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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情圣物语-第48章

小说: 情圣物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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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日子过得越发小资,越发BT,越发虚幻,越发的享受自虐的快感~~

    幻想拿着刀片一片一片地凌迟自己,细细品尝~~很想舔噬自己的血~~

    想到生鸡蛋是自虐的后果,痛苦的外表下竟活跃着一颗兴奋的心~~

    PS:说到小资,我今天买小日本产的糖了~~买回来后心里难受得很,现在对着那漂亮的包装也没有了吃的**~~也许哪一天我也会买SONY或者佳能的相机了,会买资生堂的化妆品了~~真的很难受~~面壁去~同志们表拦偶~

    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崔峣。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她叫薇,蔷薇的薇,一直都是个聪明上进的美丽女孩子,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2001年至2007年,她在中国人民大学就读,硕士毕业后,到广州某名校任学生辅导员仅半年,便于2008年2月25日在广州大学城宿舍楼跳楼身亡,当时她刚刚度过25岁的生日。

    她祖籍安徽,家境并不是很好,父母病退在家,2人的工资只有500元,大学本科还是靠助学贷款完成学业,我们都很感慨,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为什么到某名校刚开始新生活半年,就自杀了呢?

    她刚刚结束自己的学生生活,到广州工作初期是有些不适应,因为秋季新生入学,学生辅导员的工作很忙,平均每天只有4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另外,从她的博克上看,工作后常常有“被逼酒逼到哭的悲惨饭局”,“被恶心的领导恶心的占便宜的不堪回忆”,尤其是所在单位的C处长最让她厌恶,“而且酒量的不同直接造就了人际关系的不同”,造成了领导的喜好、岗位分配的差异。

    不过这些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都是难免的事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们也不必将社会过于理想化;而且半年来她也越来越适应这样的工作和生活,“我现在已经开始理性的琢磨如何有效应对酒局,还有,我终于开始吃虾和蟹这一类的玩意儿了,因为如果不吃这些,那就只能吃鳄鱼肉穿山甲肉猫头鹰肉等更加恐怖的东西……”;但本已开始适应的她为何“突然”自杀,让我们唏嘘不已。

    她没有留下遗书,她自杀的原因,自然是千头万绪,无法弄清楚的。事后看来,表面上或许可以说是因为“逼婚”。女孩子到了25岁,家里催得紧些,本属正常现象。

    据警方透露,2月24日(周日)上午,有位34岁的单位领导向她“示好”;中午她给大学一位同学发短信说自己大哭了一场(她反对相亲、同事介绍,“内部消化”的立场,不少同学都有耳闻,其在网上对此也曾明确宣示)。

    她是周日夜晚在宿舍开始上网检索有关自杀的咨询,于次日凌晨2点坐电梯到达顶层(电梯中有录像为证),当时身着睡衣,外面披了她新买的大衣,脚上穿着拖鞋;将近7点的时候她跳楼身亡。那一夜,广州有雨,她站在楼顶上四个多小时,应该很冷!

    她身亡的案情并不复杂,迅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某名校按照“相关规定”交给她的父母1万8千元,其父母也是十分厚道的老人,并没有任何异议,不到一周她的后事便办完。

    某名校处理自杀这类事件也颇有经验,对她父母和当时赶到的个别同学全程“陪护”,安抚得十分“周到”;在校方的强烈要求下,她的追悼会在周五下午3点举行(她的同学都希望追悼会至少要在周六举行),许多在北京等地她生前好友及亲属,除个别代表周五一早乘飞机赶到广州外,都未能参加。

    或许有人担心,一旦人多容易出现群体性突发事件吧。她的追悼会如期平稳举行,不少人如释重负,可以安心度周末了,甚至追悼会还没开,在去追悼会的路上,个别人也便“有说有笑”起来;短暂的追悼会结束后,同学们在广州各自找宾馆住下,订明日的机票启程;她的父母也于第二日中午坐火车返回老家……

    匆匆地,她25年的生命便结束了,她的死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哀思。自己、家人和社会这么辛辛苦苦,培养这么多年,刚刚参加工作便夭折……她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了呢?

    ——或许对她工作的单位,什么痕迹也留不下,她追悼会的遗像还是同学们在北京做好带去的;某名校校园论坛悼念“她老师”的帖子,网管见一个“和谐”掉一个(据说如此处理这类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有她大学同窗好友一个用日文写的悼念贴子一度幸存了一段时日。想必不久后还会有一大群人竞争她身后留下的位子,毕竟中国高学历人才“过剩”。

    ——对她父母,或许只有那1万8千元。现在什么都在涨价,25年的含辛茹苦,一位名牌大学的硕士毕业生的命,只换1万8千元,不能不说太贱了些!其升值幅度远赶不上“鳄鱼肉穿山甲肉猫头鹰肉等”某名校某些人爱吃的山珍海味涨价的力度吧!

