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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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桁先生从来都是个工作休息分得很明的人,“没有了,这三天请您好好休息吧。您飞东京的往返机票我已经给您订好了,是下周三的晚上9点的班机。藤堂先生说他会在成田机场等您。”
“O。K,谢谢你啊,有JERRY在真好。”他由衷地感叹一句,挥挥手就离开了。
独留下JERRY一人静静地站在原处,看著他的背影。
走出天坊,桁温里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天气很好,他的心情更好。甩甩头,决定了,他去找司徒好了。
扬起了诱人的笑容,他接起电话,非常陌生的号码让他下意识的沈眉:“喂。”
“桁温里……呵呵呵呵呵……”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许熟悉,却怎麽也想不起来是谁。
“喂,你是谁?”桁温里又问了一声,而回答他的却是挂断的声音。
神经病,他在心中默默念著。
周三,香港
事情有时候发生的很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班机取消?”桁温里询问机场的地勤,飞来飞去这麽久,延迟班机他遇上过不少次,取消却十分少见。
身著浅蓝色制服的地勤露出亲切的职业笑容:“是的,这是成田机场传过来的消息,您可以修改您的机票。”
“我知道了,谢谢您。”桁温里也会给他有礼的笑容。
十五分锺後,他与日本的藤堂修确定了时间修改了机票,率性的提著自己的笔记本走出了机场。
耸耸肩,拦了一辆的士回家。对於这突来的意外他并没有太不平,也没有如同那些正在机场等候紧急处理的人们一般站在服务台便喋喋不休。笑了笑,坐上车报出了熟悉的地址。
不知道司徒看到自己会有什麽反应呢。
他舒服的靠在车中的靠背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JERRY为他订的机票自己十分满意,他喜欢在晚上搭飞机,一来可以避免过多的车流确保自己不会误机,二来则是可以缓减前一日疯狂过後的痕迹。
想到了昨天,他不禁勾起笑靥,好久都没有这麽疯狂过了,他居然真的跟司徒两个人在山顶做爱。呜,总的来说这样的经验多多益善啊。
“先生,您到了。”
付了车钱,他坏心的笑了笑,这时候的司徒在做些什麽呢?抬手看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九点刚过。他应该还没有睡觉吧。如是想著,桁温里握紧手中的钥匙磁卡,小心翼翼的开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客厅的灯是关著的,但他却隐隐听到了声音。压下心中不太好的预感,他缓缓移动自己的脚步,朝著那一点微弱的光源移动。
咬紧下唇,轻轻的推开屋子的一角,细细的一条缝,却可以让他看清一切──
他的男人正在和别人上床。
不自觉的,或许连桁温里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唇角此刻正扬著冷冷的笑容,一如他对待任何一个陌生人一般。
“呃……鍠,慢……嗯……慢一点。”轻柔的嗓音却有著独特的妖媚,细细品来又让人流连忘返之态。
他竟然此刻都能想著这些,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有听到他发出如此妩媚的音色──安贇!
“受不了了吗?贇贇,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司徒鍠钰的声音听来一如他们平时做爱时的性感啊。
这两个人……
他究竟遇到了什麽?
心越沈越低,他站在门外,恍若木然的听著两人的声音,直到中止。在很有礼貌的敲门之後,他推开门,带著微笑走进去。
“温里?”安贇瞪大了眼眸,他慌忙的拉上丝被,覆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温里不是去日本了吗?怎麽会?
而在他身边的司徒鍠钰却不见任何惊讶,他翻身坐起来,露出桁温里十分熟悉的笑容,“你不是去日本了吗?”
桁温里不语,只是走到床边拉开床柜取出一包烟,抬起夹烟的双指与自己的薄唇相贴,吸了口淡薄的尼古丁,缓慢吐出,神色间极尽性感魅惑之能事。有些事情只需要冷静地思考串连起来就可以了。
安设计不出那麽大气的感觉,但司徒可以吧,他既然是一个品牌总监又何尝不能是一个设计师呢?
真好的一个套啊!
“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我不记得我有做了什麽事得罪司徒先生了。”他不懂,至少现在不懂,心底间慢慢浮现的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感情是什麽,撇去不管,他需要弄清楚为什麽。
安贇伤心的看著温里,他拉拉司徒鍠钰的衣角,念他的名:“鍠……”
鍠?他从来未曾叫过司徒的名字呢。
“为什麽?”
司徒笑,十分得意的笑容:“我有个哥哥不是吗?”
哥哥?'他是我妈和前夫的孩子,我们从小就不亲。'桁温里挑眉,“你同母异父的哥哥?我不记得我得罪过啊。”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旭、鞍、央!”
旭、鞍、央?!桁温里的脸色一下子刷白,旭、鞍、央!
明明睁著眼睛,却依然可以见到那幅恐怖的景象,那入目漫天的血红。
“你是他的弟弟?”深呼吸再呼吸,声音微微的颤抖,如果说有什麽是桁温里的死穴的话,这三个字便是了,“那麽安贇呢?你的恋人?”
