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之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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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铭大呼好险,若刚才用手去接的话,给磨穿了一丁点儿也不行,思之不由得心怵,显然那些暗镖是淬有剧毒的。
一阵风起,一条碗口粗大的木棍搂头盖脸般的压来,风声呼呼,劲道十足,孙铭这一回可乘巧了,乘势一掠,人已飞出几丈远,木棍呼的一声打空了。
“阁下何人,但敢闯入水印重地?”一把声意冷冷的传入孙铭耳鼓。
孙铭四江一瞧,那有一丝儿人影,诧异中仔细打量。
那声音又响起来,小子,你这是煞费苦心了?这时孙铭才知,那声意却是在山石隙中传出的,那山石中有许多大小不等的窟隆,为山所蔽,若非仔细打量,绝难发现,那声间与暗器之类的东西,恐怕便由此而出。
孙铭明白了此点,遂一整衣衫,朗声道:在下孙铭,乃圣教堂下孙总堂的侄儿,今奉敝叔之命,特地面谒教主,敬请朋友知会,在下感激不尽。
那声音哦的一声,似是颇为惊异,沉声道:可有教主老人家特赐圣物。
孙铭急忙从怀中揣出那块令牌,在手中晃了晃,同时暗暗掏出几片金光灿然的金叶子。
那声音又道:走过前面那块光滑的大石旁,给我的站住。
孙铭依然走到那块光滑如镜的山石旁,山石侧边左右雄立着两条粗大的石柱,那光景活象一个出入口,可惜并没有门而已。
忽然,光滑的大石中空出一个四方形的小洞来,足有头颅大小,那声音又在响道:“小子,把圣物递进来,让本堂主验看。”
这声音比先前又震了些许,由此可知,山石里面定是空洞的。
孙铭急忙把令牌和金叶子一古脑儿塞了入去,有顷,那声音道:“进来吧!”
真可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声音也已不象刚才那般冷淡,明显缓和,话落处,隆隆几声几声闷响,那块整齐,光滑如镜的山石竞尔开出一道小门来。
孙铭紧了紧衣衫,小心翼翼地走将进去里面,又是一番天地,孙铭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宽敝足容数下人的天然大石洞,干爽怡人,隐有光线透下,一旁还设有石椅,石桌,可供人体憩之用,竞这非自己想象中的潮湿黑暗之象。
一忽儿,石洞的左边又缓开出一道小门,那声音又道:“小兄弟进来吧!”
孙铭运功戒备,依言而行,那声间又道:“小兄弟,你远道而来吧?”
孙铭见这石洞中与先前那一洞一模一样,不禁惊异,旋即笑道:“这位兄台,能否让在下一睹风采?”
那声音似是沉默了半响,方决然道:“可以。”
话音刚落,侧角中又开出一道小门,闪出一个虎背熊腰,偏又倔头呆脑的大汉,那人声音宏大,说话之时,中气十足,太阳穴微微坟起,内功以甚有功底。
那大汉道:“本堂主任席是也。”
孙铭连忙拱手道:“在下孙铭,有幸得爷任大侠风采,不胜荣幸。”
任席似乎有了飘飘然,怎的不见孙总堂回来?
