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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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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说:“知己知彼嘛。”

  他有点不悦,说:“你跟我直说嘛,何必要绕那么大的弯子,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儿子跟你姓,女儿也是你生的呀,难道你就那么不喜欢女儿?”

  她说:“不是,对我而言,儿子代表了另一种意义,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无以回报,他们喜欢儿子,因为我而放弃了生儿子的机会,我心里一直很愧疚,我爸爸希望有个男孩能延续他的姓氏,他很看重这个,所以我想把这个礼物送给他,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他也认真了,“每个男人都看重这个,我父亲也一样。” 

  她生气地说:“你刚才不是说你父亲不在乎这个吗?男孩女孩都一样的。”

  他也不依不饶,“生儿生女我无法决定,但姓什么我有权决定吧,你应该明白,按照中国的传统,子女应该随父姓,除非我入赘你们孙家,或者我自愿让他跟你姓。”

  “你就不能为了我自愿牺牲一次吗?你说过要帮我卸下心头的重负的。”

  “那么你已经知道你怀的是儿子了?”

  “不知道,反正生男生女的概率各占一半,我们事先商量好,免的以后再生过结,这样不更好嘛?”

  “那就到时再说吧。”

  “不行,现在就定。”

  “你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我们还有商量的必要吗,你真觉得姓什么很重要吗?”

  “很重要,非常重要。”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发生争执,而且不可调和,那天,他们不欢而散。

  之后,他们进入了冷战,她每天依然按照她的计划行事,该做的事一件也不含糊,他依旧上班,下班回到家她已经先吃完出去了,他明白她不想让他陪伴,只得就着冷饭冷菜吃了,她散步回来,看会儿书,洗漱完毕后,便上床睡了,他只得关灯、关电视,拿本书到外屋去看,翻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只好上床睡觉,他们背对背,中间好像隔了一条冰河。他们这对同床异梦的夫妻,就像同处一室的两个陌生人,家里冷寂的好像冰窖一般。

  谢津生知道,如果他不主动让步,菁华会一直这么僵持下去,她平时少言寡语,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刚烈,倔强起来,十匹马车都拉不回,谢津生妥协了,其实他并不想为这事跟她闹翻,只是她的态度太强硬,逼着他作出还击,他想看看究竟谁的忍耐力更强,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

  那天他早早地下班,去菜场买了菜想好好地表现一番,回到家,菁华还是先他一步在厨房忙碌了。

  他说:“我来帮你。”

  她揶揄道:“怎么敢劳您大驾。”

  他问:“你想僵持到什么时候?你不想让孩子认我这个爸爸了?这样对孩子成长很不利。”

  她说:“我也不想这样。”

  他说:“我真的服你了,孔老夫子说的太对了:‘惟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她瞪了他一眼。

  他问:“你真的想要儿子跟你姓吗?”

  她看了他一眼,“当然。”

  他未说先笑,“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吧,有一个男人整天就想着怎么骗妻子,让自己吃好的又能睡懒觉还不用做事。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指着自己的下身对妻子说:‘你不知道做男人有多难哪,我这东西夹在两腿中间可难受了,不但行动不便,还根本无法干活,不信你在你的腿中间绑一个称砣试试。’妻子为了证实丈夫的话,就在自己裤裆里绑了一个称铊,不到半天,两腿果真行动不便,疼痛难忍,痛苦不堪,女人由衷地说:‘还是男人难哪。’”

  她“扑哧”一声笑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说:“好啦,别生气了,我让步好吧,孩子姓什么并不重要,姓名只不过是个符号,他姓什么也是我的儿子,不是吗?”

  她转过身,惊愕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地说:“你真的同意了?你没耍我吧?你愿意立字据吗?”

  他真恼火了,“你有点过分了吧,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食言了?”

  她突然泪流满面,激动地抱住他,不停地说:“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向你提任何要求,我什么都听你的,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四章  爱之痴狂(1)
临产前一个月,岳母专程过来照顾菁华,预产期前一个星期,菁华如愿以偿,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六斤半重的男婴,以孙浩然的名字在派出所上了户口。得知生儿子的一瞬间,谢津生怀疑菁华瞒着他做了B超,早就知道胎儿的性别,所以才会执意要求孩子姓孙。

  紧张、忙碌、充实、快乐的一个月很快结束,菁华有半年的产假,孩子一满月,她便带着孩子跟她母亲一起回到了观塘镇的娘家。

  谢津生感觉岳母像龙卷风一样,“呼啦”一阵就把他们母子席卷而去,他们走得很干净、很彻底,带走了孩子的一切,包括他身上的奶腥味,似乎再也不会回来似的,家里又剩下他身只影单、孤守空房,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自己算什么?一个被人牵着鼻子的公牛,一个基因优越的播种人,被荣幸地选中来配种,之后的生长和收成跟他全然无关,他的任务完成了,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他感觉自己好象陷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圈套之中,而主谋就是瑞华,菁华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瑞华第一次见到他时可能心里就盘算好了,之后两姐妹处心积虑,不断地给他诱饵,引诱他一步步上钩,他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刀俎,现在目的达到了,她们不需要他了。他这么想着,脑子里便有无数个证据跳出来为他证明,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他的心曾被一次次抛向波峰又跌入谷底,这次,它再一次被无情地撕裂了。

