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黛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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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奶娘见无人接话,心中得意冷笑道:
“正经的挤了血,挤了奶让他长大的到不疼,整日介围着你们这些小丫头片转。宝玉也是个没刚性的,那里有个爷的气派。袭人呢,晴雯呢叫她出来,端杯茶我吃吃,大热的天儿怪渴的。”
半晌李奶娘仍是不见众人行动,袭人也不出来侍奉她,心中火起骂道:“袭人,晴雯你们这些小娼妇儿,整日介狐媚贼眼的。我才出去几天,就这样无情无义的。打量着不在我手底下,我管不了么。”
一个小丫鬟回道:“晴雯姐姐身不大爽利,袭人姐姐在屋里陪晴雯姐姐呢。”
却说袭人还真的在屋里呢,晴雯的病好些日不见好转,每日只在床上躺了修养。却说这古人的治病方法却也奇特,只一个字“饿”让人饿上几日,然后再用药。
这可不要人命么,晴雯的身越发的虚弱了。今日宝玉也不在,袭人只陪着晴雯正说些体己话,也不与秋纹她们玩耍,只听得李奶娘在外边呵骂也不理会。
却不想李奶娘不仅砸了宝玉的棋具,竟然连她也骂上了。袭人本仁厚老实之人,不愿与李奶娘计较,到底念着往日的一点香火情。
晴雯却是个火爆脾气怎能忍得这样的污言秽语,立马就要挣扎着起来找李奶娘理论。无奈身虚弱却是爬不起来,只气的晴雯胸膛呼呼的起伏不已。
这里袭人正安抚晴雯,那李奶娘知道袭人在屋里,竟敢不来侍奉她。看着众丫鬟也不言不语,自认为有了威严,便拄了她的拐进了屋内。秋纹麝月相视一笑也不阻拦,由着她走了进去。
那李奶娘进了屋内,一抬眼就看了个真真切切,晴雯正躺在床上,袭人一边拿了扇轻轻地给晴雯扇着。那李奶娘见了如何能忍,只冷笑一声:
“好啊,我说你这个小贱人,怎的不来迎我,却是在此作伐。个病西施的样儿,给谁看。”
袭人听了忙站起身道:“原不知李奶娘来的,丫头们在外玩耍也不给个信儿的。”说完忙过来请李奶娘坐了。
那李奶娘只冷笑一声道:“我可受不起你花姨娘的礼呢,打量着你那些事,我不知晓么,下贱的小娼妇儿。我调教出来的,还想反了天去。”
袭人听了又气又臊,只捂了脸哭着出去了。
虽人人都知道袭人是内定的姨娘,到底没有开了脸。如今被李奶娘当面点破却是头一遭,还被骂成下贱的小娼妇,可不让袭人羞臊难当。
李奶娘见袭人跑出去也不以为意,拿了桌上的冷茶灌了半壶,冷笑道:
“说了半日,晴雯你是个死人么,也不见礼。装个病西施给谁看,下贱的狐媚整日的勾着宝玉,像个小厮似的围着转。”
晴雯原本被袭人安抚下去的火气,腾地就冒了起来,也不知哪里的劲儿,使劲儿坐了起来骂道:
“好你个老泼妇,不过仗着二爷吃了几口奶,便惯得比老还大了,今日竟敢来撒泼。打量着二爷不在,这任由你欺负么?可错了主意,今日少不得拼了这命,也要闹得你没脸。”说着就要挣扎着下床,谁知竟是力气用过一下摔下床来。
那李奶娘见晴雯声色俱厉吓了好大一跳,连忙站起身来。却不想晴雯竟是摔下床来,愣了半晌,狂笑道:“真真报应,敢骂我,孙娘娘罚你掉炕。”
晴雯摔下床来,浑身疼痛。听了李奶娘的嘲讽,拿手指了李奶娘半晌,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李奶娘见晴雯晕了过去,亦不理会,今日可出了一番恶气。转身就要离去,却不防身后一人冲着她的心窝就是一脚,直踹的她滚倒在地碰坏了多少杯具。
李奶娘被这一脚直踹的翻了好几个白眼儿,才缓过劲儿来,定睛一看,不是宝玉却是谁来。又羞又臊,身上又疼于是也不起身大哭道:
