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错付 >

第2章

错付-第2章

小说: 错付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剂蛋耍淙欢韵笫歉瞿腥耍遣换峤橐獾模灰绺缦不毒秃谩H欢彼吹侥歉瞿凶拥奈Ы硎保蝗恍Σ怀隼戳耍皇奔淠歉瞿凶拥纳硇伪涞萌绱饲逦路鹆饺司驮谒媲安唷G缦瓶白樱酝贾っ魇亲约旱拇砭酰欢绷跻教酚胨允拥囊凰布洌チ私鲇械挠缕凑飧鍪澜缟险娴拿挥兴牧⒆阒亍!�
  那心有灵犀的对视如同一盆冷水泼下,刘隐山下意识将李逸海推回车里,自欺欺人地想要掩饰一切,然而晴晓的纵身一跳打碎了所有可能。刘隐山远远地望著血肉模糊的妹妹,却无法靠近一步,他回头看著车里昏睡的李逸海,难以自抑地笑了,那笑声太过悲凉比哭声还要难听。 
  晴晓的葬礼并未大肆张扬,只有少数近亲密友。毕竟丑事传千里,孩子满月当晚母亲跳楼自杀这种事成了圈子里的大头条,一时间各种揣测流言四起,不堪入耳的比比皆是。李逸海垮了,他父亲走得早,如今家族企业也因他的颓废而落入叔伯之手,情场失意赌场也不曾得意,几天便欠下了巨额赌债,母亲急病住院时他竟拿不出手术费了。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久未露面的刘隐山出现了,还有一纸公约。 
  “瞧瞧你这副德性。”刘隐山用食指中指顶著李逸海胡子拉碴的下巴,似乎不屑与他多接触,“丧家之犬。”刘隐山清晰缓慢地说著,成功捕捉到了对方眼中的愤懑和不甘。他直起身不打算在此停留,尚未迈出一步便被李逸海抓住了裤腿,刘隐山满意一笑,转身在他面前蹲下,羞辱似的摩挲著李逸海的侧脸,眯著眼睛笑道:“要我救你吗?先把条件看清楚再答应。”李逸海尚不习惯对方被如此对待,不悦地避开刘隐山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扫过文件上的种种条件,脸上写满了错愕与惊异,他猛地推开刘隐山,攥紧的拳头狠狠砸了过去,然而刘隐山出手极快,先是制住了对方的攻击,随後扣上了李逸海的咽喉,他的力道不大,这麽做无非是告诫李逸海,掌握他生杀大权的正是自己。刘隐山见李逸海不再激动,便利落的撤开,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先去交钱了,你母亲的身体未必有你这番好耐性。” 
  “我还没有答应你!刘隐山,你这个阴险小人,你……” 
  “嘘…”刘隐山打断了李逸海的咒骂,伸手将他从地板上拽起来,“你没有选择。如果你坚持自力更生,我当然不介意和你在外面再续前缘,只不过到时候你的恩人可就不止我一个了。”刘隐山意有所指地摸了一下李逸海的腰,在对方绷紧身体後便自顾自地去交费了。 
  第二天醒来时,李逸海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旁边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刘隐山,他抑制不住地伸手掐住刘隐山的脖子,在对方睁眼的一刹那却改为了抚摸。刘隐山早就醒了,对方才的事过往不究,揽住李逸海的脖子打算温存一番,然而李逸海始终面露难色全身僵硬,眼看著要吐在床上。刘隐山冷笑一声,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呵斥道:“我不是花钱买你脸色看,三贞九烈做给谁看?要我送你个牌坊是吗?” 
  李逸海咬著下唇,脸上的印子绯红火热,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惧怕,那种压迫是无形的却又是无处不在的,刘隐山如此巨大的反差令他来不及适应和琢磨,自晴晓自杀後,他第一次集中精力,虽然是为了应付眼前这个刁钻阴狠的刘隐山。 
