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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父亲的战争-第51章

小说: 父亲的战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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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一直这样回避。为了我们的幸福,你为什么不能争取一点机会呢?
  覃天恕摇头说,他如果真心要帮我们,为何竟然把你丢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处境,他应该把你保护起来,或者护送你先回去;我看他是怕受牵连。她愤怒地说,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是我坚决要来的,本来他要我加入工作队,要我和他一起来设法救你,我怕你误解,而我又不愿丢下你只身远引,所以我才要求来这儿的。就是这儿,他也作了安排,有前辈高人在默默看顾我。你怎能这样猜忌他?你太让我失望了。
  听她这样说,他陷入了沉默。他其实也相信关勇波的人格,只是眼前他确实茫然,他深知要想真正搭救他们绝非易事。沉吟半晌他说,我并不排除关勇波是想帮我,我也相信我们过去的情谊未曾消失,如果是这样,我倒觉得更不要连累他为好。我们还是自己设法赶紧离开这儿吧。
  她说,勇波说的是有道理的,现在全国都基本已经被共产党控制了,各地的逃亡地主都被抓回原籍要接受惩罚,如果你是真的在这儿犯了重案,那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即使侥幸走出了文沙场,那也最终难逃他们的天网。而且一旦落在别人手里,那就连关勇波也爱莫能助了,结果只会更糟。所以他要我劝你,无论如何不要幻想一走了之,争取就在这儿把问题一次性解决,然后干干净净离开,一劳永逸。。 最好的txt下载网

父亲的战争 第十八章(2)
覃天恕冷笑道,这天下还够一乱的,我还真不信我就跳不出他们的手心,他也太迷信他们这个党的能量了。他的好意,我能心领,但是我不相信他是真正握有生杀大权的人,他的上面,还有利剑在悬。求人不如求己,你听我的,我回去安排一下,马上就来接你走。换句话说,我也省得给他添累。
  她执拗地说天恕,好,就算我信你的,我跟你走,那你也要和他见一面。你们弟兄多年,就算是生离死别,当面说清误会难道不好吗?覃天恕说我其实已经跟他见过两面了,我们彼此都没有伤害对方,在我们之间,其实许多话原也无须多说。我并非一定要回避他什么,只是觉得来日方长,等这个社会稳定之后,大家都平安无事了,再来慢慢解释吧。眼前他不希望我们走,也不排除还有另外的什么想法,我觉得为了不至于节外生枝,你还是不要告诉他,关于我们的出走计划。
  她说难道就这样不辞而别?我觉得你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覃天恕有些起急地说,小樱,我好不容易决定赶快走了,你就不要再添乱好吗?现在毕竟我和他所在的组织还是对立的,这中间根本没有任何妥协的可能,我们见面又能谈什么呢?难道我还能要他跟我一起来造反不成?也许不辞而别,对他和我,都是一件轻松的事儿。你非要最后弄得我们弟兄之间,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那样才好看吗?
  她气馁说好吧,我听你的。但这次你不能再骗我了,说走就走。他说一言为定,你在这儿再等我两天,我安排好母亲后马上就来接你。你千万不要离开这个寺庙,不要让任何人见到你。你知道吗?危险正在向我们逼近。我走了。
  把田樱安置在大石庵,关勇波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把黄世杰找到院子里密谈说,前几天住在我们这儿的那个女人田樱,是我的同学,也是覃少爷的太太,这次我们能够成功地平暴,她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黄世杰惊奇地问,啊,她是覃天恕的媳妇,嗨,没想到。关勇波说这件事你要千万保密。现在为了钓出覃天恕,我把她临时安排在大石庵的。目前据说还有许多土匪也在查访她的下落,估计是要报复她,其中的关系十分复杂。黄世杰说嗯,我知道了。您说,要我怎么办吧?
