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之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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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渤海使劲嗅,自言自语道:“待办完事情,一定要吃*一席酒席,那才过瘾。”
苏傲松嗅觉未失,闻言也颇有同感。
醉春楼,说穿了其实是个妓院。在灯火的影衬下,显出浓浓的活力。已有不少各式各样的人在醉春楼中醉生梦死,享尽温柔。老远便可看到门口处娘儿们进进出出,不断对行人抛媚弄眼,极尽骚媚。
苏傲松太皱眉头,心下千个不愿,万个不肯,无奈却是身不由已,被韩渤海制住穴道,动弹不得,形象傀儡,传出江湖,可算苏傲松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门内盈盈走出一个三旬左右的女人,人未到,声先至,奶声奶气,娇媚*。阵阵冲鼻而来。“哟”的艳媚一笑道:“这位爷台,快快请进,外面风大,当心着凉了。”言毕手中香帕径往怀中一放,一手叉腰挺胸,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神直勾勾地勾向苏傲松。
韩渤海瞪起一双色迷迷的醉眼道:“失礼了,失礼了,我这兄弟醉了,得找个娘儿小心伺候。”说完扶着苏傲松大踏步进去。
苏傲松气炸了肺,心中暗骂:“老色鬼,你才要娘儿们伺候。”
室内打扮,又自奇特。宽大的内室,稀稀疏疏摆着十数张檀木石椅,已坐满了嫖客。
这儿是市集上唯一一处寻欢作乐的去处,醉春楼上自是嫖客如云,生意兴隆了。
韩渤海对那媚艳妇人道:“给大爷在侧角安放两个座位。叫两个俊秀美丽的姑娘来,要快。”说话之时,一副迫不待及的模样,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一把黄澄澄的金条来,笑道:“这够不够?”
那艳媚妇人可是识货之人,睁大了一双水杏眼,眼睁睁地望着这个豪爽的嫖客。展开迷人的笑容,连声道:“够了,够了,就是到内间找处子儿也是够了。”
韩渤海一怔,打了个哈哈道:“那就到内间吧,还要送些好酒来。”
那艳媚妇人接下金条,喜枚枚地一颠一颠的扭着肥厚浑圆的*走了开去。
韩渤海双眼发光,笑得甚邪。谁会想得到天下第一帮儿,居然出没在这脂粉陷阱中。
苏傲松几欲作呕,努力转动双眼,想打量一下大厅的内堂。仅见宽大的厅中角落开出许多小门,竟有六七处之多,都分别编上了号数。心中不由暗想:“这恐怕便是内间了吧。”
心余未尔,韩渤海又一手轻轻扶住他,*了一间内堂。这内间陈设比大厅更豪华。极为宽阔。侧边还开了个小门。门处是一个小园子,居然也小有花木之胜。地板上腥红的地毯配以一种浓浓的香味,令人*横生。
韩渤海用传音入密之功对苏傲松道:“老弟,既然来了,你想洗也洗不脱了。嘻嘻,不来白不来,来了自当干个痛快,叫那些妞儿向你求饶,那才有味儿呢,啧啧。”一副神往之态。
苏傲松心头“烘”的一声,*起来,旋即心中大骂:“你老婊,鬼才上你的当。若*你说的那样,还有何面目回去面对恩师?”心中对韩渤海既怕且恨,却又无可奈何。
正沉思间,韩渤海突严肃传音道:“老弟,待会解开你的穴道,你可不能走。一切有我老哥在此,包你不会吃亏。你要听我的话,不然就难以将那魔头引出来了。”说完疾然解开苏傲松的穴道。
苏傲松长长地吐了口闷气,怔怔出神地想着摇飘逸的烛光。半信半凝地道:“老叫化,我可怎么办?”