  “为什麽是我?”李逸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刘隐山没有立即作答,只是神色复杂地审视著坐立不安的李逸海,良久自嘲道:“给自己一个理由去享受。”  
  给你一个理由去恨我。
刘隐山是冻醒的,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凉透了,他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发现时间还早。保姆还在准备早餐,见到刘隐山开门,慌忙低头问好:“先生早,粥和小菜已经做好了,您要是饿了就先垫垫肚子,我马上就做好了。”刘隐山点点头,“宝宝呢?”保姆干净利落地将饭菜装盘摆开,边干边答道:“小少爷昨天闹著要找您,睡得挺晚的。”刘隐山不自在地挪开身子,快步上楼进了宝宝的房间。 
  小家夥睡得正酣,大半个身子露在棉被外面,刘隐山把孩子裹好,坐在床边竟也萌生睡意,不多久便歪歪斜斜倒下了。可惜还未熟睡便被小家夥折腾醒了,刘隐山笑著把孩子从身上扒下,柔声道:“宝宝,早啊。”宝宝哼唧著往刘隐山身上挂,几乎是手脚并用了。“爸爸!”小家夥不满刘隐山的的“袖手旁观”,立刻使出了杀手!。刘隐山不悦,“宝宝,不是爸爸,是舅舅。”小家夥眼珠子咕噜噜转,腰板笔直地与刘隐山对峙,最终熬不住似的扑过来,依旧是甜腻的唤著“爸爸”。刘隐山皱著眉头只得作罢,关於称呼这件事他一直在纠正,如今看来依旧见效甚微。当年李逸海回来时,宝宝已经快一岁了,见到亲生父亲却是又哭又嚷死活不愿与他亲近,李逸海也并不在意,只是看到蹒跚学步的宝宝竟然会喂刘隐山核桃仁时有些诧异,竟有种认贼作父的作呕感。 
  这一周李逸海都鲜少回来,刘隐山工作忙,也只是从下属口中听得几句“李总长李总短”,直到周五中午,阿武约他见面。阿武是个小有名气的私人侦探,和刘隐山也交情颇深,本是因为怕李逸海再去豪赌才去跟踪的,结果却是有了“意外收获”。 
  “你看了不要太生气,我也犹豫了一天才决定要告诉你的。”阿武面露难色地将大信封推到刘隐山面前。 
  刘隐山不甚在意,叹了口气,“他就算好赌,只要不过,我便替他还了便是,这也不是什麽大事。” 
  然而阿武依旧面色凝重,一时间竟更加坐立不安了,下意识要伸手抽回信封。 
  刘隐山挑眉,率先拿起信封,极其小心地取出其中一张照片,只看了一眼便迅速放回去了。 
  阿武看他面色不善,却也不知该说什麽,因为每个顾客发现自己戴著几顶绿帽子时的表情都不好看。 
  刘隐山仓促起身,椅子发出不小的声响,他心不在焉地说著“抱歉”,竟是连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出门前还在门框那里踉跄了一下,相比平日里的刘隐山,这俨然是阵脚大乱了。 
  这个下午过得极其漫长,刘隐山把厚厚一沓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不为那男人,不为那女人,而是那栋房子。说来可笑,刘隐山从来孑然一身,与李逸海同床共枕也常常是和衣而睡,并未有太多逾越的行为,然而心底里却向往寻常夫妻的婚房,大概是因为祖宅年头久了人多嘴杂,总盼著有一处私密的空间。所以去年他便悄悄购置了这套房子,请人装修打理,从建材家居到摆设花草都亲自挑选,力求尽善尽美。这三年来,刘隐山做过的最屈尊降纡的事情便是将房子的钥匙送给李逸海作生日礼物。他说不出这房子的用意,盼著李逸海能够心有灵犀一点通。没想到,李逸海不但通了还学会了充分利用,现如今竟是他刘隐山自甘下贱为人做嫁衣!






