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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思召-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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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议?谁这么大胆在将军面前嚼舌根了,真是该死!来人——”刘展眉一挑,厉声喊道。

    “皇上,没有人对微臣提起,只是……”若盈猛地站起身,急急想要阻止他。

    “既然如此,袁将军大可放心留在宫中了。”刘展把玩着手中瓷杯,唇角一扬。“群臣皆道袁将军少年英雄,较袁穹将军真是青出于蓝,纷纷上了折子让孤好好赏赐你。孤苦思了一月,仍旧没有想到适合将军的赏赐,只好让袁将军在宫中在住上一段时日了。”

    明眸一凛,这分明是借口!

    她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已经腹诽了几转了!

    这借口寻得光明正大,若盈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他,只好闷声不吭地低下头。

    见她沉默,刘展唇边上扬的弧度更深了。

    话音一转,“听闻袁将军手中有名剑思召?可否让孤看看这传说中的神剑?”

    若盈无奈,起身就要回建德宫取剑,刘展抬手制止了她。

    “孤也想去建德宫坐坐,便与袁将军同行吧。”

    “摆驾建德宫——”王福在一旁高声喊道,不一会,一顶金色的龙撵停在几丈之外。

    若盈跟在刘展身后走出雨露亭,正打算在龙撵旁边站好,却见刘展朝她招了招手。

    “袁将军与孤一起上来吧。”

    急急地摆了摆手,若盈神色有些惶恐。

    “不,微臣又怎能与皇上同乘……”尤其这还是龙撵啊……

    “无妨,”不由分说,刘展拉过若盈的小手,大步走入龙撵之中。

    “皇上……”被迫坐在刘展身侧,抓住她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若盈有些窘迫地唤道。“请放开微臣。”

    刘展漂亮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爽快地应道。“好。”

    缓缓松开她的手,离开之际却轻轻在她手心轻轻刮了一下。若盈原本松了一口气,这会心一下子又提了上来,身子一僵,朝外挪了挪。为掩饰发青地脸色,只好祥装欣赏外面的景色,撇开了脸。

    龙撵轻微颤动了一下,停了下来。若盈抬起头,才发现他们已经到达建德宫外。

    “奴婢(奴才)恭迎皇上!”建德宫的宫女和太监跪在殿外,恭敬地说道。

    “都起来吧,”刘展扫了他们一眼,转身望向若盈笑道。“袁将军不带孤去看看你地神剑了?”

    “皇上这边请。”若盈见侍卫站在殿外,分明没有进来的意思。王福也拦住了想要上前伺候地宫女和太监,只得他们两人缓缓走入内殿,她不由皱起眉。

    这幽王究竟想做什么?

    刘展回头,见那秀丽地俊颜流露出一丝淡淡狐疑和戒备,不由笑道。

    “孤信得过袁将军,侍卫守在殿外便好,无需进来叨扰将军了。”

    “皇上言重了,”若盈将他引致内室,冷淡地答道。

    刘展见此也不恼,双眼扫视着四处,淡淡一笑。

    “孤记得这建德宫和孤的寝宫有几分相似,怎么这会完全看不出来了?”请皇上恕罪,微臣擅自挪动了殿内地物什……”若盈欲言又止,总不能说原本的布置过于奢华,她住不惯吧。

    “不碍事,袁将军住得舒适便可。”刘展不甚在意地一挥衣袖,端坐在桌前。

    若盈记起他们来此的目的,从床上取出“思召”,放在桌上。

    “这就是名剑思召?果然非同凡响!”轻抚着剑身,丹凤眼内掠过一丝赞叹。“听说这剑除了认定的主人,无人能举起?”

    “回皇上,正是。”若盈微微颔首,忽而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刀剑声,抬步就要到殿外一瞧。

    “袁将军,”刘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若盈顿住脚步,转过头来。“孤的侍卫会摆平的,将军尽管放貌似把这幽王刘展写得越来越诡异了……汗一个!