孙铭登时面色黯然,道:“孙总堂已殉教了。”
任席一听,不由得一怔,随即面上露出令人察觉的喜色,却装出一副戚容道:“小兄弟,你也别太难过,能为圣教主老人家抛头颅,洒热血,实乃我辈之幸事,节哀,节哀。”
孙铭心中大骂任席猫哭老鼠,可又不敢露出声色来,只得苦笑着连连称是,任席也不多问,把令牌交还孙铭,道:小兄弟,本堂还得执行任务,不便久留,本堂便先为你引路罢,说完又自隐身石洞深处。
孙铭也自小心在意,任由任席指点。
洞中似乎极多小门,每过一室,又是一洞,而且洞中套室,室中有洞,似是极为、繁复,也极为隐蔽,石墙上满是小窟隆,怕是暗器一类的孔口,孙铭小心之余,不禁暗暗留心。
半茶功夫,孙铭已连接跨过了四座石洞,正漫不经意地踏上第五室的当儿,猛然觉第五洞中那石块在地上的铺垫甚为怪异,正诧异间突然任席的声音焦急地传来:“小兄弟,别踏上那块石头,危险。”
孙铭猛地一个倒纵,嗖地退回第四室,只听得隆的一声震响,先前所踏的那块大石,已倏地象流星一般陷了下去,墙上的小孔也嗖嗖地不停的射出长箭,铜梭,齐地目标直指那隐下去的窟隆,倏忽之间,洞顶后块千斤大石已如泰山一般压将下来,碰的一声,正好压在窟隆之上,盖了个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孙铭见此果象,暗呼饶幸,若在哪石块上多留片刻,纵不陷下无底深洞,也被乱箭、大石所伤,不禁止声对任席道:“小兄弟,赶紧施展轻功掠过去吧。”
孙铭道声多谢,顺任席的指引,顺利通过第五室。
过了第五室,便是一条窄窄的盘曲遂道。奇怪,这里面也不似下面石室那般干爽,相反,石阶上,石洞顶上皆是湿漉漉的,沿遂道拾阶而上,竞有些阵阵寒意。
孙铭霎时明白,自己已处在水印教的重地之中了,而此刻位置,正是两座奇峰中的一座,已到了半山腰了,难怪如经湿气重重,寒意滋生,原是山顶气候寒冷,终日云雾绕缠的缘故。
孙铭一脚高一脚低往上走,途中不时走出一两个引路,这样,孙铭就在那些人的指引下,走过了数条阴暗的遂道。
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孙铭不由得贪梵在大口大口吸着,几经曲折,到得顶峰,已可看见一排排宏伟的楼阁。
引路人拱手对孙铭道:“阁下待稍,待小的到后堂凛明教主。”
水印教的正厅大殿内,高明满座,其中就有令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恶魔。
水印教主万人听位居教主金座,神态居傲。
一位肩披红发的怪人拱手对万人听道:“万教主,这次教主圣意,请我们出来,不知所为何事?”
这人说时神情怪怪,似是对万人听的所作所为,甚为不解。
万人听嘿嘿一笑道:“何老大,江湖中人人称颂何不恶已洗心革面,做一个至诚君子,看来此言并不假啊,哈哈。”
在何老大身旁的一个长袍老者闻言,朗声道:“何兄,万教主说得不错,今次我们宇内双凶在大巴山隐居了三十年,从未涉足江湖半步,既然万教主亲自邀请我们兄弟出来帮忙,要是推却了万教主一番美意,虽过意不去,要知万教主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在江湖中,已难有人能望其项背,何兄,今次重出江湖,正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何不恶听了哈哈哈怪笑道:“有理,有理,福德兄弟,你何时学得这般牙尖嘴利了,我这三十年的苦修,算是毁了,也罢,冲着兄弟这句话,万教主,我宇内双凶算是跟定你了。”
何不恶说话时声音铿锵有声,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足见其内力修为确实令人骇异。
水印教主万人听满意地点点头,森然的眸子却紧盯着一旁呆坐的两个人。
两人打扮,甚为怪异,一个竞穿着厚厚的棉袄,在这六月天时,竞毫不觉热,满脸虬须,神色凶悍。
另一个白白净净,长袍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左手执一佛尘,正危襟正坐。
那白净斯文的,乃黄山隐者玄同居古,此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实乃武林奇才,一身武功更是非同小可。
虬须大汉却是海南剑派第一高手,外号无敌剑,别看他生得粗鲁异常,实乃城府极深之士,此刻正抱剑沉思,似有所滤。
万人听这时沉声道:“两位意下如何?”
