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倾城之绝情杀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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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听到了千落的呼唤,无殇又返了回来,抬眸看了一眼千落,略带有一丝嫌弃的皱了皱眉,帮她解开了穴道,然后跟着他家主子扬长而去,最后,无音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千落一眼,嘴角玩味的笑容遮挡不住。
千落被解开穴道后,因为体力不支,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愤恨的看着无殇离去的身影,他最后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姑娘长得就那样讨人嫌弃吗!!!
揉了揉发麻的脚,没顾忌还没缓过劲,千落一蹦一跳的越过千葬,直奔她家主子而去。
在看到九歌躺在床上安然无恙的样子,千落才放下了悬了一晚上的心,身子也随着放下的心一样,倒了下去。
在晕倒的那一刻,千落还想着千万别脸朝地摔,要是那样摔一下子,自己的容貌可就真毁了。
外边的千葬在千落倒地后悠悠转醒,摸了摸生疼的脖颈,看到自己躺在地上,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当呆呆的目光飘向九歌大敞着的房门的时候,心中猛然一惊,坏了,小姐!
从地上跳了起来,直冲向九歌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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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宿回到客栈后,小二交给他一封信,说:“一位公子说务必要交给您,还说这里边的内容您一定感兴趣。”
原本不在意这封信,已经上了楼梯的左宿思量了一会,又从小二手中接过了那封据说他一定会感兴趣的信,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面无表情的研究了一下信封,上边画着的图案和这信封的纸张质量,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消费的起的,左宿对这封信提起了一丝兴趣。
挑开信封,取出里边的信件,打眼看去,明显就是一张委托书,一张雇凶杀人的委托书。
左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仔仔细细的把信从头读到尾,脸色也随之变得铁青。这份委托冥殿帮之杀人的委托书,从头到尾出现了两个名字,但这两个名字却在不同的位置,一个是委托之人,一个则是要杀害之人。
要杀害之人当然是尚九歌,但委托之人,却是跟九歌有着同样的姓,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说,她还是九歌的‘妹妹’名叫尚、吟、雪。
有什么事情到了要杀人灭口的地步?还是说九歌在尚府一直受排挤?欺负九歌左宿觉得不大可能,九歌的脾气他清楚,她不是那种可以忍让的人。那是因为什么。不管因为什么,尚吟雪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尚温然还在睡梦当中便被明天给叫醒,一听是九歌生病了,抓起旁边的外衫,边走边套,嘴里还问着:“小九怎么样,病情严重吗。”
“奴才也不清楚,刚才奴才看到二小姐房里的千葬匆忙出府,奴才多嘴问了一句,这才知道二小姐生病了。”
尚温然原本顾忌着明天的步调,但一听明天说的全是废话,说不出个所以然,一甩袖子,把明天丢在后边自己走了。
明天看着自家少爷走的飞快的样子,好想大喊一声:少爷您慢点啊,奴才这小胳膊小腿的追不上您那大长腿啊。。
幸而这尚府不算是很大,尚温然和九歌的院子距离不远。尚温然赶到的时候九歌院子里的时候,两三个丫鬟正端着东西在外边候着,一见到尚温然,丫鬟纷纷行礼。
“参见大公子。”
尚温然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问,“二小姐怎么样了。”
三人看向尚温然的目光带有爱慕和羞涩。大公子长得俊朗,脾气温和有礼,在这京城中,这种的公子哥已经没了,不不不,还有一个尘王,但是尘王对自己来说就好比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太阳,明亮,耀眼。而大公子则不同,如果被他看上了,就算是个小妾,那自己也会比现在好一千倍一万倍。
尚温然等了好久也没见有回话的,不由得皱眉看向站着的三人。三人被尚温然一看,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齐齐从美好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回大公子,二小姐的体温反反复复,一会高一会又降了下去,千葬姐姐已经去请大夫了,千落姐姐在里边伺候着。”
三人其中的一位自认为自己的姿色不错,向前一步,碍着手中的盆没能向尚温然行大礼,只是浅浅的弯了弯身子,风情万种的对着尚温然抛了个媚眼,然后娇羞的低下了头。
尚温然听了这话以后,失去了以往的淡定,来回在九歌的房前渡步,时不时的望一下院门口,看看千葬请大夫来了没有。至于那名丫鬟,他除了刚才看向她们三人的时候,其余的空间都没看她们,一丢丢都没有。
丫鬟盼了好久,都没能等到尚温然接下来的话,不由得偷偷的抬眼看去,结果发现大公子根本就没搭理她,继续守在二小姐的房前。
旁边的两位没有她姿色漂亮的,偷偷的抿嘴笑了几声,这让那名丫鬟懊恼的轻轻跺了下脚,悄悄退了回去。
恰好这时千葬带了大夫回来,尚温然的注意力马上被沈听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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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孤寂跟尚温然真配
沈听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就快要交代在尚府了。
先是这尚吟雪气了他半天,现在又是被这才回来的尚三小姐的丫鬟累个半死,他的这条老命哦。
千葬急忙的出府后,直奔沈听的医馆,也不顾当时有多少人在排队看病,直接抓着沈听的胳膊就上了尚府的马车。
沈氏医馆的人一看这情形,急坏了,连忙的派出一大队人马,跟在了那辆马车后边,害怕他们家老太爷再出了什么事,那可叫他们怎么活啊。
沈听在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后才缓过神来,随即又是气急,现在的绑匪太嚣张了。这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些个绑匪竟然敢直闯他家医馆,还把他带了出来,他们还把王法看在眼里嘛!
