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人嫁了吧-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就不相信,他老子将来能不管他?”老太太顺手将换下来的尿芥子扔进了垃圾桶。小婴儿在最初的几天不太适应尿不湿,经过了上一次,有了经验。
“我就没打算告诉他老子。”
“那是你傻!晚生就这一条根儿,以后那些钱还不都是他的?”老太太一直很得意颜如玉娶进门的“媳妇”。
“妈!”鼻子一皱,忍无可忍:人老奸马老滑,不是这么市侩吧?这次随她生等同于风险投资?太恶心了!这样说来就更得守口如瓶了。
“别喊!我得给你爸打个电话,我怕他把旺旺带街上瞎溜达。他老年痴呆,万一拉不住看被车撞喽!我这个心啊……”守着小的惦记着大的,哎,当姥姥的。
“他把自己撞了,也不能把旺旺撞了,你就放心吧。那是我爸的命!”
“那也不行,我不放心。我打电话,你继续给孩子想名,我开上证明好到派出所上户去。”说着话,懒懒打了个哈欠出了房门,“聂琛?”赫然一愣,被杵在门口的“秃头喇嘛”吓了一跳。
对方微微一笑,略显局促,“阿姨,听红艳说她生了,我来看看她。”
“啊,进去吧进去吧。”心口压着股闷火,懒得搭理对方,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来前在店里见着旺旺了吗?在不在店里啊?”
“在,跟他老爷在楼上玩儿呢。”听得出老人家对孩子十分精心。
“我回店里转一圈,你进去吧。孩子睡着呢,轻点。”适时退场,她在这儿俩人不方便说话。个人修个人的福,随她去吧,能不能修成正果得看天意。bxzw。
………【【题外话】从一而终慎勿盲从】………
(bxzw。)说起这女人啊,真的让人很难理解。bxzw。有的男人抱怨,宁可去研究原子弹,也别研究女人,此方程式不是无解,就是根本不成立。还有的男人说:女人是种奇怪的生物,该她知道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该她知道的,她全知道。
荼蘼充其量算是半个女人,白长了副女人的身子,里面兴许住了个男人。
电脑坏了,回复不了留言干着急。机械盲一个,只会打字,不会修理。看了老铁的一番高论,忽然想聊聊“从一而终”。
我这里好有一比,“从一而终”就像是小脚女人的“裹脚布”。说不清到底是男人让她缠,还是自己愿意缠?
没有一个男人主动拿着裹脚布去缠一个女人,缠她的往往是她妈。老太婆自己遭了一辈子罪,又把罪缠在了女儿身上。
缠之前需先告诉女儿,这“裹脚布”的好处:咳咳,这个脚小啊,美!有这对小脚,男人就会迷恋你。大脚丫子,没人要你,这辈子保准嫁不出去!
于是乎,女孩子抹着眼泪缠上了,顺利嫁了出去,以为真理,又传授给她的女儿。主要是为了嫁出去,以免烂在家里,至于男人会不会迷恋一双臭脚是另外一回事情。
女人一向喜欢摧残自己。bxzw。譬如:扎耳朵眼,烫头发,减肥,整容……
当然有个别人是冤枉的,荼蘼说的是主流。而女人打扮漂亮的原因,不过就是让男人多看咱两眼,这个没错,重点是把握尺度。
中国女人裹脚是被男权压制扭曲到极致的表现,西方也不例外,譬如高跟鞋。更有人为了穿着高跟鞋的脚看起来瘦削轻盈,做手术拿掉一根脚趾。
梦露跟荼蘼一样容易肥,为了减肥不断的灌肠。除却肯尼迪的嫌疑,灌肠也可能是佳人的真正死因。
不少亲的眉毛跟着流行纹了洗,洗了纹,掉秃了再花着钱忍着疼人工种植。
有的女人把自己的牙全部搞掉,换一口白净而昂贵的烤瓷赝品。
为了睫毛弯弯,把脖子后面的毛发细胞种植在眼脸上。
因为小,隆。
因为大,抽。
有人逼咱这么干吗?
自愿的!
有人白给你50万大整,你多半觉得幸福死了。bxzw。人对自己的外貌总有不满意的地方,荼蘼也难免流俗,女人到了过午的年龄,非常怕老。
原因何在——贪爱!
怕男人不爱,甚至恨不能天下的男人都为你而倾倒。
生理上甘愿承受“幸福的摧残”,心理上亦是如此。有男人逼着咱从一而终吗?没有!
但荼蘼有经验,从小就被老妈灌输:你要不是“处”,往后没人要你!你要不从一而终,别人都指着脊梁骨唾你!
因为怕,所以久久不敢越雷池一步。
佛说:因爱而生忧怖。若非贪爱,咱怕什么?
说穿了,咱女人这辈子就被这俩字圈着——贪爱!
所以,女人往往甘做男权社会的卫道士,自愿被枷锁束缚着。乖巧听话的女人比较招人待见,就像宠物一样,重要的是讨人家的欢心。自己舒服不舒服不重要,有男人爱咱就行。女人向来就是男人的财产,自我不重要,就为爱活着。其他的统统不重要,地球不转了与我无关,只要有人爱咱就行。
然而,贪,就一定会造业,生活永远不会按照你所预想的轨迹运行。得到的那点爱情永远满足不了无休止的贪欲,于是,我们开始痛苦。
你一直沉迷于爱,用心经营过生活吗?生活凭什么按照你的预想发展?男人正相反,只经营生活,很少去想爱,所以生活就把握在人家的手里。
钱是人家挣的,房子是人家买的,除了爱情,敢问您还有什么?市侩地说一句,房子和钱是不可替代的,唯有您是可以替代的!
