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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人间怪谈-第67章

小说: 人间怪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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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溪说:“就这样?不就两个神经兮兮的女生吗,这事情有什么怪的。”

  王堤说:“是啊,要说这也没什么,可怪事还在后面呐。上个礼拜四,晚上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余敏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话的是个阴森森的女声,问余敏是不是在步行街工行捡到一张银行卡。余敏说是啊,那人问卡呢,余敏说交给保安了。那个女人说了声谢谢就直接挂了电话。”

  李秋溪说:“哦,那也没什么奇怪啊。”

  王堤说:“怎么不奇怪,你想想,我们和那两个女生擦肩而过,互不认识,她们怎么会有余敏的手机号码的呢?”

  一股冷意从脚心直冲上来,连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的确,这事细想下去是挺诡异的。

  王堤又说:“这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心中有点害怕,这才决定周末回家一趟的。”

  那个李秋溪大概也被吓住了,连王堤的话也没接,王堤喊了她两声没应,只当她是睡着了,也就没再出声。

  除了火车的轰鸣,这夜晚,总算安静了下来。

  到汉口火车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以前的张湾村,现在叫张湾新村。

  按照网友魔法橙子的指点,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婶婶丁晓燕。和丁晓燕说明来意是一项复杂的工程,我们花了一整天时间,才让丁晓燕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我们的来意,丁晓燕颤巍巍从家里翻出一个塑料封皮的老式笔记簿,笔记簿里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有两个穿旗袍的女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我鼻子一酸,因为,站着的那个女子太眼熟了,她看起来就像“三丫头”的翻版,对了,就是那个掉水中淹死的三丫头,把雌玉蝉给我们送回来的三丫头。

  我指着照片,声音都在发抖:“这是谁?”

  丁晓燕说:“这张照片也是小赛月留给我的,坐着的那个是小赛月本人,站着的那个就是翠云丫头。”

  我“啊”地一声惊叫,翠云丫头!翠云丫头居然和三丫头长得一模一样,隐隐有种念头在我的心中形成,我想将之抽离出来,却不得其法。

  胡知道看我神色不对,说:“银子你怎么了?”

  我说:“这个翠云,长得很像三丫头。”

  胡知道当然知道三丫头是谁,他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莫非那个害死三丫头的奇怪男人找的不是三丫头,而是翠云?”

  我猛地跳将起来,对对对,一定是这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十有*就是鲁公子!这个结论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兴奋不已。是了,如果当初翠云失踪,而鲁公子已经从别人嘴里听说盛如意排翠云给他送定情物的事情,那么鲁公子会如何认为呢?

  他一定认为,是自己的父亲害怕娶来一个狐狸精媳妇,所以暗下黑手,让翠云消失在这个世界。按照古代书生的性格,纵便是死,也要找到翠云,找到那个定情物,才有脸去见盛如意。

  也就是说,这千多年来,盛如意一直在找鲁公子,而鲁公子却一直在找翠云。

  如果鲁公子所在的“世界”能够通过镜子抵达,那么,有时候,水面也能算作一面镜子,鲁公子看到了河边的三丫头,自然以为是翠云转生,所以才教唆她自杀,带她到自己的世界。

  可三丫头毕竟不是翠云,所以鲁公子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寻找一枚雄玉蝉的念头传递给她。

  三丫头和我的关系好,即使在死后,也常常来看过(可能通过镜子,可能通过窗玻璃,可能通过浴缸里的水,反正是一切可以反光的照出人影的东西),三丫头发现我们有个玉蝉,告诉了鲁公子。

  鲁公子就在沿河的高速公路上制造迷雾,拿走了我们的玉蝉。拿去以后才发现,那不是他寻找的雄玉蝉,所以三丫头又将之送还给我们。

  天啊,谁都没想到,一个惊悚的故事背后居然隐藏着另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

  如果我们拿到雄玉蝉,通过三丫头唤来鲁公子,引导鲁公子去明月小区和盛如意相会,会不会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大团圆结局?

  我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问起丁晓燕有关雄玉蝉的事。

  可我们没料到的是,那枚雄玉蝉并不在丁晓燕手中。丁晓燕说,十五年前,她就把玉蝉给别人了。

  我问,为什么送给别人。

  丁晓燕说,为了救命。

  出乎意料的答案。

  我们只知道玉蝉可以害人,没想到它还能救命。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15,怪胎妖孽
1994年,正是张湾村变成张湾新村的那一年。

  那年4月份,张湾村被纳入新开发的工业区,全村拆迁。5月,安置住房在汉口市区完工,村民们欢天喜地搬了进去。从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正式成为城市居民。

  有好多村民都这种身份的转换都一时适应不来。仍旧保留了许多农村的淳朴习俗,比如说,城里人一回家便防盗门紧闭,从不串门,而张湾新村不是这样,最起码,在初入迁的五六年里还保留着串门聊天的风俗。有什么新闻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会聚在一起说说;谁家烧了好菜,也会叫上邻里喝两杯;孩子们更是集合在一起,在张湾新村的草坪绿地上撒欢。

  丁晓燕家抓阄分到的住房是张湾新村5栋B座402室,张湾新村的安置房是连体小高层,一栋分A、B两座,每座4层8户人家。丁晓燕家既然是402,那就是顶层,算不上运气好。因为顶层夏暖冬凉,如果是商品房,售价都会比非顶层的低不少。

  当然,刚刚从农村的平房换住到这种小高层楼房,有一个感觉差异,什么都觉得新鲜。即使是住在顶楼,有时候也会被这种新鲜感误导,并不觉得自己是住在顶楼,总觉得自己上面一层,应该还有住户。

