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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侠-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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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大部分的人都拔出钢刀,似欲拿下李赖儿。可他笑嘻嘻却无动于衷,伸手拍了拍掌道:“血魂飞你挑唆我们火并于你有何好处?”

    众人一愣,钢刀低垂,都多了个心眼。

    血魂飞淡淡的道:“魂飞已是阶下囚,又何必多此一举,不如由各位点了我的穴道缚起双手,如何?”

    李赖儿笑道:“这么说,难道我也要点上穴道,缚起双手?”

    血魂飞双目逼视,朗朗说道:“为了大家减少不必要的伤亡,魂飞倒是赞同这般做法。”

    李赖儿笑道:“难道说,他们要一刀砍了你,你也心甘情愿?”

    血魂飞不再开口,微笑着看李赖儿。

    却见本盯着他的人一同举步,似落定主意要拿下他。

    后面人群中的月儿在李血两人斗嘴时悄声问冬难挽道:“这时候他们怎么吵起来啦?我们应该一起对付这些人才是啊!”

    等了许久,直到李赖儿身前的钢刀微微抖动,似未知的那一瞬就会无情的乱劈而下。冬难挽才叹了口气:“血魂飞实非浪得虚名。”他叹息方停,双脚变化出三种步法,已在人群中挤到一边,更靠近了血魂飞。

    在冬难挽身后的宋公慈见了,心中暗赞:“武功院的弟子博采众长,杂学多精,果然是名不虚传。”他与柳菁菁菁眼神交流片刻,即往冬难挽处移去。

    而这时,李赖儿伸出小手,轻轻的摸着刀锋。这柄军刀正握在一个壮实的年轻人手中纹丝不动。年轻人一怔,不敢置信的瞪着李赖儿,而后者,甚至曲起食指,轻轻一弹刀身——“铮”!

    不能再让他控制大局!只要我逼他出手,他们就会对付他,这样我就安全了!血魂飞突然飞身而起,蹿向李赖儿。

    “小子休得猖狂!”

    你终于忍不住了吗?李赖儿邪邪一笑,小手一伸一展,一道光芒划过半空。

    “滚回去!”

    身在空中的血魂飞折返落回刚才坐的地方,腿脚刚踏实,双手已探入怀中。

    两点寒光一闪,如灵蛇出洞般疾射身后。

    冬难挽就在那里,暗叫一声好,踏北斗七星步,闪过血魂飞的歹毒兵器,正要出手。身边两个握刀男子一左一右挥刀砍来,口中喊道:“不许动手!”

    冬难挽正欲躲闪,忽觉背后两道寒风自身边射过,忙一矮身从两柄刀锋之间穿过,已靠近了血魂飞。帮他架住长刀的却是宋公慈的两支铁棱梭。

    血魂飞甩出梭子枪是让身后来人不能出手突袭自己,甩出手后打算先不转身,用内力控制梭子枪变化几式再多挡得一挡,却在这时听到那两人喊的“不许动手”,又有两道强劲的风声,显然他们业已出刀,于是,他悠然转身。

    可是!转过身来,入眼的却是一只白玉无暇的手伸出细长的食指堪堪触到胸口!

    什么!

    他血魂飞可不是一般江湖上的混混,武功心智俱可独挡一面,成名以来不知挤掉多少帮派势力,打垮多少道的出字号的高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背后的袭击呢?而且对手没有用兵器,就是说,破风之势不足,利不如刀剑,快不过暗器,只是一只手,为何能在自己尚未察觉的时候就已攻到面前?

    更为奇怪的是,冬难挽这一指是如何在自己一个转身的时间内点到胸前的?

