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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以你为眸-第9章

小说: 以你为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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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熙尘的咖啡杯不知被谁碰倒了,在一片寂静中忽地一声,把两人都拉回现实,身体迅速弹开。彼此转头一边,默不作声。



    像是一时难以置信所发生的事情,明熙尘缓缓低着头,声音也轻的异常温柔:“你……你刚刚吻了我?”



    “是的。你还回应了我。”沈云逸也冷静下来,转头正视她,微微扯动嘴角,画出一个鬼/魅/的弧。



    明熙尘不作声,静静地沉默。



    沈云逸看到她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漾着水般的无奈,表情却依然咬得平静如初,只有脸色略微苍白了些,又或者并没有。只是沈云逸的错觉。



    他刚要开口,她却先一步说话了:“我刚才又错以为你是他。”



    沈云逸怔了一下,眼里的静澈明镜的湖水霎时像淋了雨,晃动不停,汹涌而悲伤。



    气氛变得沉闷,为了打破这尴尬,她先开口道:“一回生二回熟,咱们也该自我介绍一下吧?”



    沈云逸不语,貌似还在想着她先前的话。



    “我叫明——熙——尘。”尘尘身子前倾,声音带着恶作剧的调皮。



    “沈云逸。”他声音很低,低到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明熙尘也不计较,她知道他的名字,云飞和她讲过他有一位双胞胎的哥哥,比他早出生15分钟,抢了他做哥哥的位置。



    “为了弥补我对你幼小心灵的打击,姐姐把电话码号给你。”明熙尘伸出手,示意他把电话给她。



    沈云逸的眸子恢复了清澈,把手机递给了她。



    她接过手机,在按键上输入自己的号码,拨了出去。



    Oncetherewasagivingtree



    Wholovedalittleboy



    Andeverydaytheboywouldetoplay



    Swingingfromherbranches



    Sleepinginhershades



    Laughingallthesummerhoursaway



    Andsotheyloved,andohthetreewashappy



    Oh!thetreewasglad……
17。 017。你我之约不可忘(2)
    明熙尘按了通话结束键,手机的音乐停止,沈云逸看着她,“没听过,什么歌?我回去听听。”



    “哪有那么麻烦,以后想听,拨我电话就好了。”明熙尘白了一眼沈云逸,“你比猪笨了。”说完捂着小嘴在那笑。



    “我现在就想听。”说着沈云逸按了手机的重拨键,歌声又响了起来。



    “不带这么玩的。”她挂断,沈云逸再拨,她再挂断,沈云逸再拨,两人对望,目光在空气中厮杀得霹雳哗啦,手却不停。



    “这首歌表达了一个故事,我很喜欢。”明熙尘的头再次靠向玻璃窗,眼睛却静静地望着他。



    “哦?”



    “有一棵奉献树,深爱着一个小男孩。男孩天天在枝桠间嬉戏,在树荫下休憩,慢慢的长大了。有一天,他向树要钱,说是想买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树没有钱,只有枝叶和苹果。于是树让他把苹果摘了,到街上去卖钱。男孩照着树的话去做,看到男孩满意的样子,树很高兴。



    不久,男孩又来了,说他现在已经是个成人了,得要有间自己的房子。于是树让他把枝桠砍去,自己搭间房子。后来,男孩向树说他厌倦了故乡,想要到远方寻找阳光灿烂的日子,树于是又把主干给了他,让他自己造条{无}错{小}说 M。QULedu。小船出海去追寻梦想。看着男孩去满怀壮志地去寻找新的人生,树很高兴。



    几年之后,男孩倦游归来,又来到树的身边。树看看自己仅存的树墩,十分抱歉地对男孩说,如今我只剩下一个老树墩,实在没有东西可给你了。男孩虚弱的笑笑,对树说,现在我需要的也不多了,只想有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树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这老树墩还是挺管用的,来吧,坐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会儿。男孩听话的坐下,于是树还是好高兴。”



    沈云逸的眸子里有种光芒闪动,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是一位美国乡村歌手,也是诗人,插画家,剧作家,作曲家。我喜欢他写的一本书。”



    “书名是?”



    “失落的一角。”明熙尘似是看他又似没有,“一条长长的路从眼前穿过,一眼望不到边。继续走下去仿佛独自经历了长途跋涉,再次和这失落的一角会合时,眼前那无限延伸的道路似乎穿越了地球,通向遥远浩瀚的宇宙。”她停了停,忽然身子前倾,“我和飞曾经说好以后开一间书吧,我坐在书吧的一角,桌子上放一杯香气四溢的热拿铁,看书,或是写诗。而他坐在一边弹琴,弹我喜欢的曲子。”



    眸光闪动,有晶莹的液体落下,她似是没有发觉,依旧低语。



    他把手伸到她的脸下,那晶莹的珠子落在他的掌心,他捧着那珠子,小心翼翼,看着……仿佛看到了前生今世……



    一滴泪落下,和掌心的珠子重合在一起……两滴泪,不分彼此。



    “以后你来写诗,我给你画插画可好?”沈云逸的声音低哑,眼窝里依旧有泪光。



    明熙尘的眸底一片昏暗,“你要代他实现我们的愿望吗?”



