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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77章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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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的见她闹腾出些事情来。他像是拿着什么把柄似的说:“若是不想让本尊就这么把你扔在这里,你就给我乖一些。这一条,就是不准在不吭不声的,有哪个女人跟你一样,在床上连个喘息都没有的。”

    濮阳宗政的话,沈蝶烟听着跟小刀子似的,她一下子就沦落成他床上的那些,随便的一个女人了。沈蝶烟一颗心起起伏伏。随便被濮阳宗政的一个表情,或者一句话就拿捏住了——就像是抛到空中,然而在下一瞬间就被扔进了谷底。

    濮阳宗政见沈蝶烟还是不肯开口的模样,伸手就掐在了沈蝶烟的腰眼上。沈蝶烟人猛地一缩,本是分开跨坐在濮阳宗政腿上的两条玉腿猛地一下就要收拢。占了便宜的人自然就是濮阳宗政的了,沈蝶烟挨了这一下,他既解气教训了,自己也更加舒爽。

    “你究竟是有完没完,不就是开声口么,有那么难么,既然连野合之事都作了,还做清闺模样。”濮阳宗政这般说着,满心竟然是执拗的只想着如何让沈蝶烟开口,却没有想过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还是对一个自己尚不熟悉,之前自己跟本就没有半点兴趣与好感的女人。

    沈蝶烟终于轻启樱唇,在濮阳宗政耳边唤了一声:“濮阳。”

    濮阳宗政听着这情意绵绵的一声呼唤,也不管沈蝶烟是不是以下犯上竟然敢直呼宗主大人的名讳,反而是有些遂了心意的满意。他也就不再找沈蝶烟的麻烦,将人托着腰肢搂在怀中,接着动着。沈蝶烟自从唤了那一声后,口中的声音就没有再停止过,不断的呼唤着濮阳宗政的名字,仿佛是要将什么送到他耳中心里去一样。

    两人正是情动时分,沈蝶烟两颊绯红,呵气如兰,嘴中的声音像是浸过了蜜。濮阳宗政刚想换一个姿势,忽然脸色一变,用身上的大氅裹住了沈蝶烟。

    好事这么就断了,沈蝶烟有些奇怪,还不等她问出口,就先听到了别的声音。

    “宗主大人,今天是什么日子,您还有心情温香软玉抱满怀啊。”

    这声音沈蝶烟是想忘都忘不了的,她不知道百雨金是怎么跟到这里的,总之绝不是什么偶遇之类的。沈蝶烟想露张脸气一气她,可是估摸着依着这种情况,也是丢自己的脸面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濮阳宗政也奇怪,但是语气之中,更多的是不满与不耐。

    “宗主大人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有损颜面的事情,莫非,您是还想让臣妾装作熟视无睹么?”虽然看不到百雨金的脸色,但是仅仅是从听的声音上来说,沈蝶烟也能猜到强忍的怒气的模样。

    百雨金这话说的虽然很是难听,但是——沈蝶烟在亭子上能看到三晖殿中的濮阳宗政,濮阳宗政又能从三晖殿中现在亭子里的沈蝶烟——但凡是长了眼睛又细点心的,肯定早就看出两人在这亭子中做了什么事情。更何况,依着百雨金小心谨慎的性子,在濮阳宗政身边借着照顾的名义安排几个眼线也是名正言顺的。

    她在南吕楼,一听说这事情,直接就赶过来了。

    濮阳宗政但是没觉得这事情究竟是哪里严重了。别说是春望城,就是整个十三殿,魔界都是他的,他还怕别人看了不成。不过,他怀中的这个尤物倒是要裹紧些。百雨金的语气虽然不善,但是,自己在这么个在日子做出这种事情,确实也毁了她的脸面。百雨金也是能隐忍的性子,她如今这般,估计也是气急了。濮阳宗政看了眼百雨金,慢悠悠的说道:“这种事情还用的着鬼界的帝后如同泼妇般咄咄逼人么。不就是个女人么,怎么,你还担心本尊会为了她误了你的大事不成?还是说,非要本尊将人交给你处置,你才能解气些?”

