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情圣物语 >

第50章

情圣物语-第50章

小说: 情圣物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为了父母亲人着想也要活下去啊!

    这个念头就更加不堪一击了:“这是什么狗皮逻辑啊,劝一个人求生,却要用父母亲情这样的缰绳来束缚,这也可谓中国特色了。原来一个人活着,只是为了承受那些重压的吗?这样的生存有什么意义?再说,想当初我考学出来可是大宴宾客相邻,父母亲本是以我为荣,在乡亲们面前炫耀,出尽了风头的。现在我却落魄而归,还不让父母亲人颜面扫地?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如此想着,张允走进了一座洋楼。

    张允这几日来已经打量好了这座楼。

    这座楼确实很漂亮:处处精雕细琢,样式也有一股古朴的的西洋味道,所以才说是洋楼,而不是土楼。

    张允爬上了五楼。栏杆只及胯下,一跃而下,应该不大费事。五楼也足够高了,终结这条小名也足矣。

    张允趴在栏杆上,俯瞰下面碌碌众生。车来车往,人头孱动,熙来攘往,络绎不绝。

    “或许,明日某小报的新闻上,会说一个青年人失足坠楼的。说不定,还能砸死个把人以增加点戏剧性呢。”张允苦笑着。

    忽然又想,就这么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生,却是有点可惜可叹。可是天要亡我,我又能如何。哎,生既然不能做个人杰,如此死法,也可成一个鬼雄了。世间之人皆好生怕死,“生不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后面两句是什么来着?记不清了。罢了,就此归去吧。地狱里也没有车来车往……,哦,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词。

    张允双手一用劲,那么的一跃而下。身边的游览观光的人都吓得一声惊呼:“啊,有人跳楼了!”

    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长这么大,虽然是学文科的,也上过那么多化学物理课,却从来没做过试验,如今终于有机会用自己的身体,做一次自由落体运动的试验了。

    至于试验结果,还是让别人去记载吧。不会吧,下面那正好冲上来的摩托车,哦,我可不是故意计算好要砸上你的,算你倒霉。慢点,好像那摩托车上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胖子,而且后面还带着一个如花似玉花枝招展的西施,那飘扬的秀发和短裙,正是我喜欢的那一款哪,可不要让我把她砸死了。嗯,临死之前也不能忘记怜香惜玉嘛,唐僧老师说过,砸到什么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吗。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那胖子会是那天抢我手机的劫匪吗?怎么看上去蛮面熟的。那么那摩托后座上坐着的是他什么人?他马子吗?***,这种人渣都有这么漂亮的马子?苍天哪,你怎么这么不公啊?

    慢着,难道这女子是个受害者,是被他拐骗的?即将被他拐卖到山区力作生孩子机器的?可能吧。那我就更不能砸她了。好歹让我砸到那个胖子歹徒吧,让我临死之前还能做一件为民除害的事情吧。拜托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允临死前是不是想过这些,就没人知道了。唯一可以记载的实验结果是:张允双脚不偏不倚的跺在了那胖子大脑袋上,随后一屁股把那汉子砸到了地上,顿时车毁人亡。强调一点:是两个人当场毙命。
图片章节 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八章
    那次吵醒大家的,不再是傻子的闹钟,而是电话。

    电话铃声响第一遍的时候,我还朦朦胧胧的,第二遍响吧,就听痴仔嘀咕,“考,有病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来。”然后拿起电话,满口不悦的接到,“喂,请问找哪位?”

    这时我已经睡意全无,鬼使神差的坐起身来,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因为我有某种预感。

    “情圣,你的电话!”痴仔把电话搁下,又躺到自己床上,拉上被子,“是个女的。”他丢出一句话给另外几个醒来的人,他们都有点迷茫的看着我,我跑步去接电话。

    “喂,你好。”我心情激动,喘着粗气,又尽量克制,装出很平静的口气。

    不料那边良久没有回音。但是电话并没有挂掉,我听得出来,那边沉默背后微微的动静。

    我关了门,站在门外,尽量压低声音,以免打扰屋内还要睡觉的人们,其实也是怕被别人听出点什么来。

    “说话啊,干吗不说话?”我一遍遍的追问,那边仍是没有回音,但是似有吃吃的笑声。

    “嗯?好像是有哭声,怎么了你?不要哭了,大清早的受谁得气了?”我一副大人劝哭鼻子的小孩的口气。

    “你才哭了呢!”那边终于破涕为笑了,是终于出声了。一个柔柔软软地女孩声音。

    “不说你哭你还不出声呢,你是谁啊?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我语气里似有埋怨,气是我已经猜出是谁来。

    “嗯?你听不出来吗?你猜猜我是谁啊?”那边很配合,要跟我演好这一处双簧。

    “嗯,挺不好猜的。是哲颖吧?”我随便说了一个女生的名字。

    “不是。哲颖是谁?”那边急问。

    “呵呵,不是啊,”我独自偷乐,“那你是谁啊?快自报家门吧,别让我乱猜了。肯定又猜错。”

    “你真的听不出我是谁吗?”那边却不再配合了。

    “嘿嘿。知道了。早知道了,逗你玩呢。”

    “你……”

    “这么早打电话过来,你太强了吧。我们都在睡觉呢,整个男生宿舍静悄悄。”

    “嗯。我起来很久了,谁跟你们那样,懒得要命。今天上午没课吧,我想还给你的日记啊,给你评点一下下,提高一下你地作文水平啦。”

