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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60章

小说: 慑宫之君恩难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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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李怀萍严厉的喝了这一声。“自古以来,墙头草是最要不得的。皇后不待见咱们,去了贵妃那里也只是自讨没趣。无论她们如何决计,咱们都必然最先遭难。这样愚蠢的想法往后不许再有。你若真的还怕,那本宫就带你去冷宫走一遭,让你看看汪氏最后是怎么被烈焰蚕食而死的。”

    “不,表姐。”安笑然好不容易才能强忍着畏惧,睡在这张床上,她真的不敢再触及这些事。“我能好起来,能,表姐,你再给我几日功夫,求您了。”

    “好。”李怀萍默默不语,只是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瓷瓶,久久陷入沉思。

    ————

    年倾欢侍奉皇上用了药,轻轻的搓了搓自己的双手:“皇上,来侍疾的宫嫔都在养心殿的而耳房里候着,一等便是两日余,皇上还不想见么?臣妾只怕,她们会以为是臣妾故意不许侍疾,没的落下悍妒的口实。皇后娘娘病着,后宫里的事情都是臣妾打点,若这样的风声传了出去,臣妾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胤禛看着她俏皮的样子,心里微微一热:“罢了,你说见,朕便见就是。”

    “倒显得是臣妾勉强皇上了。”年倾欢打趣道:“臣妾可没有这样的好本事。皇上现下嘴上这么说,等下见了各位妹妹姿容清雅,怕是欣喜不已,早就不记得这会儿心思了。”

    “你呀,伶牙俐齿的,朕可真是有口难辩啊。”胤禛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你也累了两日,回宫去歇着吧。朕自觉好多了。”

    “是。”年倾欢温润一笑,福身退下。吩咐一声苏培盛,请来侍寝的宫嫔入西暖阁侍奉。

    旁人都急切切的往里走,偏是那芮停在年贵妃的面前福身请安。“娘娘劳碌两日,看似清减了些。臣妾叫人备下了温补的老火汤,娘娘赏脸用些吧。”

    年倾欢凛眉:“旁人都急着讨好皇上,你却来讨好本宫。不怕你新主子不高兴么!”

    “臣妾侍奉在宫中,皇上才是臣妾的主子。”那芮微笑着往前倾了倾身子:“皇后娘娘病中,臣妾替她送去了一些好玩意儿到长春宫,想来贵妃知晓也必然高兴。”

    “哦?”年倾欢从她的眸子里,似乎领会到什么。“既然是能让本宫高兴之事,那你就好好做吧。本宫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老火汤正好足够温补。总算是你有心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浓情缱绻,风雨欲来
    “是什么?”年倾欢回到宫里,便问了乐凝。

    乐凝打开了藏在食篮里的字条,自己不看,直接交给贵妃:“娘娘请过目。”

    “这个那芮啊,还真是有点犀利之处。”年倾欢看了字条,勾着唇又揉烂了。“冷宫修葺的如何了?”

    乐凝并不知道此言何意,但贵妃问了,她只能如实回答:“奴婢听说,冷宫里的怨念太重了,先前在那里伺候过汪答应的奴才,吓傻的,吓病的,不是一个两个。于是内务府的奴才们也不大尽心,只是将烧毁的厢房随意的整理了一下,就锁了起来。”

    “那汪答应的尸首呢?”年倾欢蹙着眉问。

    “有的说是送回了答应的母家,也有的说直接抬到乱葬岗埋了。毕竟是打入冷宫的妃嫔,不可能入妃陵安葬,奴婢也就没有细问。”乐凝算了算日子,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娘娘,不知不觉,乐瑶姐姐都出宫十余日了。也不知姐姐现在过得如何。”

    提及乐瑶,年倾欢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是啊,一晃眼,她都离开这里十余日了。本宫总是觉得她还在身边。走了也好,这深宫之中,哪有外面的海阔天空。连本宫都忍不住想想要出去瞧瞧了。”

    “去外头瞧瞧只怕难,可娘娘却能看看西陲的风光。”乐凝乐呵呵的呈上了册子:“这些,可都是年大将军让人送进宫来的。全都是将军从西陲运送回宫的好东西,前两日娘娘于养心殿侍疾,奴婢就叫人先收着了,娘娘可要去瞧瞧么?”

