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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128章

小说: 凤驭江山:和亲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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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此时梁文敬亦抬眸望向这边,赫哲那恬静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清纯让见惯无数美色的梁文敬亦是一愣。

    这一愣的功夫,身穿柔然服饰的赫哲已落落大方上前,髻上的曳地长纱随风飘扬,宛如一只翩然而至的蝴蝶。

    及到跟前,看着梁文敬一眨不眨的漆黑眸子,赫哲面色微红,以柔然礼节恭敬道,“赫哲拜见太子殿下。”

    这一声宛如黄鹂,梁文敬心神俱震,忙微笑着抬手示意赫哲起身,“这位是?”

    沈太傅何等精明之人,忙道,“赫哲乃是罪臣的孙女,其母乃是……柔然人。”

    “哦……”梁文敬打量了一下赫哲之后,不禁看向沈从月赞道,“赫哲小姐天姿国色,又是知书达理,真乃沈卿福气。”

    别人若如此说,未免轻浮,但从一国太子口中说出来,却是沈家莫大的恩宠。在一边候着的沈从月及赫哲的母亲慌忙上前跪下谢恩。

    唯有赫哲站在一边手握马鞭低头抿嘴微笑,一丝红云浮上两颊。

    赫哲与梁文敬就此相识。

    梁文敬在边疆一住就是半个月,虽是每日与沈太傅商议大事,但是每日免不了要与赫哲有所接触。

    梁文敬的到来,让一直心无旁骛的赫哲的心里,用她自己的话说,“犹如拨开乌云的晴空,顿时阳光灿烂”,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占据了赫哲的心。

    塞外不比中原,赫哲身为女儿身,面上虽是矜持,但是骨子里却是豪迈奔放。

    梁文敬与沈太傅商议大事之际,赫哲便自告奋勇来回煮茶端茶,并与母亲一起学做大梁的饭菜来招待梁文敬,自己打回的野味更是端上了梁文敬的餐桌。

    精心打扮后的赫哲娇嫩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娇艳欲滴,举手投足皆是别有一番风情;其眼眸飘过之处,恐怕常人早已是把持不住,就连梁文敬对赫哲亦是惊艳。

    此后每一日,梁文敬与沈太傅议事完毕,都要骑马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跑上一程。由于沈家上下皆是流放之罪,尚还是戴罪之身;自然,这给梁文敬引路的差使便由赫哲自告奋勇担当。

    而让如今的赫哲最念念不忘的则是情到浓时,两人共乘一骑,看红红的硕大的落日在草原的边际徐徐隐没……

    “那个时候,窃以为,这个自己偎依在他怀里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便是自己此生非他不嫁、甘愿托付一生的良人。”

    说起这话的时候,赫哲的眸子如升起小簇的火焰,瞬间亮了起来。

    殊不知,赫哲对梁文敬毫不掩饰的爱慕却遭到了全家人的极力反对。

    当其冲的便是沈太傅。

    沈太傅何等精明,早已看出孙女对梁文敬一见倾心,面上虽是不敢表露;却是严令赫哲与梁文敬再继续相处下去。

    自己唯一的女儿沈思月当年美貌及才艺冠绝京城,让后宫三千粉黛无颜色,最后下场如何?不仅自己赔上了身家性命;还连累沈氏满门遭到流放,这个中滋味,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就无法体会瞬间的大起大落。

    沈思月被贬入冷宫之后从此再无相见,如今家不成家,这一切俱是沈太傅心上永无言表的痛。

    如今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女亦是鬼迷心窍,执意要走这条路,沈太傅慨叹造化弄人的同时,严厉训斥了沈从月及赫哲的母亲。