老叫化“吁”的一声,示意苏傲松噤声。传音道:老弟,不可大声道及此事,这次行动事关重大,不能露出一些破绽,若一子错落,就满盘皆输了,我们用传音商量那事吧。
见苏傲松点点头,便将诸事交待了一下,便哈哈一笑,高声道:“苏公子,你还未光顾过这种地方吧?一会儿,很好玩的,包你今生难忘。”说完嘿嘿*不已。
苏傲松也朗声一笑道:“龟老兄,多亏你老兄提携,事后一定好生相谢。”
韩渤海一听,心内不由得暗骂:“*的,嫌老叫化便宜,当我是乌龟,待会便先让妞儿出出你的洋相。”当下也哈哈大笑,显得经验丰富道:老兄这次之后,传一些招数与你,包你**蚀骨,流连忘返,终生受用。
苏傲松暗暗害怕,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附和:“如此多谢龟老兄了。”
两人正高谈阔论间,门外盈盈走进两个年方二八,姿色出众,打扮十分惹目的女子。
两女子一见两人,便如一阵春风,疾步投入韩渤海与苏傲松两人怀中。
苏傲松立时慌了手脚,推也不是,就也不是,因韩渤海先前暗示,未得他命令之前,一切只能任其自然。刹间不禁一头汗水,紧张已极。
两女子一个*风,一个叫媚娘。生得标致可人,一汪春水,令人**欲醉,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春风乍投韩渤海怀抱,便娇声娇气道:“大爷,我好寂寞呵。”腥红的樱唇早在韩渤海粗犷的脸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唇印。媚目半瞌,正在沉醉地等待着什么。
韩渤海十足风月场老手,一把拥紧春风粗声道:“这不,现在大爷可不走来了吗,宝贝。”说时*着春风那已泛起*的脸蛋。
苏傲松可就糟了,他从小在武当山长大,从未接触过异性,更何况如此青楼风月手。
媚娘似是从未见过如此雄健的美男子,忍不住又亲又摸。丰秀挺拔的*硬是挤压过来。苏傲松躲也不是,迎也不敢,不知怎样才好。不小心触及弹柔的*,全身顿然如受电触。
媚娘被触及痒处,不禁发出“嗯嗯”的梦呓般的声音。柔荑也刹间从苏傲松胸膛急速下滑……。
苏傲松到底害怕了,一下子弹开。
媚娘一下子收势不住。蓬的一声轻响,倒在桌上,不解地望着苏傲松。
韩渤海立刻传音道:“打她两个耳括子,要快。”
苏傲松一怔,看着媚娘红艳的脸蛋,似吹弹得破,那里下得了手,一时犹豫不决。
“这时候装什么怜香惜玉?”韩渤海传音说。
苏傲松听了,只好闭上眼婉,“啪啪”两声,歪打正着。媚娘禁不住“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韩渤海也一把推开春风,老脸一沉,左右开弓,将春风打得晕头转向,不辩南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连苏傲松看了都不忍心,暗道:“好个老叫化,这回却不怜香惜玉了。”
韩渤海破口大骂道:“老婆快来,送这等*与大爷,敢情嫌命长了。”
那艳媚妇人闻声而至,堆起一脸媚笑,道:“大爷,我的好大爷,你老怎地发这等大火了?敢情女儿们伺候欠江了,来,先顺顺气儿。”说时柔柔地将一杯酒送与韩渤海。
韩渤海怒气稍减,接过来一口干了。
那艳妇人转身对正在抽泣的春风媚娘叱道:“都给我出去,在此碍手碍脚。”春风媚娘吓得脸色发白,不迭而退。
那妇从唠唠叨叨,有说不完的话儿,说别叫姑娘伺候,一定让大爷尽兴。又夸韩渤海出手豪爽,苏傲松英俊潇洒,极尽马屁之功。
韩渤海忽然破口大骂:“兀那臭婆娘,你敢暗算大爷?”一脚将旁边的一张檀木椅踢开三尺。
那艳媚妇人此刻竟没有一丝害怕,笑道:“倒也,倒也。”
韩渤海刚要扑过去,突然身如醉汉,呛浪两步,终于咚声倒地。
苏傲松暗叫不好,老叫化给人暗算了,敢情酒中有毒。心念一动,便要出手。
葛地耳中传来韩渤海传音道:“老弟,不可莽动,先和她评理。”
苏傲松心神领会,知道韩渤海没事,遂破口大骂道:“老婆,无端端将我龟老兄放倒,你是不怕王法了?”
