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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极品囧穿之三缺一-第4章

小说: 极品囧穿之三缺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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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门的两个侍卫正看着那个倒夜香的老头,却听到院子后面“扑咚”一声传来,其中一个立即迅速朝院后跑去。而另一个也只是远远看着那个老头去提那夜香桶。乘着只剩下一个侍卫在监视那个收夜香的老头的时候,慕容蝶却是手脚利索得爬上院墙,贴着那马车上一人高的夜香桶慢慢得滑溜了进去。
  好吧,为了自由,她什么都忍了。好在这个老头收了没多少,这筒里大半空间还是空着的。慕容蝶大气不敢喘一声蹲在夜香桶的角落里。只是片刻后,那一筒新的夜香倒下来的时候,她就只能像壁虎一样脸贴着筒壁尽量躲避那飞溅的液体。她屏住呼吸反复自我催眠,自己的总比人家的干净。总算那些侍卫没有变态到来检查这个东西,车子慢悠悠得晃动起来,慕容蝶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风无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慕容蝶蜷缩在角落里,在满脑子着幻想着臭豆腐的画面中,终于逃离了这个囚笼。
  慕容蝶经历了六次夜香浴后,感受着夜香从小腿肚子一直升高到腰眼处,她预先塞鼻孔里的麝香丸也掩盖不住那股难闻的味道。终于再她即将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从夜香桶的上空看到了巍峨的城楼大门。
  她开心得等着那马车慢悠悠得走出了城门,然后卖力得朝夜香桶的另一侧翻爬出去。赶车的老头估计也是年纪大了,五官不灵,竟然没有发现那高高的夜香桶里爬出了一个人,只是晃悠着任那马车朝林子里走去。
  好在马车走得够慢,慕容蝶轻松跳下马车。随后她一路小跑,随着那潺潺水声的发源处发足狂奔而去而去。
  眼前清澈的泉水映衬着淡淡的月光,让慕容蝶心下一阵欢喜,感慨着没有化学污染的时代里,河水是那么清澈见底。她四下打量了番无人后,欢快得跳进了水中,她飞快的用水清洗着自己的头发,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开始卖力的搓洗起来。
  正在她快乐得洗刷刷的时候,只听得霹雳般的一声怒吼:“哪个兔崽子倒夜香竟然倒在上游!”
  慕容蝶闻言愣了下,随即抱着自己的衣服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她这边笑声刚落,就觉得身后两道杀人的目光传来。她有些僵硬得取了衣服遮在胸前,慢慢地回转了身子。只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举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站在身后的石头上。
  “臭女人,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他惊讶的发觉眼前的女子竟然身无片缕的泡在水中,不由尴尬得转身质问道。
  臭女人?慕容蝶心下暗自叹息,自己这个时候到真得是个臭女人了。“我只不过身上沾了些夜香,在这里洗洗罢了。”慕容蝶瞧那男人看似个正人君子,于是放心的爬上岸将拧干的衣服穿上了身。
  “喂,你好了没有?”楚翔有些郁闷得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换衣声音。今天他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难得兴起想乘着夜半无人时游个泳,竟然会在水底瞧见各色夜香漂浮而来。最可恶的还是这个丫头,竟然不知羞耻的再自己身后那么悠然得换衣服,摆明就是欺负他不敢朝后边看。
  “好了。”终于慕容蝶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楚翔一个激动转身直把钢刀直指那个臭女人。咬牙切齿道:“臭女人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慕容蝶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一米七八的身高,可爱的娃娃脸,微薄的嘴唇,一双不算很大眼睛却炯炯有神,那湿漉漉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有点像钟汉良的感觉。
  只不过被钢刀那么指着面门总是不好受,这冷风一吹,慕容蝶不由一个喷嚏,倒霉的楚翔又被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就在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时候,却看到那臭女人竟然双眼一翻,身子一歪,直直倒了下来。楚翔不由一阵手忙脚乱连忙去接住慕容蝶,他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灾星。
  他用力摇晃着慕容蝶,只是这女人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竟然就不转醒,他很想把这个臭女人扔一边走人,可是他风华绝代的老娘教育他,大侠一定是见义勇为,救死扶伤的。这么把一个昏迷的女人扔在荒郊野外的,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在那思想斗争了半天,却没发觉慕容蝶的眼皮偷偷睁了条缝,慕容蝶看见眼前这男人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咬牙切齿,不由差点在肚子里笑憋出内伤。好吧,她承认她不是好人在那装晕,只不过她真得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解释自己半夜爬进夜香桶的理由,万一被那男人送回去,她起不是白受这遭罪。当然要是这个男人敢对她动手动脚,她不介意乘他不备,给他一记狠的。
  最终,楚翔还是无奈的把这个女人横抱而起,无论如何,总不能扔下不管,先把她带去青姑那里。楚翔这边足下生风,快速在林间跃进,慕容蝶却是偷偷眯缝着眼睛感受着这种御风飞行一般的速度感。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轻功?简直太帅了。