终于,危机出现了,男人说:带着你的爱情离开吧,俺不稀罕你从一而终。你从一了,将要代替你的她,也想从一而终,我得成全她,我怕伤害她,拜托你成全我们俩。
我就奇怪了,咋就没人问问那男的:我们都从一而终了,你咋就搞上了俩?
到这个时候,男人往往会露出那副狰狞的面孔,一脸轻蔑的说:我拦着你了吗?有本事你也找啊?就你这半老徐娘的谁要你?
你忽然发现,你仅有的,赖以为生的爱情没了。你这辈子所有的财产不过是个空虚的肥皂泡而已。如果你把一部分精力用来经营生活,经营自我。你就可以淡淡地瞟他一眼,幽雅地告诉他:老娘有本事,不愁没人要我。
新的爱情很快就会降临,一个成熟,独立,有能力负担自己生活的女人大把的男人抢着娶你。而一个只剩下对爱情的怀疑,并且被伤痛摧残得一蹶不振的女人,很难再被爱情垂青。
貌似扯得远了点。噗……
对于“从一而终”还是要理智的看,一分为二的看。
假设爱情乃至人生的道路上没有创伤。如果他是值得你爱的人,我们终身不悔,但愿一生爱一人。
如果对方没有忠诚,他就失去了要求忠诚的权利。就像玉说的:先要有忠诚,才能谈得上背叛。
荼蘼的个人见解:
佛说:一切唯心造。爱情当然也不例外。
荼蘼眼里的“从一而终”,所谓“一”不是针对某个男人,而是对于“心”。
他来了,用心将我心包容,两心相印,脉脉依依。
直到他的心离去,我便做到了“从一而终”。笑望着远去的记忆,回味,祝福,期待下一个“从一而终”的轮回……
(午后照常更新,如遇页码倒错请前翻。还有,电脑故障,暂不能回复留言。很抱歉,修好了马上补回。)bxzw。
………【第二百一十章 收归聂姓的小野种】………
(bxzw。)颜如玉歪着头,看了看药瓶里快要流尽的液体,忽听木质地板上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bxzw。猛一转头,聂琛?
今天出狱?汗,生糊涂了!智商明显下降,吃进去的“阿尔法林”都溶入了奶水,被熟睡的小家伙吃进了肚子里。立即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出来了!不好意思,生孩子,不能去接你。”
聂某人一脸邪门的表情,将手里的补品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屁股大能生,一点不是吹的。又生一个?”
“跟屁股大没关系,剖的!主要是‘大姨妈’太正常,二十八天雷打不动,要是放古代一辈子就剩生孩子了。”避孕药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要是没那玩意XXOO还是享受吗?
“胖了!”比她高中那会儿强不了多少。
“胖呗,我又不打算勾引谁?往后不再需要明王保护我了,俩儿,谁将来惹颜老太太试试!”得意,语调里透着跋扈。
聂琛一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床,“我去看看,这辈子还从没见过刚生出来的孩子。bxzw。”走近看了看那张微微发黄的小脸,“玉,‘五口家’像你,就是没你白净。”
“三天的孩子哪能看出白不白?轻微有点黄疸,严重的比这还黄。”忽然大叫,“快叫护士给我拔针,没了没了!”
聂琛猛一点头,急急火火地冲出房门,对着刚从隔壁病房出来的“天使”大喊,“护士,劳驾拔针。”
护士跟了过来,嘴里默默叨叨地抱怨,“你们那孩子还没起出大名呢?护士长等着登记呢。”
“不好意思,马上,马上。”聂琛心里纳闷:“你们那孩子”?莫非孩儿他爹跟“王竞尧”似的至今没露面?再不然,孩子就没爸?
屁话!没爹是怎么驺出来的!
眼看着护士推着烤电仪,夹着空瓶出了门,眉头一紧:问吧!刚要开口,婴儿车里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颜如玉气急败坏地指着杵在地上的“木头”大骂,“看什么看!给我抱过来啊?”
“我不敢!”靠,身经百战,居然被这么个小东西吓着了。bxzw。正因为太小总觉得禁不住他一指头。
“晕死!”带孩子“爷们儿”到底不如“娘儿们”,看看人家林晚生,再看看他,“托着脖梗,托着腰,保证他死不了!”
聂琛仓惶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照着对方的话做——
真可怕!软兮兮的,半截胳膊长,还哇哇乱嚎……
颜如玉微微起身,赶忙解开衣襟,接过对方托在大手上的小家伙,狠狠撇了他一眼,“少儿不宜,转过去!”
聂琛挠了挠头,将视线转向窗口,控制不住腹下强烈的反应。见鬼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他憋了五年,一进门就这么色/情。
果然是淫者观之以为淫,母亲哺喂孩子本来是挺圣洁的场面,无奈他这会儿比较敏感。虽然身后的女人一百七八十斤,好歹能用!
控制不住自己,微微侧过身,鬼鬼祟祟地偷看,脸颊阵阵发烫……
“流氓!再偷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敏感,那丫不是一般的好色。
聂大流氓忽然想起了正事,瞬间找到了突破口,“玉,你老公回来要发现我站在这儿偷看,还不得拿刀砍了我?”
“我没老公,这孩子是野种!”
晕!八成是纵欲的后果。“野种你还生?”窃喜,好在他家旺旺有妈了。买一赠一也不错,反正将来是姓聂的,开枝散叶,将来儿孙满堂,越想越乐。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不往高兴的地方想,何况收养一个找不着爹的孩子也是件功德。
“你不是说,乱堕胎会遭报应吗?我一咬牙就把他生出来了。”
人一旦放轻松,色胆也就包天了。缓缓转回身,色迷迷地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