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息-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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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自己其实也没有很认真盘算过这种可能,只是在这一瞬间,在恐惧中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然而剧变就在眼前突然发生,他再作迟疑恐怕满师门都会被灭……
黥解开腰上的火锤、把他怀中保存的一颗透着妖气的小珠按在锤上、这珠子便自行镶了进去。从上面的金相妖气来看,金发佬认定那就是血胎金刚遗留下来的内丹;黥以血胎的内丹来驱动火锤,不但免去了火相妖气的逆袭,也提供了火锤极强的妖力–只是这么一来,随着火锤的施展,这内丹上血胎留下的妖气也将一分一分地释出而消耗殆尽。
锤上的内丹,让用户黥的速度也得到提升;浩然击飞第四名敌人后,感受到身后突然冒出一股强大的金相妖气、气压罩身而下,让他不得不回身接招……
“呯!”地一声,少年倒飞而出;金身被破之后,他身上的功力本来就聚不起来,再经外力这么一击,便引爆了严重内伤。浩然落地之后,正要爬起,身子还没站稳,就吐了一口鲜血而又脚软。
黥趁胜追击,冲上去要再补一锤,但这下让浩然抓到空档避过;接下来的四五招攻击,浩然都忍着伤痛不停地逃窜。两人原本的功底和武学见识相去太远,黥的招式看在浩然眼里,其实存在着不少破绽;只不过逃开还可以,以他现在的功力和伤势根本没办法反击。
过了好一阵子,“绞”和“宫”才回过神来,发现黥的反击行动;他们两人冲上前去、从旁攻击浩然。浩然乱中以虚招还击,虽然敌退了二人,却让身形被绊住,在闪过黥锤招的时候慢上了半拍,被火锤上的金相妖气给震伤。
被震波冲撞丹田,一股想要呕血的冲动,让少年不得不站定脚跟、把伤势压下;他身旁的两名敌人,也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地趁机锁扣他的双臂、从背后出力把浩然赤裸的上半身向前压制。
拳击少年被迫向前挺出他结实的胸膛,凶狠地眼神、还渗出血的嘴角,让这名校草看起来更加的帅气;不过帅归帅,这时候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持火锤的敌人,不怀好意走向自己走来。
“呯!”、“呃……”
浩然事先暗运起不灭金身的心法,当火锤重击在他钢铁般的八块腹肌上时,强硬地忍住了冲击–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比如而没有惨叫、没有大吐血之类的;但其实扣着他的两人,都感觉得到他身体因剧痛而夸张地颤抖。
“呯!”、“呃……”
绞、宫这时候不约而同的放开手;向众人展示拳击少年此时已然丧失了所有战力,在他被放开的同时,连勉强地想要站定的力气都没有、向前跪趴了下来。
两人又将浩然给架了起来,这时候他们其他师弟都围了上来,“碟”走到肌肉块结实累累的裸体少年身旁,手向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那条皮带,从皮带后方压着的那根肉木奉前端,沾起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我都忘了,你这个淫贱的狗货,身体被人虐打的时候,反而会高潮对吧?”
“……”
少年英雄落入敌人的魔爪中,受制于身上的墨龙纹,的确在被火锤击打的同时,被追加了肉欲快感,才会忍不住让皮带上的震动器给震出水来。但现在听到了羞辱的言词,也只能不发一语、大力地别过头去。
“怎么样,不承认自己的淫贱吗?”
砾一边说着,把手指上的爱。氵夜,三两下蹭在少年腹肌侧的龙纹上,手指顺势向上拖,滑过一块一块凸起的腹肌,然后按着褐色硬挺的乳投上,顺时针揉揉转转了几下。
“嗯……”
无力抵抗、甚至无力忍耐的筋肉少年,敏感地甚至微微抖了起来。其反应之大,乍看之下,彷佛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比火锤的击打还要强烈;这么一来,“淫贱的身体”一说,也就不由得他否认了。
“够了!”
碟还想要说什么羞辱少年的话,却被带头的黥所喝止:“我们的师父师公都殁在这小子手上,你这样羞辱他,对师门…也没好处”
“这小子要为师父、师叔们偿命!”
黥这么说,然后他再次捶打起少年的结实的身体。火锤上血胎的内丹在捶击时不断把用真气冲贯少年破损的丹田。
但浩然为了心爱的啊川,不论多痛苦,都咬着牙、运着金身的心法,试着用体内仅剩还能运行的一丝丝真气、无相元丹、和他饱经磨练的结实肉体去承受这一切。
一个猛捶、一个硬挨,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势越来越重、连站好挨打都办不到的少年,被人架着、腹肌被他的克星火锤一下一下地击打,等待他的,除了败亡,还会有什么呢?
其实除了砾,宫也有虐玩少年的心思;甚至砾只是基于变态的凌辱快慰,但宫本身是好男色的。他摸着奄奄一息的浩然,发现即便无力反抗、任人捶打,拳击手身上的肌肉还是坚硬有如盘石。
宫在偷摸少年的时候,发现砾在瞄着自己,顺着砾的目光,他看到了浩然在皮带底下发红发亮的诱人亀头。于是,当黥再次落锤时,宫刻意将受刑少年的身体抬高五公分,让火锤直击在浩皮带上……
“啊!”
浩然爽到、痛到忍不住大叫、而且同步喷汁;他的肉木奉再次被人压在砧板上捶打,而且这次,那块砧板就是他那以刚硬闻名的八块腹肌。
黥一锤落下,抽回手臂时才发现异样;但他的第二锤已经顺势挥出了……
“啊!”
