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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不可能永远做你的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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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夹竹桃一样的男子,温柔似多情。

    “安凉,我等了你很久。”很久很久。

    我瞥了一边的安凉一眼,他们认识啊?好像还很熟。

    安凉的神情让人形容不出,却有种忧伤如同形质的感觉。

    单纯的让呼吸都压抑。

    没有经历过,所以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吧。

    “那我先走了。”安凉向我们三个告别。

    “再见。”

    “嗯。”

    安凉和安晨走了,剩下我和唐琅、贾栋站在空荡荡的校门口。贾栋接了个不知道是谁打来电话就马不停蹄的溜了。

    紧接着,保卫也把校门关了。

    “琅儿哥哥。”我叫了他一声。

    唐琅侧目看着我,眼神温柔细腻。

    “琅儿哥哥,你还没有女朋友么。”

    他笑而不答,只说:“小忆,以后不要叫我哥哥了,我们还是青梅竹马,但却不是孩提时代的哥哥妹妹了。”

    “琅儿?”我试着叫了一声。

    “以后就这样叫着。”

    我偏偏头,马尾柔顺地垂落,笑颜如花:“琅儿有喜欢的女生了么?”

    “有。”

    每个人都有了呢。

    起初,我以为你喜欢的是安凉亦或者是高美雅,如今看来好像都不是。

    “我喜欢小忆。”他唇色是极淡的绯红,漂亮到让人单纯的心悸,眼神是从未流露过的认真。

    “我也喜欢你,琅儿哥哥。”我笑着,眼眸轻弯,唇角扬起的弧度是最干净明媚的月牙状。

    唐琅依旧在笑,但眼里的认真却已经褪去,换成了一丝丝无奈。

    “小忆忘了?叫琅儿,我不再是你的哥哥了。”小忆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忆了,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青梅枯萎,竹马老去,只剩我一人在这个兜兜转转的流年里】
安徒生骗了多少天真的小孩
    安静的街道边,夹竹桃墨色的枝叶展开一层又一层的绿意。

    “在圣樱市这么久,这是你第一次找我。”女生的声音微软有些哑涩,让他不得不为之倾心。一倾而尽。

    安晨转过身,挡在女生身前将她拦住,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盯着女生,眼底浓烈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这么久,你也从来没有找过我。”

    压抑不住的情感,一触即发。

    “那你是夏尘还是安晨?”安凉扬起的唇角,笑意不及眼里,带着询问的光芒。

    “……安晨。(。pnxs。 ;平南文学网)”眸色黯了黯。

    安凉有些难过的抿了抿唇,绯色的蔷薇色的唇瓣轻启:“安晨。”声音轻轻的。

    那些回不去的旧时光。

    纸飞机飞过的仲夏天空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吧。

    时间渐渐长大,我们渐行渐远。

    “晨,叫我晨。”他看向她,眼里的喜欢清晰明了,“小凉,我喜欢你。”

    安凉苦笑,额前的刘海掩住她的眸,眼睛透过额发看向眼前俊朗的男子,问:“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安琪孤儿院你被安家领养不告而别,为什么现在又接回夏……安心?”

    “在安琪你过得不好吗?”

    她的唇角轻勾:“你走了不久,我的亲生父母终于找到了我,我过得很好很好。”微涩的笑。该怎么说,身边没了你和安心,我过的很孤单?

    “你知道,安琪孤儿院有个规定,一对亲兄妹不能被同一户人家收养。所以不告而别,现在接回安心。我想,在孤儿院的那几年,安心是很我的吧,现在我也没有跟她说,我就是夏尘,我就是他亲生哥哥,她一直以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能弥补她的,就是让她快乐。”

    而街道对面,不远处站着的就是安心。

    单薄瘦弱的声音在微光下显得那么孤独。

    夏心,安心。安晨,夏尘。

    安凉。

    “哥哥。安凉。”安心有点想哭,骨子里的任性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原先就是一个渴望被哥哥保护的女孩子。

    她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坚强。

    安凉与安心。

    “安凉,我好想你。”

    安凉微弯唇角,明媚如初的微笑,一片暖意。

    安心的眸子沉静漾开欢喜,每一处都有着流水的形质。

    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还有,哥哥,谢谢你……”

    她笑起看向安晨:“好了,安晨,看来安心原谅你了。”

    “是晨……”

    夜色下,静谧的街道边上。一簇一簇的夹竹桃漂亮而危险,墨色的绿光有些暗。

    会不会就这样一切好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青春,会不会受了太多的伤。

    城市的天空,已经看不见那么多的繁星了。

    【青梅枯萎,竹马老去,至此我爱的人都像你】

    昨 ;天的越来越多,明天的越来越少。 ;该挽留的挽留,该珍惜的珍惜。 ;难过的时候,告诉自己,我很好,很开心; ;失落的时候,笑着对自己说,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别问我快不快乐,我只能说还好。 ;走一步,算一步。 ;过一天,算一天。 ;这就是现在的我。
我们装得那么坚强, 原来还是害怕拒绝。
    三月十四号,白色°情*人节。

    白色°情*人节和传统的情*人节一样,都很受大家欢迎。

    曾经沧海难为水。

    森川操场边上的绿化树繁茂美丽,四季常青。

    唐琅的生日就在这天,他说,曾经沧海难为水。

    是不是就像,美人红衣纱,轻幕罗幔镜花水月,轻纱撩?

