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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瑾然天成-第22章

小说: 瑾然天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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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实话,顿了很久,才犹豫不决地说:“他又住院了,你去看看他吧。”
  
  “又住院?这小娘子真脆弱,没我照看就三天两头住院。”
  
  “他不知道我来,你去看看他吧。”
  
  “热死了,我不想出去。”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了声别,走了。
  
  如果陈天瑾那天没有对我说那句“祝福到了就好”,也许我还会考虑考虑去看看他剩几口气。现在觉得,这种人不值得,再怎么情有可原都不值得。
  
  从一号到六号,顾秦都会准时来劝我。我爸有时在家,问我这是谁。
  
  我翻了个白眼,懒懒道:“我欠他五块钱。”
  
  就连我那教语文的爸也找不到恰当的语言,纠结许久才总结道:“人不可貌相。”
  
  谁知道七月七号顾秦却没有准时来找我讨那五块钱。我跟我爸说我还清了债。我爸夸我讲信用。
  
  说实话,七月六号我被顾秦劝得有些心动了。实际是因为七月七号陈天瑾还住着院订不了婚,我心情大好,决定这天去医院看看。
  
  一出门才发现下了好大的雨,怪不得顾秦没来。我坐居井底近十天,天气什么的不闻不问。刚要回家拿伞,手机响了。
  
  不出所料还是顾秦。
  
  “顾老师您怎么不来我家了?我都准备好了可乐招待您呢。”
  
  “我在机场,赶不过去了。”听得出他声音沙哑。
  
  我心里一沉:“你在那做什么?”
  
  “天瑾出国了。”
  
……》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可说的……关于那个杯具洗具,个人觉得都是日常生活必备的……
哎,我的群:61848994
冷得很,谁来搞活了 
                  chapter 27 
  顾秦问我,陈天瑾回来后,我愿不愿意原谅他。我很宅心仁厚地告诉顾秦,他死了我就可以原谅他。想来他死了,我也不得不原谅他,因为我得陪葬呢。永远睡在一起,怎么可以存在隔阂。
  
  既然陈天瑾出国,他们这婚就结不成了。我幸灾乐祸,开了瓶可乐庆祝。整整一个暑假,我喝可乐喝得内伤。待到可乐喝完,高三已经悄然而至。
  
  没有陈天瑾教数学,我学得云里雾里。令我庆幸的是,我高考时数学考得比隔壁班那天才转校生要高了两分,令我遗憾的是,我数学依然没有超过我闺女。
  
  得知成绩后,我摸着我闺女的脑袋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小白扬言要和我考同一个大学,我扬言要和我闺女考同一个大学。结果是,我和闺女都上了S大,小白成绩太好,上了对面M大。幸而都在本市。
  
  毕业典例那天晚上,大家都说去KTV唱歌。我推辞不得,只好跟去。
  
  最近特别讨厌吵闹的场面,我坐在角落,独自头痛。
  
  周围有人遗憾高三没有追到喜欢的人,有人遗憾没有好好整一整万玉花,有人遗憾再也见不到乔老师了。
  
  那个谁说了一句:“乔老师可是要嫁人的。”
  
  我心中一紧。
  
  又是另一个谁说道:“陈天瑾得了便宜还卖乖,娶到省教育厅厅长的女儿还要出国逃婚。”
  
  我闻言僵住。
  
  “哪是逃婚呀?不是已经订了婚吗?”
  
  我伸出僵硬的手,端起桌上的葡萄汁,决意假装伤心欲绝,借酒浇愁。未递到嘴边就被一只手按住。
  
  “那是酒。”小白说。
  
  那更好。我递到嘴边,一饮而尽。旁边几个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大致以为我得了失心疯。
  
  一杯下肚,竟然没感觉。我又倒了一杯,小白拉不住我,一把推翻了杯子。哐啷的响声淹没在高亢的音乐中,轰动不大。小白揉揉我的头发,对周围人说我是太舍不得大家了。
  
  小白把我按在座位上,提心吊胆看着我。我现在开始头晕眼花,胃里翻腾得难受,哪还有力气闹事。
  
  有谁在高声唱道: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太依赖
  
  只是我还不能够释怀
  
  只是我还放不开内心的依赖
  
  忘了曾经你把我出卖
  
  晕头转向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和陈天瑾一样的温柔。我抽搭一声,伸手摸索到他的脸,狠狠掐了一把,再而勾住他的脖子,苦笑道:“这样我都放不下,你却什么都抛开了。你对得起我吗?”
  
  “你醉了,我是白。”
  
  我蓦然一惊,推开了他,却一个不稳往后倒下去。只听砰地一声,脑袋撞在了桌上。抬眼看见三四个小白在眼前转。我按住后脑勺,挣扎着爬起来。小白把我提了起来,拎出了包间。
  
  外面热得出奇,我紧紧抱着浑身冰凉的小白,站不稳身子。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小白拎脏小狗似的把我拎开,离自己远远的。
  
  我拨开他的手,踉踉跄跄倒在了墙上。贴在墙上倒是凉快了些,后脑勺还是疼得要命。我顺着墙下滑,一双凉凉的手伸过来扶住了我。我脑袋撞了一下,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站不稳。小白让我靠在他身上,带着我往外走。
  
  我整张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闷气道:“带我回你家。”
  