    沈从月及赫哲的母亲自是不同意。



………【迷局 4 (上)】………

    沈从月与沈太傅心思相同,在朝中为官多年,自是知晓君臣之下才是夫妻,这梁文敬已是大梁国的太子储君,登上帝位是迟早的事;且不说将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单是现在梁文敬已有左相之女郭莹秋为太子妃,这郭莹秋凌厉悍妒,兼之左相与沈太傅不共戴天之仇;而赫哲心思单纯,将来在宫中难以长久。沈从月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步了自己妹妹的后尘。

    赫哲母亲虽在大梁多年,对大梁皇室风俗并不知晓。本对梁文敬赞赏有加的她听说自己的女儿入宫后母女甚难相见,加上皇帝在女人数不胜数;自己的女儿只有做妾的份儿;联想到自己与沈从月的姻缘,便是死也不同意。

    这一日,梁文敬公务巡视边防,离开沈家去了百里之外的互市。

    面对全家人的极力劝阻,赫哲惊讶之余不禁连问为什么。其个中原因赫哲虽是隐隐知晓一点,却并不十分清楚。

    想起往事,自己妹妹的惨死,沈氏一门的沦落,沈从月心情可想而知。

    但面对赫哲的咄咄逼问,沈从月并未多言,只是冷冷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赫哲母亲虽是对丈夫的**态度不满,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女儿将来的境遇,亦是摇头。

    赫哲自是不满父母的反对,当即又哭又闹,声言非太子梁文敬不嫁。沈从月面对女儿的坚决,又急又气,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上,愤愤离去。

    赫哲母亲心疼地劝慰赫哲,天下之大,并非只有当今太子梁文敬才是上上人选。

    赫哲捂住被父亲打过的脸,回过神来,哭着冲进内室,关上门,开始绝食反抗。

    一连几日不吃不喝,赫哲母亲心急如焚,沈从月虽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却是毫不松口。

    几日后,梁文敬从互市返回,却没见到赫哲。

    心下奇怪之际,却没有过问赫哲的行踪。

    如此一来,倒是让忐忑不安的沈太傅一家上下松了口气。想来若是梁文敬对赫哲无意,只要梁文敬一走,赫哲的单相思迟早会缓过来。

    殊不知,赫哲不仅貌美如花,心思更是聪明缜密。

    在梁文敬离开沈太傅那的前脚,后脚赫哲便趁家人熟睡之际,骑马追了上来。

    赫哲的出现让梁文敬惊讶万分,而赫哲的大胆表白更是让梁文敬皱紧眉头。

    赫哲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现梁文敬自是猜到了几分,便劝赫哲回去。

    赫哲执拗不回,声言要与梁文敬同去大梁。

    面对这个敢于大胆示爱的美丽的异族女子,梁文敬心里并不是没有感觉。

    只是梁文敬让赫哲返回,必须征得沈氏家族的同意他才能带走她。

    梁文敬如此深明大义,更让赫哲芳心大动。

    赫哲恋恋不舍离开梁文敬,回到沈家,等来的却是沈家更强烈的反对。

    年少的赫哲深思熟虑之后,遂书信一封,夜黑风高的时候离家出走。

    ……

    只是,赫哲却没有说起她来到柔然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既然对梁文敬爱慕如此至深,为何不去大梁追随梁文敬,却会在根本不爱的乌洛身边一呆就是数年。

    已是夜深时分,窗外凉风习习。天边的弯月倒悬空中,继续在浩瀚的夜空里那飘渺的云彩中穿梭。

    心里蓦地一跳,赫哲告诉自己这些,绝不仅仅只是告诉自己她的身世,这背后,一定有着更深的秘密。

    只是,这秘密或许还不到揭开的时候,所以,赫哲保留了许多。

    但是想必又觉得告诉自己是必要的,因此又话里话外,前前后后留了许多的疑点。

    如今的赫哲,哪还有半分自己初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清新如荷的清纯模样,真是愈神秘了。

    心底轻轻叹气,这赫哲,既然和自己说这些,想来这里面少不了自己,既然赫哲未提到,暂且就当不存在吧。

    这府里,一个狠毒如蛇蝎的纳彩珠,一个神秘的赫哲,看来自己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太平。