无敌剑倾哦半刻,决然道:“万教主,冲你金面,南海剑派归你所属。”
黄山玄同居士阴笑说:“万教主,某人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教主可否先允诺?”
万人听眸上神光划暴视,旋即轻哼了一声道:“居士请直说。”
黄山玄同居士道:“某人素来淡泊名利,今承教主盛情,却之不敬,但某人只愿受教主示下,别的……。”
万人听心中大喜,哈哈一笑,朗声道:“万某得众位高贤,何愁大事不成?”
四位可要一个名?
玄同居士淡淡道:某人已淡泊名利,对职务一事,无甚兴趣,教主见谅。
宇内双凶齐地拱手道:“我兄弟俩久居大巴山,早已自由自在惯了,这个……还是不需为妥。”
无敌剑鲁自达却道:“属下仍想添居南海派掌门。”
水印教主万人听仰天长笑,笑声之中,意得志满,对此举大为满意,遂畅谈武林,主审千秋。
有顷,一个水印教弟子进来跪下,向万人听大声颂道:“教主千大业,一统武林,凛圣教主,外面一自称孙总堂主侄儿的人求见,请圣教主示下。”
万人听哦的一声,脸上阴晴不定,道:“叫他进来。”
那水印教弟子躬身应是。
半响,孙铭碎步走了进来,那弟子出去时已对孙铭讲了一些面见教主的礼仪,孙铭行至大厅,即躬身对万人听颂道:“在下孙铭,参见千秋大业,一统武林圣教主!”
万人听略一欠身,挥手道:“免了。”
孙铭拍了拍衣裳,拱手道:在下乃教主座下孙总堂主之侄,在要事面凛教主,说完对宇内双凶等人睨了一眼。
万人听朗声道:“这些都不是外人,说罢。”
孙铭刹时现出一副悲容,沉声道:“孙总堂殉教了!”
“什么?”万人听拍案而起,脸上一片惊异不信之色,怒道:“孙铭,你怎么知道的,速速说来。”
孙铭见万人听一代雌雄,发起怒来,自一股骇人颤抖的气势,心中一惊,颤声道:“是在下有事路过孙林子,碰巧一个武功极高的叫化,要一掌取孙总堂性命,我想救已来不及了。”
万人听还未作声,堂下又有弟子来报:“圣教主,洛阳城急讯。”
那属下弟子呈上一张素,万人听接过一看,已立知其事,怒容更甚,恨声道:连一个小小的丐帮分舵也解决不了,凭什么横扫武林,哼,一群蠢货。
那属下吓得连连称是,后退不迭,颤声道:“圣教主,属下在洛阳城碰到了*法王,告知属下,这次消灭丐帮的黑衣杀手,俱已尽默,两位*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孙……孙总堂等六位堂主殉教,*要属下禀告圣教主,近日丐帮出现一位神秘莫测的小叫化,武功奇高,两位*也非其敌手,请圣教主定奇。”
这名属下说完这些话,早已面无人色,只闭着眼婉,等待万人听那要命的一掌,那知万人听听完哈哈大笑,道:好,好,小叫化,真有你的,旋即面容一肃,不怒自威,冷声道:好一个丐帮,不愧为自立于江湖的一大帮派,本座以为丐帮南北分裂,便再无能人,哼,瞒得本座好苦。
孙铭脑中一转,嘴道:“圣教主,在下曾目睹那小叫化的武功,确实可当得上深不可测四字,但以在下瞧来,他并非什么叫化。”
万人听微微一怔道:“愿闻其详。”
孙铭冷笑一声道:“哪能叫化面目英俊,脸上充其量不过涂了些污泥,冒充丐帮弟子罢了,而且一身打扮,甚为怪异,可以看得出,外衣乃有意撕破的,与丐帮疵子整日讨吃所积腐的衣衫,大相径庭,而那一身内衣,却甚是华贵,这是丐帮所不容的,那日,在下曾与他交手数招,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