  车里开着空调,隐约觉得有些冷。我抱着裸|露的双臂蜷在座位上,被一双手揽入怀里,动作竟然和陈天瑾一样熟稔。我吸了吸鼻子,忍住没哭。
  
  整整一年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痛不痒地过了一年。到头来发现我原来这么想念他,想到心都痛了。终于明白填志愿时为什么违背心意填了本市的大学。其实我心底里还是希望再看见他的,甚至担心他回来会找不到我。
  
  “有的时候,觉得你特别可怜。”小白缓缓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瞒着我,但肯定是很痛苦的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笑:“我太贱。”
  
  如果是陈天瑾看到我这副样子,会不会觉得心疼呢?我闭上眼睛不去想他,脑中却不断浮现他的音容笑貌,如同缠命的鬼魅,不将置我于死地绝不善罢甘休。
  
  我昏昏沉沉倒在一张床上。周围漆黑一片,似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立马冷得蜷了起来。四肢仿佛被恶鬼缠住,它拉扯着我,撕咬着我,反抗不得,人似被扯入了深水水底,强大的水压压得我肝肠寸断,喘不过气来。
  
  一阵阵恐惧感袭来,心底像是被掏空一般。独独想着他的笑容,呜咽着叫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一切念想都坠入谷底,杳无音讯。周身流淌着源源不断的空虚感和无力感。
  
  耀眼的灯光蓦然打在我脸上,我惊醒,强睁开眼,看见小白那张苍白的脸就在不远处。
  
  我扯着他的衣襟,声音嘶哑道:“白,我想哭。”
  
  他伸手揽住我,轻声说道:“哭吧。”
  
  我却哭不出来。闭上眼睛,一阵困倦感袭来。
  
  我想我是真的累了。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大房间的大床上,穿着大一号的衣服。
  
  我还在发呆,门开了。小白端了杯牛奶走进来,
  
  “我这是在?”
  
  “在我家。”小白瞄了我一眼,放下牛奶,跑去拉窗帘,“你昨晚醉了,让我把你带回家。放心,我昨晚给你爸打过电话了。”
  
  我按着沉沉的脑袋想了又想,半晌才“哦”的一声如梦初醒。“谢谢。”
  
  “谢什么谢啊。”
  
  “我妈要知道我喝酒,会骂我的。多亏了你。”
  
  小白原本僵硬的嘴角忽而浮起一股笑意:“那你以身相许吧。”他说着,跑过来拍拍我的脸。
  
  我不大自然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干笑道:“白,我不是说过吗,如果你是女的,我会很愿意娶你。”
  
  小白眼角抽了抽,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扔到地上:“去洗脸去。”
  
  我拉了拉滑到肩头的衣领,脚底抹油溜进洗手间。听见小白的话,差点没滑倒。
  
  小白说的是:“遮什么遮,昨晚给你换衣服,哪没看过?”
  
  我往外探了探头:“小白,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小白摸着下巴淫|笑:“你说我又帅又温柔,成绩优异,家世又好,想要嫁给我。还说要立刻把自己交给我。”
  
  我嘴角抽搐着把他锁在了洗手间外面。
  
  正找牙刷呢,只听他幽幽的声音穿过了门板:“陈安然。”开天辟地第一次叫我的大名,我诚惶诚恐。
  
  “不管你高中有什么不如意的事,不要带到大学,我不想看你痛苦一辈子。”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 作者有话要说:招常年在线管理员一名,群号:61848994 加群后在群里说一下或者找群主说一下
敲门砖随意 
                  chapter 28 
  高三的暑假没有作业,我和小白厮混了两个月,连我妈也管不住。最后十天,小白一纸机票跑海南跳草裙舞去了。我独守空闺,百无聊赖,被我妈赶去收拾书本。
  
  一大堆书,英语书最烂,数学书最新。本子什么的杂乱无章,随手一翻,翻到高二的数学本。
  
  记得那时候,数学作业都是抄我闺女的。反正我数学成绩好,陈天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我是抄的,所以从来不批,我甚至怀疑他后来根本不翻我的本子。
  
  话说回来,我还不认识陈天瑾的字呢。
  
  翻来覆去,没有找到任何红笔的痕迹。我无声叹了口气,将本子丢到一边,突然瞥见最后一页赫然书了五个优雅隽秀的红字。
  
  安然,对不起。
  
  我颇辛酸地笑了笑,将本子丢到一边。
  
  时隔一年有余,我仍然记得那时有多怨恨。我说再也不想看到他,结果真的如我所愿。其实早在我对顾秦说陈天瑾死了我就可以原谅他这话之前,我就已经原谅他了。
  
  想想我还真不争气,周围那么多女生关注我,那么多朋友关心我,我竟然为一个男人失魂落魄。
  
  可我已经原谅他了,他人在哪里呢?
  
  天空一片阴霾,隐约伴着轰隆隆的雷声,很容易让我想起那个雷雨交加的傍晚,他拉着我一路跑到大马路上。我头一次与他有着相同的方向,头一次觉得这老师其实没那么坏,头一次发现,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眸中,有着迷人的寂寞。
  
  夜里下起了很大的雨,窗外黑漆漆的,除了雨声,一切都是空洞。我坐在书桌前,不是听雨,是在等小白电话,却就这么听着雨声迷迷糊糊睡着了。
  
  凌晨被手机吵醒,一串奇怪的号码,不是小白。我接起来听不见人声,只有嗞啦嗞啦的声响,好似外星来电。
  
  “喂?”我发出这么个声响,就再也没有说话。也许是打错了或者恶作剧,我这么想着,准备挂断。
  
  “安然。”
  
  听这声音,我僵了好一会儿。一年多,他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打来算什么?
  
  “安然?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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