠挥开,接触到他眼神的时刻,爱德打了一个寒噤。 
那是极冷极寒的眼神,看得爱德禁不住抖颤,似乎连挣脱也没了力气,感觉他手腕如铁,像是铁铐将自己牢牢箍住,紧得像是要陷进肉里。疼得吸气却不再呼痛,死死咬著牙,任他拖著自己向前走,然而他的宅第在望之时,爱德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不要,我不要再度陷入!不要! 

「放开我!」他开始拚命挣扎起来,想要使出鍊成却力不从心,握起右拳朝罗伊脸上打去,却被罗伊拉得失去准头,整个人被拉转了一圈,被压制在墙上的时候,左手关节处痛入心扉,罗伊的语声钻入耳际,刹时间浑身如入冰窖。 

「我不会放开你。绝对。」 
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同凿入了心脏。 

不等爱德有何反应,罗伊再度强扯著他向前走,爱德则只能任他拖著自己,直到进了他的屋子,被狠狠压在地板上为止。 

感觉到男人的重量,爱德胸膛里的气被逼尽,连呼吸也顿止,而他就那样不顾两人身上湿透了的衣衫,直接扯开阻碍,就那样触摸了自己最隐私的地方,爱德惊跳,那手上的冰冷触及肌肤之时竟化为奇异的燥热,那是火焰,焰之鍊金术师的火,在眨眼间就能伤魂蚀骨。 

「不……不要!」 
就算早已结合过几回,但如此粗暴而直接的侵犯却是第一次,他那样无礼碰触的同时,震惊、屈辱与心痛难以忍受,他那样的抚摸碰触代表的不是爱情,而是疯狂与占有;不是因为需要自己,也许对他来说,谁都可以吧,只要能当休斯的代替品…… 

他拚命地挣扎拒绝,男人却像是红了眼,以体型优势压制著他,被雨淋湿的衣衫难以扯破,他将上衣强硬地上撩,露出少年强健却纤细白晰的小腹,半湿的衣服则是拘束的铐锁,双手被强制上举分开,属於少年的曲线毕露,胸膛的红樱在急遽摩擦下,已然缩成圆润的小珠,他不由分说地含入,少年「啊」地惊跳,挣扎却更加地延展了身体,在罗伊身下扭曲著美丽的曲线。

3 

两人肌肤摩擦著,明明是湿润而冰凉的触感却像是点燃了火,与平常的感觉不同,沾了水的滑腻与湿润让挣扎时的碰触感觉更加强烈,他的手指在身上肆虐,他的唇他的舌那麼放肆,火热的舌遇到冰冷的身体,爱德死死咬著牙,忍住呻丨防和谐丨吟的冲动。爱德感觉到他胸前火热的体温,以及腹上粗糙的疤痕,那疤痕刮过肌肤的时候,爱德起了颤栗,确实属於男人的触感让他汗毛直竖地亢奋,那摩擦在生著火,刹时间他想起了上一次的结合。 

那时他轻抚著男人腹部的伤痕,怜惜而动情地亲吻,那疤痕代表以火止血的剧痛,是战斗的勋章,是坚忍无匹的证明,那纹路对爱德而言,是他的证明之一,是他的痕迹,是专属於他的触感,如今却徒然证明著他的存在,是他的侵犯,不可能有任何侥幸的证明。他徒劳地用尽力气,然而在罗伊面前,不过只是小孩程度的抵抗罢了。 

「走开!放开我……啊……啊啊……」 

裤子被强制褪下,少年的禁忌被迫显露在他眼前,罗伊毫不留情地捉住了他,那脆弱被包覆在那男人手里,注定了爱德此刻的命运。羞耻与不堪随著那摩擦无止尽地扩大,随著少年的颤抖慢慢流下,那些淫靡连著无力而痛楚的泪一起,一遍遍凌迟著身心。 

