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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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三的,我们这里三个大二的,还有一个是你大一的。你知道吗?一个大一的能够站在学校的礼堂上,是多麽幸运的事情。”荆慕珩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当初进辩论队,是因为我在高中的时候看了一场全国的辩论赛,我们学校的校队赢了冠军,我很崇拜当时的四辩,然後我就考进了这所学校,进了我们院的辩论队,但是我们院的辩论队太烂,烂到简直撑不下去。我所有的辩论技巧都是从法学院那边去偷师来的,加上自己的理解和体悟,然後和顾随他们分享,那一年的新生杯,我们院赢了第一个冠军,但是师兄师姐他们很不高兴,觉得我不尊重他们,然後第二学期全校赛的时候,他们都不让我们参与,最後输得惨败,他们也没有好意思再待下去,都退了。但是他们不服气,在外面说我们大一的得了新生杯冠军就不可一世,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明白,你想要证明,没有他们,你能够做得更好。”我表示很理解,“虽然我们这一次遗憾地与冠军失之交臂,然是我们离它那麽近过,这就是很大的进步了,两位师姐说得对啊,你才大二,明年大三还有一年,机会多的时。两年後你大四,虽然我们学校大四的按惯例不打比赛,但是你还可以做幕後啊,最後成功,军功章还不是有你的一半?”
“呵呵。”荆慕珩轻笑,“庄励,谢啦。”
我们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我想,我和荆慕珩的关系在那一刻有了质的飞跃。有同样梦想的男人,很容易成很好的朋友,经过一番推心置腹,最後成为生死之交。
男人的友谊,常常只在一个刹那便可奠定。
作家的话:
庄励再次重出江湖。。。(喂,铭之喊你回家吃饭~~~~~~~~)
庄励12
比赛之後便又是那该死的期考。
六月天,热得要死,教室没有空调,但是要是起晚了,还是找不到自习的教室。
唯一有空调的图书馆自习室,抢手得很,但是我们宿舍有老大和老四,再不济还有铭之。
我八点多收拾完毕去图书馆的时候,宿舍三个已经复习了很久了。就连新加入的邱笑都比我早。
我走过,其他人都不理我,只有邱笑朝我笑笑,然後又埋进了厚厚的历史书中。
我看了看邱笑的书──《罗马史》。
完全没概念。无语望天状。
我拿出书本,高数,稿纸,笔。转动了几下笔,开始演算。
今年没有马克思,但是有毛邓江三位。无语凝噎。
我确实只能无语,因为我要是在图书馆有语了,不仅周围的人会过来打倒我,就连周围三位也会大义灭亲。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五个人顶著大太阳,去吃凉皮。
下午的时候,我们的队伍里有多了一个人──老四的女朋友。
秦雅,大二的,外院的师姐,没看出来,老四居然还有搞姐弟恋的潜质。
师姐人如其名,优雅温柔,十分体贴,但是也没有像现在有些情侣一样,每一秒都要黏黏糊糊在一起,生怕没连在一起,会缺氧而死。
秦雅和邱笑两个女生想看两喜欢,恨不得义结金兰,又都是学文的,共同话语绝对要比和我们这些理科男多得多。
一直到期末结束,我们六人都在图书馆一个特定的角落的特定的桌子上自习。
期间,我给五个人每个人画了一幅肖像画,画旁边是一只卡通的动物。
邱笑是一只小松鼠,秦雅是一只小绵羊,老大是一头熊,老四是一头猪,庄励是一只狐狸。
“庄励,那你呢?”邱笑问我。
我抿嘴笑,拿起画著铭之和狐狸的那张纸,刷刷几笔,便完成了。
先前画的那只灵动的狐狸後面,跟著另外一只狐狸,有点狡诈的样子,抓著前面一直狐狸的尾巴,在蹂躏。
铭之看完,把我的胳膊拧青了,“要死!敢欺负我,即使是幻想中也不能!”
我一边哀悼我的手,一边讨饶,“行,行,你是欺负我的那只狐狸,我是被欺负的那只。”
“那还差不多。”
邱笑在一边笑,“庄励,铭之就是你的克星,平时看你横的,嘴巴又毒,但是到了铭之面前,乖得跟小猫似的。”
这不是嘛,一物降一物,铭之就是我的的克星,我这辈子的劫啊。
考完就是脱了一层皮,我要死不活地躺在宿舍的床上,风扇呼呼作响。
铭之躺在他的床上,我们的头隔著两个床的栏杆,我不止一次地想把那个栏杆拆了,或者直接把两张床拼到一起,当然,要是真的是这样,我会被宿舍集体围殴。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著,後来,铭之渐渐地没了声音,我趴在床上,然後把头伸过去,看著铭之精致的睡颜。
真想亲上去。刚刚想歪,铭之就睁开了眼睛。我有点窘迫,但是随即反应过来,“倒著看你好奇怪啊!”
