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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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溯兮笑着说:“现在不就有了么,等到再遇到第二人中了噬心丹的毒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他感谢宗主大人的。”
这是什么话?“晋大——溯兮,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放心沈夫人,我一定会尽十二万分的心,毕竟这不仅仅关系到你跟宗主大人,还关系到我跟雀鸣。”
又是雀鸣?沈蝶烟好奇是好奇,但是并不是现在,她问:“你和鸶庭究竟商量出什么样子的法子,凶不凶险?”
“这是第一次用,自然凶险?所以,我不就想是问问夫人您,这是用还是不用?”晋溯兮的表情没有一点凶险的意思。沈蝶烟盯着他的脸,沉默半晌,最终手指掐在自己掌心,点头说了一句:“交给你办就好。”
晋溯兮却摇摇头说:“夫人,您好像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不仅仅说是宗主也许会救不回来,也许连您的命,自然,您去了那小宝宝自然也是跟着你的——你和小宝宝也有凶险。”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三人就是同命同运了。”
晋溯兮点点头。沈蝶烟却轻轻笑了一下:“这样也好,同命同运。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晋大夫您了。若是,若是您真砸了自家的招牌话,我们一家便成你手上的最早的冤魂。”
“非也非也,沈夫人,真要是出了什么情,您与中主也能不了我手上的最早的冤魂,连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杀了多少人了。您知道我为何要做个大夫医者?”
沈蝶烟摇头,要是别人来问他这个问题,她也许会说出“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样的客套答案。但是,对方是一脸随便的说着别人一家生命都有凶险的鬼医。
“因为啊,做大夫的话,你可以随便的杀人。”晋溯兮轻轻的说出这句话,沈蝶烟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战。
“你——”沈蝶烟皱眉,当医生的嘴里难道都不忌讳点什么的,怎么什么晦气你就说什么?”
晋溯兮摊开手说:“又不是我认识的人,再说了,死的人越多,我的搜藏的小指骨就越多。”
沈蝶烟听到晋溯兮的话后,更加的恶寒,究竟是所有的医生都是这个样子的,还是只有这个晋溯兮是这么恐怖的德行,居然敢大大咧咧的说什么小指骨。
沈蝶烟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问:“溯兮,你那个法子究竟是什么,你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出透露一个字。”
“原来我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啊。”晋溯兮笑着点点头,“既然没有透露出一个字就更好了。夫人您就不用问,等明天您就知道了。但是,那件事情,就是你要是答应为宗主解毒的话,你同你腹中的婴孩真的都很危险,你要先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沈蝶烟摇摇头,“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也不需要这么反反复复的提醒,不过,真的多谢你肯来帮濮阳解毒。”
晋溯兮摆手却说,“这就是我想同夫人您说的第二件事情。”
晋溯兮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种戏谑冷淡的语气,反而变的很认真。
“什么事情,你说。”沈蝶烟说完这话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顺着晋溯兮挖好的坑往里面跳呢,明明就该猜着他说这话是没什么好事情的。随便不接这个话,于情于理,就是晋溯兮心里想到十三殿点种的任何东西,自己都该责无旁贷的达成他的要求的。可是,她就怕他想要的不是什么职位,不是什么财宝,而是雀鸣。
“我想与雀鸣成婚,请夫人主持。”
果然是雀鸣,“不——”那个“行”字无论如何沈蝶烟也说不出口。雀鸣自然重要,但是濮阳宗政的性命更重要。虽然说把雀鸣出卖了换取濮阳的平安真的很可耻,但是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晋溯兮没有说“我想要雀鸣”,而是正正经经的说了一句:“我想与雀鸣成婚,请夫人主持。”
“你——你真的就那么像娶雀鸣?”
晋溯兮笑而不答,沈蝶烟接着问:“那雀鸣呢,她的意思呢?”
“夫人您大可以现在就去问问她——估计她现在还没有醒,等她醒来夫人您亲自问她不就一切明白了。何况,我只是觉得,雀鸣既然尊重重视夫人与鸶庭,这终身大事还是让你们来主持的好,雀鸣心中大约也会舒服点。”
这番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这样听来,他还是极其照顾雀鸣的。
“既然这样,等我与鸶庭商量过来在给你一个答复。”沈蝶烟说道。如果,他真的想娶雀鸣的话,也自己和濮阳就应该是能安然无恙的,他这是不是拐弯抹角的胁迫她?
………【第二百一十五章 解衣】………
沈蝶烟与晋溯兮说这么一会话,后背上已经冰凉了,总觉得濮阳宗政与自己的命都悬在她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上。
等他们回到主屋的时候,鸶庭与欢叶还在屋子里,雀鸣已经已经不见人影了。晋溯兮张口就问:“雀鸣呢,不是说不准动她的么?”
鸶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开口:“许是她自己醒来跑出去的呢?”
“胡说八道,她没有一个时辰是醒不来的,这才几刻?你又把人都给我弄到哪里去了?”鸶庭与晋溯兮这两个人似乎是在比谁的脸色更难看,谁的语气更冷更寒气森森。
欢叶看了沈蝶烟一眼,便说:“晋大夫,雀鸣姐姐睡在那里有些冷,鸶庭姐姐就让人给扶到屋子里睡去了。”
晋溯兮闻言,瞪了鸶庭一眼,鸶庭也不甘示弱的盯着他。晋溯兮接着问欢叶:“人呢,在哪个屋子里?”
