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的刀口续-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首诗说的是江湖中新近崛起最神秘的包括铁手在内的七大绝世高手,这七人歃血为盟,立志扫荡群邪,平素又极少联系,其中战神余战战主掌清除,有艰苦的斗争他总是一马当先;铁手负责官道上禁军中六扇门中培育势力,一旦有变能够迅速调集人马;沈虎禅负责万人敌和铁将军,要把这危害江湖多年的两大恶势力一举扫除;赖笑娥负责江湖动态,江湖中的一举一动都会通知各人;张三爸组织人事及联系,利用天机多年形成的网络传递信息调配人手;王小石主持京城武林,吸纳精英,对付蔡氏奸党;还有一个只知有其人不知其名的大内高手负责监视有桥集团和大内动向,必要时能以雷霆手段行霹雳之事。其中,战斗力最强的战神余战战死于万人敌之手,负责组织联系的张三爸又猝死于有桥集团米有桥棍下,这使得一环紧扣一环的结合出现漏洞,特别是天机龙头张三爸的战死,更使的余下诸人失去联系,靠暗语联系。
二人对完暗号,各自收掌回拳,沈虎禅道:“赖大姐,真是多有得罪,小的们跟错了人,让桃花社大当家的受惊了。”他的声音大了不少,显然是让将军门下二十六人军听的,果然二十六人军面面相觑,就有领头的书生上来赔罪,原来二十六人军得到线报万人敌手下大将在长安现身,便想剪除,一面报告沈虎禅一面追踪,不料竟落入圈套,若不是沈虎禅及时赶到,酿成大祸,后果不堪设想。将军实力已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大敌当前,实在是得罪不起桃花社,余下的诸人苦口苦脸,这一回不知怎么面对慕小虾的家法。
赖笑娥听完皱眉道:“居然有人和我面貌一样,把你们引来,让我和沈虎禅两败俱伤,恐怕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吧”。
话音未落,四面窸窸窣窣,突然不知来了多少人马。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将军的剑法
沈虎禅和赖笑娥对视一眼,心想果不出其然,万人敌终于出手了。
二十六人军,也露出紧张的神色,领头的书生呼啸一声,众人围住沈虎禅和赖笑娥,拔出兵刃,一致对外。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大作,听情形是专门夜间出动的万人敌精兵“蛇鼠一窝”,将军系统与万人敌敌对多年,不知有多少兄弟朋友都死于“蛇鼠一窝”匪夷所思的暗杀手段之下,就在前不久若不是沈虎禅,沐浪花率领的将军手下的后起精英十一少年剑就差一点损失殆尽,对万人敌的“蛇鼠一窝”自是熟悉不过。书生暗想,沈虎禅战力惊人,赖笑娥武功也是了不得,但二人全部受伤,不知还剩几成武功,恐怕今天我二十六人军难逃生天。他环视众兄弟,见到大部露出惧色,心下酸楚。这时,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喝道:“二十六人军,尔等赶快投降,还可以留一条性命,否则死无全尸”。口气张狂,正是万人敌座下五大高手之末的谭千蠢。
铁手对赖笑娥道:“如果来的仅仅是谭千蠢,以你我武功可保无事,如果姚八分来了更好,他狐疑不止,我们可利用他的小心脱身,但如果来的是李商一,······”。他沉吟不语。
赖笑娥道:“噤声,疗伤,谁先动手杀谁”。说着,她从二十六人军圈中闪身而过,顺手从剑客打扮的人手中夺过一把长剑,杀入黑暗中,黑暗中立即响起一片惊呼,但声音压抑,好像是常年没发声的人乍然遇惊,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然后兵器交集声,剑入骨头声,不觉于耳,一瞬赖笑娥又飘身而回,反手把剑“嗖”的放入剑客的剑鞘内,二十六人军忍不住低声喝了一声好。
赖笑娥对沈虎禅道:“先刹刹他的威风”。果不然,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减,“蛇鼠一窝”感到了惧意。
谭千蠢道:“赖笑娥,你桃花社与我家大人素来河水不犯井水,今个替将军府的人出头,不怕我家大人灭了桃花社吗!”
