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第4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手脚,敞开心怀,畅快淋漓,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要尽兴的活一场。只有这样的人生。才是没白活一场,来日到了坟墓门口,才不会后悔!”她的话字字掷地有声,大概也正概括了她的人生哲学。以我对她那雷厉风行光明磊落的性格的了解,也是完全符合地。
倒反而是我自己,相形之下,不能不深感自惭形秽,“堂堂须眉不若一介女流”,几百年来,很少有中国男人不作如此感叹的。
听了她这席话。不觉精神为之一振。苦思“我的希望”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感觉头脑如一团乱麻。那答案便如乱草里地一颗绣花针般,很难寻见了。于是叹道:“说实话,也许你是对的。我是压抑的自己希望太久了。所以我现在也说不清我有什么希望。一直都觉得什么都没希望,根本就是绝望。所以才会这么郁闷吧。”
雪妃颔首赞同,提议道:“不着急,慢慢来。只要有了个想法,就立即提出来,别顾虑前顾虑后的,第一时间就告诉我,如何?”
我自是满口应承:“行,我肯定。只是现在我确实想不出来有什么想法……”
远处主楼的灯光,一起闪了两闪,这意味着自习结束时间已到,使该回宿舍休息的时间了。我们本是坐北面南并排而坐在一个石登之上,虽促膝交谈甚恰,但眼前的灯火变化以及所有动静,却还都是无法不注意地。
眼见熄灯时间将至,雪妃一边起身做起,一边说道:“以后再说吧,时间不早了。该回宿舍了。”
“是啊,该快熄灯了吧。”我表示同意,跟她一同起身站起,缓缓离去,同时如她所嘱咐地那样,信口说道:“你刚才还说尽不尽兴的话,我现在就觉得很不尽兴啊。//……”
“呵,你还想怎么样啊?色兄?”我地话本就说的暗示明显,因为这么说,能带来说不出地快意之感,孰料雪妃接话更加极尽暧昧、挑逗之能事,并且语声温软,令人大有心驰骨酥之感。
听她如此说,我更上层楼的解说:“总感觉这么好的夜晚,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怪可惜的!”
“切!”女孩只是啐了一口,不再接话。
不过她这个“切”字,倒反而勾起了我对另一个同音字的记忆,于是便问:“对了,你怎么总忘了自己的诺言啊?难道非得我提醒你,你才能记的起来吗?”
“我忘了什么诺言了?”她刁钻的反问,不知是真的忘了,不晓得我所指为何,还是故作不知,特意耍我。
我只好提醒:“就是昨晚跟我约定好的诺言,别装不知道,骗不住我。”
“呵呵,我倒觉得是你自己先忘了呢。你都不介意,我又何必那么认真呢?再说,妾呀妾的,怪难为情的。”这样她就真的装不下去了,不过后面这句抱怨,大概才是她故意“忘记”的原因吧。
我便笑道:“我不管。现在我开始介意了。嘿嘿。既然是约定好的,就得说到做到。我都答应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留长发了,也会说到做到。”
雪妃叫道:“我倒!不过是叫你留个长头发,什么大不韪。哪有那么严重?”
“可不是吗?我可没一点儿夸张。”说到头发,许多想法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我便轻描淡写的侃侃而谈了下去,有趣的事,雪妃似乎对此也乐于倾听,并不打断我“从来对于男人来说,头发地事儿没小事。满清以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出家人或者带罪者,谁轻易剪了头发,那都是大逆不道。满清那会儿就更严重了,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致使多少华夏儿女在自己的土地上喋血成河。剩下的苟且偷生者,无不时时意识到自己亡国奴的境遇和大不孝之逆子地身份。好不容易满清覆亡,男人的头解放了。//男人的头发却彻底亡故了。假如孔夫子复活,到了今时今地,恐怕要哀痛这世道也太惨无人道,人心不古了。满目尽是带罪之人,就没一个是汉家好男儿。……”这么一口气说下来,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将立场转变成替雪妃说话还浑然不知。不过这一点也不奇怪,事实上这个才是我真正的立场,或许原本其实我就是希望长发的吧,只不过正如雪妃所言,这希望因为被钢铁一样禁锢的现实所束缚和压抑。早就自我阉割了。现在却被被如此勾引了出来,反而令自己也大吃一惊。
“所以咯。官人你要身体力行、拨乱反正,恢复我们民族之精神大义。妾之要求,只不过是起到抛砖引玉之效而已!”接着我的话头,雪妃文绉绉的笑道,并且主动如我所要求地,连称呼也都改了。
跟雪妃“官人再见”以后,迅速回到宿舍,我便拿起了电话,试图拨通位于十五宿的电话。yu的,或朵朵的,任何一部都行,是谁的无所谓。
并非我热衷于扮演这么一个左右逢源的登徒浪子角色,更无可能以夸大的虚荣心在那儿为此沾沾自喜而洋洋自得。恰恰相反,在深处的意识里,那样地自己,那样的行为,才是我所嘲讽和鄙夷的对象。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让自己沦落到那么猥琐和卑鄙。
说到潜意识,这种行为,也就只能用潜意识里的东西来回答了。那种自己也不愿承认地不能确定的处于混沌之中的意念。
非常奇怪而鲜明的,每当我跟雪妃的关系,演进到非常亲密的程度时,这种意识都会非常强烈的泛滥开来,并逐渐占据了主导意念。
