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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心作者:阿罗a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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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操的,你有病”已经要骂出口,江宁两只手都占着,猛的突然翻身过来,压在他身上,抽圌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我刚才想的就是跟你这么做,我不信你不是,要不你硬成这样。”
  江宁的喘息也粗重起来,“要不换你给我做,我想在你手上放出来。”
  如果光线明亮,就能看到丛奕瞪大的眼睛里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万万不会想到,江宁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丛奕的脸像着火,但是,跟理智截然相反,是从下圌身传来的一下强烈过一下的刺圌激和快圌感。
  虽然排斥,虽然不能接受,他想抽自己耳光,因为身体背离理智,在享受着盘旋向上的快圌感。
  被体温蒸腾出的,是江宁身上沐浴乳的香气,一个男人身上有香味,在此时,熏人欲醉,可是,贴紧他的身体,温暖,紧实,黑暗中看不清江宁的面容,可是,他想起他的英俊,他修长如模特般的长圌腿,他的白圌皙柔韧。
  能感觉到从奕挣扎的迟疑,江宁松开捂着他嘴的手,不容分说的拉起丛奕的手伸进自己内圌裤里,“我们一起来。”
  操的,他们一定是疯了。
  江宁喝醉了,他滴酒未沾,却跟他一起失去自制。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触摸圌到同性的阴圌茎。
  滚烫,坚圌挺,顶端光滑,柱体坚硬,那种触感,明明是自己身上也长着的,但是,触感,真的,他承认,一寸寸昏聩的神志里,让他震撼。
  不只是震憾。
  他不愿意承认,他觉得那是纯粹属于男人的美好。
  温度,硬度,手圌感,尺寸,紧紧压着他的小腹,江宁抬起身子,跟他身体间有分间隙。
  江宁没有再说话,专注的待弄他,套圌弄间,拇指抚拔过铃口,把溢出的清液涂抹开,沿着中心打圈。
  从奕依然紧圌咬着嘴唇,马江宁,你这个醉酒的混圌蛋王圌八蛋!
  你他圌妈圌的太会弄了,你就应该跟林安东似的,专门伺候男人!
  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丛奕发狠一样,也飞快的套圌弄着江宁,是你招我的!
  只是鼻息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江宁依然没有释放的迹象,他却眼看着溃不成军。
  他不就是吃了处圌男的鳖!同样是手,怎么江宁就能把他弄的要死要活的舒服。
  突然抬手,用臂弯勒住江宁的脖子,再也克制不住,咬紧牙关没有出声,但猛烈的一股接着一股,激射而出,他从来没射过这么多,意识已经空灵了,魂魄飘到九霄云外,江宁把他的魂魄烧成灰了!
  松开嘴唇那瞬间,一声压抑的呻圌吟逸出嘴唇,他已经瘫软了,连握着江宁□的手都失去力气,江宁压他压的更紧,如石的坚圌挺昭示着极限,手扣住他的手背,最快的运动,每一下都戳到他同样激烈起伏的腹间,丛奕释放的浓滑在两个手指身体之间淫圌靡的扩散开,江宁突然又一次把手臂横到他肩膀上,似乎怕他再次反抗,江宁的声音几近低吼,在狠狠戳到他腹部的瞬间,一泄,如注。
  神说,这一刻,你们的意识真空,最能聆听到万物真谛。
  丛奕无法聚集的神志里,只明白一件事,江宁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高圌潮。

