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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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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对白云灵的感情有几分是真心、几分是算计,只要白云灵安守妻子的本分,尊重他爱慕他,他就不会亏待妻子。这样精明的人,永远知道什么最有利。他将来就算真的有了美貌妩媚的姨太太,也不会放任妾室欺压正妻,坏了宗族的三纲五常。

    人品端正,言行谨慎,机敏过人。哪怕有算计,亦会光明正大。他想讨得画楼的赞同,来表明他想结这门姻亲。

    能不能拢住他的心,靠白云灵的本事了。

    人生的路总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画楼只能在白云灵选路的时候帮着指点,提出意见。她选择哪条路,怎么走,都是她自己的抉择。

    至少这条路的起步,是个很好的开端。以后是凄风苦雨,还是满路繁花,皆要靠自己的经营。

    想到这些,画楼便微微一笑:“二少爷都是从伦敦回来的?我们家灵儿也是,怪不得你们谈得来!”

    这话令张君阳面容一松,他知道画楼是肯定了他。

    如果画楼不满意他是不会想着他和白云灵有牵连的,更加不会说灵儿也是从伦敦回来的。

    “是,我也是从伦敦回来的。因为求学地方相同,时常跟六小姐聊天,总有话题说不完。六小姐很聪颖,只要真心和她聊天,她也是很善谈的。”张君阳笑了笑,话音比刚刚轻松不少。

    女孩子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总是显得很活泼,话也会多起来。

    张君阳的意思,是说他是真心待白云灵的,白云灵也爱慕他,他们两情相悦。

    不做空洞的承诺,只是让画楼知道他的优点这个人靠谱。

    不浮夸,不急切,知轻重,懂世故又精明能干,就算将来白云归下野,灵儿的处境也不会太尴尬。

    画楼和张君阳回去的时候,寿宴已经开席。

    白云灵羞赧着问她:“大嫂,你刚刚跟君阳出去那么久,说了什么?”

    “他说你很聪颖,和他很谈得来!”画楼笑道。

    白云灵微微低头咬唇羞涩道:“还好,他比较善谈,跟他说话总是有东西可以讲,不会冷场……”

    吃过饭又是舞会画楼和几位三四十岁年长的太太聊天,说的也妻俞州上流社会的一些新鲜话题她不是很清楚,也是含笑听着。

    “俞州附近哪里有比较灵验的庙?”画楼听到一个太太说她家里供菩萨就接了话问道,“快要七月半的鬼节了,我最近总是睡不踏实,时常有噩梦,不晓得是不是沾了阴气。去庙里求个平安符回来压压,可有用?”

    “城南的海龙王庙最好!”那太太忙欢喜接道,原来白夫人也信这些,让她很欣喜,“不过夫人不用担心,快到鬼开门的时候,大家都是这样,求个平安符压压就没事。”

    “哎哟说起鬼节,我无意间听到家里佣人一件事,怪骇人的,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一个太太低声道。

    “你不会是说那件事吧?”另外一个太太接话。

    “你们也听说了?”第三个太太惊愕道,“看来是真的喽。那我也要去庙里求个平安符回来镇镇家宅……”

    看来她们都听说了。

    画楼暗中笑了笑,章子莫办事很是挺靠谱的,让他把消息洒遍俞州,果然传得透彻。

    如果不出所料,这些太太听到的怪事传闻,就是画楼让章子莫散播出去的谣言。

    见画楼表情茫然,刚刚那个说家里供菩萨的太太就问她:“夫人听说了没有,今年鬼节有大难。”

    果然。

    画楼装作懵懂,摇头道:“出了何事?我前不久回了老家,六月中旬才回来,什么大难?”

    一听白夫人不知道,那位太太就态度殷勤,压低声音告诉她:“说鬼王的儿子去年鬼节的时候出来玩闹走丢了,不知道附到了哪个身上。今年鬼王要亲自出来找儿子,阴司的大鬼小鬼都要出来,阳间阴气就重。如果鬼王找到了儿子附身的主,就会把那人钉死在西边墙壁,掏了他的内脏,胸口画上招魂牌。要是谁七月十五那日死了,被钉在西边墙壁上,内脏被掏、胸口有符文,就不能下葬。要把他尸体碾碎,洒在粪坑里……” 
 
    身后突然扑哧一声,一个俏丽貌美的女子缓步走过来:“姜太太,您又在说这些东西!这些传言可笑极了,世间哪有鬼神?”然后转眸瞧向画楼,“白夫人,您说是不是?”

    画楼不认识她,旁边就有人说,这是周家的小姐周如倾。周太太是张老爷的胞妹。

    就是说,这个女子是张家公子的姑母表妹?

……
 
第一百七十七节大仇得报
    ( )    
  
      这位周如倾姑娘轻浮跋扈,这是画楼对她的第一印象。
  
      今日来的这些太太,都算是俞州有头有脸的。能陪着白夫人说话的,更加不是等闲人家。她一来,便高声说姜太太讲的传言可笑极了,不是打姜太太的脸?
  
      果然,姜太太眼皮微沉,目光阴了些许,半晌才淡然笑了笑,很有度量不跟小辈计较。
  
      年代,长幼之分虽不及前朝严格,保存了些,跟画楼说话的这些太太都是三四十来岁的,算是长辈。周小姐这个小辈高声打断长辈谈话,就算是在后世,也是极其无教养的。
  
      她瞧着画楼年轻,竟然当她是同龄人寒暄,让众位太太暗中摇头。
  
      画楼心中不喜此女,脸上倒也平淡。
  
      她打量了周如倾一眼,面容姣好,微翘的眼角妩媚,妆容浓艳;深紫色无袖长裙,衬托得身姿婀娜性感。
  
      倘若她是俱乐部里的歌女舞女,得到艳冶妖娆的名声;这等正式寿宴,是何其放荡。
  
      见她这样亲昵问自己,画楼心中无奈,笑了笑:“我是没有见过鬼神的,不敢说有还是没有。”然后又看了看众位太太,笑容清浅,“见过的,自然敢说有;没见过,如何能道有无?从前我还没有见过大海,总不能到处跟人说世间无海…。。”
  
      这种说话新颖,众位太太都笑起来。
  
      “谁都知道世间有海啊!”周如倾笑着反驳画楼,“见过的。可是自古至今,谁见过鬼神呢?白夫人。您这比喻可不恰当啊!”
  