    琉璃色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枝叶照射而下,仿佛钻石碎开一样,落一地跳跃的光圈。

    操场上架起了很大的临时舞台,台下大多是来来往往忙碌着的学生会成员。

    唐琅站在台上,仔细检查着安全设备。

    光线明媚,明媚到忧伤。

    忧伤就像潮水,千军万马一样袭来,并不真切的感觉。

    “当会长的不累死?”贾栋和我一块站在台下,他手腕两边挂满了一条一条的骷髅手链,在那边不屑的说道。

    “明明是你懒得读书,找借口吧。”我斜睨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语气,唇角却微微扬起,带着玩味的弧度。

    笑靥明媚如初,一如苍蓝的晴天,不染杂质。

    我一定会像这样一直快乐下去吧。

    会……不会?

    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无助的不安感,果然是我太敏感了么。

    “小忆。”唐琅清朗的声音倏尔传来,只见他走下临时舞台走到我跟前,笑得很温柔,似乎噙着水,像是会发光的鱼儿匍匐在海岸线边,泛着微蓝的光。

    “生日快乐!”我刚把包装好的礼物拿出来,就被贾栋很不客气的一把揪着袋子揪走了。

    唐琅温柔平静的一双眸里漾开轻轻的笑意,依旧稳重的模样。他直接搂过我,柔软的桃花色唇瓣有些凉,贴着我的耳畔,轻言:“谢谢,小忆。”还是不敢踏出那一步,怕吓坏了你。我一直宠在手心里的小忆。

    琉璃色的透明光线落上我们彼此的发梢,泛出暖色的光泽。

    脑海里猛然浮现出那句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是情话吧。

    “又不是没收过礼物,那些其她的女生送你礼物怎么不见唐琅你送一个拥抱?”贾栋幽幽的声音传来,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手上把玩着我送的那个礼物但没有拆开。

    唐琅松开我后,看向贾栋,挑了挑好看的眉头,唇瓣薄薄的,“贾栋,别告诉我你其实从小暗恋我,所以吃醋了。”

    贾栋脸一沉,额头上多了好多黑线,口气更幽深了:“我明明是喜欢女人的好不好!”

    唐琅有些妖的勾起唇角,“那就闭上你的嘴。”

    贾栋又两眼汪汪了,“唐琅不带你这样重女轻男的啊,我好歹也是祖国培养在温室里的一枝花耶。”

    还一枝花,你是传说中的如花么……

    “贾栋你送礼物了么?”我凉凉的看了贾栋一眼,这小子……哼哼。

    贾栋把我送的礼物丢到唐琅怀里,然后搞怪的卖萌道:“琅儿哥哥我把我打包送给你吧……”

    唐琅一只手似乎很无语的抚上额角,垂下的黑色发丝略略遮住细长的眼睛,“贾栋你干脆把自己打包送到亚马孙那里喂食人鱼好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亡鱼是深海的疤。 时光是影子的心。
    微风轻抚,已经开始带着些熏意。

    樱花开始开了。

    一小簇一小簇粉色的花蕊,花瓣边沿有些淡淡的纯白,有一种樱花也叫晚樱。

    红白相间,樱花一团一团的开放除了树枝就是花朵,像是美人,朱砂红。花朵中间是漂亮的花蕊,像孔雀的花冠一样。淡黄色的花冠夹在粉红的花朵里别有一番风情。

    记得圣樱有一个高材生就是以学校樱花写了篇作文,题目是《樱花季》,很出名的一篇毕业作文。

    也的的确确多的是女生倒追唐琅。

    都是单相思吧,现在的喜欢也称不上是什么喜欢,只是年少的轻狂吧。

    如诺时光不老,岁月静好。

    有时候淡淡的回想起来,会不会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时光未老前,那些还是好朋友的好朋友。

    说起来,我好想没有什么真正的好朋友呢。

    从那以后就真的很难敞开心扉去交朋友了吧,就算有那么几个关系很好的同学也会在分开之后渐行渐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可我的圈子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喂,”贾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了眼不远处走来的杨尘一行人,对唐琅说,“安凉来找你的吧。”

    和杨尘一块的还有高美雅和阿泽。

    苏瑾轩,像冰淇淋一样的男生。

    唐琅侧过身看去,阳光在他脸上形成异常好看的剪影,光线下显得有些琥珀色透明的眸子里平淡不惊。

    高美雅和杨尘并肩,挨得不算很近,但还是很亲昵的感觉。

    贾栋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力道有点大。

    我知道,他应该很……应该是很失落吧,毕竟我也不清楚那种感觉。

    贾栋看着他们几个走近,很轻微的呼了口气,然后扬起一个弧度很深的笑:“都来给高美雅捧场?”

    高美雅从小学钢琴,钢琴比赛她有参加。

    杨尘瞥过一边的唐琅一眼,看到我送的礼物,眼里的深意像潭水一样。

    “唐琅你处理好比赛的事了么?”安凉抿抿唇,抬起长睫,看着唐琅,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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