    沈蝶烟一听濮阳宗政这话,双眼一黑差点没有死过去。濮阳宗政这话,究竟当自己是什么了,她沈蝶烟现在,难道就真的连她百雨金的一根手指头抵不过么,她现在难道就该着被他被百雨金糟践?

    虽然身上裹着濮阳宗政的大氅,人给被她搂着,别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脸面,但是沈蝶烟还是觉得自己是被拔光了扔在众目睽睽之下的。

    伤心的时候,沈蝶烟觉得自己的头被一只手缓缓的抬起来了,她拧着脖子不愿意抬起头。可是,那只手根本就是不理,似乎是一定要把她给扔出来。

    “不就是个连名字都忘记的侍寝么,你如今剑拔弩张的来三晖殿,你以为你作的就不找人诟病。美人,你就别倔了,快抬起头让你的王妃姐姐见见你生的何等模样。”濮阳宗政的语气有些轻佻,隐隐约约间,也有对百雨金,甚至是沈蝶烟的不满。

    沈蝶烟自然不能抬头,可是濮阳宗政的手也慢慢长了力道,迫使沈蝶烟的下巴一点一点的抬起来。沈蝶烟只听见濮阳宗政说道:“怎么,本尊碰自己的女人还要你上上下下的挑过一圈后,才愿意给一个?”

    沈蝶烟不敢睁开眼,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了无数道视线。正在她不知如何摆脱这种局面的时候,她听到了百雨金的声音。



………【第一百六十章 断】………

    “这有什么值得看的,不就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爬到别人床上的**么——哼——”百雨金嘲讽的一笑,看着还坐在濮阳宗政身上,一动都不敢动的沈蝶烟凉飕飕的说着,“更何况,这还不是在床上呢。臣妾不看,也不屑于看。宗主大人您别用这法子折辱臣妾。宗主大人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臣妾自然不敢妄下评论,可是,如今的这位,哪里还懂的一点点的廉耻?”

    百雨金的语气并没有沈蝶烟预想着的那般狂怒,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平静。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是沈蝶烟还是能猜到她的表情,肯定是绝对有力的不屑一顾——这女人算是什么他看了眼百雨金,现她根本就没有回避的意思,于是,两只手一起掐住了沈蝶烟的腰肢,将人从自己的腿上拉了下去。同时将那大氅也裹在了她的身上,连一根头丝都没有露在外面。

    沈蝶烟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濮阳宗政举高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沈蝶烟,甚至是别人在看着,她也知道这不是再做那事情了。果然,她的身子被举高到脱离了濮阳宗政的时候,裙子继续往下垂,再加上仅仅只脱了一半的亵裤,倒是没有让人将不该看到的看过去了。紧接着,沈蝶烟的身子就被什么东西给围起来了。

    沈蝶烟睁着眼睛,可是眼中只有一片黑色。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她——连着那包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她心里猜着是濮阳宗政的衣衫,或者是搭在身上的那件黑色的大氅,一并蜷缩躺着。

    “百雨金,那些男子都不敢看本尊宽衣,你一个女子,就不知道避嫌么?”

    沈蝶烟听到濮阳宗政这般说道,接着,她就听到了百雨金的回话:“这有什么好避嫌的,臣妾早就是宗主大人的妻子了,即便就是亲手为大人您更衣都是使得的。”

    沈蝶烟双手握拳,静静的听着这两人之间的对话。可是,濮阳宗政与百雨金的声音也都停在了这里,沈蝶烟等了好久,也没有再听到任何人的声音。

    别说起身,沈蝶烟就是动都是不敢动一下的。她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一直等着什么再出现一下,或者就全部消失。脑子里始终反反复复的能听到百雨金的刚才的那句什么妻子,更衣什么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蝶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姿势以及这种状态了,甚至不愿意再打破它,就让她一直这么龟缩着。'可是,她却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颤颤悠悠的声音。