   
第一百零五章 免罪
    若盈微微眯起眼,朝殿外望了一下,收回视线,退回至幽王身旁。

    刘展双手抓住“思召”的剑身,用力一抬,银剑纹丝不动,他饶有兴致地仔细查看起来。若盈明眸微闪,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余光却时不时瞥向殿外的情况。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激起一阵尘土。若盈不由朝外张望,只见两名青衣人狼狈地跌落在地上,紧握着剑柄,身上血迹斑斑。

    “……袁将军?”刘展的目光注视着桌上的长剑,淡淡唤道。

    “皇上有何吩咐?”若盈急忙回过神,应道。

    “袁将军与外面那些神秘的青衣人可是旧识?”丹凤眼一挑,瞥了她一眼。

    “……微臣不曾见过他们。”若盈垂下眸,掩去了眸底掠过的异色。

    “既然如此,袁将军为何这般关心外面的状况?”刘展似笑非笑地问道。

    “宫内有人闯入,微臣也只是关心皇上的安危。”若盈恭谨地答道。

    “哦?袁将军果真忠君爱国,孤欣慰得很啊。”刘展抬起白皙精致的手指,笑道。“袁将军,天色还早,与孤下一盘棋如何“微臣并不善于棋艺,怕是会扫了皇上的兴致。”殿内置了文房四宝,还有各色书画、围棋,若盈从未动过。一来她只对剑术武艺和医理有兴趣,而来她也没有闲心在建德宫自娱自乐。

    “无妨,消磨时间罢了。输赢乃兵家常事,袁将军应该不会介怀吧?”刘展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道。若盈越来越看不清眼前这人。还是从柜中取出棋盘,放置在桌前。

    围棋对于若盈来说,陌生得紧。既然幽王并不在意她烂到不能再烂的棋艺,她也就肆无忌惮地在棋盘上胡乱摆起棋子来。

    乱七八糟地下棋之法让刘展愣了一下。忽而淡淡笑开了,顺着她棋子的套路摆放起来。

    若盈耐着性子,与刘展你来我往。表面看来两人神色沉静,颇有大将之风。若走近一瞧,即使是初学围棋的孩童。Wap;16K.cn更新最快。也能看出这盘棋压根就是在棋盘上涂鸦,根本毫无章法可言。

    又是“咚”地一声巨响,四名青衣人躺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了几下,便动也不动了。

    刘展托着下巴,又落下一枚白子,抿了抿唇。若盈抬起眸,明眸渐沉,望向那些青衣人。神色波澜不惊。

    一名黑衣人闪身跪在内室外地阶梯下,恭谨地道。

    “禀报皇上,统共四人。一人受重伤。三人当场被击毙。”

    “恩……”轻轻应了一声,丹凤眼闪过淡淡的不悦。“徐烈。才不过四人。你花的时间实在太多了……”

    名唤徐烈之人浑身一震,面色微微发青。慢慢低下头。

    “属下知罪,请……请皇上网开一面,饶了属下一家老小,属下来世愿为皇上做牛做马。”

    若盈尚未反应过来,只见银光一亮,徐烈举刀自刎。鲜血喷洒了一地,染红了台阶。看着他缓缓倒下地身躯,若盈只觉心口被人一击,紧紧地咬住下唇。

    刘展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人,拍了拍掌。

    “啧啧,把这里都弄脏了,赶快派人来清扫一下。”

    顿了顿,丹凤眼一冷,道。

    “让人把徐烈一族都杀清光,实在省得碍眼!”

    不远处地王福微微躬身,问道。

    “皇上,要列举个什么样的名目?”平淡的语气,仿佛在问刘展晚膳要用些什么菜色一般,没有丝毫喜怒。

    若盈震惊地瞪圆了双眼,深吸了一大口,才稍稍平复了心底要炸开的怒意!

