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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记忆不曾少花香-第18章

小说: 记忆不曾少花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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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敏敏探身凑过来,听见妍婴低声在耳边说:“下次,单独和他出来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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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朗:   

    夏天的墨尔本还好吗?我很惦记那片薰衣草田。   

    那年,第一次出远门,没想到一下子就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我是个胆小的人,自小被惯坏,又受到医生和家人无形中紧张的压力,战战兢兢,以为人生从此不会再有光彩,如果不是因为大洋彼岸有你在,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去,即使那是个举世公认的美丽城市。   

    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我是不敢去想象的,比如未来的爱情,未来的事业,未来的家庭,我都没有设想过.只把一切交给顺其自然的借口。也许我的人生就是这么苍白,在现实与梦之间并无多少差异,但是反过来一想,这其实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幸福。   

    和你失去联系的这段日子里看到很多触动内心的话,有一句很喜欢。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在你面前时,我是谁。   

    当初你说我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清平和我都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其实错的是我们,清醒的是你。   

    爱一个人,不但要给他温暖,还要教会他抵挡寒冷的方法。   

    他们都在宠我,只有你在教我。   

    我很庆幸自己遇上的,全部都是好人,很好的人,只有你是坏的,你扮演了我生命里第一个,或许也是仅此一个的坏人。曾经有一位著名作家张开双臂叫学走路的儿子过去,就在孩子跌跌撞撞扑向他时,他却闪开了。   

    他说:记住,不要轻易相信诱惑你的人。   

    你让我摔了一个跟头,我恨死你了。   

    但是如果没有恨你,我以后说不定会恨更多的人。   

    你说,如果我能证明自己不是无能的小姐,你让我自由。   

    为了自由,我学会很多东西,比如做简单的蛋炒饭,比如做干花卖给同学,比如打扫卫生,比如洗衣服。我有一次洗一大盆衣服,把手泡得软了,不注意抠下一块皮都没发觉。   

    没有人心疼的时候,自己握着苦,反而很自豪。   

    我知道有人会笑我这点皮毛的痛苦,人世间的辛酸多了去了,省吃俭用的拮据不过是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但对我这是多大的一步啊,没你牵引,我一生都迈不出去。   

    这些话本该当面对你说,但是好不容易等到机票的时候却又感冒了,清平和爸妈都不让我上飞机,我也觉得不该冒险,若是草率行动导致严重的后果,是很愚蠢的行为。所以只好借E-Mail向你表达我的谢意,如果可以的话,发点薰衣草农庄的照片给我好吗?   

    妍婴   

    这封信从她的邮箱发出,到进入大洋彼岸的用户邮箱,前后不过短短几秒。   

    然后它便一直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以未读邮件的身份。   

    //。4yt。4yt☆//。4yt。4yt☆//。4yt。4yt☆   

    “湛朗!湛朗哥!”   

    目光尚未从书面上拾起来。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书签夹在那一页。   

    紫色的书签,背面写着LavendulaLavenderFarm,翻译过来就是薰衣草农庄。   

    而那片景色就在窗外。   

    “刷”地拉开白纱窗帘,一个女孩子已经奔到了窗台下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来,来帮我拍照呀,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看书有什么意思!”   

    湛朗趴在窗台上,放眼望去,一片紫色的海洋,远处交接的是群山的轮廓,再远一点则是淡青色的天空。   

    三个星期前他就到了这里,薰衣草的花期刚刚到来。   

    三个星期,二十一天里,他看着眼前这个天地慢慢地一点点地变化,由浅变深,越来越紫。   

    每天早上,太阳刚刚跃出远处的山谷,还未来得及完全放射出它的光芒,薰衣草在晨风中摇曳,远处的远处,完全汇成了一片紫色的海。   

    同来的锦瑟,稚气未脱,看见这样的景色,当时便尖叫起来,连跳带蹦地冲过去,鸭舌帽拿在手里乱舞。旁人急忙去拉,说草丛里有很毒很猛的虫子,她听也不听。   

    她穿着迷彩T恤和牛仔裤,本以为旅游就应该穿得轻便,现在却后悔起来,天天打电话回家去催他们寄条白裙子给她,“紫色的花田里,白裙子衬得多超尘脱俗啊!”   

    她平日里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家里人希望她穿得淑女一点都要被鄙视半天,这次竟被要求寄白裙,而且还是有蕾丝花边的那种,喜不自禁,先是寄杂志给她,让她选式样,又让湛朗帮着量了尺寸,忙了三个星期,今天她的裙子终于寄到,锦瑟穿上白裙子,乐呵呵的,镜子照个没完没了。   

    “湛朗哥,我这样好看吗?还是那条有花边的比较可爱一点?”   

    他耸耸肩,“反正有好几条,每天换一条就是了啊。”   

    “这办法不错!”   

    小女孩把这里当成了拍时髦写真集的外景地,每天出去喀嚓喀嚓的,从早上一直拍到黄昏。起先是拍自然景色,后来就到处找人帮她拍,乐此不疲。   

    “来嘛,来嘛!你帮我拍,我也帮你拍啊。”   

    他被硬拖出来。   

    “等我摆个好点的姿势!”   

