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之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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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当和尚哈哈乐道:“老丐儿,你的两个师侄不是已赶往少林寺了吗?丐帮英雄辈出,那还容你这老不死担心,还是与和尚共谋一醉吧!”
陈瘸子怒道:“放屁,记当和尚,你净知吃喝拉撒!”
记当和尚道:“老丐儿什么意思,倒教训起我老人家来了,哈哈,那也有趣得紧,老和傲松生最喜欢瞧别人震怒的模样。”
白江刀听了陈瘸子的话,心头大震,暗忖想不到水印教势力如此宠大,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竞也几乎被扫平,忍不住问道:“前辈,九大门派难道就坐视不救吗?”
厉害之处,就在水印教虚张声势,派出一些等闲人物,在少林寺造成一些小威胁,而有实力的一边,早已分散各处,让各大门派的高手云集少林,然后派出清锐,一举荡平各派的根基重地,这样就使得各派人人自危,待各派再风尘仆仆地赶回时,就占了以逸待劳之利了。
记当和尚拍拍道:“着啊,所以你能吃到老和尚的狗肉。”
陈瘸子瞪了记当和尚一眼:“谁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白江刀恍然悟道:“怪不得那两个番僧如此厉害。”
陈瘸子不屑地一笑道:“如果小友你早些展出无形剑指,他们岂能走上十招,只怪你经验不足,可是一些江湖隐已久的魔头,你听说过没有?”
白江刀脱口道:“是谁?”
水火神君、地贤灭法老妖、烈火神君、混天雷神等一干老摩头。
连郝冷翠听了也悚然道:“前辈,他们厉害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大概只是个香主吧,他们四人是水印教*天王,一手*纵着水印教,据说二十年前,曾指使万人听杀害水印老人,抢夺水印秘笈,所以,水印教的实力,确实不容忽视,何况四天王都已是九旬近百的人物,一身功力,在数十年前已是黑道上一等一的上乘高手,武林中从未有人能在四天王联手下脱出生天。
白江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天色暗下来,中人在林中生起火来,大谈武林掌故。
记当和尚在三更时分,便已走掉,天色发白后,怪客神龙陈瘸子正欲离去,实又似是想起了一件事。
只见他从腰间的内衣中掏出一块玉,递给白江刀道:“这块是丐帮相传了整整一百年的”寒玉令,“乃北海海底寒玉刻造而成,一向由帮主或帮主信任的长老亲执,见令如见帮主,也是丐帮的镇帮宝物之一,只稍逊于绿玉杖,你好生照顾,他日,或许可用得上。”
白江刀诚惶诚恐道:“前辈,此等重物,在下受之有愧,实不敢苛求,请前辈收回。”
陈瘸子怒道:“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虽知水印作乱,江湖大任尽降于你,丐帮分舵虽只余两处,但散布于各地的弟子成千上万,到时只要你登臂一呼,他们无不服令。”
陈瘸子语改声甚是严厉,但掩不住一股爱怜的神色。
白江刀心头一震,只得道:“如此晚辈愧领了。”陈瘸子点点头,一闪而没。
白江刀暗暗心折,心想:“这位前辈当真英杰,无愧于怪客神龙的称号,也罢,日后我用不着这寒玉令,便交给苏大哥,其实,苏大哥才有挟此以令丐帮的能力,想罢,不禁又摇头苦笑,我怎好将苏大哥拖下水呢?”
郝冷翠见白江刀神色怪异,遂理了理长发,道:“白大哥,你想什么?”