赖笑娥想提一口气说话,但刚才强提内力入阵杀敌,已大耗真元,怕谭千蠢听出虚实,便哼了一声。
这时,在远处突然升起一盏红灯,灯下站立三人,打首一人,身材威猛,环臂而立,但看不清面目,左侧立着一老人,须发皆白,右侧立着一名女子,身着紫袍,面目竟然与赖笑娥有三分神似。
中间那人启齿道:“刚才‘百变仙子’做局,引赖笑娥入瓮,没想到引出沈虎禅这条大鱼,依我看刚才两人已经拼出了三味真火,怎么赖笑娥还有战力?”
黑暗中,一个鸡公嗓的老年人的声音道:“沈虎禅是七大寇之首,其实七大寇中余下六寇不过是一些鸡鸣狗盗之徒,徒具一身胆色,武功见识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七大寇能够威震武林,横霸黑白两道,就是因为沈虎禅一人之力,此人的实力与战力深不可测,明明在强敌环伺,身负奇伤的情况下,仍能作出冷静的判决,百战不殆,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人才。”
环臂而立的那人道:“公公所言极是,我手下‘一十*千’五大高手,‘东张西望’‘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大护法,豪门弃妇狄丽君,戏苑名伶杜园,世家子弟侯小周三大外援齐出,仍被他杀二人,退了余人,占尽上风,本来楚衣辞已被我打的无还手之力,但是沈虎禅的加入,却又使楚铁剑信心大增,竟然想亲自与我一决胜负”。
听那人口气赫然正是江湖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威震天下的万人敌本人。
但豪门弃妇狄丽君,戏苑名伶杜园,世家子弟侯小周三人作为铁衣将军的卧底,已经暴露,杜园已经被杀,狄丽君,侯小周恐怕也难逃一死。
那为什么万人敌还提及这三人。
黑暗中那老人道:“桃花社赖笑娥以一弱质女流之辈撑起长安半壁,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万人敌道:“桃花社的结构与七大寇相似,都是以一人之力横霸江湖,赖笑娥虽是一女流之辈,但武艺高强,智计百出,有她在长安一天,我和楚铁剑都不得向东跨越一步,”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悠悠道:“京师龙争虎斗,千舸争流,怎不令我心向往之”。
黑暗罩住面目的老年人说起话来像一个老狐狸:“元长大人也惦记着将军何时入京,祝他老人一臂之力”。
万人敌一听惊喜道:“难得蔡太师在百忙之中,还对惦记末将,末将真是粉身碎骨也难保太师的大恩大德,请公公禀告太师,待此间事一了,我顷刻入京”。
那老年人道:“蔡太师早想把将军调回京师,但是童将军哪里,哈。。。。。。,啊哈哈。”
万人敌眉头一皱。
老年人接着道:“元长大人说将军大才,岂可久居偏安一隅,早应鲲鹏展翅,龙潜九天了。”
万人敌眉头一舒道:“烦公公代末将通禀蔡太师,就说末将不才,但也懂得报大人大恩”。
就在万人敌与这老年人对话之际,二十六人军也发生了变化。二十六人军是将军多年来亲自调教的弟子,每一名弟子都是楚衣辞从苦海里救出,每一人对将军都是忠心耿耿,平素里散在百姓中,做书生,菜贩,保镖 ,商人,铁匠,木匠,买花郎,酒保,掌柜,教书匠,老鸨,火头军,大厨,粮农,菜农,马贩,捕快,同知,里正,和尚等,配合将军府八大后援,掌控市井,敛聚金钱,每一人不只是武功高强,且都有一样绝活;就领头的书生来说,是长安一带的文学领袖,字画双绝;那和尚是南少林主持的挂名弟子,讲经论道,出入官家;马贩年龄最小,但精通相马御马之术;不一而论。本来将军不会轻易启用二十六人军,但近年来与万人敌斗争,牺牲巨大,连后备力量十一少年剑也披挂上阵,不得不用二十六人军。
书生道:“点火。”
铁匠打扮的人从后背卸下巨大的铁箱,从中拿出火把,用气死风点燃,二十六把火把点燃,照的恍若白昼,原来在前一段的斗争中,将军发现“蛇鼠一窝”利用黑暗的力量,化身千变,听觉,味觉,嗅觉变的灵敏,但视力慢慢退化,害怕光亮;所以从西域重金购回天火火把,以斗“蛇鼠一窝”。
果然灯火照明处,“蛇鼠一窝”纷纷退避不迭。
赖笑娥低声问沈虎禅:“如何?”
