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岗女工的梦-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没想到丈夫这么无耻,在外面与女人鬼混不说,还把女人带到家里来,且光明正大地在家中鬼混。
她呆呆地呆在那里,像一个木偶,不,是一个旁观者正在看上床表演。她不知如何是好,而两具肉体还不时翻滚着。眼前的一幕,眼前的情景,让她感到恶心,她悟出了丈夫的无耻,没想到丈夫这么摧残自己。望着眼前一幕,她看出了丈夫的真面目,一切无可挽回。这是对妻子的一种莫大的打击,这是对妻子的一种最大侮辱。看着两具肉体在自己床上快乐地滚动,一阵心痛,脑海一片漆黑,只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她痛苦地旋转着,痛苦地思考着,忽然一声尖叫从床上传来,她瘫倒在地。
第六章 离婚
她毫不犹豫地跟丈夫离了婚,女儿归她。对她而言,这次婚姻似乎没给她带来多大危机,反而感觉是一种解脱,她从此可以扬眉吐气,再也不用寄人篱下生活。她甚至安慰,离比不离好处多。
按法律规定来说,女儿3岁多应该有一笔补偿金和抚养金,但丈夫却用钱贿赂了那个审判的法官,这位老鼠法官只判给她500元和每月50元的抚养金,而且还是按月供给。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不相信自己连一只猫都不值?难道一个女人的命运就值500元吗?真的是500元吗?真的是500元大钞吗?她没想到会是500元?是不是令人可笑?是不是太令人啼笑?她笑,她疯,她狂,她甚至觉得太可笑。500元,500元还不如一只鸡上床得得多。
她想哭,她想笑,但又哭不出,也笑不出,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坠入云雾一般。但现实确实是真的,法官的宣判,大红色的法院盖章,还有众陪审员的睽视下。她说时代一些地方的公检法中就是存在这样的败类,吃了原告吃被告,吃了被告吃原告,且上下串通,互相狼狈为奸,把法律当成赚钱的工具。
她说这些所谓的法官真够黑的,这哪是法官,纯粹是罪犯,他们把法律当儿戏,想怎样就怎样,想随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不是追求国家规定的公平、公正,而是以收受当事人的钱财来衡量官司的胜负。他们表面上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暗地里却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暗地里收了人家的钱财,表面上还让人说他是大清官,好法官。现在中国人是在剥削中国人,败类分子剥削正直人,她说全中国的法官如果都像这位法官一样那国家可就惨了。
中国历史上为什么有几个朝代灭亡,就是因为*,贪官多,败类多,现在中国是一个全面提速的时代,经济快速发展,人民安居乐业,败类的这种行为无非是阻挡了中国的光明大道,践踏中国发展的里程碑。败类贪污受贿,卖国求荣,不顾国家利益和人民群众利益,大肆卖国,大肆卖国求荣。他们不求国家发展,只求个人享受,他们不是考虑国家利益,而是考虑自身利益,这种行为在今天及今后的发展中,这种行为是不通的。全中国人民是不会允许日本侵华时的情景再现。中国人民为了国家的发展,一定扫除发展路上的障碍。随着国民素质的提高,以及中国法律的健全,今后的发展中败类无路可行,那些卖国贼将被打倒。她说败类该杀,杀他个鸡犬不留,连他家养的鸡鸭狗,也是贪鸡贪鸭贪狗,他家老鼠也是大老鼠,也是贪老鼠,中国就是毁在这类败类的手里。
判决不公,不服判决,没想到法官毫无卑鄙无耻地跟她说,不服就把她抓起来,上诉就不让她回家。天哪,这位法官把她当三岁小孩对待。无奈,她只好去找有关部门,有关部门说等等看。她不知道等着什么时候,不知怎么个等法,不知等一年,还是十年,甚至于一百年。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有以泪洗面。考虑到现状女儿和自己的艰难上访处境,她只好默默无闻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是,现状并未就此改变,痛苦继续袭来,就在离婚的第二天,她得到了一个更为残酷的现实:公司宣布她在减员之内。
她下岗了。
或许离婚对她的打击过于太大,这个消息竟没有出现多大反应,也许这在的预料之中。她是一个命运不公的女人,什么倒霉的都往自己身上跳,她相信这就是命,自己就是这种人的命。她不知怎么得罪了命运上帝,为何让自己屡屡受苦,难道上帝故意折磨自己吗?难道命运也喜欢像败类那样收受贿赂吗?她想不可能,命运是无形的,败类是有形的,命运不可能有爱财之理,即使爱财,也无处可送。她想命运不可能那样卑鄙无耻,她想自己不可能那样多灾多难的女人,因为自己并没有做了对不起别人不忠的事,自己只是心安理得诚诚实实做事。她说命运实在不公,实在不该欺负她这个软弱的女人,更不该让她接二连三受到打击。明明在公司有一个好端端的窝,而今连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离婚了,她原以为多少在公司有一点收入,也能维持她跟女儿的生计,然而一切都落空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也给切断了,命运把她推入了极为残酷而又无端的沼泽中去。丈夫对她这么无情,而下岗为何却在这时候出现,似乎生来命运就是双重剥削,把她往灾难中打击。看看别人,望望自己,即使那些坏事干绝的人,命运也没自己这么艰难,难道自己是那种淘汰的人吗?她说时代在发展,有一些人总被淘汰,难道自己就是淘汰的那种?上帝让自己远离人世间?