黥在心底对于这样淫弄对手感到反感,他发招至半途,突然强行将劲力转向;但火锤上的妖气本就不是他能够顺利驾驭的,结果他的转向没有成功、只让火锤向下偏了一点、还是敲在少年的肉木奉上,只是这一下把肉木奉给向下压、皮带因此失去了肉茎回弹的支撑力、直接掉落在地上。
“呕!”
这也就罢了,因为半途改招、被火锤上的妖气冲撞,黥自己反而因此受了内伤……
“呃!你……”而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自己身后的砾,竟然趁乱出重招,一爪抓伤了自己背后的督脉。砾一招得手,怕他反击,连忙退了开……
“你…你接受了兽王的收买……你要背叛师们?”黥被偷袭这么一下,之前对砾的怀疑涌上了心头,也顾不得场合适不适当,愤恨地指着他质问着。
“什么收买……那是招安,师公师父他们,还有你师父也是,本来就有打算要转投兽王,才会去参加那场会战”
“放屁!”
“不信问你师弟,他也接受了招安”
“我没有!他乱讲的!”和黥同一个师父的同门师弟绞赶紧摇头澄清;旁边的宫本来没他的事,这时倒也赶紧自清,举起双手摇着说:“我也没有哦……”
这时,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知道自己上了砾声东击西的当,回身一爪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内力。两掌相并,砾被重招震退;两人的功力尚不足以发出什么爆鸣声,但是内力的震荡确也让黥伤上加上。
“噢!呃……”
“其实我确实是接受了”说话的正是绞:“我一直搞不懂,你这么蠢,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面前装老大?”他一边说,一边把本派的独门兵器熟铜尖棍,从背后往黥的体内深处里插……
黥命在旦夕,本来一直不愿用火锤对付砾的,再加上被师弟背叛的冲击,这下子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运上自己的仅剩的真气,一锤轰向自己的亲师弟。但绞出手前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招,一见师兄动身,立马向后跳了开来……
百五十:色不夺精光
金相妖术的修炼者,容易对于刑伤之事有异常的执迷。在黥的想法里,这个名叫徐浩然的少年,无疑是师门大敌;除了取他性命之外,不论是千刀万剐,还是断手断脚,又或者抽肠挖心,甚至是一锤一锤将之捶成肉泥,都是以报师尊在天之灵的好方法。
但是要把少年和淫秽的形象挂勾上,这黥是不同意的;那不是黥有什么同情、仗义之心,而是这在他们师门来说,是走向了偏邪的歪路–肉欲这种事,是水相妖术那些变态修道者在干的。更何况把这个在转眼之间袭杀自己师门七位尊长的高手,贬低成下贱的狗畜、性奴,这对师门的形象也大为不利。
但是,怎知黥的一念之间,强行把重招转向,结果让自己负上了内伤;竟然引发后续一连串的同门相残。这剧变发生在肘腋之间,他不得不举起师门祖传的火锤、用仅剩的真气运使,重重砸向自己的亲师弟绞。
绞本来就和砾一起在私底下和兽国的干部互通声息,甚至在他们师父们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连络上了;在血胎等人丧命于大混战之后,因为知道黥大力反对的立场,才没表露心迹。
当他看到砾竟然趁乱偷袭黥的时候,其实杀心就动一半了;砾当众坦承自己也投靠了火国时,即便他否定得很自然,但心里却担心黥从此会处处怀疑自己,因此杀意大盛。他出手偷袭时,早就算好了师兄会用火锤反击,因此一击得手、马上向后跳开……
但所谓意外,总是发生在意料之外;正当绞的身体向后弹起时,他突然觉得被人从背后大力顶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胸膛直接撞在迎面而来的火锤上。
火锤上,血胎内丹的金相妖气,被锤子本身的火相妖气逼催得向前直贯进了师门叛徒绞的体内;绞既不比浩然修过不灭金身、体内留有些许真气,就算是单看肉体,他也不像拳击手浩然,苦练多年,练成了个肌肉木奉子。
金相妖气从绞的前胸贯穿到后背,把他的上半身爆穿得血肉模糊、立毙当场。而黥使出了这一招后,也耗尽了气力、当场昏倒在地。这一下变化得太突然,砾一时看傻了眼;直到浩然有了动作,才发现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黥质问众人的时候,宫不经意地放开了原本架住浩然的双手;绞上前偷袭黥,当然也放开了原本被轰到奄奄一息的少年。浩然在敌人内斗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这下又给还了身体的自由;在一瞬间,承袭自天清道人的战斗法门,让他预见了绞偷袭黥后两人的反应,便早一步冲上去、刻意把绞往前顶去。
这样一来,敌人就只剩三个,除了宫之外,砾已受了内伤,另外一个的战力薄弱;但是少年自己却也一样伤重到连站直都有问题……浩然寻思着要帮自己增加优势,便趁着其他人尚在状况外,走上前去、走到黥的身旁捡取他手边的火锤、和他身上插着的那根熟铜棍。
“我不……”浩然从黥手边捡起火锤、正压低身子要从他身上拔出那根铜棍的时候,听到了因师弟偷袭而滨死的黥仍然这么说着:“让你伤……他……师……”
黥在气绝之前,使出了他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气力,他抬起手用力地握住自己身上的铜棍、不让敌人抢走它、利用它去对付师门最后的三名传人……
“呃…唔…放…啊……”
阴错阳差,黥倒在地上、死前往自己身上的奋力一握,抓到的并不是他们师传的那根熟铜棍……而是另一根,一样又粗又长、一样坚硬如铜铁、一样熟热烫手的,拳击少年随身携带的十九公分肉棍。
墨龙纹的影响下,体育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