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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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所有在昨夜阵亡的侍卫兵将,一律厚加抚恤。
听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被宣诏的小太监,平平淡淡,不带任何感情地提起,我的心中,仿佛被钢针一下下地刺着卢妃,素和,安信,小福子原来,你们都不在了吗?瞬间,竟一阵恍惚,仿佛身处一个极其荒谬的噩梦之中,连心痛都是那样虚幻遥远。
“陛下!”忽然一个人低低在耳边叫我一声,骤然清醒过来,原来,不是梦深吸一口气,把霍然而至的锐痛狠狠压下去,我若无其事地抬抬手,于是,小太监展开下一份诏书,接着读下一份的,是对参与叛变的普通侍卫士兵的处理,所有人等,一律调配西北军前效力我守信,只是调动,不算刑罚,实在已经很轻,可不想当政之初就落个背信残暴的名声。
最后,是一些人事任免。子玉从内禁卫副统领,升为统领,李桓,就是老李,接任副统领之职。昨夜京畿守备府的正使严陵参与叛乱,被诛,而副使在他们行动之前,已经遇害,所以,昨夜和独孤他们,也紧急议定正副使人选,今天一起公布。
在宣读些诏命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提出任何异议,从头到尾,四周一片安静,直到朝会结束。
散朝的时候,我几乎能感觉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其中,也包括我。
后面琐碎的事情还有很多,我整整忙了一天,一直到深夜,才筋疲力尽地回到乾清宫
整整两夜没合眼,只觉身体疲惫不堪,头痛欲裂,恨不能倒头便睡,可是,当走进寝殿大门之时,所有困意,就烟消云散。
寝殿显然被精心清洁整理过,四周焕然一新,连布置摆设都作些调整,昨夜的痕迹更是一点不剩。只是,有些东西,已被深深铭刻进我的脑中,又岂是人力所能消除干净的?
殿中的桌子,安信最喜欢坐在旁边,看书,嗑瓜子。
墙上的拂尘,安信从来都是拿着摆摆样子,没见他掸过一次灰。
墙畔的御榻,安信总睡着比他的床舒服,结果,午睡的时候,一大半都被他占去。
床旁的大柜,安信把私房钱全藏在里面一个小角落中,他还以为藏得有多隐蔽,其实,我早就知道,有时偷偷出宫,顺手就从里面摸几块碎银子,抓一把铜板带上,他竟从未发现过嘁,还真蠢!呵呵呵,呵
我对着空无人的大殿,笑出了声,笑声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中,回响,反复一瞬间,我心口剧痛,眼睛也模糊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猛然推开门,逃一般离开寝宫。外面的小太监吓了一跳,急急跟上来。我只做不见,一口气冲出乾清宫,一阵寒风刮过,才猛地清醒过来。
望望四周,仍是白雪茫茫,白惨惨的月亮,悬在天际,冷着眼,漠然俯视着,让人从骨子里发寒看着,不禁打了个哆嗦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为我披上一件厚毛大氅,小心地问道,“陛下,夜深天凉,您还要出去吗?”
我仰望月亮,半晌,突然轻笑一声道,“没错,朕要出去走走”
带足侍卫,我踏着夜色,走出宫城。向西北走不远,一片黑沉沉,冷森森的院落,就是昭狱。
见我突然到来,守夜的官员大概很吃惊,忙不迭地迎出来,把我让进去,又要沏茶,又要备酒。
挥挥手,止住他的忙碌,淡淡道,“卢衡呢?朕想看看他。”
狱官闻言,连忙应了声是,躬着身子,引着我们向院落深处走去。
在重重高墙深巷中穿行,我身畔一片漆黑,天上撒下的月辉,仿佛都减弱光华,只有狱官手中的灯笼带来唯一光明。借着光,隐约可见墙边屋角布满守卫,偶尔一点亮光,却是由刀刃枪尖上反射而来。此时已是深夜,不过,四周却并不宁静,不时传来一阵呻吟,呼叫,低泣,或者不知是什么的声音,时近时远,让人听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如此路行至院落最深处,狱官把我们带进一间小小的石屋,里面空空荡荡。就见他在墙侧按动拧弄一阵,地面哗啦响,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地道。
他一边引着我们下去,一边解释道,“陛下别急,马上就到因为他是要犯,所以关在戒备最森严的地牢之中下面潮,地上可能有一点儿滑,您小心脚下”
我随口嗯一声,四下看去,就见窄窄的通道,全是大石所砌,墙上隔不远,就有支火把,所以竟比外面还亮些。所有牢门,也是石制,仅仅在最下面留小小个方口,大概为递送食物之用。向里望去,一片漆黑,也不闻声响,竟不知有人还是无人。耳边只剩我们几个的脚步声,在幽深的甬道内回荡。
一直走到最尽头,那里也有一座石门,狱官掏出钥匙,打开锁,费力地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点燃上墙上的油灯。里面本是一片漆黑,这时才终于可以看清其内的情况
就见室中分为两部分,外面有桌有椅,墙上地上,挂着摆着的,都是刑具,应该是供审讯的人呆的地方。再往里面是一道铁栏,栏粗而密,锈迹斑斑,不辨本来颜色。栏内空无一物,别说桌椅,连床都没有,只有人,抱膝靠坐在墙边正是,他
地下虽然无风,可是阴寒刺骨,而他,却只着身薄薄的中衣,就那么坐在湿冷的石地之上。
我的心口本能地一痛,第一个念头竟是,他身体不好,还不得冻病?随即反应过来,顿时一阵怒火上涌,却是对自己到了这时,我竟还会在意他。
我的怒意,在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时,就更加强烈灯亮起来的一刻,他本是垂着头的,随后,慢慢抬起脸,看向这边,我们的视线,终于对到一起可是,他还是那个样子,他竟然还是那个样子!冷淡漠然,不带一丝情绪,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仿佛从前的融洽亲昵不曾有过,仿佛昨天的背叛伤害从未发生他怎么可以这样?