  关勇波忧虑地说,她是对我们剿匪有功的人,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把她保护好,虽然寺庙里我也有所托付,但是还是担心万一。因此,我想派你去那周边潜伏,在暗中保护,没有特殊情况不要现身。这个任务很苦,你是本地人,适应能力强,只能交给你了。另外,覃天恕多半也会找去的,你不要惊动他,更不要和他冲突,这个人,我还有用的,要争取他来帮我们彻底结束本地的匪患。
  黄世杰说嗯,明白。我带个人去,以便随时和你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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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幺姑在给院子里的树木剪枝,一个袍哥来向她报告说,那个女人是张家湾的民兵队长张二娃护送去的,这个张二娃长期为他们提供情报,是个钉子。现在这个女人肯定还在境内没走,只是暂时还不清楚下落,我会尽快打听出来的。最近风声松一些了,大姐你还好吧?
  她狠狠地剪断一根树枝说,张二娃,好,好。看来不杀一儆百还是不行。你自己不要随便来,那个姓关的狡猾得很,你要多多提防。袍哥说我是回家看娘,顺便来的,没事,没人怀疑我,都知道我是个哑巴。。 最好的txt下载网

父亲的战争 第十八章(3)
她说千万别露馅,另外要注意最近他们有没有大的行动,如果十分重要的,一定要及时报过来。我们还不能坐以待毙啊。袍哥说好的,你放心,我先撤了。
  袍哥刚走,蒋团长带着两个士兵又来了。士兵在门口警卫,他进去喊幺姑,幺姑。里屋传来冉幺姑的声音,是蒋兄吗?请稍等一下。他在院子里徘徊,看见她的长鞭,拿来试着玩,差点把自己给抽了。
  她编着辫子出来看见,呵呵大笑说你还想玩这个?呵呵,小心啊。他感慨地收鞭说,看你那天抽那几个*,一鞭扫翻一个,真是过瘾,羡慕啊。她笑道嗨,这些江湖把式,现在是越来越没用了,还是子弹快啊。他说,那可不能这样说,要说近战,尤其是在马上,枪都拿不稳,还是你的鞭快。
  她笑道也就是应个急而已,蒋兄光临不会是想来学这玩艺儿吧,那可得要练童子功啊。他言归正传地说我来啊,是报告一个好消息。她笑道呵呵,这年头还有好消息,新鲜事儿啊,说来听听。他神秘地说,我们查到覃天恕那个女人的下落了。
  冉幺姑一听,泄气地说就这啊,这是什么好消息?有什么意义?她在哪儿嘛?他说,在铁炉寺那边藏着的,据说是*安排的,我敢断言,一定是她向*出卖了我们,否则她不会躲着覃天恕和我们。她冷冷地说,那你应该去告诉覃天恕,让他自己去执行家法。
  蒋团长说哼,恐怕他是难得大义灭亲的,他不定还当个祖宗供着呢。这个狐狸精,我看她是在哄骗覃天恕,帮*卖命来消灭我们,我认为是不可饶恕的;你的意思呢?她说,说不定*把她摆在那儿,就是为了钓覃天恕,有人愿被她骗,我们又能如何。你想代行家法啊?他尴尬笑道,要说啊,覃天恕也是被她蒙骗成这样的。我看他对你,也还是割舍不下。不如把这个狐狸精灭了,你们也还可以续个前缘。
  她生气地说,蒋兄请别这样说。我冉幺姑平生行事,讲的是个光明磊落,恩怨分明,我要去夺哪个男人,我会明人不做暗事,犯不着去拿别人的女人出气。我和他覃天恕的前缘已了,要续也不是这样玩着阴招去续。这个女人要卖了你们,你们该这么着是你们的事儿,我也没权力干预。但是,门前雪最好自己扫,他覃天恕应该也算是个识大体明大义的汉子,你们就该直接向他揭发。他要是重色轻友,那才叫大路不平,旁人可踩。
  蒋团长干笑说幺姑,你别误会。你的高风亮节,在下是心领神会的。不是我怕帮他清理门户,只是因为那铁炉寺的长老,原是我的一位恩公和上峰,我要在他的道场上惩叛除奸,我怕污了他的门槛引起误会。这事你就不管了吧,愚兄本意倒是想要成全贤妹的。这个事那就先说到这里,我走了。