“你个没良心,坏了肝肠的。吃了我的血变得奶,才长了这么大。
如今打量着我老了,便跟这些小娼妇儿们变着法儿的欺负我孤老婆,真真没法活了啊。定要闹了跟前去,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收拾了这群小娼妇儿,狐媚。”边哭边扯衣裳的撒起泼来。
却说宝玉本出外游玩想找蒋玉菡来玩耍一番,竟是遍寻不着,心中本就郁闷,到底寻了冯紫英等人混了半日,才略微发散。
正巧来了个柳湘莲,那气风流更比蒋玉菡要盛几分的,便拉着柳湘莲饮酒赏曲儿好不快活,却被拒绝,心中越发不快。
这时被小厮茗烟告知家里出了大乱,李奶娘正在打砸抢呢。立马火冒丈,匆匆与众人告辞,骑了马往荣国府赶回。
这一进的们就见众丫鬟唯唯诺诺不敢言语,袭人在一旁哭诉,黛玉送他的云也被掀翻散落一地,心中登时火起。也不理会众人自进了屋,却看见李奶娘正猖狂大笑,晴雯晕倒在地。
时下却是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冲着李奶娘便是一记窝心脚,直踹了李奶娘个人仰马翻,才略舒了口气。不曾想那李奶娘一口一个小娼妇儿,一口一个狐媚的开骂,心中羞愤难当,大喝一声:
“来人,赶紧把这老货给拖了出去,凭的脏了我的地。”
外边的秋纹麝月早已安排妥当忙应了一声,只见几个粗使的丫头婆一起进来就要撤拽李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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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论珠子女儿三变,讨嫌货逐出贾府
上回说到,李奶娘撒泼大闹。
袭人气哭,晴雯晕厥,宝玉暴怒直接给了一记窝心脚,踹李奶娘了个人仰马翻,叫人抬了扔出去。
那李奶娘如何肯依,只嘴里大骂不止。什么娼妇粉头之类的污言秽语跟泼粪似的蹦了出来,宝玉直气得大叫:
“蠢货,堵了她的嘴,抬了扔到池塘里洗洗。”
原本李奶娘就是神厌人弃的讨嫌货,大家早就想收拾她的。只看了宝玉的面上,倒不是很为难李奶娘,如今到是在大吵大闹撒泼放刁,众人脸上皆感无光。
众婆得了宝玉的令,可不越发卖力。只见丫鬟婆们拽胳膊的拽胳膊,抬脑袋的抬脑袋,像抬死猪似的把李奶娘拖拽了出去。
李奶娘哼哼唧唧得说不出话来,却不知那个丫头把那裹脚布塞到了李奶娘的嘴里。众人看了无不开心顺意的,就是哭着的袭人也噗嗤一笑,倒觉得过了。忙要去劝宝玉,却被秋纹拉住,也便罢了。
袭人收了眼泪也不管外边的事情,赶紧又回去看晴雯了。
且说王夫人这几日可心中不快的,贾政这段时间一晚也没有在她这里留宿,而宝玉也是不得贾政的待见。
王夫人心下郁闷,也不知暗骂了贾政多少回,尽往下流里走。放着她这个堂堂的王家小姐,养育了当朝贵妃的正室夫人不疼,到一味的钻那个丫头出身的臭被窝儿。
贾环母也不知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得了贾政的眼,成日的教导用功。
如今赵姨娘那个贱妇倒抖起来了,成日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不时的来她这里晃悠一趟,美其名曰请安,明眼人如何不知,这是来显摆的。
今日赵姨娘方才离开了,王夫人正靠了床头闭了眼歇息,玉钏正打着小扇呢。彩云突然跑了进来方要说话,只见玉钏冲王夫人一努嘴。彩云点了点头不敢言语,却是急的打转。
半晌,只听王夫人呵道:“死蹄,你拉磨呢,转的我头晕脑仁儿疼。”彩云听了才知道王夫人并没有熟睡,连忙回道:“回,的五儿来报,李奶娘正在耍酒疯打砸呢。”
王夫人唰的睁了眼道:“再说一遍,是谁敢打砸?”
