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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谋凤-第2章

小说: 谋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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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和我说说,我这是在哪里。”

    虽然这样等于把自己交给了这个自己完全不能搞清是敌是友的巧玉,但是现在只有这一个人可以告诉自己大致情形,要不是不把情况搞明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巧玉终于理解了对面的人为何今天这么反常了,原来是又遭了暗算,这也是常事,能活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她告诉张焉,现在是大周朝(万恶的封建时代),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大周开国元勋、已故首辅凤作山的府邸,凤作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凤昭南是守僵大将,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年方十六,名唤黛如;二儿子先天不足,英年早逝;三子凤昭文是三甲状元,帝都才子,原为太子太傅,太子即位后升为帝师,文渊阁大学士,有四子,老大老四为嫡出,二、三子皆为小妾所生。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便是四公子凤楚云的落碧院的厢房。

    巧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往下怎么说。

    张焉有点着急,怎么说到现在还是没说到自己呢?难道自己不是这府中的公子?巧玉不是称呼自己为“小爷”吗?
第四章 女身男宠
    张焉不明所以。

    巧玉接着说道,她的娘亲是帝师凤昭文的原配魏夫人的陪嫁丫鬟。十年前,凤昭文的原配夫人得了一种怪病,肤发全白,而且痛苦不堪,最终全身枯萎般地死去。

    那时,大公子凤楚兮只十四岁,眼见着自己的亲娘在面前死去,受了巨大打击,日日前往魏夫人住处哀悼,日久竟得和魏夫人一样的病症,肤发皆白,后太傅老爷把那处院落封了,不准旁人再去。大公子虽然依旧日日神伤,终未和夫人一样殒命。

    后来大家均传魏夫人住处受神灵降罪,是不详之处,更没人敢踏足了。

    直到去年,大公子突然双目失明,可怜一个才华横溢的璧人,就这样看不见了。说到这里,巧玉竟然哽咽起来,看来她是魏夫人一派呀。

    再说四公子凤楚云,浑身上下,处处有老爷和夫人的气派,才华方面没得说,单那长相,那真真是天上少有,人间仅此的人物。可是,就在去年,大公子失明之后,已经十八岁的楚云公子,竟然性情大变,身体也变得很虚弱。。。巧玉再度哽咽,说不下去。

    张焉不以为然,反正于己无关,倒是自己所要假扮的身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浮出水面呢,到底是什么意思,看那凶恶的驼背和那三个家丁的表现,自己应该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才对吧。想起那三个家丁,在提到身上所挂的那个死去的人的玉佩的时候,说是四公子送的。难道自己和四公子有什么关系?

    “巧玉,我头被打了,以前的事情一时记不起来啦,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什么人?”张焉苦笑着对巧玉说道。

    巧玉瞪大了眼睛,说:“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啦?您是章言小爷啊?”

    什么小爷?张焉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突然外面一个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道了个福,急急地对着张焉说道:“奴婢画玉给小爷请安,今晚四公子过来,您准备一下。”

    然后巧玉就高兴地说:“就知道四公子今晚肯定过来。”说完掩着嘴,偷笑着看向张焉。

    张焉是被他们说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想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张焉心想,好在自己在他们眼中是男身,只要不暴露身份,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四公子必是和自己交情匪浅,看来要想在这个宅院生存下去,就得利用四公子的这层关系。

    张焉这边在想着如何应对四公子,那边巧玉和画玉已经在忙活起来,准备了一个木桶,倒满了热水,然后请张焉沐浴。

    从穿越到现在,还没洗过澡呢,浑身脏得不行,张焉自己都觉得臭哄哄的了,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为自己设想周到呢。

    可是,两个丫头还在,张焉是假扮的男人,这一洗澡,不就露馅了吗?

    “那个,巧玉,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和画玉都出去吧。”

    本以为还要找点借口,费一番唇舌,这俩小丫头才能出去,可是,听了张焉的话,两个丫头诡秘地相视一笑,巧玉对张焉说道:“小爷,奴婢都伺候这么些时日了,还不知道您的习惯吗,小爷洗澡本就不喜任何奴婢在场的,我们就出去的。奴婢先服侍您宽衣吧。”

    虽说张焉飞机场一般的平胸倒不怕脱了外衣被他们发现破绽,可是这件外衣里,穿的却是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一套律师的工作装。被他们发现了又得问东问西,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张焉说:“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见二人出去,插好门,这才开始脱衣服。脱下西服和衬衣,用包裹一包,藏在床底下。

    待到穿戴好,已是入暮,张焉看着两个小丫头里外忙活完毕,开始收拾张焉。巧玉从柜中取出两件长衫,一件是月白底水墨刺绣,一件是绿意盎然荷叶图刺绣,虽是男装,却不失柔美灵性。

    张焉指着那件月白衫,说:“就这件吧。”心说你们四公子还真麻烦,我见他还得沐浴更衣呢,这是什么规矩啊,见皇帝老子也不用这样吧。

    这繁杂的从上到下的穿衣过程终于完结后,画玉开始为张焉梳头,她灵巧的小手,一会上一会下,一个书生摸样的头髻就梳好了。画玉拿起桌上的一支玉钗,在发髻上一缠固定住,就算大功告成了。

    整个过程张焉都在镜中端详自己,这是自己吗?