  林间的晚风有些森冷,慕容蝶只觉得夜风拂动间,那冰冷的湿衣服竟然让她不由自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在挨着楚翔的那半边身子,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暖体温,她安静得听着这个男人抱着自己传来的强劲心跳声,连日来筹备逃跑的紧张心情不由放松了下来,最终意识陷入了迷糊之中。
  慕容蝶醒来的时候,张开眼,看到一顶青翠绿的蚊帐,她缓缓转动脑袋,入眼的却是简单的竹质家具,墙上还挂着一幅人体经络穴道的图。她不由长出一口气,总算她没被抓回风府。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有一些昏沉沉的感觉,没想到自己装晕会装得睡过去。她低头掀开被窝,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无寸缕。
  “啊!“尖锐的惨叫打破了小庐的宁静,正蹲在外面筛草药的楚翔,不由双手一抖又把刚分离的部分混在了一起。他不由懊恼得拍了下脑袋,随后把手里的筛子一扔,怒气汹汹得冲进了小屋。
  “臭女人,你喊什么!“楚翔此刻是窝了一肚子的气,只不过眼前的慕容蝶却是瞪圆了眼睛,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球。
  “你凶什么凶,你凭什么脱我衣服!“慕容蝶的语气丝毫不弱。
  “少爷我什么时候脱你衣服了?你以为你是天香楼的头牌花解语啊,我才没兴趣来脱你的衣服!”这个女人还是昏迷的时候顺眼点,楚翔此刻深深觉得那个昏迷中柔弱的女人看上去更能激发他的大侠之心。
  “你说什么!我有那么挫吗?“慕容蝶听到楚翔的评价不由勃然大怒,虽然这个身体在她看来不及她的本尊,但是好歹也是□,我见犹怜的。
  “看样子精神不错,想是恢复了不少。”清冽动听的声音好似甘甜的泉水一般,轻松得就平复了慕容蝶和楚翔内心的怒火。
  “青姑,你回来啦!你快给这臭女人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楚翔像是孩子一样缠上了推门而入的那个窈窕身影。
  慕容蝶细细打量,却发觉眼前的女子却是鹤发童颜,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睛似乎有洞察一切的魔力。
  “姑娘,你不用惊慌,你的衣服都是我换下的,只是为了帮你发汗,就没给你换上其他的。”那被唤作青姑的女子,声音里似乎带着能平息人心情的魔力,空灵而又清澈,慕容蝶闻言也不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她听了青姑的话不由问道:“发汗?难道我又发烧,又晕过去了?”
  “正是,姑娘身子本就虚弱,那天偏巧全身湿透,又被冷风吹了会,所以,等翔儿把姑娘送到我这的时候,姑娘已经烧晕过去,好在你就昏睡了一天。”青姑嘴角擒笑的简单述说了下这两天的事情,她当然记得那天夜里自己是怎么被冒昧的楚翔给惊醒,还十分无语得看着两个气味熏天的人。
  “臭女人,你要好好谢谢青姑,要不是她照料你,给你泡药浴,你到现在还能传臭三里呢!”楚翔的话让慕容蝶一阵憋闷。
  她无语的抛了对卫生球眼过去,随后柔声道:“那青姑,我现在可有衣物能替换。”
  青姑笑着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青布衫放在慕容蝶床头,随后一把拖着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的楚翔出了屋子。
  楚翔有气无力得蹲在那继续帮青姑筛草药,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谢谢你。”
  他惊讶的回头,发现慕容蝶穿着青姑的青布衫,荆钗布裙,长长的黑发随意扎在身后,笑眯得眼睛月牙弯弯一般,一股清新甜美的感觉扑面而来。
  “啊,我还以为你不会道谢呢。”楚翔站起身,怀抱着胳膊,大大咧咧的看着慕容蝶。
  慕容蝶笑眯眯地说道:“那天多谢大侠出手相助,小女子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楚翔被慕容蝶的话给惊出一身冷汗,忙不迭摆手道:“喂,你还是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比较好,我总觉得浑身别扭,我觉得还是你原来的样子我比较习惯。”
  慕容蝶闻言扑哧一笑,这个男人到是个耿直的性子,她微笑着伸出手道:“重新认识下,程依蔓。幸会!”
  楚翔有些不习惯的伸出手,和慕容蝶的手握在一起“呃,楚翔。”

  何人知君心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在慕容蝶死皮赖脸扮可怜的混在常春谷跟随青姑和楚翔学医学武的日子里,风无云却是出动了大队人马带着慕容蝶的画像四下搜寻。此刻的风无云正呆呆站立在慕容蝶曾住的“晓园”里面,这个院子里有着慕容蝶的气息,和她倒腾出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五子棋、比如画得乱七八糟的图画。
  曾经,他一度以为慕容蝶是其他各家派出的探子,谁让她那么凑巧在《问天宝鉴》被盗的时候出现在藏经楼里,而且还和那个他早就察觉到是卧底的岚月混在一起。谁知道岚月的死,是不是为慕容蝶做的金蝉脱壳之记。
  这半年里,他命令小蕊密切监视慕容蝶的一举一动,他希望将她圈禁,吸引府内其他卧底和她接头,从而暴露身份。但是他每天听到的却是慕容蝶做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从她无聊唱的歌,她教小蕊下的五子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听小蕊每夜汇报慕容蝶一天的所作所为,并将这个时间当做是每天最轻松愉快的时候。他把她企图逃跑的各种行为,当做笑话一样听,他总是期待这个女人再搞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起码比他每天要批阅的各种公文有乐趣很多。这个女人变了很多,变得开始吸引他的注意,而不是像过去一样影子般安静内敛。他根本不曾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真的逃出风府,他其实早从小蕊的汇报中,已经知道他那天误会了她,只不过圈禁着她是他后来的乐趣。如果他知道她真的那么渴望自由,他可以放她出来。但是现在她竟然消失了,而他的心也似乎缺了一块。
  风无云缓缓踱步到慕容蝶曾经的卧榻之处,小蕊说过慕容蝶在院子里无聊的时候最喜欢躺在这里,然后喝着清酒,嘴里唱着各种奇怪的歌谣。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从小蕊口中翻唱慕容蝶常唱的这首歌,不知为何他曾讥笑粗浅的歌词,如今细细品来却那般符合自己的心境。他叹息着静静躺倒在那卧榻之上,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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