胸中的怒火瞬间席卷全身,似乎能感到血液在体内奔涌沸腾,整个人都要烧着。
狱官走过去,打开锁,又对他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注意不到,眼中只剩他那双静静望着的眸子。直到他被人架起来,带动身上沉重的镣铐,发出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我才骤然清醒过来。
于是,我紧紧抿唇,迈入牢内,冷冷瞧着,他被人半拽半拖,带了过来,搡按,扑通一声,跌跪在我的面前。我挥挥手,所有人躬身离开,昏暗的地牢之中,只剩下,我和他
这时,他已跪直身子,微微垂下头,不再看我。
而我的视线,却从未自他脸上挪开就见他半边脸颊微微有些红肿,隐约可见上面青紫的指痕,看来昨夜那一巴掌,劲头不小啊!我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抚上那里,悠然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他稍稍向后躲一下,却没躲开,然后,也就不再动了,任由我轻抚着他微肿的脸颊,恍若无知无觉。
感受着指端冰冷的温度,我又是一笑,柔声问道,“怎么?很冷?”
他还是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我猛地钳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冷道,“怎么不说话?哑了?昨夜不还是伶牙俐齿,句句欲将朕逼入死地吗?嗯!”说着,手上使力,仿佛要将他的颌骨捏碎。
他微微蹙蹙眉,仍是不言不动,连眼神都不扫下。
我的怒火更炙,咄咄道,“朕悖逆不孝,荒淫暴虐,昏聩无能,禽兽不如多好听啊还有没有?现在给你机会,让你接着说!朕到要看看,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抿紧唇,依然不出声。
我冷哼一声,松开手,徐徐绕道他的身后,顺手从墙上摘下一把样式奇特的小刀,然后,回手抵在他的颈侧。
刀子很锋利,立时,一缕鲜血从刀刃之下溢出来。
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肩,接着,我俯下身,低下头,凑到他耳边,阴阴道,“荒淫暴虐,禽兽不如?难得吾师给朕如此中肯的评语,朕如果不荒淫暴虐一下,岂不白得如此佳评?”说着,刀锋一转,贴着他的肌肤,滑到颈椎之上,然后,猛然翻转刀身,向下一挑,把他的中衣,从后领直割到背心,接着,随手把刀一抛,两只手一分,就将他的衣服撕成两爿,垂到手肘之上,露出他的整个上身。
他的身体剧颤一下,可竟仍是不言不动。
我的手已经抚到他的身上,顺着他的颈子,滑到他的胸口。他的肌肤,触手如冰,我不禁想,下面的血液是不是也是一样冰冷?胸膛中的一颗心呢?又到底是血肉所做,还是冰雪所雕?
这时,他虽还是一动不动,可是,我感到,他心脏的跳动,渐至急速而剧烈原来,他并不是全无所觉,全不在意?很好,非常好,我倒看你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能装到几时?
于是,微微一笑,一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一面温柔地道,“你身上,真的很冷啊,不过,没关系,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说着,我手指一曲,尖锐的指甲,猛地划过他胸口小小的凸起,同时,头一低,狠狠咬上他的颈侧。
他的身体瞬间一震,胳膊一抬,似乎要打开我的手。
我另一只手向下探,抓住他腕上镣铐间的铁链,向后一带,他的身体就被紧紧锁在怀里,再也动弹不得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我在心中冷笑一声,就知道像这样的伪君子,不一定怕死,但一定怕这个死不悔悟是不是?让你比死还难受,看你怕不怕,悔不悔?我这么想着,手上和唇齿间的动作,愈加激烈。揉拧咬噬,粗鲁狂暴,却暗中用足技巧,刺激的都是人体最敏感的位置,力道虽大,其实仍然有所控制,让人能在疼痛之后,快感渐生。
可是,我的努力,效果却不理想不是,他没反应,我能感到,他的肌肤,果然渐渐有热度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他的身体,一直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僵在怀里,口中一声未出,呼吸的节奏也只略略加快。
相比而言,我的反应似乎还更大些本来只想羞辱他,谁知他肌肤柔韧细腻的触感,倒让我欲望渐生心中愈加不忿,不由暗自恨恨道,好,行,能忍,不过,如果这样呢转念间,抓着他手镣的手,缓缓放开,慢慢向他两腿之间探去。
谁知,就在触到他那里的瞬间,他双手猛然一抬,腕间铁镣狠狠砸在我的肩上,这一下触动肩上原本的箭伤。我痛得眼前一黑,顿时向后一躲,他则顺势挣开的钳制,向旁扑过去。
我扶着肩膀,勉强忍住剧痛,向他看去。
就见他顾不得起身,伏在地上,使劲儿够向旁边地上的什么东西,这时,指尖已经碰到那东西。
我凝神一看,顿时大怒,抬起脚,就狠狠踢飞那东西,吼道,“好啊,这个时候还逆心不改,竟然还想谋害朕!”那东西,正是刚刚被我扔到一边的小刀。
那脚踢到他的右手上,他痛得一下缩回手。
此刻我怒填胸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俯身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拖起来,掐着后颈,猛然按到旁边的桌上。然后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撩起自己的衣服,就将自己已经勃发的欲望,骤地送进他的体内。
他一声痛呼,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
我却视而不见,一手将他的颈子牢牢固定在桌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就开始猛烈地抽送。同时,大声叱道,“叫什么叫,躲什么躲!别告诉我你没想到!不是早知道我对你存什么心思?而且利用得彻彻底底,哄得任你摆布!很得意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