彩云只好再说一遍,王夫人听了只道一声:“反了!”遂下了床往而去,后边众人连忙跟了。
且说李奶娘被李奶娘众人拖拽了出去,酒劲儿早已吓醒了多半儿,心下惶恐口里却被裹脚布给堵了。真是有口难言,只死命的折腾,几次掉在地上,众人捉她不住。
刚刚被拖到池塘边上,众婆就要把她扔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断呵:“住手。”众人一看却是王夫人,老,凤姐,李纨,还有众姐妹都来了。那李奶娘见得老来到,死命的扭动。
众婆们到底不敢在老她们跟前放肆,李奶娘这才得脱。方一落地,拽出了裹脚布就披头散发的哭喊着往老跟前跑,嘴里直喊:
“老救命啊,宝玉要杀我,宝玉要杀我啊。”
老一见这情形倒有几分害怕,鸳鸯使了个眼色早有婆们上前拦了下来。
王夫人见了李奶娘披头散发的丑态越发的厌恶了,呵道:“撒的什么泼,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一面命人去寻宝玉了。
李奶娘听了只哭哭啼啼的半晌说不出来个完整的话语,到是涕泪横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越发的让众人讨厌了。
且说贾宝玉踹了李奶娘个窝心脚命人托了他出去,见晴雯晕厥早心疼的五内俱摧的。
宝玉跟袭人忙了大半晌晴雯终于悠悠醒转,这才放下心来,恨不得找了李奶娘亲自打死的。袭人苦劝才罢了,嘴里却直嘟囔:
“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
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
再老了,更变得不是珠,竟是鱼眼睛了。分明是一个人,怎么变出样来?”
晴雯袭人在一旁听了扑哧一笑道:“二爷这话说的,照你的意思,这世上的女儿家竟是都嫁不得人了?”袭人说完又笑了起来,晴雯也是笑的直咳嗽,呛得脸通红。
宝玉拍手笑道:“可不是呢,好端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非要往那些臭男人堆儿里凑得干什么,只像咱们这样在一起守着才是好的呢。”
袭人晴雯听了越发笑得厉害了,只言宝玉又发了痴病了。宝玉听了亦不生气,还是为晴雯忙前忙后的端茶送水,只爱怕别人照顾不好的。
几人正在屋内调笑,秋纹回来禀报说老来了,宝玉才想起怕是李奶娘的事情惊了老了,登时又害怕起来。
袭人等人看了直摇头叹息,宝玉果真如李奶奶所说是个没刚性的,众人如此这般的商量一番,宝玉才高兴的点头而去。
“宝玉,是怎么回事,李奶娘好歹是你的奶娘怎可如此对待。成何体统,传了出去,岂不丢了贾府的颜面,以后不可如此了。”老见宝玉出来说道。
“回奶奶的话,并非孙儿不顾情分,实在是这李奶娘过分。竟敢来撒酒疯,把都砸了个遍的。本来不过一些儿玩物儿,值当什么,砸了也就砸了,只她高兴也就罢了。
她万不该满嘴喷粪的辱骂这些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要传了出去岂不让人都知道我贾府的是个没有规矩体统,藏污纳垢之地了。
要是她们这些女儿家真是个什么娼妇粉头之流的,那我的是个什么?如此还要我们这些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