她感到一切缈茫,前程一片漆黑,四周都是漆黑的高墙,而自己无法迂越每一侧高墙。她感到痛苦到了极点,甚至于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叫灾难。初时几天,她就这么孤单地跟女儿在一起,在一起这么忧着。有时候她甚至于想到了死,但是看到女儿那双幼小的眼睛,她又觉得不忍心丢下女儿。自己走后女儿咋办?女儿没有妈妈怎么办?失去妈妈的女儿怎么办?将来女儿落户谁家?他们会像自己一样疼爱自己的女儿吗?不,她想不可能,没有人会疼爱自己的女儿,即使疼爱,也会缺少亲生母亲的那种母爱。她不想让女儿过早失去妈妈,尽管女儿还小,但是从她幼嫩童心的眼神里,她看到女儿对母亲的那种乞求。她不容许自己这样做,更不容许自己让女儿失去母爱。她不会抛弃女儿,尽管自己有过多消极的思想和荒谬的想法,但不能像丈夫那样对待自己而对待女儿。双方离婚,女儿是无辜的,她不会因丈夫抛弃自己而歧视女儿。女儿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手上不疼心里疼。她想自己不该乱作想法,不该无情对自己。为了自己,为了女儿,她必须鼓起勇气,必须面对现实。千错万错已是过错,即使考虑得再多,也避免不了从现实出发,一切还要从现实出发。现在离婚了,她必须调整心态,必须面对现实,必须以多倍的努力和严峻的心态面对未来。
第七章 离婚后的痛苦
离婚了,住所没有了,她必须另觅新处,这是离婚后她首次考验。她已没有多大的收获。离婚时,法院判给她一点点家具,而那些上档次家具全归前夫。她知道这都是前夫贿赂了法官,法官循私枉法,可怜的只有几件不成器的家具判给她。她没想到前夫这么狠心,此时她才恍然大悟,此时的她猛然才发现前夫像一只狼,一个兽心的男人。不,应该说是一个大黑心的野兽,与自己上床时的情景完全不一样。没办法,好歹破家具也省几个钱,今后的处境钱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是她面对的现实,哪怕只有短短几毛钱东西,在她眼里也是一个大物件,多少都能省几个钱。她默认了,默认了这个不公正的判决。因为她知道,无论从经济上,还是从政治上,她都无法与前夫抗衡。前夫已经把她抛弃,她现在是个一文不值的女人。甚至说,在前夫眼里已是一个肮脏而又无用的抛弃物,她甚至看出前夫把自己往死里踩的意向。望着前夫那堆大件大物,看到自己几件破烂不成器的家具,连离婚也会对她这么绝情,她的心凄凉极了。她由此从心里恨自己,恨这个男人,这个把自己糟蹋的男人,他把自己占有了,他把自己玩腻了,他把自己抛弃了,她感到一切无法挽回。她更恨自己,恨自己弱智,恨自己年少无知选错了道路,毁坏了自己。此时此刻,她的心有绞钻似的疼痛,她痛苦到了极点,无人性的男人,狠毒的男人,女人离婚后还剩什么?
无奈,她思来想去,既然自己已被别人抛弃,再大的痛苦也默默忍受,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那只好走人。在痛苦和泪水的陪伴下,她只好雇了个小车把家具拉走。住所没有了,家具一点点,她首先给自己和女儿找到一处栖身之地。好歹有个窝,不求舒坦,不求豪华,只求有个挡风遮雨的住所就行。这么想来,她就把找住所的希望放在了郊区。郊区远离市区,缺少繁华美景,但是与市内房屋相比,价格也便宜得多。而且她也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是不追求高档的。她跌跌撞撞来到郊区,不辨东西南北,在市郊区北端找到一处房子。房子不大,单间平房,不陈旧吧也不新。这样的就已经很奢侈了。在她眼里看来,能有个置身之处就不错了。只是她感觉价格有点贵了一点,每月上百元房租价,已令她有些难于趋步,但这还是最便宜的,其次无与伦比。现在物价上涨,像她这样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女人,即使再便宜的也是昂贵的。找到了住所,她现在的心态也暂时平静下来,她把那点家具拉来,稍微整理,便与女儿住了下来。有了住所,并不表明拥有稳定心态,没有经济来源,没有固定收入,女儿吃饭怎么办?日后房租怎么办?这些焦虑的烦恼,令她整日以泪洗面,她面对的是生活的艰难,未来的挑战。没有收入,没有经济来源,一天两天应付过去,十天八天也能凑过去,长年累月还行吗?她想到的只是痛苦,只是一个离婚女人的痛苦。她现在才面临着离婚来的艰难,面临着离婚女人种种的忧愁,生活把她逼到了人生的极点。她觉得一切荒芜,前途渺茫,一切无边无际,没有自己的生活亮点。她甚至于日日忧忧郁郁,把自己阵列在一个封闭的小屋。只是,困难比以前多,处境比以前艰难,甚至于每日都是绝望。一切绝望,生活绝望,事业绝望,人生绝望,绝望之神还慢慢降临,甚至于这是死亡前的预兆。如果把离婚前的那种生活看作一场婚姻挑战,而现在则是跌入了万丈深渊,自己被推入了悬崖的深处。
第八章 离婚后想自杀
离婚后,她感到孤独、痛苦,她有一段时间沉闷,不出门,不出户,她把自己和女儿关在屋里,整日里以泪洗面。痛苦和惨痛压在她的身上,她倍受着一个女人离婚后的痛苦,也在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她恨自己,更恨男人,恨自己走错了路。整日里她丢魂落魄,她时而发呆,时而狂笑,残酷的现实让她变的有几分发疯。她甚至于想到了死,想到自杀念头,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她不忍心抛弃女儿。
不时的,几次她都把自己从死亡线上拽回来。现实是残酷的,而她是弱小的。她有时头昏脑胀,有时精神恍惚,有时有断肠疼痛,她不知人死后是不是有这种痛,但现实总似让她渡过了鬼门关。她有时喃喃自语,有时语无伦次,有时她甚至问窗外的小鸟,而小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