“没什么,走吧,心有感触而已。”
两人联袂而行,不日,已离少林寺不远。
登封县东门外二十里,有座三官庙,庙貌巍峨,古柏参天,二进殿东首,是一座白色院落的精舍,一排数间,十分清幽,且小有花木之胜。
两人在三官庙宿了一宵,次日一早,便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水印教要在七天之内灭尽丐帮,首要目标,便是山西太原分舵。
白江刀大吃一惊,暗忖水印教如斯可恶,赶尽杀绝,哼,小爷不知道便罢了,身受怪客神龙陈瘸子前辈的“寒玉令”,说不得只好走一趟山西了。
郝冷翠也心惊不已,暗道:“自己未叛教的时候,水印教的势力也没有如此宠大,现在既要血洗少林,又要灭尽丐帮,难道在短短数月已网罗了一大批黑道高手?”
郝冷翠瞧白江刀玉面变色,幽幽地道:“白大哥,我们要赶往山西?”
白江刀沉思了半响,方默然点点头。
白大哥,你是对的,怪客神龙前辈对你的期望甚大,希望你能拯救丐帮,你是不可推却的。
知我心者,妹子是也,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
怎么……白大哥你嫌弃我么?
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一个姑娘家,怎能跟大哥四处奔波,饱受风霜之苦呢?
郝冷翠急得泪光横陈,娇泣道:“你我同是江湖儿女,怎能如此说呢?”
白江刀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啦,水印教要消灭与帮,乃是因为丐帮眼线遍布,消息灵通,丐帮一日存在,这块绊脚石就一日绊住水印教雄霸武林的进程,是以这次灭山西太原分舵,必定出动精英,那时又是一场恶斗,我倒还罢了,掉脑袋只得碗口大一个邑,你就不同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捉你回去,那时敌暗我明,纵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试问,我于心何安呢?”
这和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郝冷翠见他时刻为自己着想,芳心恼怒大减,嗔道:“你这混小子,就晓得说我,你自己呢?”
白江刀无奈地摊摊手,耸耸肩道:至于小生嘛,那倒不劳小姐挂怀,说着嘻嘻地冲郝冷翠直笑。
郝冷翠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妙目温泪,痴痴道:白大哥,你得快些回来,我实在害怕得紧:说完紧紧将玉首深埋白江刀的胸膛。
一时之间,儿女情长,心头有如小鹿,碰碰作声。
白江刀温玉软抱,心头只觉无比幸福,只想便一生一世也如此长抱不分,闻得她体内发出的阵阵处子幽香,心头*不已,自己在江湖中厮混已久,幸得武林二老收已为徒,并收为义子,又得怪客神龙本赠“寒玉令”大具一统丐帮的能耐,今又玉人在抱,忍不住轻轻地在她胜雪肌肤上亲了一下,两人的身躯刹间起了轻微的颤抖,彼此间贴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谬冷翠才面孔绯红,满面娇羞地轻轻从怀中挣出,娇嗔道:“你使坏。”
白江刀轻轻握住她的手,只感柔若无骨,心里更加百般受怜。
郝冷翠触得白江刀温暧的大手,只觉心头无比温暖,轻声道:“白大哥,该走了,山西离这儿很远哩!”
白江刀闻言点点头,温柔地道:“妹子,你先上少林吧!想来苏大哥已到了少林了,你可得找到他,那就不用怕水印教的人了。”
怎么,你还有一个苏大哥?
就象妹子也有一个晴姐姐一样。
你苏大哥长得英俊么?
你问我苏大哥长得俊不俊,哈哈,苏大哥不但人俊,武功更俊,他是武当派的弟子,那日和我在迥龙镇上一结投缘遂互称兄弟的,他的武功高出我不知多少倍,当日在酒楼上和至尊门的何飞吟大侠斗了个平手。
“至尊何飞吟?”
“不错,何飞吟不但武功极高,人也介乎于虎龙之间,是个很难对付的人物,但我们三人也是好朋友。”
你看晴姐姐与苏大哥可以成为一对儿么?