  一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像毒汁一样在脑子里蔓延、发酵、膨胀,一会儿便填满了整个身体,痛苦像蛇一样咬噬着他,他无以解脱,感觉生命正从他身上一点点死去。

  江方亮来的时候,谢津生正绝望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他两眼无神、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像艺术家一样地平摊在沙发上,与往日衣冠楚楚又充满朝气的他判若两人,江方亮一看便明白了*分,他用他一贯调侃的口气说:“失恋了,绝对是失恋了,男人只有失恋时才这么痛苦。”

  谢津生侧身,觑着眼睛问江方亮:“你也算是经风雨见世、阅人无数了,你可真正爱过一个人吗?”

  江方亮惭愧地说,“别看我整天在女人堆里混,我至今还没有碰到一个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人。”

  “爱是什么?爱是倾注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幸福和生命后仍然还能无怨无悔吗?”

  “我想是吧,就像父母对我们的爱,只有奉献付出,不求回报。”

  “那爱情呢?当你发现你的爱被利用、被愚弄,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我没有那样的体验,从来只有我负人没有人负我。”

  他们就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碟青菜对饮起来,借着酒劲,谢津生向江方亮坦露了心扉,他讲了瑞华的故事,讲了他心里对她的眷恋,讲了他的失落和绝望,他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江方亮被打动了,他感叹道:“不管结果怎么样,人的一生有这么一次刻骨铭心的爱就已足矣。”

  谢津生依然毫无目的地哭诉,江方亮知道他喝多了,劝他不要再喝了,上去夺下他的酒杯,谁知他把酒杯摔在地上砸得粉碎,他不要酒杯,抱着酒瓶灌了起来,江方亮要去制止,谁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江方亮说:“什么爱,都是假的。”口里骂了一句“去他妈的”, “呼啦”一下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酒瓶和碟子砸得粉碎,噼噼啪啪的声音震惊了邻居,他们和江方亮一起把他抬到医院。

  谢津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江方亮正坐在床边守着他,他问他记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谢津生慢慢回忆起来,羞愧难当,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样的冲动。

  江方亮说:“是你爱得太深了,所以受不了一点伤害,可能这种伤害根本不成立,是你臆想出来的。”

  谢津生问:“换了你,你会怎么处理?”

  “我不会让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我的爱情观很现实,得到就去追,得不到就放弃。”

  “我知道我的爱不会有结果,但是我还是放不下。”

  “还记得我的话吧,恋母情结可以影响一个人未来一生的人际交往,他会把对母亲的爱转移到与之接近的女人身上。”

  “也许吧,她身上确实有一种母性的光芒,跟她在一起我心里很安定、很踏实,很温暖,所以我对她始终念念不忘。”

  “可是菁华怎么办?她一直被你蒙骗。”

  他痛苦地说:“但是我找不到更爱她的理由,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很平淡,即使我现在做了父亲,也没有发现婚姻的意义何在,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就是一纸契约,结婚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延续血脉。” 

  江方亮说:“婚姻的现实意义就是这样,只是你把它理想化了,世上没有纯粹的爱情,纯粹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就像贾宝玉和林黛玉,最终只能以死来结束这段凄美的爱情,爱情是带有功利性的,会被很多现实因素制约,这样的爱情同样也存在的合理,我们没有理由求全责备。”

  “我赞同你的观点,但是当自己身处一个太现实化了的婚姻中,心里便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我相信菁华是爱你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把唾手可得的幸福拒之门外,那是在拿自己的一生作赌注,不值。”

第十四章 爱之痴狂(2)
江方亮把他送回家,问他要了瑞华单位的电话。

  谢津生说:“你别乱来,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厢情愿。”

  江方亮诡异地一笑,说:“我只是让她来照顾一下你,她不是说过,妹妹不在家,姐姐照顾妹夫是应该的嘛。”

  谢津生摇头,说:“我又没病,你想让我犯错误吗?”

  江方亮笑着说:“其实你心里很想。”

  一种想要冒险的念头占了上风,他确实希望江方亮能找到她,渴望她这时候能来看他。

  江方亮说:“好吧,我不让她来照顾你,只说你喝多了。”笑着走了。

  不大一会儿,瑞华果真赶来了,跑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见谢津生躺在床上,走过来急切地问:“你怎么啦,还不舒服吗?不能喝就少喝点,你看你喝醉了多难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酒醉伤肝你知不知道?”

  他说:“我没喝多少,谁让江方亮这么兴师动众,把你都叫来了。”

  “还没喝多少,听说都喝的住院了。”她絮叨着,慈爱地望着他,手摸着他的额头试着体温,他真切地感觉到了她手上的温度,暖暖的,湿湿的,像一块软玉贴在他的额头,那一刻,他心底那个最柔软的被他强行抑制、刻意封存的东西再次被掀开了,依然是那么强烈,那么炙热,那么令他心醉,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想抓住她的手,抚摸它,亲吻它,把心里的一切都告诉她,他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却翻过身去睡了。

  瑞华帮他把被角掖好,像哄孩子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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