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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写下些回忆GL-第40章

小说: 写下些回忆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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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是昂首挺胸跟着沈芳回到楼上,仍是那间给我一道霹雳的房间。不过,我觉得我也真是见过“世面”了,索性大咧咧一屁股做到沙发上,靠着后背,把一只脚翘在腿上,脚尖故意竖起来(据说这样表示不屑)。


我故意还晃着脚,也不说话。沈芳也站在那里不说话。我都觉得我晃的都要抽筋了,才挺到她“嗤”一声,发出一声笑来。那笑,是我从未听过的,似乎是从鼻孔里挤出般,没有悦耳的声音,没有动人的喘息,更没有欢乐的感觉。那笑,让我后背不由一冷。


我不由得转头看她,她却把目光转向一边,又笑一声,这笑让我开始手脚冰冷。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嘲讽语气说,“景明,我对你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自己应该明白。我是喜欢你,所以我想对你好,仅此而已。是,没错,我是想和你好过。但是,你告诉我你不是,你拒绝我,我就没有再想对你怎么样。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小白脸,呵呵,我不知道你到的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我还不至于沦落到用钱才能买来爱慕的地步。至于你……”她说道这里,停了好久,终于又是一声冷笑,“你随便怎么想好了。”她转身没有任何迟疑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站住,背对着我说,“你确实让人很寒心。”


我呆在那里。没有动。我坐了好久。我在想她说的话。也好像没想。


我开始觉得口渴,渴得要烧起来似的。我狠狠的跟自己说,“要么你渴死,要么喝了她家的水,你以后把脸装裤裆里出门。”好吧,那我渴死算了。


我把手机打开,已经快三点了。我走过去把灯关了,躺在沙发上,嘴唇干得要裂开,嗓子眼痒痒的。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跟上甘岭似的。我看看表,不到四点,天开始都有些亮了。我想,等天亮了我就走。


我翻了个身,脸冲着门外。我忽然听到隔壁似乎有开门的声音。我竖起耳朵,有人走过来。我闭上眼,偷偷眯开一个缝隙,屋子里是黎明初到,只有微弱的亮光。我看到沈芳走近来。我敢快把眼比上。


我被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我闭着眼,心想,算了吧,又不是很冷。我感觉她好像在我身前的地毯上坐下,因为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似乎还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手指轻轻扶了扶我的脸。我没有动。我感觉她似乎是把头靠在了我身上,接着,我的右手被握住。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她。我只是感到她离我很近,她身上的香气,让我双眼很快沉重下来,在没有进入梦乡之前,她说的话似乎在我脑海里重现,我记得,她说,“我是喜欢你,所以我想对你好”。她喜欢我。我似乎忘记自己发的誓了。她果然喜欢我。我意识开始模糊,折腾这么久,困死了,太阳似乎出来了,她的手很柔软……她喜欢我…… ……


 将平稳黑线进行到底!!!


那一天我居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我睁开眼,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情,似乎觉得一切好像如此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身上的毯子,或许我仍觉得这是一场梦而已。


我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左右看看,另外两个屋子都开着门。我试探着走到一间屋子的门口,看起来像个书房。我没有进去,只是看了眼进门右手的台子上放着的那些相框。我看到了沈芳,沈芳的哥哥,还有父母,还有两位长者,不知是爷爷奶奶还是姥爷姥姥。我拿起其中的一张,吸引我的是画面中的那座我再熟悉不过的白塔。近处,一个30多岁的美丽女子,怀中抱着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身前站着一个把小脸儿绷的很严肃的男孩子。我看着那个小女孩把头抵在女子的脸颊上,微笑着,一副娇态,心想,原来沈芳小时候脸是圆圆的。


我又去了另一个房间,应该是她的卧室。这是一间套房,外面的厅里没有人,我张望着里面的卧室,床已经被整理好了。我在门口站了一阵,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觉得这时候要是有个人,哪怕我跟她吵一架,我也好歹有些事做。


我慢慢摸下楼梯。客厅也是空的。我走过我曾经“撒下热血”的地方,不由叹了口气。我记起一楼的洗手间,走进去。脸上仍有血痕,手上的血倒是掉了大半,只是指甲里看起来赃赃的。想必是全蹭在她家毯子上了。我胡乱洗了洗脸,漱了口,漱完口还顺便喝了几口自来水,差点没渴死我。然后把头也趴在池子里洗了洗。我没看到洗发液,索性用洗手液代替了。洗到一半,我想,不是说不用她的东西了的吗?我呆了一阵子,那怎么办,现在用也用了,水好像也喝了。怎么办,总不能顶着一头泡沫出去吧。我觉得自己很是没出息,发的誓跟放个屁差不多分量。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接着洗完,用哄手机把头发哄了个半干。走出门去。


我刚开门,就看到一个老婆婆站在那里,60来岁年纪,一开口居然说得是北京话,“起来了?还疼不疼了?”