原来这沈老爷子把千葬当成绑匪了。其实这也不能够怪人老爷子,谁叫千葬跟个土匪似的,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扯着老爷子就上了马车,搁谁谁也不能感觉你是好人啊。再说了,沈听沈老爷子,那可是人人都尊敬的‘神医’,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了,突然被这样对待,能不生气嘛。
好吧,说是‘神医’那是有点过了,但沈听的医术那是谁都不能否认的。被他治好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关键是人沈老爷子心地好,没钱的穷苦人家,他照样给看病,不收药费吧,最后还倒贴给人家银子,渐渐的,‘神医’的名头就这样打了出去。
千葬原本是跟着车夫坐在外边,走到一半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沈老爷子解释清楚这件事,就钻进了马车里。
沈听在看到千葬进来的时候,心脏猛地停了零点零一秒,差点就这样过去。
这沈听以为千葬是绑匪,要威胁他了,心里不由得一紧张,心脏就出了毛病。
千葬看了沈老爷子受惊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的开口向沈听解释了这件事。
沈听听了千葬的解释后,才明白是自己想错了,但又一转目,还是瞪起了双眼,嚷嚷道。
“就算是你们家小姐生病了,那也不能这样把老夫劫来啊,你见过有谁是这样请大夫的。”
千葬好说歹说才把沈老爷子在到尚府之前哄好,赶紧的扶着老爷子下了马车。
不经意的一转身,发现沈氏医馆的好多人都赶了上来。
沈听挥了挥手,说了声无事,众人才退去,留下了两名药童,跟在沈听身边,那架势,一看就是练过的。
千葬这时也顾不得去看那两位药童对自己带有不满的脸色了,就算是看见了也选择了无视,急急的拉着沈听,向九歌的院子奔去。
“我说你慢点啊,老夫这一把老骨头了,跟不上啊,”沈听一边得跟着千葬的脚步走,一边还得顾忌着自己的老身板。幸亏旁边有俩药童搀扶着,这才到了九歌的院子。
几人一进院子,便注意到了站在院中的尚温然。
“大公子。”沈听眯了眯眼,看向尚温然的脸,略带有打量的目光对上尚温然的双眸,心中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孩子小时候,也是这种样子。
当年他娘亲生病时,是他诊治的。当年他守在病床前,也是这样的一副冷淡的样子,眸中却带着遮掩不住的担心。
在对上沈听的目光时,尚温然脸上的着急慢慢的褪去,换上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大……”沈听的话还没说出口,尚温然便快一步接过。
“还请沈大夫先去看一下舍妹。”他的语速变得有些快,甚至是有些急切,像是在躲避什么。
“好。”见此,沈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在千葬的指引下进了房间,在一旁等候的三名婢女,也跟着进了去,院子里只留下了尚温然和在一旁候着的明天,以及一地萧静。
尚温然背对着房门,神情恍若**,看上去,那身影竟有几分孤寂,对,就是孤寂,这是千落打开房门后看到的一幅景象,她忽然觉得,孤寂这词对尚温然真配。
沈听说了一句失礼了,抬起九歌的胳膊,把了把脉搏,又在把完脉后,摸了摸九歌额头的温度。
“不过是着凉引起的引起的体热,再加上病人平时积郁在胸口的思绪,这才引得病情反反复复,老夫开副药单,你照着去抓便是。”
沈听以为以千葬的这种激动的样子,病人肯定是有什么难以治愈的病或者受了重伤才对,没想到却只是一场小小的体热,害的他被这样着急忙慌的带过来,不由得在开完药房后,把单子交给千葬的时候,瞪了她一眼。
而千葬呢,在听了这话后,跟千落齐齐呼出口气,接过沈听的药单,连沈听都没看一眼,把药单递给千落。千落扫了一遍药名,在确定没有有害的药物之后,把纸折了几折,塞在袖子里,去抓药了。
千落抓回药后,又在院子中带的小厨房里,把药熬好,连带着左宿让买的蜜饯,一块给端了过去,却在九歌房间里见到个没想到的人,尚沁雪。心中讶然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面上却是没露出一分。
把药放下,替九歌垫了垫后边的软垫,让九歌可以坐的更舒服些,这才把药端过来,喂九歌喝下。
九歌推开了千落递过来的汤匙,直接拿过碗喝了下去。
“咳咳、、”喝的速度有些快,九歌被呛了一下,满口都是药的味道。入口药的苦涩却不及心中的伤苦。九歌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对着千落手中拿着的蜜饯摇了摇头。
“小姐,药苦,吃颗蜜饯清清嘴里的苦味。”
“不用了。下次再喝药的时候,也不必再拿蜜饯了,药物本身就是苦的,吃再甜的的东西也掩盖不了它的苦涩。”九歌嘴中是这样说着,但心中还是不自觉的想着过往的一些事情,最后微微的叹了口气,终还是一时间放不下。
千落不明白,那黑衣男子不是说主子怕苦嘛,怎么又不吃蜜饯了?心中疑惑,手中却是把蜜饯又放回了托盘上,连带着药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