  11

  (十一)
  第二天清晨,丛奕很没种的跑了,在江宁醒来之前。
  他说不明白为什么逃难似的离开,但是,这事,他说服不了自己,昨夜累的疲惫至极,江宁放开他,两个人一起平摊着粗喘。
  再然后,江宁睡着了,以前丛奕一直叫他觉皇,因为他能连接睡时钟一圈十二个小时不带醒的。
  他以为他会一直失眠到天亮,但是,后来,贴着江宁温暖的身体,他不要脸的,也睡着了。
  很早回到寝室,门没锁,推开进去,那个久未谋面的两个室友竟然都在,林安东应该夜未归宿,第一节有课,他们醒的很早,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那大款的儿子,学习各种拼命,你图个啥?
  你说你图个啥,你拼命学,还一学期挂了两门,一门擦边。
  这男孩子,叫祝平远,老家是山西,采矿的,当年的当年,还没煤老板这个词,祝平远也不算张扬,但是,那年代,他偶然一次见到祝平远把车停在学校对面的研究所路边,是辆奔驰的跑车,银灰色,恍的他半天眨不了眼睛,在那个,有钱人还没那么多的年代。
  再次强调,那是,九十年代中期。
  祝平远的名字老成,人也如此,长的不算英俊,平实端正,要不是那骚包到极致的跑车,谁相信他是个大款儿子,他说他在这城市是住在他舅舅家,生日时,他们班上关系好些的同学都去过他家吃饭,那二百平方的豪华公寓让他们这帮穷学生眼晕。
  舅舅你个毛线,谁信啊,阅历浅不等于缺心眼好吧。
  丛奕心烦意乱中,对祝远平也就是点头打了个招呼,祝远平倒是挺热情,“一起去吃早饭?我想问你借索绪尔的笔记看看,你记得的详细吗?”
  索绪尔语言学理论,丛奕抬头看他一眼,我要是你那么有钱,索绪尔就可以见鬼去了。
  从包里找到笔记,昨天刚从二班班长那抄完的,那是最后的用笔和纸记课堂笔记的年代了。
  他们几个人里,学习最好的,是林安东,那时候,他看着林安东空着手往教室走,“你没带书啊?”
  林安东头都没回,“我带觉了。”
  林安东真能从打铃睡到打铃,期末照样拿奖学金,南方人的脑子,不服不行。
  这一整天,丛奕话都不多,林安东逃课了一天,点名的时候,丛奕变声替他答了一下,结果,变了声,他就变不回来了,一直沙哑到傍晚。
  他知道自己情绪混乱,所以一整天萎靡且头晕脑涨,但到晚饭的时候,祝平远看着他,“丛奕,你是不是病了?”
  病了?丛奕身体从小身体就一直很好,因为太好,他妈给他起的小名叫二驴子,就说他像毛驴似的好养活。
  有记忆以来,他就没生过什么病,连点滴都没打过。
  没病过,所以,没经验。
  冬天天黑的早,没到六点,就黑透了,林安东总算回寝室来了,仔细看着睡在上铺的丛奕,他忽然说,“别是病毒性肺炎吧,我看楼里都贴通知了,高发期,咱们院,听说,病倒十好几个了。”
  那通知早晨路过报栏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最主要的,是说,传染。
  林安东不知道从哪借来一个体温计,一量,吓了一跳,38度9。
  这帮男孩都没什么经验,但这个,应该算是高烧了吧。
  正在想着陪丛奕去校诊所看看,突然有敲门声,进来的人,是江宁。
  不见他还好点,一见着他,烧的更厉害了。
  大家都是他是丛奕的哥,江宁平时待这帮男孩大方热情,他们都跟他关系很好。
  七嘴八舌的跟他说了丛奕发烧,丛奕不想开口,结果突然开始咳嗽,止都止不住,连他都觉得,八成真是那个什么病毒性肺炎。
  江宁走过来,他站着丛奕躺着一样高,江宁伸手摸到他额头上,从外面进来,江宁的手很凉。
  “别躺着了,我带你到医院看看。”