    “皇上,这徐烈最终还是手刃了那些人,如今……如今以死谢罪,有必要让他无辜的族人连坐吗?”

    刘展好整以暇地瞧了瞧晶莹圆滑地指尖,淡淡道。“袁将军,徐烈拖至今日才发现宫中藏了外人。若次次如此,孤的性命由谁来负责?只责怪徐烈以及其一族,孤算是开恩了。”

    开恩?这是哪门子的开恩!

    “可是,就算这样,罪责也是徐烈一人承担。他的族人是无辜的,无需一并落罪,污了皇上的……圣明。”

    刘展见若盈执意为那些从来未曾见面的徐烈族人求情,不禁笑得眉眼弯弯。

    “恩……看在袁将军的面上,孤就饶了他们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王福,将女人改入乐籍,男人嘛……”

    他沉吟片刻,无视若盈秀丽的面容变得铁青,缓缓吐出一句。

    “男人就去了命根子,留在宫里继续伺候孤吧。”

    “皇上!”若盈猛地站起身,脸颊被气得熏红。免去了那些族人地死罪,竟然让他们沦落为娼妓和太监。这般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他就如此漫不经心地道出。

    这就是幽王刘展,她与爹、斐然哥哥出生入死效忠的君王吗?

    “袁将军可有异议?”刘展接过王福递来地“雪顶红”,深深细了一口那香气,笑道。“孤不是照将军的意思,饶下他们地性命了?将军还有什么不满意地么?”

    若盈一窒,垂首平复了许久,才压下了想抽剑挖出这昏君的心,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地冲动。

    “皇上,您方才不是答应徐烈,饶恕他的族人么?”

    刘展漂亮的丹凤眼一闪,讥讽一笑。

    “孤有答应他吗?”

    若盈呆住了,许久才重重地吁了口气。

    君无戏言,她这次怕是帮了倒忙了……

    侧过头,见原先有四人尸首的地上,只余一滩滩血水,不由一怔。

    “袁将军应该不陌生,皇家影卫死后均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个国家皇族的影卫,竟然一路跟随着将军到这幽国的皇宫来?”浅浅地抿了一口茶,刘展随口问道。

    “……微臣不知。”明眸一黯,袖中的双拳拽紧。

    那四个人……如果不是在浴池边,一人丢出小石子提醒她有人靠近,以他们的修为,又怎会被轻易发现?

    思及此,秀眉一蹙,疑惑地问道。

    “皇上,既然这四人皆是皇家暗卫,又怎会这般容易被打败?”

    “问得好,”丹凤眼一转,得意一笑。“为了让暗卫贴贴服服,皇家手中都会在他们身上下药,平时不会有异状,只是在某些条件下,会有些特别的功效。”

    从腰侧翻出一个粉绿的瓶子,在若盈面前摇了摇。

    “很幸运的,孤得到这个引子,只要在附近下一点点……”他笑意更深了,“不过一丁点,那些暗卫就会失去招架之力,任人宰割了。”

    若盈眨眨眼,“皇上如何得到这瓶引子的?而这药对其他人都没有作用吗?”

    “这药对于平常人来说,毫无作用。至于这引子的来源嘛,恕孤不能告知袁将军了。”收起瓶子,刘展笑得高深莫测。

    瞅见王福还呆立在一旁,他淡淡道。

    “王总管,不过立个小小的名目罢了。如果这点小事也要孤来代劳,那孤要你来作甚?”

    王福闻言,肥胖的身子抖得如筛子,猛地跪下。

    “奴、奴才该死,奴才立刻去办,立刻就去办。”

    说完,就着那跪着的姿势,缓缓往外爬了出去。

    “禀报皇上,国丈大人来了。”一名侍卫惊颤地禀告道,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上。若盈明眸一眯,终于要见到久闻多时的国丈了么?

    “快传!”刘展一愣,欢喜地扬声道。

    “……不必了,”一人大步踏入,沉声说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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