    张焉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七岁,可是,镜中的人,虽说是自己,可是明明是十七八岁的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呢?刚穿过来时,由于紧张,并未注意到,自己的确莫名间年轻了十岁。

    看到张焉的神情,巧玉笑着说:“小爷,您虽说是男人,可是这一身的风华绝代,可真比那些小姐还强出多少倍呢,怪不得我们四公子。。。”说着,掩嘴而笑。

    听了这话,张焉心里开始打鼓,她恍然大悟,难道自己是。。。

    “说的好听点是书伴,说不好听的,谁不知道就是个男宠!”门外一个女声尖声响起。

    张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两个打扮不俗的女孩在外头闲话,穿紫色衣裙的长得有些姿色的女孩,故意放高了声调,对着这边喊,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

    还未等张焉开口,画玉就冲着门外喊:“紫玉姐姐,你原是夫人身边的人,自然比我们要贵重些,可是,也应该更知道分寸才对。怎么说,你也是伺候四爷的丫头,别整天瞧着比主子做派还大呢。”

    这话可若毛了门外那位紫玉,她双目圆睁,双手叉腰,回道:“死蹄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紫玉旁边的绿衣丫头拉着她,说:“紫玉姐姐,算了,刚听说四爷在夫人那用膳,这会子怕是要过来了。你要打骂她,有的是时间,不在这一时。”说着,死拉活拽地把紫玉给劝走了。

    巧玉斜了门外一眼,一副淡定的表情,显然这种话也是听惯了的,转头对张焉说:“小爷,紫玉不过是个丫头,仗着是夫人身边的人,放肆惯了的,平时就爱嚼舌根。可惜她想攀高枝走四公子这条路,四公子就是不待见她。”

    这俩丫头的嘴巴真是不饶人,张焉会心一笑。

    只是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真是个男宠,别人穿越了不是官二富二,就是小姐嫡妻,最不济也是个侍妾,偏生自己穿越了咋就是个男宠呢?姐是雌的啊,这男宠的身份能隐瞒多久呢,不会今晚就曝光,小命不保吧。
第五章 多病公子1
    今晚就是摆在眼前的一关,究竟怎样做,才能瞒过四公子呢?总不至于说这两天不方便吧,那是女人!男宠哪有这些个毛病呢,不然人家干嘛搞男宠,不就是这个方面方便些吗,每个月都没有放空的时候。

    难道整个晚上说大家来吟吟诗,作作对,赋赋词,唱唱歌,弹弹琴?好歹凤楚云也是大家公子,帮助他培养一下高雅点的兴趣爱好,不要整天想着男宠这么低端的事情。

    这个可能吗,张焉对自己摇了摇头。

    “四公子来了,”巧玉和画玉一同欣喜地说道,然后一同屈膝对着来人说:“奴婢给云四爷请安。”

    真是两个伶俐的丫头。

    张焉转身望向传说中的四公子,刹那间如置身云雾般的虚幻之中,对面的人恍若世外仙子:一身青色长袍,长身而立,面冠如玉温润无暇,眸若星子忽而闪烁忽而忧郁,鼻梁挺拔而不尖锐,带着毫无迟疑的坚定——只是那剔透而近乎苍白的唇,隐约透漏出,这是一个身体虚弱多病有着不良癖好的娇气公子。

    虽然素未谋面,可是张焉对这四公子有着天生的好感,这样一个璧人,失去了亲生的娘亲,长兄遭受着不幸,自己又受着病痛,张焉心生怜惜——只要是帅哥,张焉都喜欢——却忘记应该选择什么样的礼数去应付他,一动不动地怔在那里。

    楚云觉得章言的容貌有些变化,气质上也有说不出的改变,心下生疑。可是他是万万想不到,这正正不是原来的那个章言。

    “子若,你今日为何有些反常,”楚云开口说话的时候,浑身若隐若现的冰冷立刻散去,只剩下让人舒服的淡淡的温暖,“我是让你扮得柔美些,可没让你真做女子。”说完,竟然笑了。

    张焉不知所措,看到巧玉对她使眼色,才知道凤楚云口中所唤“子若”正是自己,张焉猜想“子若”一定是自己的字。古人真是麻烦,见人不叫名儿,非叫字,这正如她原来的地方,同事朋友同学间不好好叫名字,反而都起个不着调的英文名,怎么想也觉得那个名叫不是她,这个名也不和我匹配。张焉对这些“装逼”的世俗从来不屑一顾。

    “四爷快请坐。”巧玉伶俐地帮楚云脱下外衣,然后将四爷让到主位上坐下,对着四爷福了一福,又说道:“奴婢不打扰二位爷了,且先退下了。”

    哦,my,冰冷停滞的空气,相对无言是最可怕的场面,虽然张焉是那种擅于掌控场面的大姐风范,但目前敌强我弱,敌暗我明的状况,张焉实在不知怎样做才能不露马脚。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你要是让我陪睡,那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样的帅哥,我也吃不了亏,就怕你不喜女色只喜男色。。。张焉左右筹谋,拿不准这凤家四公子的脾性。

    既然形势状况不明,还是由对方先出牌,自己随机而动为好——看你要搞哪样吧,张焉浑身不自在地低着头想着。

    “前一阵子说你胸闷喘不过气,大夫也瞧不出什么,这会子可好些了吗?”楚云清澈的眸子,温和的表情,似乎很是为眼前人的健康状况而担忧。

    可是,这话在张焉听来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试探。难道他看出了些什么?

    “四爷用过膳了吗?”

    张焉没有接他的话,对方时而清澈可见时而深沉难以探测的眼睛,让她觉得面前的人不容小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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