    “嗯!”心里喜滋滋的,已经有许久未曾见过哥哥了,年倾欢眼底微微温热:“东西倒是其次,要紧的是哥哥的心意。走,你陪我去瞧瞧。”

    ————

    “这药果然比较有效,才揉了两回,就已经消肿了。”磨溪先是将药油倒在自己的掌心搓热,才轻轻的捂在熹妃的双膝上,适力的为她推拿。“娘娘也是的,何故要与皇后置气,这倒好,螽斯门外跪了一日一夜,怕是落下病根了,这双膝足足肿了这么些日子,就连皇上龙体抱恙,也不能前往养心殿侍疾,多可惜啊。”

    雁菡听着她喋喋不休之语,自觉耳朵里都磨出厚茧来了。“皇上病着,我不能侍疾也是无奈。未能尽本分,的确不好。但也算不得可惜吧!”

    磨溪看熹妃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不解。“奴婢虽然成日陪伴在娘娘您身侧,可您心里想的什么,奴婢当真是猜不透了。若说您不在意恩宠,淡泊明志,那您又为何接连得罪皇后,逼着恼羞成怒的皇后朝咱们下手?难不成,您真的仅仅是想着为年贵妃保驾护航么?可若不为恩宠计,得了年贵妃的好,又有什么用处?”

    “你忘了一件要紧的事。”雁菡由着她放下了卷起的裤腿,看着纤细的脚踝白嫩的肌肤,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弘历十二了。”

    “娘娘的意思是……”磨溪绞了帕子,擦干净了双手,紧忙将蜜合色的锦缎被给熹妃盖上。

    “十二岁,就是成人了。”雁菡有些惆怅:“只怕皇后会容不下弘历,本宫只是希望唯一的这个孩子能在皇上面前得脸,来日,皇上能册封他为王,在宫外则一处府邸,再选个好福晋,远远的躲开宫中是非,也就是了。”

    还是多少有些不明白,磨溪郁闷:“娘娘,人家为自己的阿哥筹谋,都是希望来日能荣登大宝。偏是您筹谋,只为偏安一隅。奴婢只怕,皇后娘娘能看穿您的用心,却看不透您的用意,还生生的怕您为四阿哥谋夺皇位,到时候岂非成了弄巧成拙?”

    “本宫以为,用不了几日,就有人对弘历下手了。”雁菡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微微一紧,神情凝滞:“你瞧着吧,她们的心思也不过如此。至于贵妃,今日本宫帮衬她一把,来日本宫有难,贵妃必然不会袖手旁观。说本宫是为自己谋算也好,说是为贵妃出力也罢,终究是鱼帮水水帮鱼,谁也离不开谁。”

    “奴婢只希望娘娘所谋,一切皆为顺利。”掖好了被角,磨溪微微一笑:“娘娘早些休息吧,奴婢告退。”

    闭上眼睛,寝室里特别的安静。雁菡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只是这样漫长的夜,盖了再厚的被子,心依旧是冷的。

    ————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场雨来的急,将紫禁城冲刷的一干二净。待到年倾欢梳洗毕,雨却停了,朝阳冉冉升起,又是一番新景象。

    乐凝笑眯眯的走进来,福身道:“娘娘,早膳准备好了,请娘娘移驾享用。”

    “好。”窗棂吹进来的风,夹杂着泥土的腥气,却是那么的清心,叫人心里舒服。年倾欢才走不远,胡来喜春意盎然的走上近前。“何事?”

    “娘娘,皇上来了。”胡来喜欣喜不已:“御辇已经停在宫门外了,您赶紧去迎驾吧。”

    果然胡来喜的话音才落,苏培盛脆生的嗓音便道一声“皇上驾到!”

