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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后起之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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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婉儿怒眉横眉目,冷叱道:“少在本姑娘面前提那狗贼。”手中的掌劲,比先前又强劲了数分。

    水印神掌,又名化血掌,中人者,立时血气化尽,萎缩而殆,其痛苦之状,不可言喻,端的阴毒无伦。

    查白起本以为说出万人听的名头,这女子定会住手罢斗,因他料定此女必是万人听的徒辈,以自己的地位,以及与水印教主的身份关系,对方一定会有所顾忌。

    那知婉儿一掌紧一掌,丝毫没将数人放在眼内,双掌发出的漫天劲力,竞令五人退避三舍,不敢直锐其锋芒。

    百毒门主查白起惊震于一个小小弱女子,竟具如厮功力,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此女子不除,别说是水印教,就是她已足以构成对百毒门的一大祸害,待时机一到,便将她立毙掌下。

    婉儿见一掌拍出,便令五大高手闪避无余,高兴之余,不免惊佩于师门绝技之威厉,她自出道以来,除了无意拍了郝冷翠一掌外,可以说还是第一次施展水印神掌,一掌拍出,劲风霎然,遂一掌紧似一掌,将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查白起闪过婉儿的连环三掌,脚下一旋,如风车般转到婉儿背面,施展擒龙手,对婉儿立还颜色。

    婉儿只觉得眼人影闪动,背后风声响处,急转身形,手掌迎向查白起的擒龙手,这时景虎龙已趁婉儿转身之机,忽然腾空掠至众人头顶。

    查白起见婉儿一掌撞来,劲力十足,只得再次缩手避开,猛然,婉儿觉得头上方传来一股极大的旋劲,身体竞不由自主便要向上升起一般,只吓得花容失色,百忙之中,急忙施展千斤坠的重身法。

    岂料,白老头与刀狂也并非易与之辈,双剑齐出,削向婉儿的下三路,存心要破掉婉儿的重身法,花媚嫦银牙一咬,纤掌也狠狠地拍向婉儿的肋下。

    一刹间,婉儿又复被五人围攻,情势急转直下,头顶上景虎龙所发的旋劲越见猛烈,身形大有被吸起之势。

    婉儿见景虎龙一只脚踩在白老头肩上,在头顶上虚空发掌,怪异绝伦,心中骇异之极。急觉在侧劲风嘶然,查白起又已抓到。

    好个婉儿,就在查白起手掌即将抓实的刹那,立刻运起水印门至高无上心法,展开形如鬼魂的轻功,刹时,水印门的轻身功夫在一身真气的驱使下,发挥得淋漓尽致,双手蓦然一合,产生一股大力,身形急速旋转,衣襟所带起的劲风,只刺得从人双眼发痛,睁不开眼婉来。

    景虎龙见此景象,立刻再次发动旋劲,空气之中,立时咻咻之声大作,竞将婉儿衣襟引起的风劲尽数引入了旋劲之中。

    查白起饶是身经百战,也未见过景虎龙这等怪异掌法,难释其源,更令他吃惊的是,婉儿居然在五大高手的围攻之下,支持了这许久,霎时,查白起不禁老脸发烧,自己纵横江湖所向披靡,岂料今日竞连一个黄毛丫头也摆不平,日后传出江湖,老脸往那里搁?想到此,老羞成怒,狂喝一声,运足功力,全身骨骼暴响,竞施展出骇人听闻的雷神掌。

    此时的苏婉,既要运功抵御阵阵的睡意,又要全力与五人江转旋,已宛如在怒海狂潮中的一中小舟,颠来覆去,随时都有被巨浪吞没的危险,仅凭一身超绝的轻功身法与一身浑厚的真气护体,才支持到现在。

    景虎龙暗暗好笑,以查白起的功力,显然和婉儿不过伯仲之间,若与她单打独斗,凭着丰富的阅厉,或许还有胜望,此刻得花媚嫦与武林二老帮了个倒忙,反令这小妮子游仞有余,若非自己出手将她牵制住,查白起如何能将她奈何,不过,若非自己听叔叔的话,故意隐藏功力,小妮子此刻早手到擒来,只是,小妮子身形苗条,娇面虽有污泥,却掩不住天色国香,自己多摆弄几下,便可多吸几口处子幽香,这等机会,可是百中无一。

