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修订版)(gl)-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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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立刻点头,道:“算,当然算,只要老百姓觉得你好,你就是义军。”陈默的标准很简单,只要向着百姓的军队,就是好军队。
李秀宁却道:“历朝历代,对谋反之人只有反贼之说,所谓成王败寇,倘若我胜了,正义便在我这边,倘若我败了,不过还是个反贼,你这说法倒新奇,无论成败,直说一个义字。”
李秀宁似乎被陈默触动了什么,一边思索,一边又自说:“又何为不合理?”陈默想了想,说道:“往大了说,阶级区分便是不合理,往小了说,苛捐杂税,暴政压迫都不合理,在我们那个时代,虽然依旧有阶级区分,但是这个阶级制度已经开始逐渐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利益圈子的区分,不过我想这个区分也有一天会被打破吧?”
一边看书的马三宝不禁道:“你说的什么我怎么没听懂?什么阶级区分?”陈默随口道:“阶级区分就是有人当皇帝,高高在上,操控别人的生死,有人当奴才,卑微低贱,生死操控在别人上上,就是男尊女卑,夫为天妇为地,当然还有父权关系,儿女一生事事处处都要听父亲的,不听就是不孝,这些都是阶级区分,阶级区分把人分成高低贵贱不等,但实际上,人和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生命都因该被尊重。”
马三宝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儿女难道不应该听父母的?为妇有为妇之道,为人臣着自该忠君报国,再说这皇帝。。。这皇帝。。。。。”马三宝被陈默的一道理论劈懵了。
李秀宁却抬手示意马三宝别再打岔,叫陈默继续说下去,一边又轻声叫来裳儿说了些什么,裳儿出去了,不多时李秀宁府中那些幕僚到了了。
陈默疑惑,看看李秀宁,李秀宁却示意别人听着便是,不要说话,又示意陈默接着说。陈默带着几分醉意,看她意思,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是说儿女就不该听父母的,而是他们首先因该听听自己的心声,生命是为自己而活,如果父母的意志让儿女感到痛苦,那么就该好好考虑考虑孝顺是不是理所因当的,人性是需要被尊重的,是不因该被压制的,在我们那个社会。。。。。”
李秀宁轻轻咳嗽了一下,陈默急忙改口,说道:“在我们那地方,人人都有机会受到教育,有机会选择自己的生活,当然还是会有阶层区分,但是相对现在来说那时的人们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自由度,而且女人的作用对社会来说举足轻重……”
陈默在李秀宁的示意下只好滔滔不绝的演讲下去,说得口干,便随手打开酒坛,给自己斟上一杯花雕,一边喝,一边继续演讲。她这些闻所未闻言论,听得一众人目瞪口呆,说五雷轰顶也不为过,唯有李秀宁听的颇为仔细。
陈默这里说着喝着,不知不觉酒喝晕了,说话也没边了,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扯到男女之间的事上了:“跟爱的人□做的事。”
“咳。。。”李秀宁重重咳嗽了一声,陈默一惊,头脑发晕道:“我说错话了?”李秀宁急忙笑道:“今夜夜已深了,小默也该说完了,其实我所想的是,我这支队伍中所有英雄皆是草莽出身,平日里都是低人一等的人,达官贵人斥之为贱民,但是你们谁觉得自己不如别人?”
没人说话,李秀宁笑道:“小默这些话,虽然闻所未闻,但是没几句是错的,听过了,就花脑子想一想,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陈默再喝一口花雕,临时被李秀宁逼着来了一场演讲,还是醉酒的时候,她在这里纳闷,看李秀宁急着赶人走,一定是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李秀宁却看着灯光下陈默泛着晕红的脸庞,轻叹道:“你们那个地方很好。”
陈默一手把酒坛子推过去,说道:“来,喝口酒,我特地给你带的哦。”
她做在椅上,侧身靠坐在书案上;望着李秀宁;只见她褐色的肌肤被烛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乌黑的发在顶上梳了一个髻;包着一条黑色的首帕;首帕边上露出一截金钗;几缕头发不听话的从首帕中溜出来;软软的搭在耳边;眉形乌黑齐整;犹如墨画上去的;一双瞳仁映出烛光的光亮来;犹如黑宝石一般;挺直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嘴唇红润不失饱满;脸形瘦削,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在烛下看来别有一番风情;陈默在那里看的痴了;晕乎乎的忘乎所以了,只管饧了一双眼睛看着她。
李秀宁却忽然问道:“你们那个地方,女人真跟男人一样?做什么都可以?”陈默一惊,说道:“什么?”李秀宁转头,看到陈默一双眼睛只管看着自己,不觉又窘迫起来,羞恼的“哼”了一声。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是啊,女人跟男人一样受教育,可以参军,可以当官,搞搞文学啦,当音乐家啦,旅游啊,探险啊,你想做去,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不如跟我回家啦。”
陈默没头没脑的加了一句跟我回家,李秀宁一愣,陈默滔滔不绝,继续诱惑之,她醉归醉了,但是明显感觉到了李秀宁对自己那个时代的向往:“我们那里真的很自由,比现在自由多了,只要你有能力,没人会限制你该做什么,还有各种好玩的东西,我可以带你去听音乐会,可以带你参加好玩的比赛,我还可以带你看看我们那个时代的热武器…”
李秀宁坐在一边椅子上,笑道:“你说得天花乱坠,到底有多好玩?”陈默道:“肯定比现在好玩,还可以看美女跳脱衣舞,可以打电动游戏……”