他为何可以如此平静?!司徒鍠钰眯起了眼睛,“桁温里!如果不是你的话,央根本不会死。你知道吗?从小我的父母就放任我一个人长大,而央他对我一直很好,他很疼我,直到你的出现!你让央不再关注我,你让我彻底的失去他!”
合上眼睛,他不想听到任何与旭鞍央有关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为什麽不说?”司徒鍠钰冷漠的笑著,桁温里越崩溃他就越高兴,本来设下这个局他就是为了看桁温里崩溃的模样,“不过央一定也没有想到,他用了性命去爱的人居然可以如此轻易的就爱上别人!”
一直非常安静的安贇不忍的看著温里:“够了,鍠,不要再说了,旭少爷他一定不想……”
“贇贇!”司徒鍠钰喝道,“你难过吗?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
“安贇是旭鞍央的什麽人?”桁温里抬头,心中大致已经理清了整桩事情的始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而自己却始终没有料到。
“我是少爷的影。”安贇犹豫著回答。
影?这个名词他听说过,就是如同忍者一般的存在吧,也就是说他过去同旭鞍央发生过的一切,安贇都看在眼里。
那些从前司徒说过的话,如今想来却句句都是陷阱,让他看不透的、让他沈迷的、让他一头栽进去的陷阱。他曾问他为何爱自己,那时司徒的答案他还记得,因为他是桁温里。当时的自己感动莫名吧,而如今……方知这话里的真意。因为他是桁温里,因为他是夺走旭鞍央所有视线和注意的桁温里!
好可怕,仅仅这麽一瞬思绪,身上的鸡皮疙瘩竟全冒出来了,好可怕的司徒,竟然可以在转眼之间说出如此心思缜密的情话!
好可怕的司徒!
好愚蠢的自己!
那麽,司徒鍠钰想看到如何的自己呢?
桁温里直视他,咬紧自己的下唇:“你说过你爱我的,你明明说过你爱我的,司徒,你爱我的!”他站起来,抓住司徒鍠钰的衣衫,反反复复地说著同样的话。
勾起唇角,这就是他想要的一切,一个疯狂的桁温里,一个再也不能风光站在世人面前的桁温里,“我不爱你!从来没有爱过,贇贇才是我的爱人。”
“不对,你爱我的,你说过你会与我一直在一起,你说过你想要拥有我的全部,这些难道不是你说的吗?”神情幽幽,语气几近寂然,“难道这些……都是骗局?”
“是啊,都是假的。”司徒鍠钰推开桁温里的手,动作毫不留情,当真不曾沾的一丝情面。
“假的?”桁温里失神,那双素来神采奕奕的凤眸失去了光华,没有焦距尽县迷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流泻出的笑声早就分不出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你说……都是假的?”是扪心自问,或者是在问司徒、问安贇。颓然地做到一边,不经意的手划过一遍的茶几,扫落了搁置在上面的水杯。
桁温里痴痴笑著,拾起其中的碎片抵住自己的手腕,“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你明明还爱我的对不对?”
“我、不、爱、你!”清晰的吐字,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自从在那些杂志上看到有关桁温里的报道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等待今天的到来。
决绝的笑靥,宛若哭泣的御室樱般美好,桁温里合眸,用力的将玻璃碎片刻入自己的皮肤,甚至是血管。
瞬间,滴滴流出的鲜红沾染在洁白的地毯上,化出了一朵朵妖豔的血花,如同桁温里般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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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2/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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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感情可以持续那麽久呢,我惊也讶!过去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麽是不是我可以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归结到一场梦中去呢?但愿──一切如梦!而我,不曾醒来!
同日,晚
“温……”安贇惊呆了,他想要上前阻止这一切,却被司徒鍠钰拦了下来。“司徒,你不要闹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贇贇,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司徒残忍的笑,一步步的走进,将桁温里的狼狈模样尽收眼底。
让自己疯狂、让自己崩溃,原来这就是司徒鍠钰想要的啊,桁温里低著头,苦笑的同时却在第一时间将自己武装起来,他抬头直视,给了司徒鍠钰一抹熟悉的蛊惑笑靥,“我方才的表现,司徒先生满意吗?”
要伤他,司徒鍠钰做到了,但他太小看自己了。既然当初旭鞍央跳楼的时候没有崩溃,今天他也一样不会。桁温里起身靠在墙上,不顾自己染血的左手,径自撕扯著丝绸的唐装,迅速的把撕下的布料缠绕在自己的手上,作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他拢了拢长发,笑得疏离而有礼,再度重复自己的话,“我方才的表现,想必司徒先生一定很满意吧。”
“桁、温、里!”他与桁温里相处数月,自然懂得桁温里笑容中的含义,“你装出来的?”
“呵呵,”桁温里轻笑出声,很是无辜的耸耸肩,“要演戏谁不会呢?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司徒先生的演技绝对可以去提名奥斯卡了。”
司徒的嘴角转眼又擒上一抹笑容,他仔细端详著桁温里的表情,“温里,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总是这个样子,表面上看来任性无比,底子里却总把不顺心的事情往心里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