    锦瑟退后几步,一边想一边换角度。   

    湛朗一只手拿着DV,一只手抱臂,淡淡笑着等她。   

    年轻的女孩穿着白裙子站在花田里,左顾右盼,是很美的风景。没有了女孩儿,这片花海可能会寂寞的。   

    她那么爱花的人,若是见到眼前此情此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继续追溯回忆里的片段,她似乎在听到薰衣草农庄这个名字时,一脸的兴奋。   

    说起来上次来时,这里正逢下雪,银妆素裹,俨然一个童话里的世界。   

    他才想起来,在这里是花季,国内却是严冬。她错过了两季花期,一直在寒冷冬天的边缘徘徊。   

    错过,是一种多么深重的无奈。   

    眼前一片模糊,恍然中是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面前,就那么盈盈地笑着,戴一顶白色草帽,帽檐点缀两簇花朵,仿佛永远开不败般鲜嫩。   

    他也很快从模糊中醒来,没事一样,迅速把想象从脑海中抹去,继续耐心地等面前那个小女孩摆出最理想的姿势。   

    “我好了,照吧。”锦瑟笑得有点僵。   

    “不要看我的镜头。”湛朗伸出手,“看我的手,我喊一二三时,你再把头转过来。”   

    “不会来不及吗?”   

    他笑,“抓拍的表情是最生动的。”   

    如此来了几张,锦瑟翻看一下,非常满意,“真的,好像明星哦!原来照相有这种窍门哪,恐怕也只有你这么好的技术才做得到吧?再拍再拍,等我跑远一点!”   

    他指导说:“不要老是站着,试试看半蹲下,把花拥在怀里,做闻的动作。”   

    锦瑟非常配合,她的个性本来就开朗爱热闹,和陌生人也能一下子就混熟到互留电话和电子邮件的地步,何况拍照,更加落落大方,湛朗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晚饭后到睡觉前的那一段时间,锦瑟总是赖在湛朗房间里度过。起先几天,他会陪她说话,后来也就习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因为锦瑟如果想和他聊天,是绝对不会客气地让他安静下来一分钟的。   

    她翻看DV里存的照片,边看边喷喷称奇,赞不绝口:“你的水平真是好,可以去开影楼!我这么平凡无奇的姿色都能拍出明星的效果,要是明星来拍还不变成天仙呀?对了,那些明星一定是因为化妆师和摄影师的缘故才显得漂亮吧?喷喷,原来美女都是骗人的!”   

    湛朗刚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闻言笑了笑,“也不是,有的人天生丽质,不化妆也是美到极点。”   

    “你见过?”锦瑟随口问了一句,“反正我是没发现身边有什么天生丽质的美人,同学朋友大都靠化妆打扮。对了!”她抓着DV来到湛朗椅子边,“湛朗哥这么优秀的男生,有女朋友了吧?”没等湛朗作答她又推翻,“唉,瞧我,有女朋友是当然的事啊,问题只是数量方面——湛朗哥你有几个女朋友啊?”   

    他好笑地用薄薄一片书签打在小女孩脸上。   

    “我没有女朋友,未婚妻倒是有一个,曾经。”   

    锦瑟咂咂嘴,语速极快地问:“分手了?”   

    “她已经有了爱人。”想一想,他又补充说,“在她知道这婚约以前,而且她很爱对方。”   

    锦瑟耸肩,“那就没法子了,你忘了她好了,反正好女人多的是呀——她漂亮吗?”   

    女孩都这样,听闻异性谈及另外的女子,第一反应必然是她的容貌。   

    湛朗找到下午看书时中断的那一行字,淡淡地说:“漂亮啊。”   

    偏偏锦瑟不依不饶:“有多漂亮?”   

    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不假思索地就回答。   

    “漂亮到……”盯着天花板想了一下,他慢慢望向小姑娘,“漂亮到如果她站在镜头前,大部分明星都得回家喝西北风的地步吧——我想是的。”   

    锦瑟十分震撼地仰起头,表情处于想象中。   

    湛朗打心底好笑。假若他的答案是“普通漂亮,但是很聪明”,或者“虽然不漂亮,可是心地很好,很能干”等等,锦瑟都不会有那么吃惊的神色吧。   

    “你说的天生丽质,是她吧?”半晌,她讷讷地问:“有照片吗?”   

    “手边没有,等回去了发给你。”看一眼时间,湛朗合上书站起来,“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我们回墨尔本。”   

    “啊?明天就走?”   

    “小姐,你已经玩了三个礼拜了吧。”   

    “我知道差不多是该回去了,可你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就突然宣布啊……真是……好歹给人个心理准备嘛,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家伙。”   

    锦瑟嘟嚷着回房间去,湛朗跟她道过晚安,回来捡起自己的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从来不是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回来后却突然连做几件心血来潮之事。   

    就连跑到LavendulaLavenderFarm来也是一念之差决定的,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越发强烈,盘踞脑海挥之不去,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驱使着。   

    如果说命运中会发生什么意外的邂逅,三个星期了,一切都那么平静,没有任何事超出意料之外。   

    所以,他没有理由再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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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春节来得特别迟,所以,它是在所有人一天天一点点的盼望中到来的。   

    准备年夜饭时,她打了一个特别响亮的喷嚏。   

    “怎么,有人想你了?”   

    钟奇一边切菜,一边打趣,围了条碎花围裙,脱下西服的董事长,也不过就是这副模样。   

    “嗯,让我想想会是谁呢……”   

    妍婴勾住爸爸的脖子,“是远在天边,还是近在眼前?”   

    “天边有人想,”钟奇腾出一只手忙不迭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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