    这个时间,实在太短了。

    刹那间,血魂飞的面色苍白的恐怖,眼中充满了绝望并且哀伤的神色。腰间扭动,避开了胸口大穴,只是一片带着皮的肉被点中,却正如他所料,一股毁灭的劲力,寒冷无情的钻入他的体内,在经脉中肆虐,一口热腾腾的血涌到喉间,他忍不住喷了出来。

    却见那只白玉无暇的手轻轻的缩了回去,迎入目眶的是冬难挽沉静的面容。

    又是一阵穿入神经的疼痛,一点也没有被麻木所替代,疼的血魂飞整个俊脸抽搐,就在他的腹部,一个血红的铁环探出小头。他的胃被洞穿了。

    “哗”铁索被猛的抽了回去,一声惨叫发自血魂飞的口中。只见一双脚漫步走来,李赖儿邪恶的小脸带着微笑,看着倒在地上的他,嘲讽的道:“你真的该死了,连我故意将自己引入死局的意图都没看出来,你还有资格活着吗?”

    雪纷飞,血魂飞的眼中只有一半的雪色,另一半是艳丽凄凉的血色。

    只见李赖儿的身后倒下一排人,血肉横飞,他的左手拎着一柄军刀,右手缠着一根铁索,他知道这就是离魂链。

    “你终于杀死他了。”冬难挽好似没有了灵魂,木然说道。

    “哐吱”小屋的木门,被推开了。



………【第十八章 花中第一流】………

    (一)

    “从一个士兵,到一位将军,这中间的变化,需要什么?”

    “勇气,胆魄,智慧,武艺,运气。”

    “你说了五点,却少了最主要的一点。”

    “请将军明示。”

    “贪念。”

    “贪念?”年轻的战士低垂着脑袋,轻轻的说:“请恕属下愚顿,这贪念世人皆有,为何是最主要的一点?”

    “你来当兵是为了什么?”

    “保家卫国!”

    “眼下我们被围在此处,人心惶惶,全无斗志,大家担心冲不出重围,又或援兵被阻。你可知,若明日我一声号令全军突围,将会有九成士兵叛我,将我缚与那些鞑靼人。我们这是刚组建的军队,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这里的士兵都还是毛孩子,嘴里喊着保家卫国,可生死一线,却能继续喊起来的少之又少。你可知,为什么这些老兵睡的如此沉静,而这些毛孩子又坐立不安呢?”将军马鞭遥指,对着远处躺在茅草堆里打着鼾一动不动如死了般的士兵,微笑着说道:“他们都是有妻有子的人,他们也都怕死,可他们知道面对死亡冲过死亡那后面是数不尽的荣耀和财富。”

    将军带着队伍冲出了重围,没有一个逃兵。

    为了能让队伍一鼓作气战回中原,他带着全军上下,抢了十一个鞑靼人的族群,*掳掠

    苍凉的西风带着刺骨的寒掠过丢弃在地上的盔甲,鲜血从盔甲上慢慢滑落。干枯的草儿紧贴在地面,随着风颤抖。

    “不要!”这是一个游牧的孩童,有着独特的游牧气息,灵动的大眼睛含着泪水,灰扑扑的小脸,强健的肢体,他矮小的身子使出了超乎同龄的力量,将一个正趴在他母亲身上的士兵拖开,拉扯着母亲欲逃离这修罗之地。

    士兵恼怒的拔出扔在地上的钢刀,一把戳了过去。

    孩童背对着士兵,浑不知死神已降临到他的头上。

    却有人救了他,一只坚定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刀锋。士兵见了来人,一愣,松开钢刀。

    血洒开,那只大手毫不犹豫的抓起了孩童和他的母亲,往外一推,低沉的说道:“走。”

    将军仍是仁慈的。

    他有心,有善,他不是恶毒到没有人性的人。

    (二)

    “将军,眼下新皇继位,一干老臣惶恐不安,时局瞬息万变,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你跟我二十载有余,是我手下第一智囊,可有好主意?”

