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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魔女霓裳(gl)-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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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小波折后,就再没发生过什么意外之事,一路上晓行夜宿,虽然关隘盘查遭遇不少,但得文书之便,也从未受到过刁难,而盘查严格另一方面来说也就意味着路途平安,不消数日自己已顺利到了鄜县,此去离延安府还有一两日的路程,而过了延安,以目前脚力大约再赶上几日路,便可到达原先听闻中的那王嘉胤等陕北群盗的聚义之地——米脂。
  只是在这当口,却听到了些不太好的消息。
  原来此次剿匪朝廷确实是下了大力气,定军山已算斗得激烈,却不过还是小头,这边王嘉胤等所遭遇的才是大规模讨伐,难怪当初连番求援如石沉入水毫无回应,果然他们早已是自顾不暇了。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听得这消息时还是有些着急,倒不是急别人安危,只是自己本计算着练儿会去寻王嘉胤老巢,可人家的老巢却已灰飞烟灭,若练儿真如自己所料那般行动,她现在便失了方向,而她失了方向,就意味着我也失去了寻她的方向。
  如今之计,也唯有尽快赶到那王嘉胤的聚义之地,虽然已被打散,但练儿或者还在附近徘徊也未可知。
  因这急迫,我未按原计划在鄜县歇息调整,只深夜住了一宿,甚至连药房也没来得及去,次日天色不亮就又马不停蹄的上路了。
  而这样的冲动行为,在不久后就令自己付出了代价。
  离了鄜县,在山林间行进的半日里,几乎没停下过片刻,连吃食饮水也是在坐骑上匆匆对付了事,这般过了晌午之后,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连坐着都感乏力,一摸额头有些发烫,心里就知道麻烦来了。
  因没有及时换药,背后伤势或有点发炎起来,这令身体泛起了低热,虽说只是低热,但对现而今的自己来说却是消受不起的,这异状才刚刚生出没多久,人就已经昏昏欲睡起来。
  伏在马背之上,一开始还能偶尔抬起头来兼顾赶路,到后来实在吃不住了,左右这林间小道也没什么人迹,索性信马由缰起来,听凭其慢慢往前踱步走着,自己只管闭目伏身,求能缓上一缓蓄积些精力。
  原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可是闭上眼后,就仿佛再也睁不开了,整个人陷入了朦胧中,一切仿佛梦游一般,即使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响鞭呼喝之声,身子却也反应不过来了。
  还好意识尚存,所以摔下来时本能做出了自保动作,也好在这只是匹无精打采的瘦马,不至于像骆驼那么高大。
  触地时扯动伤口,倒是唤回了些神智。
  “哪儿来的臭小子?没见着官家的旗么!”有耀武扬威的声音响起,腰间挨了一脚,若说冲撞了对方还是自己有错,被马鞭扫落在地也是活该的话,那这一脚就足够让人心头火起,我昏沉沉眯眼看着对方,见第二脚过来,几乎就要动手,却有人拦在了当中。
  单看背影,拦在当中的这人身材颇高大,却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竟瞧那身穿着不像是汉人服饰。
  “王卫士,你们不要这样,我这次出使中原上国,是为了观摩典章,传递友谊,这个人看起来虚弱,并不是存心骑马冲撞的,我们南疆人自幼马上长大,一点绝不会看错,放心吧。”
