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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11章

小说: 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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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朱从外面进来,一条腿刚迈进来就喊:“阿尧你看我这身怎么样?我从隔壁寝借的衣服。”
  我往小朱身上看,白衬衣黑西裤,别说,人长得帅就是吃香,简单的衣饰穿在他身上立马提高一个档次,小朱就是那种传说中能把山寨货穿成正品的人。那小腰细的,那肩膀宽的,胸肌腹肌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透着白衬衫能感到有股力量传过出来,还有那小屁股翘的……我“啪”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哟,小样,不错嘛!”小朱给我一胳膊肘,特别得意地拨了拨刘海,“那是,帅就是我的本色。”
  老四发现了问题:“你不是你有道具能让所有观众知道你扮演的是王子吗?”
  “对啊!”我说,“你咋还没买王冠啊?”
  小朱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口红,对着一教一楼大厅正中的大镜子,在自己额头上划了一会,转过身来,臭屁地跟我们说:“怎么样?”
  小朱的额头上,用口红写了两个字:“王子”。
  我和老四绝倒。
  过了一会,八个演职人员都就绪,商量推敲最后的细节。我觉得我出场时应该再神秘一点,于是弄一蚊帐剪了,叠巴叠巴,罩在头上,确保无人能看出我的庐山真面目。老四扮演森林里七个小矮人中的老大,弄一领带围头上,当做头巾,我说不够威武,老四想了想,把头巾往下拽,盖住一只眼睛,变作个独眼龙,这回绝对够威武了,关键是老四瞎一只眼还戴着眼镜,又叼个牙签,得得瑟瑟,晃晃悠悠,走路摆胯扭屁股,像浑身抽筋似的。这造型,够十五个人瞅半个月的。 
  准备完毕,八个人一起,互相手搭在两边人肩膀上,成一横排走出去,嘴里还唱着歌:“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来到操场,坐在人群后面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不管演的什么,一味叫好。
  真看不出来同学们都这么多才多艺,有一个拉二胡拉的是赛马,我仿佛真看见大草原上奔驰的骏马,拍得手都红了。还有一个女同学跳的印度舞,特性感,印象深刻。
  轮到我们的话剧了。
  旁白是老四,老四拿着台词本,在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用那把好听至极的嗓子念:“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王国……皇后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这一天,皇后去找魔镜。”
  我知道该我出场了。
  头上罩着一层层的蚊帐,从暗处走出来,跳着肚皮舞绕场一周,走到正中的篝火前面,一把撩开头上蚊帐。大家一看“天下第一美人”是我,都乐不可支。情绪热烈,掌声四起,所有人不自觉激动起来,跟我平常交好的那几个同学吹着口哨。我跳着乱七八糟的舞,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跳什么,扭腰就好了,可能实在跳得太难看,大家笑得很欢。
  我解开背后的披风,特意让大家看清是学校发的每人都有的白帘子,往空中一抛,做出脱衣舞的动作。
  同学们看见我光了整个脊背,胸前围着学校发的枕巾,叫得更热烈。
  我一哥们张勤带头喊:“皇后!我爱你!”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发出红色的光。他带动着一大帮男同学,拿矿泉水瓶敲着凳子,用体育比赛喊加油的那种节奏喊我。
  张勤喊:“皇后!”身边一帮男同学跟着喊:“我爱你!”张勤再起头:“皇后!”他们又跟着喊:“我爱你!”
  我瞥见老四也跟着喊,激动得台词本都掉在地上。我心想老四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后来大家不喊“皇后”,直接喊“李尧我爱你”。
  再后来张勤这个带头的坏小子,恶劣的本性暴露出来,喊:“脱!脱!脱!”一大帮老爷们敲着矿泉水瓶,打节奏,惊天动地跟着喊:“脱!脱!脱!”
  脱有什么了不起,切,小瞧我,我把胸前的枕巾摘了,往空中一抛。
  这下同学们更疯了。
  继续大喊:“脱!脱!脱!”
  妈的,再脱就得脱裤子了!还脱个毛线哪!
作者有话要说:  点此进入我的专栏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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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十月份,校园里到处贴着学生会招新的标语。刘昱寒和张勤加入了化院社团部,创办了一个协会,叫“爱心协会”,刘昱寒是会长,张勤是副会长,整个协会就他们俩人。
  他们紧锣密鼓地招新,我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自是义不容辞加入了,顺便拉着老四和小朱(司图架子大我没拉来)也加入,于是爱心协会壮大到五个人。
  这个协会到底是干啥的,我到大学毕业都没搞明白。
  爱心协会的人每天晚自习的时候去各个教室的黑板上写明天的天气预报,在学校的同学有困难的时候号召大家捐款帮忙。不过大多数时间我们做的只有两个字:干闲。后来我才明白,貌似很多学生会组织都是干闲的,就像一件摆设,领导来了看见有这么个摆设就行,至于这件摆设使用的频率多大根本无所谓。
  也别说爱心协会没有事干,十月末学校里举行无偿献血活动,刘昱寒揽了活,请求由爱心协会设计标语。
  我们五个人想了好久,最终敲定,标语为:“自从献了血,吃嘛嘛香,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学习也有劲了。”这种标语自然不敢贴在正式的地方,最多在各寝楼道里贴一贴。
  那天我拿着标语去十舍,走过操场,看见远处树林旁的小道上,司图和一个年轻女人亲亲热热在说话。那个女人背对着我,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我刚想打招呼,那个女人正好转过头来,正是我遍寻不见的篝火美女!
