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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63章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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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蝶烟紧紧地闭着双眼,眼角皱起了好几条深深的褶子,对鸶庭的话置若罔闻。忽然,从沈蝶烟的口中出一种能让人的手臂上生出鸡皮疙瘩的声音——上下原本狠狠咬合在一起的贝齿估计是用力过大,错开了。紧接着,就是没有忍住的一声痛呼。鸶庭雀鸣虽然听着也焦急,但是好歹比强忍着让人不知道情况好多了。

    “疼,我头疼,心疼死了,骨头都疼,还有腿……”沈蝶烟终于开始妥协,一叠声的唤起疼来。

    鸶庭雀鸣两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沈蝶烟说哪里疼,她们就伸手给哪里揉揉捏捏,虽然无用,凡是也是种安慰。

    言一彦给的那种药,起码要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能生效。就连一向敬佩言一彦的雀鸣都忍不住抱怨:还一盏茶的时间,能忍到了这么久还要这药做什么用?

    ——那瘾头之痛一旦上来,也不会过两盏茶的时间。但是,这痛苦却是越到最后越难忍,然后就是戛然而止,让人连活过来都是措手不及的。

    “疼,疼死了……”沈蝶烟眼泪与声音同时涌出来,到最后喊疼也分不了神的时候,又开始喊着濮阳宗政的名字。

    雀鸣与鸶庭相视一眼,似乎在考虑究竟要不要再跑一趟敷文阁。可是,依着宗主大人说一不二,要来死都会来,说不来任何人都请不动的性子,与其白跑一趟,还不如在这儿好好的看着夫人。

    忽然。两人还不知道怎么了,沈蝶烟的声音忽然就止住了。雀鸣马上就问:“夫人,怎么了,是不是不疼了,您别哭了,究竟还疼不疼?”

    沈蝶烟满脸的泪,一层水光,像是刚洗过脸一样。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音:“你们出去吧,我没事了。”

    “哦。”雀鸣松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去端朝着放在不远处的洗脸铜手盆,鸶庭却一把拉住她,冲她使了个眼色后,就对背对着她们侧躺着的沈蝶烟说:“夫人,您先歇息会,奴婢一会再来伺候您净面更衣。”

    雀鸣却不想走,也不能在这里说出来,只是一双脚钉在地板上不愿意挪动一步。于是,鸶庭干脆就直接将人拖出门外了。还不等雀鸣开口,鸶庭就已经戳着雀鸣光滑饱满的圆额头,小声但语飞快的教训起来:“我知道你是个不长眼色的,可你怎么能蠢成这样,夫人想一人静静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你留下要干什么?夫人要的是宗主大人,不是贴心懂人心思明白人眼色的雀鸣姑娘你。”

    雀鸣被鸶庭又白又长的手指头戳得整个脑袋都往后仰,没几下脑门就红了一片。她捂着自己的额头反驳着:“我不是怕夫人出什么事情么。”

    鸶庭也没了平日里的耐心和好脾气,手指戳在雀鸣挡在脑门前的手背上,不依不饶的说:“你还跟我顶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凡是看着我的眼色来,你人是笨蛋就算了,别还这么不长脑子行不行。夫人她还是个心里要强的人,不然每次瘾头上来了都不想叫人看见。如今她这么难受,一个人泄会也就算了,你去添什么堵,不是找事么。”

    “可我想着的却是我们要是能陪着她说说话,叫她现在先忘了宗主大人,叫她别想了——你别戳了别戳了,不就是当时没有立马跟着你出来么,我这还不是被你给弄出来了。你别这么过分啊,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我也没见着你占了多大的理……”

    “你给我小声点……你这个只长脑袋不长脑子的……”鸶庭气得伸手去拍雀鸣的嘴唇。

    眼见两人在这门口不远处都能打起来的时候,鸶庭忽然拉着雀鸣的手腕。雀鸣下意识的甩手,没甩掉,还被鸶庭猛的往下一拽,整个人就跪下了。

    “宗主大人。”

    濮阳宗政在离两人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就问:“烟儿呢?你们在干什么,怎么没看顾着她?”

    鸶庭被他冷静中透着质问的声音吓了不轻,但是还要做出从容的样子。她刚准备开口,雀鸣却先将话说出来了:“回宗主大人,夫人已经睡去了,奴婢们不敢打扰夫人就出来守着了。”

    濮阳宗政没空搭理两人,甩袖要进屋子。鸶庭连忙说:“宗主大人,夫人刚刚睡下,还是让奴婢们先叫夫人起身了再说吧。”

    濮阳宗政自然还是不会理会的,径直推门而入了,自然,动静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鸶庭雀鸣跪了一会后,鸶庭忽然听见雀鸣在自己耳边小声的说:“你多说什么话啊。夫人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正好,让宗主大人见着后知道心疼点,免得下次还不回来。”

    鸶庭没言语,雀鸣想了一会后,又歪头添了一句“你个只长脑袋不长脑子的”,正好是刚才鸶庭骂她的话——好歹让她给骂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离讯】………

    沈蝶烟听到房门的动静的时候,以为是鸶庭,身子也不转过来,直接说:“比别进来,我睡着了。”

    濮阳宗政没说话,等人走到床边的时候,慢慢的坐下去了。沈蝶烟仍旧是没有转身,他抚着她的肩膀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你若是有什么事情,身边没有人怎么办?”