    屋外更漏声声,三更已过,在窗前站立了许久,只觉腰些微酸,刚欲转身入榻。突觉眼前一晃,一个黑影从半掩的长窗一闪而过。

    我当即大骇,下意识闪身隐入窗旁边的黑暗里,背使劲贴在墙上,抬手掩住口。

    我微微侧身,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长窗,掩嘴的手已是微微颤抖,不多会已是汗湿中衣,却是一动不敢动。

    不多会,隐在黑暗中的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长窗被一点点掀起。

    我双腿软,几欲要跌坐在地上。心亦在那一刹那几乎要蹦出胸膛,我瞪大双眸,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长窗被掀到能容一人进入的时候,一道雪亮的光闪过,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是一柄锋利的匕。

    顿了顿,或许是在听动静,接着,慢慢地长窗又被往上挑起寸许。轻微的风声过后,一个黑影在窗前慢慢蹲下,看样子是要从窗而入。

    我极力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使劲摒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个黑影要做什么。

    就在那个黑影躬身就要进入的时候,意想不到的状况生了。

    只听那个黑影一声惨叫,接着向外倒去,却在倒下的那一刹那,他的手一扬,一道雪亮的寒光从他的手里脱手而出,准确地向我的*榻飞去。

    在微弱的月光里,那道寒光不偏不倚,正扎向我平素躺的方向。

    我的心骤然跳停。

    ……

    “王妃,王妃……”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人在叫我。

    那柔柔的声音竟很像是母亲。

    “母亲?”循着那柔和的声音,我微微睁开了眼睛。

    “快看,王妃醒了!”烟罗纱帐外,伴着惊喜的声音,一阵大踏步声直奔向榻前。

    我的手随即被一团温暖包住,“王妃……可算是醒了……何太医,快,快!”

    乌洛的声音竟掩饰不住的惊喜里竟有些暗哑。

    我凝望着乌洛,才一日不见,竟是如此沧桑。

    我勉力一笑,“王爷,为何如此疲惫?”



………【迷局 4(下)】………

    我使劲闭闭眼,蓦地,脑海里闪现出的是那一道寒光直飞向我的榻上。

    我下意识地双手抚住小腹,惊叫一声,“王爷救我,有人要杀我们的孩子!”

    “孩子?”乌洛慌忙上前紧紧拥住我,竟是满面的疲惫,满眼的血丝,眼神里的怆然一闪而过,随后俯身靠近我,声音亦有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和沧桑,“只要你好,孩子……就好……”

    我凝望乌洛片刻,突然翻身而起,对着还在榻边细心诊脉的何太医怒道,“何太医,本宫的孩子呢?可还安然无恙?!”

    我的举动将乌洛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何太医慌忙跪下,不断地便叩头边望向乌洛。

    我心下一沉,望着自己依然平坦的腹部,几欲歇斯底里,“本宫的孩子?!可还平安?!”

    乌洛背过身,没有言语,何太医终于抬起头来,“王妃息怒,孩子,孩子……王妃昨夜受惊吓过度,待微臣现的时候……好在王妃身体无碍……”何太医边说边用袖子不断揩着额上豆大的汗滴。

    乌洛在一手按住我的肩膀,沉声道,“王妃,只要你还好,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

    我在榻上躺了整整一个月才能勉强起身下来。

    最初的日子里,我一动不想动,不想吃也不想喝,就那样天天躺着,偶尔睁眼看看在榻前守候的乌洛,再沉沉睡去。

    而每次,乌洛亦是在榻前静静看着我,偶尔我睁眼,他正出神怔怔地看着我叠放在腹部的手里握着的一件小小的婴儿肚兜。那是我闲暇时一针一线绣的,上面是刚绣了个开头的“福”字……而每次,我手里握着的象征吉祥的大红色便异常的刺目,心痛如刀绞。

    有时微微睁开眼,能看见乌洛的大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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