  12

  (十二)
  真是那个病毒性肺炎,在医院的晚间急诊,没有意外的给开了点滴,丛奕说,“我长这么大都没打过。”
  江宁带他进了注射室,“凡事都有第一次。”
  丛奕觉得他双关。
  点滴挂上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正是流感高发季节,点滴室里一个空床位都没有,两人在靠墙角两把塑料椅坐下,丛奕这时候是真觉得难受了,成年人烧这么高,要命的难受。
  江宁把羽绒服给他穿上,丛奕抬头,“干什么?”
  “回我家,剩下就是打完拔了,不会扎还不会拔啊,犯不上在这待着,本来就是个肺炎,谁知道这帮人都得的什么病。”
  把丛奕的点滴举高,羽绒服一只胳膊没伸进去,江宁解开大衣披在他身上,裹紧,手拥着他肩膀,丛奕挣一下没挣开,低着头,“你要是病了别说是我传染,你自己冻的。”
  出去很快打到了车,其实江宁家离这里也就一公里,要搁平时打车才有毛病,但这时候,他没精神走,江宁也没那么禁冻。
  几分钟就到楼下了,江宁一直看着那点滴,手不时搓一下,丛奕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搓它干嘛?”
  “摩擦生热,我怕它太凉了,打你血管里你发抖。”
  丛奕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江宁,你个SB。”
  没管他在病中,江宁照常一巴掌挥过来,“你传染的。”
  把点滴挂在衣架上,丛奕躺下,一蹶不振,难受的想死。
  倒了杯水给他,江宁就出去了。
  发烧时候人体循环的快,何况他这一天就没吃什么东西,虽然一点胃口没有,但肚子还是叫嚣空档。
  再翻个身,手搭在腿上,抬头看一眼,怎么还剩下三分之一。
  打点滴的那只手,不知道是因为不动还是因为药液,冰凉冰凉的,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不止手,从手到胳膊,到全身,他渐渐颤抖,应该是因为高烧。
  江宁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玻璃瓶,把那瓶子绕在导管上,丛奕不解的伸手摸了一下,瓶子里是热水。
  “这是大袋的盐水,有500毫升,越打越冷。”
  丛奕的眼眸停在江宁脸上,江宁低下头,“先暖一下,能好点儿。”他的声音如常低缓。
  垂下目光,丛奕病恹恹的也不想再提起来昨晚的事。
  想睡觉,但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不就一天没祭拜五脏庙,它们至于吗?
  江宁离开了半天,再回来的时候,一手端着个盘子一手端个碗,江宁家里没有托盘,把碗放下,他快速的搓了搓手,“我煮粥了,你起来吃点儿,别空着肚子睡。”
  丛奕看了一眼,一碗白粥,盘子里是两个煎荷包蛋,一块豆腐乳,一点炸花生米,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是看着,他真觉得饿了。
  江宁在他身后立起来枕头,又把大衣架挪过来,丛奕用没挂点滴那只手喝粥,粥煮的很浓,让他想起他那个其实不会做饭的老妈。
  米粒饱满的膨胀开,一口下去,烫的他半天张不开嘴,从喉咙一直烫到心口。
  眉肯定皱起来了,江宁忽然伸手抚平他的眉心,“你是小孩啊?粥烫都不知道。”
  丛奕躲开他的手指,闷声说:“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江宁的手垂下,另外拿了把勺子,翻搅碗里的粥,一片热气涌起,然后,散去。

  13

  (十三)
  这天晚上,江宁让丛奕睡在卧室,他去睡客厅,卧室比客厅暖和。
  睡到半夜的时候,丛奕又再烧起来,江宁听到声音,进来摸了摸他额头,还是滚烫,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只好物理降温,洗了毛巾覆盖在他额头上,丛奕不想说话,江宁坐在旁边陪了他一会,又再离开。
  以为他回去睡了,但隐约听到大门响,过了十几分钟,江宁又再回到床边,带着一般寒气。
  “你出去了?”
  “嗯,去药房买了瓶酒精”,江宁脱下外套。
  “深更半夜的,你敲人家夜售的窗户就为买瓶酒精,我要是打更的老大爷,骂不死你。”
  江宁笑了,“这药看来挺有用,比晚上半死不活的精神多了。”
  把酒精用一瓶矿泉水稀释开,江宁拿棉团蘸湿,擦他的手心,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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