    这时,苏婉已是风中之烛了,冷不防花媚嫦一掌拍来,婉儿疲于应付查白起等人,已无暇抵挡花媚嫦的凌厉一掌,只得暗运一口真气硬接花媚嫦这一掌了。

    碰的一声,花媚嫦的一掌重重地印在婉儿的后背上,刹时间,婉儿只觉得一股真气就在这一震之下,接不上来,哇的激喷了一口热血,真气立散,所吸入的毒气立时发作,眼前一黑,竞已缓缓跌倒,不省人事。

    毒美人花媚嫦一掌命中,乐而忘形,大叫道:这小女娃吐血了,大家快把她擒了,但她自己却不敢上前,她深知婉儿的厉害,害怕婉儿使诈,攻她一个措手不及。

    查白起眼中杀机一闪,手掌提起,便要一掌拍下。

    “慢,门主,老朽有话要说。”景虎龙道。

    “景老儿,你凭什么阻止老夫行事。”

    景虎龙听出查白起语气不善,遂嘿嘿冷笑道:“门主,老朽纵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阻挡门主行事,只不过,门主若把她杀了,后果会怎样?”

    “哼,大不了和万人听对着干,我百毒门又何惧?”

    “唉,门主,话就是这么说了,假若一掌将这小妮子杀了,不但惹得水印教对百毒门不利,而且,我们也就失去了一个了解水印教的机会了。”

    查白起眼珠一转,乐得哈哈大笑道:真亏景老兄提醒,老夫一时急怒攻心,差点又坏了大事,这样一来,不但不会开罪水印教,而且令我百毒门立于不败之地了,哈哈。

    阴魂不散景虎龙见言察色,已知查白起打消了杀害婉儿之心,心里暗暗欢喜,知计已成了一半,口中嘿嘿附和着,却走婉儿身旁,瞄起一双翻白的大眼,细细打量起婉儿来。

    此时婉儿人事不省,嘴边挂着一丝血渍,苍白的娇面瞧起来竞是那么柔弱不胜凄苦之状,颈间肌肤胜雪,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景虎龙贼溜溜竟毫不客气地重头打量到脚,只觉每一处,都令人动心荡魄,充满神秘的诱惑力,那韵味,非花媚嫦可比。

    百毒门主见状,心内不禁大骂,看你一大把年纪,竟还有寡人之疾,不但对我花妹垂涎三尺,对这小女妮更是馋涎欲滴,哼,也好,我就成其好事,省得整天对花妹溜来扫去。

    遂哈哈一笑道:“景老兄,看来你对这小女娃饶有兴趣啊?”

    景虎龙尴尬地一笑,道:“没,没什么,老朽只不过想瞧瞧,这小女娃有什么特异之处,竞敢单独挑战我们五人。”猛觉话已说漏,抬眼间,果然查白起脸色一沉,甚不开心地道:“花妹,快喂她变心散。”

    花媚嫦依言,从怀中掏出一颗丹丸,用手捏着婉儿的下巴,送丹丸纳入口中,登时,一颗可以使人迷失心智,令武林人士谈之色变的百毒门百日变心散,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婉儿的体内。

    太阳,已高高升起,查白起,景虎龙,花媚嫦三人带上武林二老,婉儿,已不想再到村庄找食物,立刻折道迳向嵩山方向奔去,一路上,路人见两个目光散乱的老头,架着一位青衣的昏迷绝色少女,都十分惊奇,但见查白起高大威猛,景虎龙凶神恶煞,都不敢问津。

    一行人来到客栈之中,迎面也碰上几个武林中人,俱一色玄衣打扮,其中一个生得高高瘦瘦,竞然就是九大门派之一…崆峒派的掌门弟子冷秋野,另外三人,却是他的师弟们。

    冷秋野见查白起数人衣冠不整,似经过一场恶斗一般,一脸疲惫,两个糟老头又不知是什么人物,竞架着一位绝色少女,惊诧之余,不禁暗暗留心。

    查白起一行人众步入客栈,扫了一眼,稀稀落落,客不甚众,正对胃口,遂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吩咐小儿送酒送菜。

    崆峒弟子也紧随其后,冷秋野有意无意地打量了一下数人,目光落在桌上,见桌上仅有三个酒杯,不禁一怔,待见查白起长相不俗,不敢多看,吩咐师弟们留意,心里却想,“这伙人是何来路,怎地六个人中,倒有三个神情目讷,难道受制于人?”