那妇人淫淫一笑:“怪不得副门主会看上你,原来你这小子发怒时更有一副模样。可惜就是没有副门主所说的那种书生意气。”
苏傲松看着那妇人发笑,直比看到别人哭还要难受。疾步上前,便要擒下那妇人。
那妇人双掌一拍,旁侧小门突然洞开。走出两个四十左右,红光满面的老者。两老者神性痴呆,恍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苏傲松心头狂震,这老者正是白江刀兄弟的两位义父。只是不解两老为何竟会在醉春楼出现。
韩渤海又传音道:老弟,这两位是桐柏山武林二老,被药物迷失心神,万不得已,不可伤他们。
苏傲松暗暗点头,暗忖:“原来老哥带我入妓院,果然另有深意。倒是错怪了他了。其实两老是我兄弟的义父,我与白兄弟情若手足,就算你要我伤他们,我也绝不会答应。”打定主意,将两人救走。
正思忖间,那妇人刹时换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苏公子,乖乖的听我话,绝对不会亏待你。”
苏傲松冷晒一声道:“胡说八道,想苏某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听令于一介妇道,岂不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识相的,将这两人放了,弄醒我的龟老兄,本公子上念好生之德,不与你等妇道人家多作计较。”
那妇人听了,羞怒交加,咬牙道:“小子不识好歹,与我拿下。”
话音未落,刀狂白老头已身形骤起,两把长剑,疾如电闪,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剌向苏傲松胸前要穴。剑光闪闪,触人生寒。
苏傲松手无兵刃,只得疾步闪开让过一招。孰料一招未完,二招已生。刀狂长剑疾绞,从左面圈至。白老头长剑急抖,中宫直进,宛如一道寒光,更如水银泻地一般洒遍苏傲松的前身要害。
苏傲松倒吸一口凉气,暗呼厉害。但武林二老是白江刀的义父,说什么敢不能伤害他俩,是以也不敢使出通天掌法,只得连连闪避。
刹时间,但见剑光四面八方裹来,寒气迫人。剑光中人影梭摆不定。便如大风骇浪中摇摆颠箕的小舟。左飘右移,闪避着足以致命的杀着。
那妇人咦声道:“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是武当派的弟子呢,这更好。武当派是道门正宗,一定对副门主大有益处。”
苏傲松不明所以,是武当派又怎样?难道还另有深意?心中也不敢多想,收摄心神,小心地应付着武林二老精妙的招数。
武林二老,功力非比等闲,剑术更是精绝,三尘绝剑与四面楚歌剑法一虚一实,交替相生,威力奇大。但见四面八方都是森森剑光。
苏傲松心中着急,知道两人久攻不下,便要施展杀手。但自己不能伤及他们,这如何是好?
葛然灵光一闪“两老被迷失本性,功力也已收发由心,那妇人要活捉我,便一定不会一剑杀了我,他们俩更不会违命,我何不拼着受伤,试上一试。”
正好白老头一剑搠来,苏傲松翻身疾进,身如幻影,伸手在白老头剑上一弹,“铮”的一声龙呤,白老头手中长剑吃这猛力一弹,一股极为浑厚的内劲从剑身传来,虎口震裂,长剑脱手而飞。
苏傲松飞身掠起,一手轻巧接住了长剑,但背后一股尖锐的劲风已然袭至,用剑挥挡已然来不及了。
这,原在苏傲松意料之中,说时迟,那时快,苏傲松身体倏地前倾,葛地一个前翻。
剑至见苏傲松身形一窒,一剑眼看便要透心凉。但本性已失,主子说要活捉,便绝对服从。在一愕之间,剑势稍缓之间,苏傲松已然获得了足够的时间,翻身脱出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