    “我不要他们。”听到是濮阳宗政的声音,沈蝶烟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口气中带着些不满与赌气的说。

    濮阳宗政扳过沈蝶烟的肩膀,看见她一脸的泪痕,就轻声细语的说:“百雨金说了,再熬那么一段日子,你就能彻底离了那黑甜香了。对不起,让你受这种罪。”

    沈蝶烟却扭身扑进濮阳宗政怀中,两只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气闷的说:“谁让你说对不起了,我不愿听你说这个。”声音依旧带着些哭腔,沙沙哑哑,鼻音很重。

    “对不起。”濮阳宗政开口,却依旧是这三个字。

    “你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整日的的不见人影,故意躲着我是不是?”

    “钟离殷那厮又要害人了,我想做隔岸观火却是不能,只能要插一脚了。”濮阳宗政用手指抹抹沈蝶烟的脸,现有些湿粘,就站起身走到铜手盆边洗了一条手巾,然后又坐回床边,用手巾轻轻的帮沈蝶烟擦脸,脸擦了一遍后,又握着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擦了一遍。

    “为什么不能,难道他们中间还非要加个你才能打起来?”沈蝶烟不解的问,接着想到了之前雀鸣鸶庭的话,于是又说:“他们两人,一个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一个是为了自己曾经伤害过的女子,为了这,居然要带着两方人马打起来。私人的事情居然还搞得这么天下皆知,那位妫凉小姐就是在天之灵见着了,也不知会怎么想呢。”

    “妫凉的事必定是那两丫头同你说的,其实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更何况,哪里来的在天之灵这么一说的,只不过是魂飞魄散罢了。钟离殷想救人这是真的,想打着救人报仇的幌子打压一下天界的势力这也是真的。但是,那仲则轩却不知是什么打算,他若是想救人,当初就不该将玫暖逼入绝境。”

    沈蝶烟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一会妫凉一会玫暖的,究竟是谁,这事情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隐情?”

    “他们的事情,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听过就算,知道出过这么件事情就行了。我还有件别的事情要跟你说。”

    沈蝶烟听见他这么郑重其事的说,于是就问:“什么事情?”

    “过两日,我会去鬼界,大约十多日才会回来。”

    “你去那里干什么?”沈蝶烟惊问。

    “自然是有事,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晓得好好照顾自己。”濮阳宗政很平静的说。

    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忽然就问了出来:“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

    濮阳宗政看了她一眼后,随即又垂下眼睛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濮阳宗政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面貌,沈蝶烟初见时,惊为天人,即便是现在看了这么久,仍是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此刻,他正敛着眉目垂帮沈蝶烟检查手指——食指上,粉色的指甲断了一点,中间一道白色的痕迹很清晰。断痕处甚至还勾着一根细丝线。

    濮阳宗政知道这是她疼急了,拿手指对这衣服被褥又是抓又是扣的。他不看沈蝶烟脸上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你什么都别管,我会安排好的,鸶庭雀鸣那里我也会诸事交代清楚的。言一彦与百雨金会随我一块去,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鸶庭这些丫头也解决你了,你便去使唤晴霭与元与那两人。至于别的什么人,你就少接触些。等我十日,我就回来了。”

    沈蝶烟看着他说完这些话后,将自己那个断甲的手指举到唇边,含在口中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咬掉那点断的,咬完后,又仔细的攥着她的手指在他掌心来来回回划了几下,而自始至终,沈蝶烟也没见着他将指甲的碎屑吐出来。

    “百雨金也跟你一块走?”身为殿君的言一彦,跟着一起去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百雨金只是一个殿内房中的夫人,怎么就有资格露面了,更重要的事——“既然她能去,那我也要跟着你。”

    “这并不是什么游玩的趣事,你去了做什么?”濮阳宗政问,他的眼睛一直不敢落在沈蝶烟的脸上眼睛上。在沈蝶烟服过珠帘隔忘记一切后,他心中又愧疚与不安,然而,等到把事情的真相大半还原给沈蝶烟的后,他便生出了一种无言以对不先面对的逃避感觉:烟儿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已经知道了她服下的药是毒药,这黑甜香也是因为自己才沾上的,虽然沈蝶烟一直没有说过什么抱怨的话,但是濮阳宗政却没办法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更甚者,是他站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苦楚。

    “那百雨金能做什么,你该不是要跟我说,你是为了帮她一解相思,带着她去鬼界不管远近的看那钟离殷几眼?”沈蝶烟说话,慢慢就带了几根刺儿,“我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跟着你就好。你这两日为什么总是躲着我,难道是我说不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招惹到你了?即便如此,你也该先对我说,让我明白才是。”

    “我没有躲你。”濮阳宗政和风细雨的又重复了一遍。

    “既然没有,那为何会整日的见不着,居然都忙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还有——”沈蝶烟深吸了一口气,“还有,我每次死去活来的时候都见不到你,你是不是不想见着我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濮阳宗政抿了一下唇,竟然点头了,轻轻的说了声:“我见了这心疼,怕我忍不住再给你用黑甜香。”

    沈蝶烟对这个答案无言以对,真是完美的回答。

    沈蝶烟缓缓的就闭上了眼睛,自己与濮阳宗政两人的关系,真是只用四个字就能说尽了——你追我赶。以前是他跟在自己身后小事大事凡是料理着,而如今,却是自己追在他身后琢磨着,探究着。

    “我想睡了。”沈蝶烟轻声说了一句,濮阳宗政微微一愣,没想到她没有诉苦没有抱怨,甚至没有对自己要离开十日而说些别的什么——自己究竟想听些什么呢……

    濮阳宗政将手里握的手缓缓的塞进薄被中,低声应了一声“好”,轻手轻脚的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退出去,合上门。

    沈蝶烟等了好久,忽然伸手抓起被褥一脚往自己口中塞去,眼泪汹涌而出,却不肯再出任何一点能惊动别人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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