    冷秋野是崆峒派掌门弟子,见识自是不凡,情知里面大有蹊跷,不禁又打量了一下数人,目光移到花媚嫦身边时,竞呆住了。

    好一个毒美人,满脸妖媚,不时有意无意地向冷秋野送来一个**荡魄的秋波,冷秋野顿觉一身痒酥酥的,把心中的凝问抛到了九宵云外,三个师弟,更是如痴如迷。

    但冷秋野到底是一派掌门弟子,一觉自己失态,不由得面红耳赤,暗道了一声惭愧,连忙哼了一声,众师弟这才回复常态。

    冷秋野四人狼吞虎咽了一顿,看看天色,不由得急了,轻声道:余师弟,怎么师父和木师弟还未到?

    姓余的师弟道:“师兄,师傅叫我们先行一步,自有他们的道理,我们还是先行赶路?”

    冷秋野沉吟了一下,道:“师傅向来令出如出,看来我们还是先走为妙,不过,师傅年老体弱,这次或许受了点风寒也不一定,按我们的脚程计算,师父应该已到了野株林附近了。师兄,那我们还是快走吧,不出数天,师父定追上我们,到时,我怕会受师傅责骂。那我们继续赶路吧,离少林还远着呢!”

    冷秋野四人吃喝完毕,便行色匆匆地走了。

    景虎龙心中暗暗冷笑,拱手对百毒门主查白起俐道:“门主,老朽有些私心事,得先走一步,这便告辞。”

    查白起诧道:“景老兄不上少林看热闹?”

    老朽办完了这件事,还会回来,恐怕还会回来追随门主!

    景老兄客气了,百毒门欢迎加盟,恕老夫不送了。

    景虎龙抱拳一拱手,便大踏步离开客栈,走了数里路,寻了一处密林,急忙褪去一身衣裳,从一个褡里抱出另一套衣衫,匆匆换上,随手在面上扯了一下,刹时,一块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随手而下,露出一张清秀的俊面,那俊面上杀气浓浓,眼中更是一片阴沉,奸诈。

    他,那时是什么阴魂不散景老头?分明是一个双十年华的俊小子罢了,于是,他匆匆又向前飞掠而去。

    几日之后,他救下了正待到阴间报到的亲叔叔…水印教堂主孙奎,并领教白江刀厉害无匹的神功,他以为,偶尔机缘,服下了一支千年何首乌,又无意得到琉璃宫一派的武学秘本,在中原武林之中,便是自己的天下了,岂料碰上了白江刀这样一位绝顶高手,打得他心头狂震,气血逆翻,这时方知自己修练秘笈的时日常浅,不足以称雄,可幸白江刀也并不追赶他,令他得以逃脱。

    再说郝冷翠一觉睡至天亮,醒来后方发现婉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不由得十分纳闷,伸手在被窝里探了一下,凉凉的,显然已走了很久,思前想后,只觉婉儿怪怪的,不可理喻,先是在林子中拍了自己一掌,令她差点儿送掉小命,现在又无声无息地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当真狠心得可以。

    无可奈何,只得打扮了一下,吃过早点,转身就走了。

    谬冷翠漫无目的,心头十分烦躁,一时骂几句婉儿,一时又骂几句白江刀,但骂来骂去,都是骂两人不该丢下她一个人不理,孤伶伶的走着走着,觉得累了,便一屁股坐下稍一半刻。

    忽然坐到一股软绵绵的东西,她一下弹起,一望之下,原来是一套老年人所穿的衣服,好奇心起,翻开衣服左看右看,只是一件江湖中人常穿的衣衫,谬冷翠大为奇怪,心道:“什么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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