  丁晓燕就有这样的错觉。她常常能听到楼上来到声音,有时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有时是下午,有时是晚上,甚至不是一个人在家,只要家里很安静,也能听到那些声音。像是玻璃弹子或者钢珠,从高处掉落到木地板、或者是地砖上发出的声响。落下……弹起……落下……弹起……弹起弹起不停弹起,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丁晓燕一开始并不是太在意,她一直以为是楼上的小孩在玩耍。直到有一天,她和丈夫张明亮说起这个事情。张明亮很诧异地说了声:“咱们家楼上没住户,咱们家是顶楼了啊。”丁晓燕才浑身打了个哆嗦,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奇怪。

  (丁晓燕的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我、胡知道和田医生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看来,他们两人竟有着和我一样的感受,那个感受就是:我好像以前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来离开丁晓燕家后,一问他们,果然如此。胡知道同学还将这个奇怪的感觉整理了一下,发到网上某个灵异论坛,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帖子竟然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许多网友都表示亲身经历过这类事情,有的是住在顶楼听到上面有脚步声,有的说楼上没住人却常常传来锤子敲钉子的声音,更多的则是听到类似玻璃弹子不停跳动的声音。这种现象真的是无法解释,田医生是学医的,给了我们一个仿佛“科学”的理论,说这应该不是自然界的声音,而是来源于人的大脑皮层,由于疲劳或者脑供氧不足产生的幻听。我和胡知道都对这个理论嗤之以鼻。)

  一个夏天丁晓燕都被这诡异的幻听纠缠,以至于发展到后来丁晓燕白天到处去串门,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直到夏天过去,9月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丁晓燕此后才没有了那种幻听。

  9月底的一天下午,张湾新村有个叫张翠凤的孕妇跳楼自杀了,死在了5栋B座的楼下。有好几个目击者称看到其在5栋楼的楼顶的平台上晃悠,大家一开始都没有在意,还以为她去检查太阳能热水器或者到楼顶晒被单什么去了。等她飞身从楼上飞身跳下来的时候,那几个目击者才忽然醒悟,张翠凤并不是5栋的住户,她绝不应该出现在5栋楼的楼顶。

  几个目击者都认识张翠凤,因为张湾新村的住户都是老张湾村村民,很少有互不认识的,加上张翠凤又是村里的名人,所以隔老远别人也能认出她。至于张翠凤为什么是村里的名人,后面再讲。

  先说这张翠凤从5栋楼的楼顶跳下来以后,当即血溅五步,一命呜呼。

  目击者惊呼,报警。

  没多长时间,整个张湾新村的村民都涌到了5栋楼前看热闹,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丁晓燕。丁晓燕想起来自顶楼的幻听,只觉得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这幻听和张翠凤的死有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一种不详的预兆。

  警察和120急救车几乎同时到来。

  几个警察在现场忙碌,拍照的忙着拍照,验尸的忙着验尸。

  一名法医的手刚刚碰到死者的肚子,“哇……”死者的下身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把那法医吓人栽倒在地,差一点晕过去。

  两个120的急救医生小心翼翼地剪开死者的裙子和*,就见在一片血渍中,露出个小孩脑袋,正大张大嘴巴啼哭。

  在场众人啧啧称奇,都觉得不可思议。张翠凤跳楼自杀,居然把肚子的孩子“压迫”出来半截。四层楼的高度,大人摔得血肉模糊,肚子里的婴儿却像个没事人一般。

  急救医生临时充当了一回妇产一声,当把那个婴儿自死者体内小心翼翼“拔”出来的时候,不由得失声惊叫:“是双胞胎,里面还有一个孩子!”

  产妇已死,第二个孩子不可能再顺产。两名医生当机立断,划开了死者的小腹,破开子宫,取出了那个孩子。

  令人惊奇的是,当医生清理掉这孩子脸上的黏膜时,这名小孩也蹬着小脚,发出来到人世间的第一声啼哭。

  奇迹,两个婴儿竟然毫发无损!

  两个婴儿都是女孩,看起来非常瘦弱,比成年人的拳头大不到哪里去。

  村民先是震惊,然后是后怕,不知谁发一声喊:“是怪胎,双胞怪胎,妖孽啊!”大伙就逃也似的一哄而散了。弄得在场的警察和医生丈二摸不着脑袋。

  村民说这对双胞胎女婴是怪胎也不是好没来由,任何说法都是事出有因的。这个原因也正是张翠凤成为村里名人的由来,惨痛苦涩。

  张翠凤十七岁那年,在汉口铁路中学读高二,学习成绩非常不错。平时寄宿在学校里,周末回家。

  说十七岁那年可能会比较难以明白,实际上,这一年也就是张翠凤自杀身亡的前一年。一年前张翠凤还是名高中学生,一年后居然变成了孕妇,中间当然有故事。

  当年从汉口市区有公交车到张湾村附近的郊区,张翠凤乘公交车回来,下车后只要再步行十几分钟就可以到家。

  谁也没想到,张翠凤就在这十几分钟里出了事。那一次,张翠凤一上车就感到内急,她又不愿意半途下车去找厕所,就一直憋着。等到在郊区下了车,张翠凤撒丫子就往家里飞奔。

  可内急到了紧要关头,可不是想憋就能憋住的。回家的路旁有一条小河,河边长满了芦苇。时间已经是十一月末,芦苇叶褪去了青色,变得有些泛黄发枯,芦苇顶上的芦絮花就像一条耸立的狐狸尾巴,风一吹来,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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