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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狠魅冷煌的禁锢-第17章

小说: 狠魅冷煌的禁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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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救你女人,放心,你死后,我会让兄弟们好好疼爱她。”
  看着再次举枪的陈皓辉,靳关柏免不了在挨枪子,这回该打哪,好端端的来这里,连个呼救的人都没有,活该,让他吃些苦头,这些人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辉哥,我不是他女人,你真是太帅了,我想做你的女人。”我朝靳关柏眨了眨眼,风情万种的走近陈皓辉,我还是不够冷血,怕他会血流不止而死。
  陈皓辉很自负,我正好利用这一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不会觉得威胁。
  靳关柏皱眉,她想干什么:“幕兮君,回来。”如果真要死在这,他宁愿在死之前亲手杀了她,既然逃不掉,与其让她被别人侮辱,不如死在他怀里。
  靳关柏的声音骇人而急躁,我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陈皓辉手里的枪上,被他这声怒吼,害我身体抖动了下,该死,我不是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他咆哮个屁,我差点就可以夺下陈皓辉手中枪:“回什么回,辉哥,直接干掉他。”
  我粗鲁的语气,让陈皓辉短暂的错愕,随即换上了一副得意的笑脸:“咄咄,靳关柏你的马子要跟我,这女人真现实,你为讨她欢心搞这么多花样真是不值。”
  “嗯,我喜欢像辉哥这样勇猛的男人。”我趁机拍着他的马屁,慢慢移动,心里正为这句话作呕,陈皓辉左看右看都是一只跳蚤,“靳关柏连你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幕兮君,你说什么!”靳关柏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这个时候还要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我杠上,这句话有这么重要吗?听不出是假的啊!
  “我说的就是你。”边说话,边继续朝陈皓辉的方向退着。
  “闭嘴。”陈皓辉用枪头拍打着我的肩。
  我心里冷笑,愚蠢,反手夺过他的枪,一个过肩摔将他按在地上,枪已经对准他的头,动作一气呵成,其他人来不及反应:“放人。”
  “放了他,我也是死,杀了靳关柏。”陈皓辉朝着身边人大吼。
  “放人,我保证靳关柏不杀你们。”我没有想过要杀人。
  “兮君,你的保证没有用。”靳关柏踩着沉着的步调来到我身边,接过我的枪。
  我随着他的目光抬头,身后这群人拿枪手都被固定,他们身后是更多人的用枪抵住他们的头,这些人来的无声无息。
  我嫌恶的看了眼靳关柏,难怪会和我吵,是想引开陈皓辉等人的注意力,害我白担心,难怪一直那么镇定,原来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有事。
  诶,潇洒日子过久了,我的警觉心比起以往差了很多,特别是分不清好坏,他靳关柏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狐狸。
  “废了他的手脚,在把他埋了。”靳关柏说的云淡风轻,架着我准备离开。
  “靳关柏,不要杀人。”我知道这个世界本就不单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的手曾经也沾满鲜血,当无数的尸体躺在我脚下,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因我知道生存定力,现在我似乎心软了,明知放虎归山,却见不得死人。
  靳关柏斜眼看着我,我有些歉意,似乎管太多,陈皓辉杀猪般的声音响起,四把尖刀死死的固定他的四肢,靳关柏睨了一眼蜷在地上的陈皓辉,语气极为平和,“把人带回去。”
  陈皓辉以后会不会死我不知道,至少他现在不用死,我是自私的,我为求安心而把靳关柏置于危险中,而他却是在不经意中对我纵容。
  我继续扶着他朝车里走,十辆小车就这样平稳的停在路边,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开在路上会不会造成交通堵塞。
  他笨拙的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撕开衣袖,包扎受伤的左臂,这个男人平常无奈了多少回,关键时刻却又骄傲的不愿求助。
  我叹息一声接过布条,处理他手上和膝盖的伤口,他先是错愕,最后沦为笑意。
  然后他执起我的手,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脏了。”
  像是从鼻子里放出的闷哼,不经意,也很随意,但擦拭的手很温柔,很仔细。
  我的心疙瘩一下,抽出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转换着气氛,不想让我们之间那种奇妙的情绪继续增长。
  “那你呢?你拿枪的手很稳。”靳关柏不在意的缩回手,有些愉悦的看着她。
  “我?学过几年射击。”对枪我太熟悉,听声音也能知道它的构造,闭着眼睛也能将它拆除或重装,那段时间我经历过的是残酷的训练。
  靳关柏在她脸上看不出一点破绽,他知道不止是这样,她应该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什么,他不敢肯定,“跟你看到的一样我是他们的少爷。”
  我不知道靳关柏到底是什么,从我以往所熟悉的资料来看,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我转头看着窗外。
  “以后叫我阙。”靳关柏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阙?阎帝!令整个黑道闻风丧胆的阎帝是他,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他的任何资料,外界只传他喜怒无常,阴狠惨绝,可以一夜之间捣毁一个组织,几百号人如蝼蚁般被他捏死。
  靳关柏是阙,我有些发抖,遇上他到底该笑还是该哭,华逸凡跟他不同,当年他们共同主宰者整个黑道,而华逸凡逐渐漂白,但势力依然存在,靳关柏却是真正的黑暗帝王。
  靳关柏微睁假寐的眼看着玻璃里反射的表情,她果真知道他,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该知道他:“冷吗,要不要把暖气开大些。”
  看着他的鹰眼,我的头皮发麻,我听见他玩味的声音:“你的手在抖。”
  我咧嘴一笑,既然不能逃离,那只有面对:“有点冷。”
  车子一路驶去,两旁不在是山,也不在是海,而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却有一条平整的道路沿向那头,从外面看已是尽头,当参天古树朝两边打开又闭合的时候,进入的是另一个世界,明明离这个城市不远,但我觉得好像进入无人问津的荒原,这里很隐蔽。
  当车子驶过洞穴,一座庞大的中式建筑就矗立在山水环绕的岛屿上,地平线下伸出十米多长的铁桥连接着这头和那头,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是一片罂粟的海洋,黑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车子沿着岛屿盘旋而上,最后停在一座城堡前。
  我扶他走进卧室,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神色凝重的为他清理伤口,但他的手一直紧握着我的,还怕我跑了?到了这里我能跑得掉吗?
  “少爷,属下保护不周。”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斩断了自己的手指。
  靳关柏依然在笑,扯了扯我的手:“兮君,你说怎么处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眼里是惊讶:“这是你的家事。”
  靳关柏眉眼一挑:“下去吧。”
  “多谢小姐,多谢少爷。”
  大家如释负重的退了出去,只剩我和他,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兮君,为什么变得这么温顺,害怕了。”靳关柏欺身靠近,动作轻柔的抚着她的脸,他可以感受出她怕他,她不该怕他的,他会给她全世界最好的,好好的呵护她。
  “遇到这种事,谁都会害怕。”我不留痕迹的抓住他的手放进被子,他的眼里不在清明,而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欲望,很放肆的欣赏着我,“关柏,让人送我回去。”
  我不想跟他扯上关系,这一刻我非常的排斥,惹上他,我可以预见以后的生不如死。
  “知道吗?我喜欢你。”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表白,有些话不该让他说出口。
  “关柏,我们是朋友。”若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断他,但现在我怕他就这样把我禁锢在这座岛上,他是阙,不是那个牛郎。
  “我不想只是朋友。”他伸过来的手想要抱住我。
  “关柏,听过华逸凡吗?”我提高了声音,躲开的站了起来。
  靳关柏轻笑,她很聪明,懂得用华逸凡来打消他的心思,看来她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或许跟他们是一条路上的,他跟华逸凡一向进水不犯河水,要真火拼起来,他也不知道谁会赢,可惜,“知道,听说他要结婚了。”
  “他要结婚的对象是我。”我使劲的点点头,华逸凡要公布结婚了吗?我心里一暖。
  靳关柏残忍的摇摇头,一字一句:“据我所知是杜云,不是你。”
  华逸凡要和杜云结婚,太好笑了,真是可笑至极:“这个笑话很冷。”
  靳关柏并不急躁,她注定得呆在他身边:“一点都不冷,回去看看就知道。”
  我为什么要听他说,华逸凡都没有亲口对我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他:“送我回去。”
  这才是他熟悉的幕兮君,毫不畏惧的怒看这他,她确实该回去处理她和华逸凡的关系,彻底断了,他才可以拥有她。