  司图怎么跟她这么亲热?我在寝室说过让大家帮我留意篝火美女,为什么司图认识这个女人却故意不告诉我?不过也许他并不知道我说的篝火美女是这个女人。看情形两个人很熟,司图又在追柳茗诗,不会是脚踩两只船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揭穿司图的真面目,别让篝火美女受骗了。
  我先不管贴标语的事了,抱着标语跑过去,司图看见我跟我打招呼:“阿尧!”我冷哼一声:“哟,什么时候认识的美女啊?比柳茗诗也不逊色多少哈!”
  司图注意到了我的敌意:“怎么了?”
  我说:“怎么不介绍一下?”
  司图跟美女说:“这是我同寝,李尧。”
  转过来跟我说:“这是我……”那美女笑盈盈等着司图介绍,我恶狠狠盯着司图。
  “……三姑。”司图说。
  我惊得下巴都掉了。“真、真是你三姑?”
  司图说:“是表亲,一表八千里的那种,隔得特别远,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跟她什么关系,论辈分我确实得叫她三姑,她今天过来看我。”
  我问:“九月三十号篝火晚会那天她是不是也来了?”
  司图点头:“对啊。”随即想到了什么,“啊!原来你说的就是……”
  我用力踩在司图脚上,成功阻止了司图的话。
  司图痛得跳脚,去揍我,我抱着标语跑了,边跑边跟美女挥手,“我还有事,先走了。”简直称得上是狼狈逃窜。
  知道篝火美女是司图三姑司静宜之后反而不好动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俗话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俗话总是相互对立,气人,也不知该听哪一句俗话。
  我向司图要来了他三姑的电话。
  要来了也不敢打。打了说什么呢,像司静宜这种美女,追她的人得从C城排到南极,绕地球三圈还能排回来,对于我这种毛头小子,才上大一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上眼?而且司静宜已经二十八岁了,恐怕很难接受比她小七岁的我。
  我不敢给她打电话,又想听她的声音,撺掇司图打,我在旁边听。司图不答应。我在寝室磨叽好几回,司图就是不答应,后来磨得老四受不了,说他打,我听。
  老四用我的手机拨了号码,等了片刻,那边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喂。”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左手抓紧老四的胳膊,右手拿笔在纸上写: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做了一个“OK”的手势,用眼神示意我没问题。
  老四开扯:“三姑哇,是我。”
  “你是哪位?”
  “我是小李子哇,三姑。”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认识您。”
  啊啊,声音真好听,陶醉死我了。
  我捏了捏老四的腰,用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按住听筒问我:“聊什么?”我说:“随便!”
  于是老四说:“三姑,你可别扯淡了,你能不认识我?对了,我三姑夫那痔疮好没好啊?”
  电话那边有点生气:“什么三姑夫……”
  “我三姑夫那痔疮也不算严重,我最近看电视广告,说‘治痔疮,就上西大肛肠医院’,不开刀,不手术,治不好不要钱……”
  那边已经听傻了,“你再胡说我挂了。”
  老四接着背广告词:“治痔疮,西大肛肠医院,老百姓放心的医院,内痔外痔混合痔……”
  “嘀……”那边忍无可忍挂了。
  “哈哈哈!”目睹全过程的小朱在自己床上笑出了声。
  司图一个箭步冲过来,抢过电话,对我和老四吼:“你们无聊不无聊?”又拨了一次司静宜电话号。
  那边很快接了。
  司图说:“三姑……”
  司静宜大骂:“你再打骚扰电话我就找人做了你!脑残啊你!”
  司图弱弱地说:“三姑,我是司图,真是司图……”
  这回不仅小朱,我和老四也憋不住笑了。
  后来司图在司静宜的“严刑拷打”下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这下我在司静宜心中的印象更不好了,就是一个无聊幼稚的小孩。司静宜知道我能听见她在电话里说什么,特意大声跟司图说“我不喜欢长得太帅的,我喜欢成熟的过三十五岁的男人”,把我打击得一蹶不振,彻底绝了我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晚上熄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哀悼自己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第一次暗恋。
  老四很高兴。
  我失恋,他特别高兴,他就是心理变态啊他,看别人难受他就高兴。
  我在黑暗里悄悄叫老四:“嘘、嘘!睡了没?”
  我一“嘘”,老四就知道是叫他,这就叫默契。
  “没。”老四悄声说。
  我看了看司图和小朱,司图在床上带耳麦玩电脑游戏,小朱猫在被窝里听歌看小说,两个人都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我放心了,看来我跟老四说话也不会影响他们睡觉。
  “我睡不着,你想个辙。”
  老四出招:“数羊。”
  “幼稚,现在这社会谁数羊啊?”
  “那你数美女吧,一个大美女两个大美女。”
  “你这不是勾起我伤心事么,要不是你搞砸了,篝火美女能这么快拒绝我?”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你想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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