  这人一开口,我才知道并不是自己因病眼花,而是眼前站着的那个确实不是个汉人。
  仔细扫视了一周围圈,眼前算起来一共也就十来个人的样子,有车有马,两杆旌旗分立左右,除了两名官服在身的人外,其余俱是生得体格硕伟,浓眉鹰鼻,异域血统显而易见。
  这又是遇到的哪一出?不禁就深深蹙起了眉。
  无论祸福如何,只是想快些见到那名少女而已,却连这样的心愿也要一波三折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比较无聊啊,各位客官就权当黎明前的黑暗吧……
  因为太无聊了所以明天继续更吧……
  明天应该差不多了吧……
  赐予我力量吧!(电劈,碳化)


☆、闲事

  …
  原本以为是一场麻烦,哪知道临到最后,却峰回路转起来。
  令这场麻烦峰回路转的,并不是什么中原上国礼仪之邦的卫士们,而是被中原上国鄙为外邦番夷的人等,不过这其中一人有些身份,才有幸得了大内卫士的保护。
  “哈哈,其实我真不是什么番邦皇子,我阿爸是罗布族大酋长,也是南疆几个部落的盟主,可却不是什么王,但这次来中原朝贡示好,那些官却非要说我是什么一国王子,还说这样讲皇帝会高兴,高兴了对我部族有好处没坏处,我才顺口应下的,哈哈哈哈,你们中原规矩还真是奇怪啊——”
  摇晃的马车里,相貌甚为威武的少年正朗声大笑,虽然年少,谈笑间却已颇具豪迈之风,似乎一点不觉得把这可冠以欺君之罪的机密当笑话般告诉一个才结识不到半个时辰的人,有什么不对。
  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手中泡过香料的茶水,我总算明白了这奢华气派的马车会和其主如此不搭调的原因。
  此人是南疆罗布族大酋长唐玛的儿子,名叫唐努,南疆种族甚多,各不统属,到了唐玛继承罗布族酋长之后,联合附近各族结成同盟,自命了盟主,这人倒是励精图治想把所辖治好,因此派遣儿子来朝,名为献贡示好,实为藉此观摩学习,只是如今大明的当朝天启皇帝朱由校是个什么德行,我虽不关心却也略知一二,是以当亲耳听说大臣们为了讨皇帝欢心,硬是将一个部落说成一个西域小国,却也不觉得有什么荒唐诧异的。
  这唐努学没学到什么,却歪打正着博了皇帝欢心,胡乱把内库宝物赏赐一气,这大批宝物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其朝贡带来的良玉宝马,自然也是大喜过望,不久便请辞归去,朝廷为策万全,派了两个名御林军统领沿途一路照顾护送,所经州县俱小心接送,是以虽怀有重宝,倒也一路平安。
  只是这样一来,却也闷坏了这位酋长之子,他生性豪迈奔放,不喜京城烟红柳绿莺歌燕舞,却对各处风土人情江湖故事犹为好奇,这些事御林护卫自然是懒得讲的,是以当这唐努听说我才从西域关外回来不久,一路途经了数个州县还到过吐鲁番,就陡然来了兴趣,热情相邀非要结伴同行一段路,也不知是生出他乡遇故知的亲切还是单纯想听故事。
  因女扮男装的心虚,当然还有其余种种顾忌,对这种邀请本该如对卓一航那时的一口回绝才是,可如今身体状况太不尽如人意,也确实不能逞强,加上这些时日风尘仆仆,难免有些脸色不佳瘦削黯沉,倒也无形中掩饰了许多,是以权衡利弊之下,自己最后还是应了下来,约好此去同路到延安府,然后各自分道扬镳。
  其实这算起来通共也只有一日半的路程,但那唐努仍是欣然接受,为了方便说话,索性就弃马不骑,邀请了人进到皇帝赏赐的四辕紫花梨木大车里畅谈起来,说得高兴了,就把什么都抖落出来了。
  虽说对这好似没心机的大嘴巴不敢苟同,但无可置疑,与这种人说话确实是轻松许多。
  一路上能在这大车软座之中养精蓄锐,自然比马背颠簸好上不少,即使要强打精神和主人说话,但总体来讲还算是休息为主,那唐努也察觉出这客人似在病中,边兴致勃勃交谈,边命人送上来补气养元的汤药,倒是将生性憨厚热情的一面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虽庆幸遇到如此好客的主人,但坦白说,对这份热情还是本能存了警戒的一面,谈话时自己虽然知无不言,但绝非言无不尽,该保留的一点不会泄露,连睡觉也是提防着的,不过对奉上的食物汤药是坦然吃喝,只因要对付我这样的,实在犯不着用那些下三滥的心机手法。