  第24章

  ……》
  直到回到酒店,我才真正的安定下来,关键时刻我还得抬出华逸凡的名号保护自己,如果真如靳关柏所说华逸凡要和杜云结婚,那我对华逸凡来说可有可无,他便更不可能将到手的猎物原封不动的放回,我所知道的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许他是故意要让我对华逸凡产生误会,从而得到我。
  靳关柏说的一定是谎言,华逸凡不会抛下我的,他虽然嘴上没有回应我的爱,但是在用实际行动回应着,这比嘴上说的来的更真实,我不该为了靳关柏的话自乱阵脚。
  停在12楼的电梯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我走不出去,整个人是灵魂出窍般呆如木鸡的站着,眼里像是被蒙了一块黑布,看不到前面路,耳力像是被塞了棉花,听不到任何声音,我不断的找着理由来灌输这是假的。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夏启栋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兮君——。”夏启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声音有些慌张。
  而我像是睡着般无动于衷。
  “兮君……”夏启栋再次开口声线已变得平稳,他把我拉了出来,我好像是被人从深潭里解救出来,终于可以呼吸到久违的空气,身体里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恢复。
  我身上披着的毛毯因为拉扯的动力滑落下去,身上残留着腥红的血迹,我听见夏启栋的声音满是焦急:“受伤了吗?”他开始翻动着我的身体逐一检查。
  我终于抬眼,记忆也开始恢复:“启栋,你怎么在这?”他好像喝醉了,还是酩酊大醉,这个时候不是该在房间休息,我记得他的房间在6层。
  “我问你哪里受伤了。”夏启栋几乎是吼出声的,看我的样子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都是血。”
  我低头看着衣服上的已经干涸的斑斑血迹,什么时候沾上的我没有印象:“不是我的,是靳关柏的,他——,他在回来的路上摔伤了。”
  我搪塞了一个理由,对他对说知道靳关柏的事越少越安全,他一直都是无忧无虑活在上层社会的富家公子,靠家里的帮助开了家娱乐公司,整天就吃喝玩乐,有时候泡泡妞,生活很简单,他没有见过社会阴暗的一面。
  “以后离他远点。”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看着夏启栋不满的脸,我笑了,安慰的拍拍他有些紧绷的肩:“嫉妒了,你和陈锦才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是。”
  夏启栋伸手抱住了我,我怎么觉得他的怀抱有着深深的愧疚感,很奇怪:“怎么了,你这个时候上来有事和我说吗?”
  夏启栋的怔了怔,身体更加僵硬:“我是担心你回了没,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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