因为跟雪妃地卿卿我我,是那么地戏剧化,那么得不可思议,也就变得有些虚幻和不可捉摸,有时只会觉得恍如春秋一梦,梦醒时分,必是两手成空。这种致命的不真实感,会让人明显地感觉到,眼前这爱情,都只是演戏,精彩但是虚假。而心灵也会随之而空虚。空虚的状态是不能持久地,因为是人都需要一种归宿感,空虚必须填满。而潜意识里,仿佛只有十五宿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才能填满这空虚。
看上去,这似乎是对雪妃的背叛。//可一旦清醒地意识到,跟雪妃的林林种种,不过是过眼的烟花,虽然美丽,却不能持久。毫无疑问,雪妃那若即若离的态度,那明显是游戏的态度,虽令我快意,却也时刻使我明白,一切都是假的。
清晰地记得,以前聊天的时候,回答我“你愿意嫁给我吗”这种以轻佻的口吻说出的庄重的话语,聪明而刁钻的雪妃是这么回答的;“这首歌我听过,我还听过另外一首………今晚你嫁给了谁,挺好听的,推荐你也去听一下。”如此的无厘头,一如平时的她的风格。被周星驰的电影和古龙的喂饱的这些中文系的小女生们,没有一个不是如此故作风趣,而她,则是其中的领军人物。那是因为,这种所谓的幽默和搞笑,已经成了她生活的法宝,以“快乐就好”为人生哲学的她们,根本就拒绝一切只能带来痛苦的压力和沉重。
不能不承认,对于原本郁郁寡欢、心境沉重的我而言。她仿佛是一股清风,令我开心并着密。可这,无法从根本上扭转我地消极的心态。身居一个完美到虚幻的世界中,却只看到满目的萧索和无望。迷茫而脆弱地心,如蜷缩的龟蜗,整个人也只能颓废彷徨,如沉溺于汪洋的溺水者,看不到希望的稻草在何方。
这样的人,心底便如无底的深渊,或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屋子,黑暗、痛楚、绝望、空虚。而此时那瑰丽而优雅的爱情。那多情而美好地她,则成了唯一的稻草,最后的归宿。
那么,谁才是那个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情的事,尤其无法逃脱这个规则。
或许置身事外的别人,或者哪怕是事后的自己去看,那答案都是分明的。似乎一目了然。可当时的身处其中地自己,却根本无法清晰这答案。也许是不愿清晰,更愿享受这模糊,谁知道的呢。有时候。痛苦才是快乐的,这也是痛快这个词能够成立的根源吧。
感情,尤其是爱情,是那么地纷繁复杂、细蜜庸绕,分不清道不明,要么幸福胜神仙,要么痛彻心肺。可无论哪一种感受。都是无上的快乐。
那种牵牵挂挂,缠缠绵绵。/只有深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并且不可言传。
因此也就是说不清的。
究竟是谁,谁才是那个她?仿佛每个都是,都有是的理由。
无论雪妃的知己情深、轻灵而风趣,还是yu的体贴入微、心细如尘、堪称相濡以沫地帮助照顾,即便是朵朵地娇语憨言、温柔烂漫,那种仿佛真是一对夫妻般恩爱互助、相敬如宾的感觉,其中万种风情,个个都那么情真意切,无法割舍,令人迷醉。
剪不断、理还乱,其中别样滋味,只能无语自喟罢了。
如果说到背叛,如今日跟雪妃地貌合神离、有名无实,被yu撞个正着。其实只是言词误会,若果真坐实了,只论现实中的前尘种种,则毋宁说是对yu地背叛来的贴切,因此她才会忿忿离去。
而如果只论网络上的关系,相比与朵朵而言,雪妃才是后来的“第三者”,也即是对朵朵的背叛。若朵朵对我果真在乎,则早就该气的不理我才队。………事实上朵朵确实已经对我置之不理,虽然其中原由是因为我的非分要求,但或许本质上也是因为生气于我的花心和背叛,谁知道呢,谁也说不清。
因此这个电话,也就是非打不可的了。
如今她们宿舍网络不通,而据yu的姐妹所言,她们两个经常聚于一处,所以打她们的中任何一人的电话,只要能接通,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从yu的手机、宿舍电话开始拨起,前者是无人接听,后者是“她不在”,然后是打朵朵的电话每到这个时候,都会不由得后悔一番忘记所要朵朵电话号码这个事实。
23506337,这是个最近我最常记起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便有人接听了。
“喂,你好一个熟悉的女声,直率、礼貌、热情、活泼。
听得出来,应该是朵朵本人,我总觉得是如此。但同时又肯定对方会否认是她自己。这简直都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你好。”我也客客气气的,语声温存。
“请问你找谁?”对方问道。
“听不出来是我吗?你就跟我装吧,我知道是你。”我心里说,但是嘴里只是问:“朵朵?”
“啊?朵朵啊,她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有什么要留言的吗?”对方话语稍顿,我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女孩儿在偷喜和窃笑。
“噢,没事儿。不用了。”我只好说,既然她装作不是她,就是不想听我说话,而我要说的话,也的确是无法经别人转告的,况且,眼下正要熄灯睡觉,宿舍里正是满员时期。那些话,也不是这个时候说得出来的。于是只是故作淡淡地问:“她最近还好吧?只是想起来了,随便问问。”
“很好啊。”对方又顿了顿,方才说:“就是最近上不了网。还要写毕业论文,挺烦人的。”这后半句,这完全是朵朵平日的口吻了,我正要接话,就听她继续说道:“嘿嘿,你也知道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