☆、第三章

捉奸成双,捉奸在床,刘隐山运气好,两样碰一起了,好不欢喜!他进门後一路弯腰,总算从门口到床边凑齐了一套皱巴巴的女装。也不知是他身手敏捷,还是床上的二人太过投入,竟是愈发干柴烈火了。刘隐山在这淫靡的空气里一秒锺也不愿意多呆,於是上前将那个扭动腰肢的女人一下提起,毫不吝惜地甩下床,那女人尖叫著缩成一团,恨不得再多一只手来遮羞。刘隐山俯身,十分体贴地送来衣服,顶上放著一沓现金,“辛苦你了,我就不送你了,好吗?”。那女人显然仍处於惊吓过度,毫无形象地夺过衣物朝外爬,倒是没忘记那丰厚的打赏。 
  李逸海面不改色地倚在床头,全然一副浪荡子的模样。刘隐山打量著屋内因这场苟且之事而被推倒扯坏的家具摆设,最後的涵养也见了鬼。“我付你的工资,去酒店开房应该绰绰有余。” 
  “偶然为之当然可以,次数多的话就紧张了?”李逸海满不在乎地说著,赤身裸体地走下床站在刘隐山身後。从这个角度看去,刘隐山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嘴角都一览无遗,李逸海又走近了一步,灼热的呼吸落在刘隐山光洁瘦削的後颈上,那敏感的战栗清晰地落入眼中。 
  “钥匙还给我。”刘隐山单刀直入。 
  李逸海毫不意外,靠近了些,调笑道:“不是说送我了吗?言而无信可不是你的风格。” 
  刘隐山全身僵硬,两人距离太近,李逸海精神抖擞的小兄弟直挺挺抵在刘隐山小腹,不断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刘隐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故作洒脱地抬手将自己的钥匙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你说得对,这一把也不妨送给你。”说罢转身欲走。 
  李逸海左手揽住刘隐山的腰际,右手覆上那只放置钥匙的手,仅是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都引得刘隐山一阵哆嗦,李逸海的胸膛紧贴上刘隐山颤抖的後背,流连在腰际的左手不安分地大肆揉搓臀部,手法太过色情大胆,连李逸海自己都没料到。 
  刘隐山左肘狠狠後击,李逸海果然疼得伏在他肩上呻吟不止,如此一来刘隐山耳际的防线也彻底沦陷了。他开始毫无章法地回击挣扎,然而输了先机又不忍下重手,所以自然无法摆脱李逸海的折磨。 
  “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气我和别人在这里快活而不是和你,是不是?”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然而李逸海享受刘隐山为难隐忍的神情,所以忍不住身体力行来“严刑逼供”。 
  刘隐山自然无法对那些撩拨无动於衷,但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内,他的愤怒远大於饥渴,不堪入目的大床时刻提醒著刚才在上面颠鸾倒凤的苟且行为。只是想著就令人作呕,他费尽心思装修的房子竟然成了锺点房任人糟蹋!这次他挣扎起来不再瞻前顾後,几下便推开了李逸海的纠缠,两人气喘吁吁地对立著,刚才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 
  刘隐山系好扣子,试图心平气和地结束这场闹剧,然而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板著脸道:“收拾好你自己,别再让我知道这种烂事!” 
  李逸海冷笑著,“你这是做给谁看?杀人凶手。” 
  刘隐山怔住,解释道:“晴晓的事,是个意外。” 
  “你敢发誓你和她的死没有关系?”李逸海恶狠狠地逼问 
  刘隐山垂眼,眼前是妹妹死前绝望怨毒的目光和血花四溅的尸体……他无法否认,甚至找不到理由为自己的逾矩辩解,是他亲手把唯一的从窗台妹妹推下。刘隐山溃不成军地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李逸海丢在凌乱的床上,他尚有一丝神智,只知道手脚并用地逃开这片肮脏之地,不过李逸海又怎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羞辱他的机会?
如果说上一次那场半推半就的性事算得上顺利,第二次就只能用噩梦形容了。李逸海急著攻城略地,刘隐山却死活不愿配合,拼了命一般与李逸海在床上厮杀。既然战场是床上,那边是厮杀也要擦枪走火,李逸海孤注一掷才寻得机会将刘隐山压在身下,不由分说便伸手去扩张。刘隐山被压在李逸海和棉被之间无法动弹,却也手脚并用将枕头和台灯砸向李逸海,当即把凶犯的额头砸出了血,只是那丝毫的迟疑让刘隐山放松了戒备,李逸海咬牙切齿地挺了进去。 
  刘隐山当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