    “好啊,去哪儿点评啊,老师。”

    “马上你下来,我要去操场上跑会儿。”

    “好地,待会儿操场见。”

    迅速洗漱毕,想了一下要不要跟帅哥一样着意打扮一下,两秒钟内决定什么都不做,有时候破罐子破摔和自信的表现形式是一样的。(。16k)

    但是临下楼之前还是忍不住拿起镜子照照。

    漂亮的人往往有自恋倾向,这并不是女人的专利。虽然长得一丑压百俊,看久了也不免生出几分自恋情结。甚至想到,我对这幅受制于父母地尊容是如此地满意,以至于我绝不愿意跟别人换任何一种哪怕是再漂亮地面皮。如此孤芳自赏了一会儿,竟不经意间从嘴角蹦出一句“真是帅气逼人”的自我赞叹来。然而这种自豪情绪没有撑到出宿舍几步,就被几多美眉不屑一顾的神态冲击地灰飞烟灭。

    烟花四月天气,碧草如水,白花正燃,蜂蝶点缀。操场不大,垂柳随风,天然草皮,有些地方露出光秃秃的地面。北端有一片芦苇,已经长地一人来高,翠色可惨。

    漫行期间,有意无意的收寻着伊人倩影。校园内或古朴或时髦的楼宇建筑中,学生们一如园中初绽的鲜花,稚气未脱,活泼善闹。一时间莺声燕语,娇笑声声,恰如在如镜的湖面上投入石子激起的圈圈涟漪,不定时的从那儿打荡漾开来。场上零星有几人或跑步或打球,少数几人藏在周围柳树下,手里捧着书本在大声读。走近去听,多半是苦读英语。

    找不到奕晴的人影,心里想“难道这家伙骗我?”目光落在了十米外一个树下。那树枝叶茂盛,绿蒙蒙一片如烟似雾。树下那人虽然衣着很特别,却仍然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不可能不认得她令我又爱又恨的一头短发。

    留意到她身边地上鲜花仍然开的一点儿也不害羞,联想到她并非美到极致,因为至美是要闭月羞花的。

    但见她草绿色长裙,粉红色吊带束腰背心,雪玉般长臂展露于外,让人替她担心蚊虫无良。一步步捱过去后,确信此人就是奕晴,因为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她也在读英语。

    在我走到离她不足三米处,她猛地转过身来。“就知道是你来了,蹑手蹑脚的,想吓我!”看来她不仅背后长了眼睛,而且心上也有个眼睛,直接能看到我的心里。

    我只能对她笑着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这双露珠一样晶莹的眸子调皮而又羞涩的浅笑着,让我暂时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

    “真可爱!”我只吐出了这三个字,开心地笑。

    “谢谢夸奖!”她垂下目光,多了几分娇羞。

    “就是头发短了点。”我心直口快。

    “你……”她收了一些笑意,只是轻叹一声,倒也没再置辩。

    “你也在读英语吗?居然未能免俗。”我语气里带着几分苦笑。(1 ;6 ;k書吧 ;)

    “有什么办法。不读不行啊,”她举了举手里地书,“听师兄师姐们说,现在读大学就是学英语和电脑,这两科学好了。才能在社会上立足啊。”

    “你倒是不必为这个烦恼。向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将来找工作应该不需要发愁。”我恶意嘲弄着漂亮的功效。

    虽然话里有夸奖的意思,但其中的恶意更是显而易见,导致她如要为了维护女人地贞操一样变得闷闷不乐。“别说这种话题了吧,怪没意思地。”她转了个身。把书放进了旁边的书包里。

    “那说什么?”我装傻道。

    “谈谈心呗。我已经读了很久的英语了。正想放松一下。”

    “啊?原来是叫我来给你解闷的。”

    “胡说,只是因为你来得晚。”

    “我总要好好准备一番吧,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什么最后一面?”

    “那是一句歌词而已。引用了一句歌词而已。况且,把每一次见面都当成是最后一面。才不会觉得珍惜啊。”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们每个人随时随地都可能死掉啊,如果那样的话,刚才那面不就是最后一面了吗?”

    “怎么这样说呢?”她故意引导我地话头,想看我还能扯出什么来。

    “其实死掉只是一种笼统地说法,死掉无非是离开此世界去了另一世界罢了。不同地是,这种离去是一去不回的,所以人们便会觉得尤其应该珍惜。倘若死能复生,那么死亡和离别也就没什么不同了。”

    她面上已无笑容,神情像我一样变得一本正经。“拜托,大清早又是死又是活的,你没问题吧?”她终于等我把话说完,几分挖苦几分认真地说。

    “我有问题?嗯?我有问题吗?”我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确实扯得太远了,“怎么说到死亡的,原来是最后一面引发出来地长篇大论。”

    “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你都作了些什么?”

    “做了准备啊。”

    “什么准备呢?”

    “你没有看出我比往常乐观潇洒了许多吗?”

    “不觉得,一个乐观的人怎么可能把死啊最后阿挂在嘴边呢?”对话间她已经受了一本书放在地上,收下裙摆屈膝坐在书上,旁边也为我方了一本。“请坐,大哲学家。”

    “谢谢,能被哲学系的人如此夸奖实在是觉得荣幸之至。”我毫不客气的坐到她身边。

    第十五章伊人梦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