    年倾欢就着乐凝的手,快步走上前,那道明黄色的挺拔身影,已经款款来到。“皇上,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身子可觉得好些了么?”

    胤禛伸出双手,扶起请安的贵妃:“你衣不解带的照顾两日,朕已经好多了。今儿一早下了场雨,清新宜人,朕更加觉得神清气爽,便想着来瞧你。”

    好像回到了当初,年倾欢记得,他总是喜欢突然来她的厢房,不拘是什么时候。或是静静的陪她刺绣,或者说在一处,笑成一团,又或者他习字,自己研磨,总之,岁月静好,一切都是那么甜融融的。

    “臣妾也惦记着皇上,正好早膳才备下,皇上就在翊坤宫用些吧!”年倾欢握住胤禛的手,只觉得那宽厚的掌心十分的有力,从指尖点燃的心的温度。“没有格外的准备皇上喜欢的菜色,寻常的清粥小菜,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胤禛也不在意身旁还有奴才,饶有兴味道:“朕的爱妃秀色可餐,哪怕是清粥小菜,只要对着你,与你共进,在朕看来都是佳肴。”

    脸上微微泛起红意,年倾欢垂首而笑。倒不是故作娇嗔,只是将心里的欢喜都写在了脸上。“皇上就会取笑臣妾。臣妾到了如今的年岁,哪里还能算得上秀色可餐。不如新入宫那些乖巧伶俐的妹妹入眼。难为皇上还肯说这样的话与臣妾逗趣儿。”

    “在朕眼里,你是最好的。”胤禛握着倾欢的走,双双走进了膳室。“皇后病中,后宫之事无暇顾及。恰好又是开春,内务府必要添置许多东西。这些日子,又要辛苦你了。”

    “能为皇上皇后分忧,是本分,臣妾岂会觉得辛苦。”年倾欢与皇上双双落座,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顺势道:“何况,熹妃得力,有她从旁协助,想来再繁琐的事情,也会处理的井然有序。只是,齐妃自从解了禁足,就一直尽心的照顾安贵人与小公主自顾不暇,臣妾以为,就不必令她百上加斤,再分担后宫之事了。”

    “唔!”胤禛赞同:“关乎后宫之事,你瞧着办即可。多年来,你替朕打点府中、宫中诸事,一向得力。朕也放心交给你。”

    “皇上过誉了。”年倾欢正想为皇上布菜,不了一块脆瓜落进自己的碟子里。

    “这瓜看着就爽口,朕知道你一向喜欢,已经让苏培盛去弄了好的,晚些时候奴才就会送过来。”胤禛温眸而笑:“从前在府上,咱们总是这样相对而坐,此时此刻,仿佛又回到那么无拘无束的时候。可惜,朕再不是个王爷,不能陪着你满京城的逛,深宫无趣,到底是闷着你了。”

    这算是心有灵犀么?年倾欢的脸颊绯红好看。原来怀念从前的不仅仅只有她一人,皇上也是历历在目。“臣妾有皇上陪伴,又有福沛在身边,并不觉得闷。何况,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为民总有操不完的心,臣妾岂会不识趣儿,缠着皇上去逛京城。”

    “呵呵。”胤禛哂笑:“也罢,今年盛暑时,朕便带着你去圆明园避暑。圆明园的景致总归要比紫禁城好看。”

    “谢皇上。”年倾欢吃着那脆瓜,满心喜悦:“到时候福沛怕也是满地跑了,臣妾可以领着他四处看看。”

    “你喜欢就好。”胤禛的眸子里,只有柔情脉脉。

    年倾欢忽然想起,小公主似乎还没有名字:“方才提及安贵人的小公主,皇上似乎还未曾取名。”

    “不急,朕再想想。”胤禛微微笑着,慢慢的喝着碗里的粳米粥。“人人皆道,朕盼着阿哥。其实小公主也好,朕膝下女儿原本就不多。先前若不是怀恪替她额娘求情,齐妃怕是难走出景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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