“脱衣舞?”李秀宁不知道什么叫脱衣舞,但是听着就觉得不是个好玩意,于是斜了陈默一眼,陈默却没察觉她的鄙夷,闻言道:“脱衣舞嘛,我扭给你看。”
陈默醉醉颠颠的,二话不说,又开始耍宝了。
就在议事厅中,一边自己哼着歌,一边开始扭小腰,一边扭一边解衣服,李秀宁见状,下意识的回头看看,看门关的好好,于是便没阻止陈默,就见陈默小腰扭的跟蛇一样,手下利利索索的已经把外衫脱了,穿着件肚兜,冲李秀宁摆了个范儿。
李秀宁看她灵活的眼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陈默看她笑,也忘乎所以起来,在那耍宝,逗得李秀宁笑得花枝乱颤。这边陈默小腰一扭,便从桌子上滑了过来,扭着小腰硬生生凹出个明明白白的s型,一脚去踩李秀宁椅子上的扶手,本来是要摆个性感的姿势,玩一把诱惑,谁知醉得狠了,眼前发晕,一脚踩空,扑通一声……
笑的花枝乱颤的李秀宁吃了一惊,眼前突然没了陈默,定睛看去,却见她趴在地上,一手捂腰,呻吟道:“我的小蛮腰……”
李秀宁急忙伸手去扶,哪知刚一动陈默,陈默就痛呼道:“痛,我的腰扭到了……”李秀宁闻言,想她刚刚耍宝耍的欢乐劲,就忍不住想笑。陈默这时又呻吟道:“恐怕要躺几天了,痛死我了。”
李秀宁只好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说道:“你别动,我给你按按。”李秀宁双手按下去,卡着陈默的小腰,触手只觉得滑腻温软,摸着绅士舒服,不觉心跳,就想缩手,耳中又听陈默呻吟,听着似乎痛极,于是咬咬牙,双手按着她脊骨按下来,手上发劲,就听咯嘣一声轻响,陈默惊呼:“好了。”
她伸手按着自己的后腰,兀自惊讶不已说道:“秀宁你太神了,说好就好了。”李秀宁笑道:“还是要休息几天,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近可别在癫癫狂狂的到处疯,好好养几天。”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陈默扶起来:“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陈默闻言,随口道:“回去没意思。”。
李秀宁顺口接:“干什么有意思啊”陈默闻听此言;小心脏不觉一跳,望着李秀宁说道:“是啊;干什么有意思呢?”李秀宁听她这么说;似是别有它意;轻轻咬了咬唇向陈默脸上看去,陈默此时坐在地上,半欠着身体,也正看着她。
李秀宁见她一张俏脸上因酒气上涌;布满了嫣红。她的肤色又白晰娇嫩;此时更显得娇艳欲滴,一双眼睛醉意朦胧,眼眸一丝荡漾,似是在捉摸着什么小心思,但是看着却有一番可怜可爱。
岂不知陈默此时能有什么小心思,还不是在李秀宁身上?她看李秀宁这样,心里各种蠢蠢欲动,就想吻过去,心里又怕她扇自己,挨一巴掌不要紧,破坏这好气氛就没劲了。
不过有道是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陈默的胆子越想越按耐不住,仰头便要去吻,一手也顺手箍了李秀宁颈子,人先贴了上去。 李秀宁被她这个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张俏脸凑了过来;一股香软之气扑鼻而来;软腻的身子也完全贴上了她,一时不禁失神起来。
陈默眼见对方便在自己怀里;对自己这一举动也没有表现出不满来;胆子又大了些;望着那薄薄的粉红色的饱满的嘴唇;鼓起勇气想要吻上去;但是就在她将要行动;却还没有行动的当口;眼中的那张充满了诱惑的嘴唇却突然向前一送;主动吻住了自己。
陈默先是一惊;瞪大了眼睛望着对方;却见李秀宁也正看着她,李秀宁一看到她眼中的惊讶,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条件反射就推开了陈默。
她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看着满脸绯红的陈默;不禁开始惊惧于自己出阁的欲望;一时呆在那里慌乱失措,低头无语。那想陈默因为她刚才的主动,得到了极大鼓励,伸手又把她抱在了怀里,心情有些激荡的在李秀宁耳边说道:“秀宁,别怕,我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任何麻烦的,我知道本分。”
她去吻李秀宁的颈子,情绪越来越难以自制。李秀宁却在此时一把推开了陈默,转身便走了,回了里间她的闺房。
陈默眼见她进了里间;急忙起身想要跟上去;却听见门里面划门的声音;陈默急忙轻轻叫了一声:“秀宁。”里面却传来李秀宁的声音说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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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章 。。。
陈默一夜未眠,满脑子想着李秀宁,回忆夜间发生的事情,一边甚是沮丧,差一点就成了,也不说做什么吧,一个深吻也能确定彼此的心意了,结果功败垂成。
一边又甚是兴奋,李秀宁还是动心了,明显是动心了。虽然现在还是在抗拒,可能是因为心里的惊慌失措吧。毕竟李秀宁不同于她,这种事情对她的一贯理念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陈默这里胡思乱想,一夜未眠,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结果这一睡就睡过头了,一觉起来已是日上中午了,陈默看着外面高升的太阳,吃了一惊,急忙翻身起来,匆匆梳洗完毕,去前厅见李秀宁,毕竟她现在算是编制内的了,以前李秀宁虽然不满意陈默的散漫,但是并不很苛求她,现在陈默可是军师,才做军师,就敢不点卯,持宠而娇,人们只会腹诽李秀宁。
陈默急急去了,就见马三宝等人早已等在那里议事,李秀宁正正坐在厅中,正在看书旁边桌上摆着饭菜,早已凉了。陈默看李秀宁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自己心里先已经惭愧了,不想李秀宁却在此时抬头说道:“吃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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