沈虎禅道:“六成”。意思是只恢复到六成的功力。
这时,万人敌看见了火光,沉声道:“千蠢,攻击,带沈虎禅的人头来见我。”
谭千蠢与沈虎禅交锋两次,一次争夺高唐镜,沈虎禅一人面对齐九恨,谭千蠢,将军府叛徒唐多令,兒玉进四大高手,仍抢攻,一招杀齐九恨,然后在将军的女儿楚杏儿的协助下杀唐多令,兒玉进,只有谭千蠢还未动手便逃走,算是捡了一条性命;第二次,在“听竹轩”,沈虎禅一出手以刀鄂吓住谭千蠢,与李商一等高手对峙救“蜻蜓剑”徐无害;自从沈虎禅与万人敌系统对抗,与谭千蠢照面两次,均未动手,但谭千蠢深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沈虎禅的对手。本来对沈虎禅就忌着三分,惮了五分,怕了七分,不敢与沈虎禅正面为敌,但是万大人令下如山倒,不行也得行,只得招呼一声,催动“蛇鼠一窝”冲了上去。
火光之下,“蛇鼠一窝”尽露真容,他们的皮肤灰暗,脸色暗的快分不清眼睛,鼻子,嘴巴,身上好像披了一层厚厚的泥甲,这是他们长年生活在地下不见阳光所致。
沈虎禅道:“你等速退,我来断后。”
二十六人军领头的书生看了看沈虎禅,对着众兄弟道:“我们兄弟多年受将军大恩,无以未报,时时记起,夜不能寐,今日与将军大敌对阵,恐凶多吉少,有意退走的,我也决不怪你”。
小贩打扮的人笑道:“大哥,你也太小瞧众家兄弟了,我们二十六人结义,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就在今天”。
说着,一手持刀,一手把火把一抛,对着“蛇鼠一窝”杀去。
紧接着,掌柜打扮的人对着沈虎禅一躬道:“有幸与沈大当家的一同御敌,死而无憾,在下淮阴张翼。”言罢又冲上前去。
“在下太康洪船霸”,“汉中高峰”,“楚地项信”,“豫州刘莽”,“渤海黄玉清”,“陕南魏无忌”······二十六人军一一报上名头,舍生赴死。
最后,少年马贩举一杆长枪报道“汤阴岳鹏举。”说着就要杀上前去。书生挡住他道:“二十六弟,你在这里为沈当家的护法。”他对着沈虎禅一辑道:“我这小弟,身怀奇志,相马御马世所罕及”,他突的压低声音道:“楚汉争雄,贵在马力,知马识马,功成一半,还望沈当家的照料”。言罢又是一辑。沈虎禅明白,他所说的是金国辽邦进攻中原依靠的是良驹宝马,利则攻,殆则退,聚散无常,来去如风,常使不善马战的宋军自顾不暇,叫苦不迭。所以有识之士也开始注重马战,研究战马。他借楚汉故事,来比喻宋金争锋。
沈虎禅道:“义之所在,性命不要,也要护的鹏举”。
突然阵中,有震耳的爆炸声,原来是二十六人军中有人不敌,引爆了秘密武器中的雷震子,与敌同归于尽。
书生见情况危急,从腰中拔出长剑杀入战团,赖笑娥感动道:“看来楚铁衣也有识人用人之明”。她长叹一声:“就是我们这种无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