欢叶指了指右边,晋溯兮连忙就大步垮了出去。等人出去后,沈蝶烟鸶庭等人才听到一声交代:“人就那样平躺着,不要动。”
三个人沈蝶烟看着鸶庭,连欢叶都看向她。鸶庭只好看向床上的濮阳宗政:“既然他说不要动,那就让宗主大人这么躺着吧。这种事情,还是听他的吧。”
濮阳宗政吐出了那么多的污血,脸色还是跟之前一样,但是呼吸却畅通了许多。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干净的,可是沈蝶烟的衣裳还没有换掉。
沈蝶烟拉着被血污染脏的大片袖子看了看,然后对欢叶说:“鸶庭,你帮我更衣。欢叶,你去膳房让他们准备今天的菜色,你就在你阿里看着,千万不要失了体面。”
欢叶点点头,就出去了。随着欢叶将房门紧闭,沈蝶烟将视线移到了鸶庭的身上。鸶庭开口问:“夫人,有何事?”
“鸶庭,我问你,雀鸣不是自己出去了么,你怎么会把她给带回来?”
“原来夫人是想问雀鸣与晋溯兮的事情。”
“你该不是真把雀鸣卖给了晋溯兮了吧?刚才你知不知道晋溯兮跟我说了什么,他说他想娶雀鸣。没想到他现在还存着这份念头,雀鸣怎么可能会答应,两个人跟冤家似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雀鸣被衡天送到偏殿的时候,晋溯兮第二天就来把人带走了。雀鸣也只是嘴上厉害点,但是真是遇到厉害角色,别人两根手指就能解决了。所以,晋溯兮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带走了。”
“第二天就被带走了?带到哪里去了?雀鸣有没有吃亏?”
“晋溯兮没有带着雀鸣回青漆谷,而是去了人界。至于夫人您说的那个没有吃亏,小亏倒是吃了不少,但是大亏的话。您还是去问问雀鸣吧。”
沈蝶烟又问:“那你是怎么找到雀鸣的?”
“我原本是寺蝶湖的元神,雀鸣是寺蝶湖附近的一只鸟,她膀子上有几根毛我都是清楚的,更何况我还有水镜,找她虽然也费了不少的麻烦,但是还是能找到的。”
沈蝶烟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你明明是去找晋溯兮的,可是,你怎么又变成去找雀鸣了?你怎么知道晋溯兮是和雀鸣在一起的?”
“……猜的。雀鸣不在偏殿,那个晋溯兮又不再青漆谷,然后就是这样了。”鸶庭说道。
沈蝶烟也说不出什么了,等了一会,又问:“那个,雀鸣跟他晋溯兮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雀鸣真的没有吃亏?像晋溯兮那么厉害的主,雀鸣那个小丫头怎么能拿捏的住?”
鸶庭认同的点头,然后朝衣箱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问:“夫人,你觉得咱们雀鸣是不是那种特别直肠子,特别单纯,特别好哄骗的的那种二愣子的傻丫头?”
傻丫头就算了,竟然连二愣子这个词都用上了?沈蝶烟叹了一口,可惜,说的一字不差啊。沈蝶烟点点头:“都是自家的人,鸶庭你知道就好,干嘛还说出来丢人?这样的姑娘,嫁出去究竟是她受罪还是她相公受罪啊。”
“这不就结了,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就冲着雀鸣的傻气,管他是晋溯兮还是兮溯晋,肯定不会吃亏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为何鸶庭就跟雀鸣的傻给杠上了?鸶庭打开衣箱问:“夫人,您想换哪一件?”
“随便,你挑出来一件就好了。还有一件事情,刚才晋溯兮说雀鸣什么体质的不能沾这污血是什么意思?”沈蝶烟站在床边,先是看了一眼濮阳宗政,然后就把外面那件罩衫给脱下了,她见里面的袖子也上染上了红色,只好也脱下。鸶庭见她身上似乎准备只剩下一套中衣中裤,就问:“夫人,您里面的中衣中裤要不要也换下了?”
沈蝶烟歪头想看看肩上有没有染上血迹,忽然听见濮阳宗政的声音:“后面没脏,不过,你要是想在我眼前换衣裳倒也不错。”
沈蝶烟一听到濮阳宗政的声音,连忙转头去过,濮阳宗政竟然睁开了眼睛,微微侧着头,正看着自己笑。沈蝶烟穿着一身白色的缎子的中衣中裤就扑了过去:“你醒了?晋溯兮那个人,竟然也不说你能醒来?”
“真的是他?”濮阳宗政笑着问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跟沈蝶烟解释,“我刚才好像又是咳嗽又是**的,隐隐约约看见了你还有鸶庭,还有那个晋溯兮。本来我以为只是做梦,结果,一醒来就先看见到你在换衣衫——”濮阳宗政笑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沈蝶烟见他醒了,高兴还来不及,此刻也没顾得上去说他什么了。鸶庭将沈蝶烟要穿的衣衫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就退下了。濮阳宗政心情似乎不错,就说:“还是鸶庭这丫头懂眼色,不怪你没白疼她。”
沈蝶烟笑着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醒来就乱开玩笑。”她伸手本来是想扶濮阳宗政坐起来的,可是又想到晋溯兮离开前的话,于是就跟正经的说,“你还是先这么躺着吧,那个晋溯兮说你只能这么躺着,我可不敢动你,你别动——别动,头也不准这么侧过去——”
沈蝶烟双手捧着濮阳宗政的头严肃的说:“你别一醒来再折腾出什么事情好不好,我可经不住你的吓唬了。”
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的眼睛,忽然就扯出一个笑容来:“好,我不动,我就是不动。你亲我一下就好。”
沈蝶烟已经不会为了这些事情红脸气急了。她盯着濮阳宗政的脸,也不说话,濮阳宗政见她如此,脸上的笑容似乎稍微变了一些,但是随即笑的更粲然了:“我随便说说的,能不能帮我端杯茶过来?”
沈蝶烟的双手扶着濮阳宗政的两耳的位置,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声:“我又没说不亲。”同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