我摇摇头,她的口音让我听起来很亲切。


老婆婆又说,“过来吃点东西吧?有大米粥,还有牛奶,你吃什么啊?”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麻烦了,我走了。”


我往外走着,她在后面喊道,“丹尼一会儿就回,你让他送你……”


我没有停下,只是客气的说,“不用了,我先走了。”


我其实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我甚至不知道这是那个区,那条路。我凭着记忆摸了很久,见到一所小学,进去打听了一下。里面保安跟我说,这个区没有地铁,要搭公车去某处,再换乘某车才能到最近的地铁站。我让他大致指了方向,就自己接着往下走去。我觉得睡了一觉,好像心情有所改变。我心里很乱,很气沈芳,但又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这种兴奋让我越走越快,甚至有时还跑起来,我剧烈地走着,直到腿开始热起来,甚至开始酸困。但好像自己感觉不到疲倦。我不想乘车,我觉得好像有种什么情绪在心里,必须要把它释放出来。


我边走边想,我从第一次认识沈芳开始想起,想起那些快乐,赌气,依赖,甚至,想起海边那晚有些朦胧的冲动,当然,也包括那个梦。我有点开始怀疑自己对沈芳的感情。这种怀疑让我起初十分害怕。但是,沈芳昨天后来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却反而又让我感到有些得意。


我就是在这种喜忧交错的彷徨中,终于搭上地铁,回了家。到了家,我摸出手机看看,竟然在路上走了5个多小时。看着手机,我忽然感到有些失望,我觉得或许应该有电话打来。但是,没有。我终于感到那种其实本该有的疲倦,换上在家穿的衣服,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觉,到半夜才醒,我摸起手机,待机画面仍是安静的。我觉得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我想,我知道自己乱发脾气乱讲话,我不对。但是,你也打了我了,而且打的那么重……我叹了口气,翻过身,又睡去。


到了周日晚上,我写着论文,心里一直在犹豫明天该不该上班去。我觉得心里其实已经不是很恨沈芳了,如果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可怜,怎么会喜欢上我,似乎亏大了。不过,更多的是有些沾沾自喜。我当时在心里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跟自己说,如果一个人是真心喜欢你,那么不论贵贱,不论美丽或丑陋,你都至少应该尊重对方,尊重这份感情,不管你是否接受。当然,我心得的潜台词也包括,不论对方是男是女。


但是,沈芳却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是我真的太让她伤心了,还是她被我气的不准备再喜欢我了。一整个晚上,我被这些想法折磨的忐忑不安。


第二天,我早早爬起来,装作要写论文的样子。我不时飘眼手机,似乎是看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开始急躁,我想,操,什么意思,打完人就完了?我索性躺回床上,气的看着房顶想,妈的,不去了!不过,上天似乎总喜欢考验我的信心和志气,然后,通过一次次事实似乎在告诉我,你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就在我刚信誓旦旦保证不久,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看号码,是我桌上的电话。我有点小失望,不过,马上就接了,我用一种故意的不耐烦语气说,“您哪位?”(中文)


“翠花啊,你在那边啊?你快来公司了,单子多的我都做不完了,我下午要去接我仔啊……”莉萨姐港版国语,吵的我头都大了。


我装作犹豫好久的样子,才“勉强”答应了她。天知道,那时,我到底有多“勉强”,多“尽量”。


有些看官在问,到底是沈芳引诱了我还是我招惹了沈芳?这个问题,在我从楼上摔下的那晚之前,我自己也不是很明了。但是,从当我听到沈芳说喜欢我,当我看到她在半夜走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从那时开始,我内心里有一种暗藏的情绪一直波动着,我似乎觉得在沈芳和我的种种“较量”中,我最终成为了一个胜利者。而她,甚至我觉得有些可怜她。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而来的这种优越感。于是,我开始主动招惹她。


我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办公室跟人玩笑;故意在无意碰到只有我们俩儿的时候,对她表现出不屑。我似乎在心底料定了她不敢对我怎样,只是因为,我认为,她喜欢我。


但是,过了两天,我便渐渐没了气势。沈芳似乎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表现出对我的羞怯或是逃避。她在公司仍是一个对任何人(包括我)都保持微笑和蔼有礼的上司;而在无意与我相遇时,面对我故意的挑衅,她几乎是视若无物,就像我在她眼里完全透明一般。


比如说,我在出门时若是走在她前面,我故意不去按常理那样,出门后用手扶一下门等她走近再松手,而是只顶开我能挤过去的缝然后甩手走人。她居然被我故意挤了n次,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快。


我又会故意在上班时碰到她不跟她问好,她也居然就看着我大摇大摆,晃过来晃过去,还能接着打她的手机,还有说有笑。如果碰上我心血来潮,我会在电梯里故意冲着她站的地方,擦擦鼻子说,“操,什么味儿,熏死人了。”我偷偷看她,她正翻着手里的当日报纸,一副压根儿没反应的样子。


我有点开始气馁,甚至开始不快,我开始怀疑,那天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抚我,为了搪塞她那些不光彩的行为。


我十分生气,我想,是你打的我,凭什么你比我还嚣张。


我开始真的沉闷了。我和沈芳之间的私交,从我被她打了一把掌之后,似乎真的断了。我不再接到她的任何电话,我不再有任何机会和她说那些私房话。有关于她的一切消息,似乎也只能从公司里大家聊天的只言片语中听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走近她的生活,明白她为什么欢笑,为什么烦忧。当然,我的生活,也不能再倾诉给她。我们就完全是一种纯粹的上下级关系,甚至,她不再与众不同的称呼我为明,而是,和所有人一样,只叫我“翠花”。我时常问自己,那晚,真的是她有过来拉住你的手吗?


时间很快到了8月中。在我和沈芳的这种沉闷中,我有关回国的事情仍然由格林接着办理。我会被叫去签一些协议,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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