  她送他出门一起散步。他说,我们最近一直处于被动,士气也越来越不高,这样下去会不战而败的。我是非常看重你的人格魅力,而且我们都清楚,一旦共产党坐稳天下,肯定是容不下你我这样的异端的。因此,我们还得再找个机会,狠狠地打击一下敌人的嚣张气焰,我是客军,这儿是你的地盘,还是希望你能多为我争取机会啊。
  她说这个你放心,我不是覃天恕那种优柔寡断的人,我知道共产党和我是不共戴天的,有我没他,很简单。我已经布置下去了,肯定会找到突破口的。蒋团长说我就是欣赏那种打不赢也要咬三口的人;原来我们败就可能败在那个姓田的女人手上,一旦这个祸根挖了,你我双剑合璧,我还不信在文沙场打不下来个码头。她说现在这些农民啊,共产党抢来富人的田产,赏给他们做诱饵,他们就变成走狗了;这也是你们国军节节败退的根本原因。就说这个姓田的女人,要不是被张家湾的民兵护送,恐怕也到不了文沙场。现在这些民兵嚣张得很,连我们袍哥也不放在眼里了,如果他们都起来了,你们恐怕也真的寸步难行了。

父亲的战争 第十八章(4)
他惊奇地问什么?是张家湾的民兵干的?他们头儿是谁啊?她说叫张二娃,这样的奸人,我觉得比覃天恕那个女人更可怕。他们是本地人,熟悉情况,人多势众,必须要枪打出头鸟才能镇住他们。他咬牙切齿地说狗娘养的,我原来还一直抱着怀仁的态度,不想跟这些底层人计较,看来他们也是穷骨头发烧,必须杀一儆百。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倒要他们看看,到底文沙场现在是谁的地盘。幺姑,你就只提供情报,我来排雷。
  她说,对这些草民,你也不要大开杀戒,要恩威并用,这方面啊,你们还真得向你们的老对手学。
  安排好逃亡路线,覃天恕急匆匆赶路朝铁炉寺走去。在另一条路上,关勇波也正在往铁炉寺赶,他担心田樱的安全,要去看看。
  田樱独自在佛前烧香叩头祈祷,后院传来唱经的声音。她不时起身到大门口观望,远远望见有两个药农的身影,她又退了回来。覃天恕终于出现,走到庵前,她笑着迎了出去,亲热地上去拥抱。他不自然地推拒说傻瓜,这可是在佛门前啊。她吐舌傻笑,说我总算把你盼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他说去吧,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先接你下山。她失望说,今天还不直接上路吗?他说今天肯定还走不了。据说路上盘查的多,我们还得另外设法。她顿时失落,生气地说算了,这样偷偷摸摸地走,还是你走吧,我就在这儿了。他说我的姑奶奶,这会儿你可不要再撒娇了。快去跟师太道个别,把行李带上。
  田樱委屈地进门,他在外面徘徊。突然,关勇波走来,两个男人第一次单独面对,互相对视着,恩怨交集。关勇波怜惜地看着他,说天恕,我们早就该见面了。他苦笑地看着关勇波说,真没想到,你我还会回到故乡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关勇波说,我最担心的事儿,终于还是发生了,我就知道这一面无从回避。我一直在找你,你不该回避我,兄弟。
  覃天恕苦笑说,我也带着幻想去找过你。但是,当我们彼此知道可以见到对方的时候,其实已经为时晚矣,见不见面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关勇波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呢?你对我失去了信心是吗?你不相信我还是你过去的兄弟?你这样的疑虑使我们越走越远,而带给彼此的危险却越来越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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