    “夫——人,夫人,他们,都走了。”

    沈蝶烟听着鸶庭小声的说话声,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临时的壳,哗啦啦的,就裂了,碎了,崩塌了。

    鸶庭见沈蝶烟全身裹着濮阳宗政的那件大氅,整个人被包的密不通风的躺在椅子上。她甚至怀疑,沈蝶烟是不是就这样被闷死在这底下了。她不敢身子将那大氅掀开,只能又凑近两步轻声接着说:“夫人,宗主大人已经离开了。”这话刚说完,鸶庭看了隆起的大氅一眼,又添了一句:“那百雨金也已经走了,您,您——”

    鸶庭结巴了下,还是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虽然生硬,但是终究没有把像是“您别藏了”“您再躲着都没用”这些话说出来。

    沈蝶烟听着鸶庭的声音,越的更加不想出去,不想见人。光裸的两条大腿相叠,滑黏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斩了自己的这两条腿。

    “夫人——”鸶庭又唤了一声,伸出手放在了那大氅上,虽然没有一把将它掀开,但是,还是稍微的提起一角来,“您快起来吧,这里风大,别吹着了,对您和小少主子都不好。”

    鸶庭这话,一听就是很无奈的劝慰。沈蝶烟听她这样说,真的就感觉有冷风从边边角角刮进来,吹在光裸的皮肤上,冻的那处更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了。

    但是,终究还是缓缓的张开了握成拳头的手,才掀开头上的那一角,一股风立刻就钻了进来,将一直缠绕在沈蝶烟鼻端的、濮阳宗政的气息打散了。

    鸶庭见着了,连忙换手捏着那一块,静静的等着沈蝶烟自己出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大氅下依旧是毫无进展。鸶庭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耐心的等待着,太安静,以至于耳中,全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沈蝶烟吸吸鼻子,感觉濮阳宗政的气息离自己彻底是远了。山间的风正好从掀起的那一角吹在她的头上。她伸手攥着大氅,然后往下一拉——

    白惨惨的日光扎的她的眼睛一阵的刺痛,她闭上眼睛好久才睁开,鸶庭抬起手用袖子擦泪的模样正好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沈蝶烟同鸶庭回到百草阁的时候,雀鸣不知道哪里去了,桌子上,那方原本养着红锦的墨洗空荡荡的呆着。沈蝶烟看着它看了一会儿子的呆后就说:“我们什么时候出?”

    “至少也要等到明后两日,况且,有些事情,奴婢还没有打探清楚。您这两天小心一点,真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有我跟雀鸣在,一般二般的人,我们还是能对付的了的。”

    沈蝶烟点点头,也没有说别的。雀鸣见着她这幅样子,深知是断崖亭子里的事情,宗主大人与百雨金一道儿伤了夫人的心,还有那些补不回来的自尊与颜面。可是,知道的再清楚,还是没有一句话是能说出来安慰的。夫人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没有流下的眼泪,她一个仅仅只能无能为力看着的人流了下来,却是不能代替的。

    没有红鲤的墨洗既然在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可见雀鸣人是比她们还早回来了些。如今不见了人影,估计是为了别的事情再次跑出去的可能性大一些。虽然沈蝶烟的面上,也没有见着什么不对劲的神色,可是,就是因为没见着不对劲的神色,表现的很平静,鸶庭就越不放心留沈蝶烟一人独处。可是,她也知道沈蝶烟知道自己已将刚才那一幕看的明明白白,她自然不敢多说一字讨沈蝶烟的限或者惹她伤心。

    等了一会儿,雀鸣终于回来了,一进门见沈蝶烟与鸶庭都在,也不看鸶庭的颜色,人立刻就挨了过来,竟然是很高兴的样子。

    雀鸣也不等卖关子或者等沈蝶烟以及鸶庭问话,自己就说了出来:“夫人,夫人,我今天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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