    当然人间还是有真情,她的大学、研究生和中学同学,许多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甚至还在读书的同学们,都纷纷解囊,募捐的数目竟然也超过了“相关规定”的1万8千。某名校善于办事,大概想给她的父母“更大”的安慰,想把这两笔钱加在一起给她父母报上一个更大的数目,后被同学们发现。我们不知道校方是如何知道同学们捐款的数目的,或许只是“全程陪同”的结果,当然也有人过于善良,往往以“大局”为重,确实为校方处理问题带来许多“便利”。

    鲁迅先生在《忆刘半农君》时,曾经说过他喜欢年轻时候的刘半农,虽然当时不免幼稚单纯;而讨厌逝世前几年身居要津的刘半农。不错,年轻时的刘半农“确是浅。但他的浅,却如一条清溪,澄澈见底,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也不掩其大体的清。倘使装的是烂泥,一时就看不出它的深浅来了;如果是烂泥的深渊呢,那就更不如浅一点的好。”

    今日的她,未等到在某名校行政上身居要津,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学生辅导员时便自杀了,确实也是“浅”,但却值得我们永远怀念!

    她的博客SPACE名称叫“好好活着”,而她自己却选择了另一条路,有人从中看出的是讽刺。然而我却只能说这些人愚钝。

    是“好好活着”没错,她也曾坚定地认为应该好好活着。可是,所谓好好的活,不是苟活,是有理想、有尊严、有自我的活着。而不是随波逐流、苟且偷生,最终把自己变成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人那种活。

    引用人大不久前跳楼自杀的一位中文系教授余虹的遗言:“这些年不断听到有人自杀的消息……听到这些消息,我总是沉默而难以认同那些是是非非的议论。事实上,一个人选择自杀一定有他或她之大不幸的根由,他人哪里知道?更何况拒绝一种生活也是一个人的尊严与勇气的表示,至少是一种消极的表示,它比那些蝇营狗苟的生命更像人的生命。像一个人样地活着太不容易了,我们每个人只要还有一点人气都会有一些难以跨过的人生关口和度日如年的时刻,也总会有一些轻生放弃的念头,正因为如此,才有人说自杀不易,活着更难,当然不是苟且偷生的那种活。”

    值得一提的是,在薇的博客中,曾经有一段文字是对这位教授进行过缅怀,称赞他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由此可见,她最终选择了一样的路,其实一点也不违背自己“好好活着”的博客宣言。

    后记:

    一个如此年青美丽的生命,就这么忽然的消逝了。如流星,如烟花……

    这年头,打开网站新闻,经常会有某某大学出现跳楼的事件,人心都已经麻木,练就铁石心肠。

    于是悲剧仍然不断的发生着。

    真的只是因为人有病,天不知吗?

    其实在我看来,不是人有病,而是社会有病。

    而且这社会之病,弄不好还是无药可治的癌症。如鲁迅笔下那个铁屋子,里面的人都要闷死了,可恨并没个高明之士出来呐喊,去警醒沉睡的人们。

    然而知道这些,除了能使个人活的万分痛苦之外,还能怎么样?

    不过只能“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而已。

    然而她之与我,却不比寻常。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每每读她的文字,必有感同身受之感。而一想到与她已是阴阳两隔,总不免痛彻心扉、痛不欲生一回。然而除此之外,还能如何?也不过只能“无法挽回,任流水西风消长”。

    因此不如暂时忘却吧,因为只有忘却,才能活得不那么沉重;而只有活着,也才能记得。

    仅以此文,自欺欺人的做个了解。

    因为谁都知道,为了忘却的纪念,实则为了永志不忘。

    以下是该事件的男生版,属于本人原创,我的版本(并非虚构):

    失足

    张允是一个好学生,一直都是。

    从小学一年级起,到大学毕业止,他的成绩都是一流的。这多半是因为他较高的智商,再加上一点笨鸟先飞的精神。

    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识字不多,望子成龙,迷信学问。当张允不费吹灰之力的考取一所名牌大学时,全家人都乐不可支,大费周章的请了一场酒席,比同村任何一场红白喜事所办的规模都盛大都排场。

    这虽不是张允的主张,却是得到了他的默许的,与此同时,也给他埋下了一股心理压力,从此形成了“学不成名誓不还”的信念。

    就是这个该死的信念,直接害死了他。

    张允之所以以优异的成绩进了最冷门的历史系,有那么两个原因。一是他对历史感兴趣,整个高中以下的学习经历使他觉得只有历史还有些趣味,其他的都太过枯燥无聊。既然上了大学就要专门学习一门课,不如就选择这门比较有兴趣的历史吧。二是因为他所上的这所名牌大学文科院系中正是以历史最为著名。

    对于学习高手的张允来说,大学的课程实在是太简单了,虽然是名牌大学,考试却简单得如同儿戏,只要你花上点少许的精力,90分以上的优秀成绩宛如探囊取物。

    因为家在农村,赶上了大学高收费的这班新概念大提速列车,张允也不得不按照最高意志者所期待的那样,以自己负债的形式从银行里把大把的钞票取出来转手再塞进学校那些脑满肠肥的钻家教授之手,以实现国家刺激消费扩大内需的英明决策。

    转眼大学四年过去,虽然按照成绩张允可以被保送到另外一所名牌去读研究生,不幸的是正好赶上了自费上研究生这班航天飞机,已经负债三万的张允已经不被允许继续从银行取钞票,而他日渐困顿的家里也需要他不再做个纯消费的24岁的大孩子。于是未经多想,他便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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