    “他能被我代替吗?”他眸子里闪着不明所以的光芒。



    明熙尘不语,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似是要穿透他的身体,看到灵魂深处,半响她叹息一声:“没人可以替代他。”



    他笑了,似是雨后天晴的碧空,漂浮着朵朵白云,“你写诗,我插画,这是我们的约定。”



    “好,这是我们的约定!”她和他的手相握。
18。 018。荆棘上鲜血淋漓
    ——季节已踩着影子离去,霓虹灯影的树下,无法站立一丛疲惫的思绪。遥远一如,咫尺的距离,带着一些长久上路,一根烟的时间,目光黯然成一种漂泊。



    夜,就像择人而噬的怪兽,张开黑暗的利牙,蚕食世界每一个角落。



    某军区的一幢白楼那窗前的灯火,竭力抵抗着无尽的黑暗。



    阿康的内心充满了沉重荒凉,黑暗压抑,非他的意志所能左右的感情似命中注定般,被无情的牺牲,甚至毁灭。



    他走到酒柜前拿出威士忌,倒满满的一玻璃杯,不加冰块的大口喝着。冰冷的液体从喉咙穿下,像刀子一样割在胃里,他感到一股烈火般燃烧的疼痛。



    想着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他眸底暗红,接着又倒了一杯,走到窗口,看着黑漆漆的夜空,似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他手里晃动酒杯,目光深远,仿佛要透着这广漠的黑夜,看到一片光明。



    他的心里,似有一根荆棘,刺入他的血肉。可那颗荆棘的种子,是什么时候埋下的?



    也许在他的心因为初次体会那前所未有的激情而缓缓歌唱的同时,那种子也在其中悄悄生根。



    他们的初/夜,虽然慌乱,但很美好,他们身/体/紧/密/融/合,<;无…错>;小说m。qulEd。心灵相偎相依。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个无比缠/绵的夜晚,他温柔的叫她“小乖”,她娇/媚的叫他“灏灏”。



    他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云端。



    可也在那个晚上,另一个男人因为他们的幸福而死了。



    他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当他看着他拉着她的手,她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跑了出去,她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他砸碎了桌子上的玻璃杯,杯子碎落一地,像他的心。



    荆棘开始生长,在他的心脏上伸出第一根枝蔓,狠狠刺痛他。



    她失去了笑容,就连最初的笑容都不在给他。他抱着她哭,“明熙尘,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坏了。”



    她依旧不笑,也不哭,却说着恶毒的话:死亡是真像,我们的青春也将在祭奠中死亡,我们的爱情也要跟着陪葬。



    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生命的延续,可她竟然有意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抱着她的时候,她洁白的裙子上那大片大片的鲜血,像极了吃人花那张开的血口,生生吞没了他的灵魂。



    荆棘迅速生长起来,他能听见它的尖刺刺入血肉中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走了,那天堂似的城市,有她深爱人的灵魂,她与他可以心魂相依。



    留下一身孤独的他,整日对着她的照片,在她留下来的衣物上寻找她的气息。他静静靠在窗边,直到暮色降临。然后弹弹手指,做了决定。



    父亲说好男儿就应该浴血沙场,尽管现在是和平年代,可也要有一身铮铮铁骨,于是,他去了部队,两年后,又去了特种部队,在以后他去了国外的一个组织,那是常人根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执行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间的生死伤痛,都无暇去想。他总想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所有的任务,以最好的姿态站在她面前,



    时间没有太久,八年,他一身风华而归,她却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站在那巧笑嫣然。



    她出落得惊人的美丽,似一朵花以淩人之姿开放,清冷,高贵。眼睛被她的美丽刺得生生的疼,因这美丽不是为他而展现,为他而亮丽。



    想着她将如何与那男人/缠/绵,想着她将如何在那男/人/身/下/承/欢……闭着眼睛禁止自己想下去,可是那荆棘在他心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痛如火焚,他无法阻止脑中负面的念头。



    吻上她的一刻,那躁动的荆棘平息下来,火热与疼痛消退,莫名的喜悦与期待勃/发。



    她竟然因为那个男人推开了他,隐隐的期待破碎,他咬着牙告诉她,不会再给她时间。



    等待。他一生之中还从未等待过别人,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等待着她。



    他静静坐在椅上,面沉如水,胸/中的不安气恼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增长,几乎让他坐不住。



    该死,他为何要承受这些?



    身体中盈满一种热流,令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拥抱她,亲吻她,再把这热流融入她的身体,让她跟他一起感受。



    她昨天不是说给她点时间吗?可她在干什么?他们在做什么?他上去找她的时候,她没在,却在那个男人的门口看到,他们搂在一起热/吻,吻得昏天动地,都不知有人在外窥/视。



    那荆棘轰然一声,妖魔一样疯长起来,千根万根,绕着他的心脏,密密匝匝,越勒越紧,直至血肉模糊。倘若再多呆一刻,他就会在所有人面前痛得弯下腰去。



    平静地转身离开,面色如常。越是平静越会出错,脚竟然碰到了门旁的一株盆景,响声惊动了她,她跑了出来。



    她用他看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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