      这口气,宛如领导对下属员工道:你这个做法不恰当,我提醒你了,去改了吧。
  
      画楼只是笑
  
      众人却都没有附和。
  
      周如倾怪无趣的,便轻轻挽了画楼的胳膊:“白夫人,老太太听说您来了,想要见见您。我陪您去吧!”
  
      就算要见老太太,以画楼的身份,也是张太太陪她去。她跟着小辈去了,算什么回事?
  
      她不着痕迹抽了手。拍拍周如倾的手背:“周小姐自己去吧,我等会儿和几位太太一起过去。”
  
      “您不用气的!”周如倾然没有看懂,重新挽了画楼的胳膊,“我还知道花园里哪里有好玩的,您闷不闷?闷了我陪您玩去……”
  
      这话。是说跟这些太太聊天很无聊。
  
      再跟她含蓄下去,这位小姐不知道说出什么荒唐的主意,画楼正色告诫她一句。便瞧见张太太走了过去。
  
      看到周如倾挽着画楼,而画楼脸色不善,张太太顿时沉声道:“如倾,你妈四下里找你。你快去瞧瞧。”
  
      “是吗?”周如倾嘟囔着嘴,“她找我也没有大事。我等会儿再去。我陪着白夫人呢!”
  
      “你快去!”张太太落了脸,“舅妈的话你也不听?”
  
      周如倾无奈撇撇嘴,放开画楼走了。
  
      “夫人勿怪,那是我小姑子的独女,自小被宠坏了,一点眼色都没有。”张太太给画楼赔不是,然后又告诉她们,前头开锣唱戏了,让她们过去听戏。
  
      “我们这就去。”众人应了。
  
      张太太一走,这些太太就七嘴八舌议论周如倾。
  
      “遗腹子。当年张小姐不想嫁周家的。张大老爷非逼着她嫁。哪知道嫁过去没半年,那男人就落水淹死了。张大老爷也对胞妹有愧,总是在生意上帮衬着周家。那周太太也是能干的。自己跟大伯、小叔子斗,分了家产。靠着娘家帮衬,生意做得不错。女人家混在男人堆里挣钱,她也算有些本事。就是疏忽了对这个独女的管教……”一个太太说道,言辞间就是说周如倾没有教养。
  
      不过周太太倒是能人。
  
      “的确是没有管教!”一个姓陈的太太直言不讳,“张太太总约我打牌,我也是张家的熟,就经常看到周小姐。说话办事没有一点章程。那次大小姐给大买了套墨绿色西装,穿在身上熨帖极了,一家人都在夸好看,单单周小姐说,‘大表哥,你再配个同色的帽子,就更加英俊。’说完还生怕别人不懂,自己咯咯笑起来。大少奶奶那么敦厚的脾气,也气得拂袖而去。”
  
      画楼听了都无语摇头,这样的玩笑太过头。
  
      不仅仅是打大少奶奶的脸,也是打大少爷的脸。可是你跟她认真生气,又降低自己的格调。
  
      “最可气的是后头,”陈太太接着道,“大少奶奶转身走了,周小姐还在后头喊,‘表嫂是去帮大表哥做帽子吗?’大少奶奶气得站在那里,高声道,‘我不会配衣裳。还是姑母会教人,表妹以后多给自己的男人配几顶,好换着戴。’说说,摊上这样的,真真气死了。”
  
      画楼也叹,这样的亲戚是极品的。愚蠢的人不可怕,最可怕是愚蠢的还觉得自己特别聪明幽默,开玩笑过头还洋洋自得,让人恨得牙痒痒,偏偏又发作。
  
      “这样的笑话多了去。”姜太太也笑道,“常来张家的,都见怪不怪。老太太耳朵不好使,听不到旁人说话,人也糊涂了,可是总念着如倾如倾的,周小姐也没眼色,隔三差五上门来。张老爷是男人,见她的时候不多,不知道她的秉性,总说如果周家表妹不懂事,大家看在姑姑守寡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一家人还敢说什么?张太太说了她几次,她还顶回来,后来也心冷了。还有件事……”
  
      众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上次张太太去我那里摸牌,眼睛红红的。我们问怎么回事,她也说了,说她周家小姑想要把女儿嫁到他们家来。张太太大怒,张老爷然还说。如倾长得漂亮,不委屈我家君阳。最后是二少爷说,他有了心上人,这件事才算完了……”姜太太说完,睃了画楼一眼。
  
      “咦,张二少有了心上人?是哪家的姑娘?”一个太太好奇问道。
  
      姜太太含笑,含混道:“没细问……”然后又跟画楼道,“夫人,您什么时候去求平安符,咱们结伴去。”
  
      画楼见她把话题转移到这个上面。自然便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日子好。姜太太是熟,哪日好,您带了我去。”
  
      姜太太笑着说一定,她要回去翻翻黄历。
  
      画楼又问刚刚那个传言。
  
      “听说是京都国寺里的师批注出来的。”姜太太道,“我信这些。便觉得是真事。最近总是不舒服,阴气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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