白江刀一听,心中大乐,妙,妙,想起来他们倒是一难壁人,呵,我可是笨到家了。
这小子,想得倒美,以为郝冷翠以苏傲松与婉儿两个人来暗示自己,一刹间越想越美。
“呵,你想歪了,你这人真的坏死了。”
白江刀嘻嘻傻笑,忽尔面容一整,柔声道:妹子,你等我啊,语言神态之间,流露出了无限真挚的情感。
郝冷翠眼圈一红,含羞地点点头,刹时,两人都相对无言,饱含深情的双眼,已足以代表了一切。
白江刀如飞而去,宛如风驰电掣,眨眼之间将三官庙抛得远远,行得一日找个客栈宿了一宵,第二天,便急如星火一般赶路,不管小道或官道,照样施展绝顶轻功,也不管惊世骇俗。
响午时份,便已到了潼关,潼关地当黄河之曲,据崤、函之固,扼秦、晋豫三省之要冲,关城雄居山腰,下临黄河,奈称险要,为古来兵家必争之地。
出了潼关,又一下折头向风陵渡,渡过黄河,便直奔太原,算起来,以他的脚程,五天尽可赶到,这一晚休憩于客栈中,久不能入睡,脑中一是谬冷翠的影子,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不知何时才能与妹子聚首。”
太阳,已被山峰悄悄的蔗住了,在林间的小路上,茂密的枝叶中,只留下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痕迹。
四*山环抱,绿树苍翠,鸟语花香,渗入心脾,白江刀胸襟一爽,却也无心欣赏这仙境一般的图画,运足功力,如闪电飞虹,双足不断在繁花树锦上错落,快若深山中的幽灵,试图展开天错错步,登时,身形飘荡,立快数倍,几乎看不到身形,一眨眼,只得一个影儿,晃眼即渺。
修罗天罡神功再配以千年的内力,全身真气鼓荡,似有用不完的劲力,一飘一引,皆去势若电,快得无以伦比。
林,更深了,蓦地,林中传来一阵阵的血腥味,中人欲呕。
白江刀一顿身形,四遭打量,林中枝木乱挂,杂草凌乱,奇怪的是,竞连个人影也没人。
白江刀暗运内力,全身戒备,唯见风吹草低,树叶沙然作响。
一阵微风迎面吹来,更奇腥难闻,暗暗攒了一眉,疾行几丈,已转过一个小山拗,露出一大片草地。
一望之下,触目惊心,原来草地之中,横七竖八,赫然全是死尸。
白江刀疾步上前,俯身一探其中一个青衣汉子的鼻息,早已死去多时,胸中大穴正插一把长剑,剑上血渍已干,面容扭曲,双目完睁,似是死前经厉了异常的痛苦。
白江刀心中一震,心中惊奇不已,看服饰似乎是帮派中人,怎地……,他不再想下去,也不想过早妄下结论,抬目四望,尸首少说也有十七八具之多,他们都是受了致命之伤,不是心脏中剑便是胸腹中掌,有几个的胸中竞然深印着一个青色的掌印。
白江刀看到他们的死相,面目奇扭,似有说不尽的恐怖,不由得骇然:“不知是什么人下的手?手法如此狠辣,看情形这些人不到三招便已毙命,个个都是致命之伤,没有一个是伤及肢体的,如果是水印教下毒手的话,那么,水印教未免太可怕了。”
突地,白江刀眼婉一亮,一个服饰华贵的老者倒卧在三丈开外,他目光何等锐利,一看之下,原来也是死的。
白江刀意兴索然,正沉思间,忽然一件发光的东西映入眼帘,走近一瞧,赫然是华贵老者的腰间金牌,心头一喜,随手摘了下来。
还未来得及细看,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衣襟破空之声,接着一把慈和而又圆润的声音传来:“施主小小年纪,何苦多造杀孽?阿妮陀佛,善哉善哉。”
白江刀一愕间,心中暗呼麻烦,这下糟了,我独身一人在乱尸之中,倒怕会给他们误会为杀人凶手,抬眼望去,一个面色红润,身穿素色僧衣,手抚念珠的老僧正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