    “自古新君旧臣,便有许多举措,以将军在朝廷的威望,就算自降职品,也未必能消祸。”

    “我让小女保得花少小儿李代桃僵之计,扳倒左亲王,谁想却因此得罪了皇上,他既然对赛侯因明言要拿我开刀,那是对我心生恨意了。“

    “皇上年少难免心高气傲,让比他年幼的贵婿出了风头自然不顺,将军若是普通人则罢,偏偏是先皇重臣,这只观皇上独对赛侯因言将军之事,足可看出皇上用心,这赛侯因只是一个大内总管,外不足以定邦安民,内不力做理顺畅通,为何对他言?实则是敲将军的钟,此乃兵不血刃上上策,若将军不明所以不做打算,那么接下来皇上恐怕要动大干戈了。”

    “哈哈我辛苦了大半辈子,流的血比那黄口小儿流的泪还多,岂能由他主宰我的富贵?”

    “将军!万万不可批逆龙鳞呀!”

    “不会,我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求个贵富权力,他要我交出兵权,让我一无所有,我就满足他,这天下虽是他的,但有一个地方是他想管也管不了!”

    “将军有转日回天之力,自可无惧,只是将军所说的地方,却是何处?”

    “江湖。”

    (三)

    “哎呀,姑娘,你一个人住店?这可万万使不得呀!这里是出了名的乱灾区,到处是流匪,白日头都没有女子出来走动,何况还是一个人住店,我看姑娘,你换一家如何?要是在老朽这里出了事,老朽这店这店。”、

    “轩女侠,您要在我这儿住一宿那是给我‘东山鼠’面子,可您也知道,现在江湖乱的很,要是晚上有哪个不开眼的采花贼来打扰您,您可别怪罪我了哎!”

    “嘿嘿,丫头!识相的把衣服脱了乖乖的跳个舞,我们几个爷们都是绿林好汉,一定会放你过去的!”

    年轻的女子独自在外漂泊,怒江轻萍,居无定所。她没落过泪,没喊过苦,正如她的那份冷傲一定要找到他,她相信,他需要她的保护与关爱。这期间数不清的思念与担忧,相如吹过了几阵风下了几场雨,转日间,已是光耀万里,天地晴明。

    此时,轩音已站在小屋门外。她正面对李赖儿,冷傲的眼眸宛如雪融中的梅花。那是一份可以化解冰寒的温情与傲气,对赖儿的爱护夹杂着面对这困顿难堪的局面所产生的自信。

    李赖儿与她对视,同是一笑,既而瞟过去看她身前的老者。

    轩音本是温柔的笑亦在那刹那多出了一丝苦涩。

    她看向身前的父亲。

    这位一度是她全部骄傲的父亲。

    “爹,我可不可以不去西域?”

    “不可以。”

    “爹!我已学了您的九仪化天不动明王功,有这内功还不够吗?”

    “小孩子家懂什么?你爹的内功在战场上还行,到了江湖里,只能算是二流,只有配合西域的内宗心法,两厢结合才能做到独步武林!你不是想成为侠女吗?要在江湖上行走,没有三分三,怎么行呢?”

    他是慈父,也是严长。

    他爱自己,正如自己爱他一般。自小没有了母亲,她对父亲的依赖更重了,这依赖却是相对的。

    轩之度微微一颤,他知道轩音正在背后看着他。

    那ju花般柔弱的眼神射向自己的背脊所产生的麻木感,是从小就有的,那是一种广袤的责任。而就是这份责任,搀杂着无比的雄心使他冷静不迫的注视着李赖儿,没有一丝愧疚。

    尽管是内心的微妙变化,依然没有瞒过轩音的锐目,这种女人天生的敏锐嗅觉使她很快明白了父亲的决心。肝肠寸断,她深深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转眼天涯,灰蒙的天藏在片片雪花班驳的白世界之上,这雪白后的灰暗有一种别致的预示意味。

    轩音安静的,默然一笑。(是否在一笑中,她亦有所觉悟?)

    缓步轻移,黑色的襟摆带着精美的雪花瓣,承载着微风在众多人的屏息沉默中,越过轩之度,走向李赖儿。

    在李赖儿的眼中,逐渐靠近的轩音那冰雕般的脸庞比起以前瘦了许多。苦闷与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这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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