「放开我……」 
爱德低低呻丨防和谐丨吟著,罗伊却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终於将少年上身的钮扣扯了下,外套与内衫襟口全开,露出那些专属於少年的残缺与美丽,他伸手到他身下,将少年强制撑了起来,手指滑过他的股丘。 
「我说过,不准你逃走,钢……」他那样说著,在他的挣扎中插入了手指。 
「啊!」少年一瞬睁大眼,浑身颤栗著,想发力挣脱的两腿被狠狠压制,男人死死地抱住了他,粗重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后,以及细致洁白的颈项,如果是平常,少年会难耐地呻丨防和谐丨吟磨蹭,如今那快丨防和谐丨感却成了拘束自由的刑罚,他颤抖著忍耐,不让自己呻丨防和谐丨吟或反应,那模样在罗伊眼里,愤怒与心痛正逐渐扩张。 
「不是认真,是吗?那麼从前那些结合都是玩玩而已?那些亲吻都是玩玩而已?」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爱德闷哼一声,男人咬在他的锁骨之上,像是穿透灵魂的锁鍊,在他的颤抖之中,男人进入了他,像贯穿灵魂的刑具。 

「啊……啊……呜……」 
金色的大眼里痛彻伤彻,那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来自最深处的,灵魂的剧痛。 
不是玩玩而已,从来不是,但是你呢?你呢? 

「够了!不要!放开我……」 
他发狂地挣扎起来,在他的箝制下,只剩下头颅可以反覆翻侧,像是要用尽全力甩开那些束缚,甩开他给予自己的罪恶快丨防和谐丨感,然而他逃不了。男人几乎是咬著牙用力,爱德愈是发力想逃,反动的箝制就愈大,他捏著他的肩,那力道足以让少年颤抖,男人以下身慢慢地贯穿他,渐渐地深入,像是惩罚似的,直到全部进了去,将他的身心全部占有。 

「啊……啊……」被迫弓起身承受他的深入,感觉到他的一部份像是要嵌入自己,像是要将自己活活烧化烧融,那滚烫烧得爱德辗转呻丨防和谐丨吟,认定自己不过是代替品的痛却让他喊了出来,化为泪水一同发泄。 

「放开我!我不是……我不是休斯!我不是……不是……不是……」 

他喊著,带著满腔的痛楚与难堪,身体互相那样熟悉,那样契合的事实在认清丨防和谐丨真相的时候碾碎了他,就算那样粗暴那样无情的占有,就算心疼得颤抖,身体却仍然那麼诚实的快乐,他清楚感到身体在迎接、在配合他的挞伐,就算被迫张开身体,就算强迫著被侵犯,就算一开始是难忍的痛楚,但只要想到是他的占有,身子便不自禁地动情,就算拚命想逃,罗伊的臂膀却成了牢牢拘束的囚笼,他不许自己逃走,一分一毫都不许…… 

然而就在喊出休斯名字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你说什麼?」 

「我不是休斯……永远也……」少年呓语般的喃喃自语,罗伊咬起了牙。 
「休斯?为什麼要提到他?我和你之间的事,跟休斯有什麼关系?」 
少年不想回答,满溢绝望的感情却不得不宣泄。 

「对你来说,我永远也比不上休斯吧……」 
是的,我永远也无法取代休斯的,所以……所以……请放我走…… 

「你……你在胡说什麼……你当我是什麼人?」 
逼出了少年的真心话,罗伊并无欢喜之情,反而在知道他的想法之时,愠怒的情绪愈加高涨,那是对自己的侮辱,对休斯的不敬,对两人感情的亵渎,这怀疑代表了残酷的事实,这孩子,从来没有信任过自己。 


爱德不愿回答,因为在地道时看到的,是任何人都难以否认的真实。然而被牢牢嵌入的现在,丝毫的移动都能撩动身体的敏感,痛感与快丨防和谐丨感奇异地结合为一体,他却不能原谅自己去追求那快丨防和谐丨感,只能无力地瘫软,任男人将自己从身到心都牢牢拘束。 


「……是吗?原来你一直都是这麼想啊……」 
罗伊突然冷笑了起来,隐含痛楚的冷笑,他突然抚上他的金发,温柔地抚摸,然而他的嵌入却更加紧密,下身突然上顶让爱德微张嘴喘著气,身子不住战栗。 

原来这就是他的理由,藉一个死去的人当挡箭牌……甚至不惜不要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为什麼?为什麼要这样?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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