  一日半转眼过去,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这路途上什么也没发生,反而得了充足休憩的身体好转不少,好歹放下心来,出门遇贵人这种事固然可喜,不过分别也近在眼前。
  本是想按约定入城后就道谢告辞的,哪知还没到城门口,就有当地官员出来迎接,说是在衙中已经安排了数间上好客房扫尘以待,只静候使节贵客光临,我来不及分别,混在其中也成了贵客一员,莫名分得了西侧的一厢静室,唐努来探笑道不住白不住,走时再分别不迟,劝我住下。
  最后答应下来,并不是真想占这点便宜,而是有自己的考虑。
  奔波一日,接风洗尘,待一切喧嚣散去时,夜色不觉已深,多数人想来已早早歇下,梆声锣响,有丫鬟敲门送来了一碗冰糖燕窝,道是县太老爷吩咐给贵客们安神的一点心意,我乘机道有事相商,问明了县官住所,便堂而皇之寻了过去。
  这便是自己入住之后临时起意的盘算,寻机找那县官,借安全之虞向他打听附近盗匪现况,自然比去茶馆酒肆之地打听要来得方便准确的多,也是机会难得,平时我哪儿有机会直接探听此等军机要事,若说住下来是不住白不住,那么这才是不利用白不利用。
  这县衙后院别馆也大,走了一阵,还未到目的地,忽悠悠一片黑云遮过了月亮,周围陷入了昏暗,自己未带灯火辨不清路,原地站了一会儿,倏地觉得似有什么掠空而过,上了一旁的角楼。
  心中微微一惊,这些日子本就存着戒备警惕,这时候一股脑的全冒了出来,什么人深夜在这府衙之内高来高去?定不寻常,若没记错的话这角楼应该是那两名御林军统领歇息之所,难道是他们有什么仇家不成?
  虽然心中警戒,但事不关己,如今功力也有折损,我不敢贸然行动,只是暗处留神观察,那黑影掠上角楼之后,厢房里就燃起了火烛光亮,有黑影投在花格纸窗上,晃动交错,仿若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般,影子共有三条,果然是多了一人没错。
  里头说什么这边自然是听不到的,只是这情形实在透着诡秘,也就无妨沉下心来站定,候了一阵子,一条人影又从里面窜出,偷偷摸摸的掠去,这次月色不错,我看清了对方大致的穿着样貌,这个样貌只是普通一名中年男子,倒没什么,只是他穿着的赫然是和那两名御林统领同样的花色官服,显然是一路的。
  既是带兵的将官,为何却像小偷一般,偷偷摸来?若是朝中公事,也不该连当地官员一并瞒住,这般趁着夜色高来高去,倒像是……
  忖到一个可能性,不禁心中沉了一沉,人也犹豫起来。
  趋吉避凶,闲事莫管,但如果只是有那么一个可能性,反而容易令人举棋不定,何况这班番邦人委实对自己不错,假若真的……那……
  静心思索了许久,还是得不出结论,唯有先搁在一边,先去把自己的事办好,寻那县官说话倒是非常顺利,此人是武官出身,我不但详尽打听清楚了自己要想的消息,也顺便在他那里讨到了些上好的伤药,这一日夜里再无异样,第二日一早,唐努一行继续登程,我却没有按原来计划的那样向他请辞。
  罢了,心里妥协的苦笑,反正接下来也是顺路,一切就看彼此造化吧。
  那唐努不知这般心思,只道是我改了主意,沿途有伴,自然很是高兴,这天身体感觉好了许多,所以我们并未乘那华车,而是骑马前行,走了一阵,却渐渐的舍了官道,往山边小路行去,唐努颇为奇怪,差人去前头引路的那两名御林统领处问,得到的答复是官道绕远,反正县驻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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