铭之眯起眼,“倒著看你也很奇怪啊,恩,鼻孔一只大一只小!”
我一个激动,头撞上了床板,我聪明的脑袋啊,不会给装傻了吧。
铭之在床上笑得直用手捶床,那叫一个开心。
(颇小愚:各位看官,千万不要当真,我家庄励的两个鼻孔绝对一样大!)
回家之後,我每天都是在睡觉,上网,游戏,聊天中度过的。
偶尔去看看庄勉画画,但是从来不画。
庄勉画得越来越好了,让我惭愧不已,像我的小伎俩,也只能去骗骗铭之他们那些不懂画的人,真正碰到了名家,简直是贻笑大方。
我爸妈照例很少回家,除了有时候我会听见庄勉和他们打电话,我甚至觉得我和庄勉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著。
铭之和他父亲去海南玩了,拍了一系列海滩美男照,当然只是保守的短袖中裤照。
回来之後,我们见了一面。
好好的一个白美男,晒得像个非洲难民,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最难以接受的是铭之笑时露出的白牙,在黑面的映衬下,简直白得闪瞎了我的眼睛。
“黑死了!我嫌弃你!”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我又不是小娘囡,要那麽白干嘛!”
你不是姑娘,但是你是我心中的受啊,你见过哪个受黑成这样的吗?
“反正我看著就是不爽,太黑了!你不知道涂个防晒什麽的!”
“滚,看不惯就别看,小爷我干嘛非要忍受你啊!再说当时军训完之後,不也百不到哪里去嘛。”
那个时候不是我也晒黑了嘛,现在我一个假期窝在家里,白得都快像鬼了,哪里能忍受本来比我还白,肌肤像玉一样的铭之变成如今这副乌漆漆的模样。
“我不是怕我晚上看不见你嘛。”怀柔政策。
铭之看看自己那黑得实在没法看的胳膊,有些疑惑,“不是吧,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了?”
虽然其实也没到那个地步,但是我还是下猛药,毫不犹豫地点头,直到把头点晕了才罢休。
万幸大二开学的时候,铭之终於白回来了,尽管还是没有像以前那麽白,但是至少不会那麽惨不忍睹了。
大二的时候,有别人叫我们师兄了,我在辩论队开始带师弟了。
我还通过了荆慕珩,认识了苏然还有仝童。
凭著本能,我就知道苏然和仝童是我的同类。
相对於仝童,我可能更喜欢苏然,仝童太漂亮,漂亮得有点犀利,加上那张可以和我有得一拼的嘴,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HOLD不住。
苏然没有仝童漂亮,但是干净可爱,大眼睛闪闪,十分清纯。要不是我早对铭之情根深种,我肯定会去追求他。
现在看来,我要是追了苏然,我们这些人的故事都得重写。我或许能和苏然好好地生活在一起,毕竟我们都是喜欢安心过日子的那种人,不喜欢折腾,生活也许不能轰轰烈烈,但是小日子过得滋润舒心那是一定的。
但是那时候的我,实在是死心眼,喜欢夏铭之喜欢得那叫一个死心塌地。
还有苏然,喜欢荆慕珩喜欢的也是死心塌地,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有意无意地给他们创造过机会,在荆慕珩面前时不时提到苏然,虽然这样对不起顾随师姐,但是就像铭之说的那样,荆慕珩和顾随都太要强,将来肯定要是分的,所以我丝毫不犹豫地把苏然往荆慕珩身上推。
同志之间的惺惺相惜,虽然大学期间我和苏然没有多大的交集,但是不妨碍我把他当做一个朋友。
但是显然我的这些小伎俩,加上苏然那羞涩的个性,我们根本无法阻止荆慕珩和顾随在一起。
在荆慕珩大学最後一场辩论赛决赛的时候,他当著一个礼堂的人,向顾随表白,全场轰动。
那场比赛我们拿了冠军。
但是我无暇顾及这些荣誉,也不会为荆慕珩爱情事业双丰收而感到欣慰,我只是想到苏然肯定在场下听,而且确定,他肯定很伤心。
那种伤心,那时只知道疼,但是不知道是怎麽样的疼,最後当我失去铭之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心被人狠狠撕裂的感觉,血肉分离,不亲自经历,不会懂。
作家的话:
苏小然和仝童终於出现了!!!哈哈,庄爷对苏小然很有好感嘛~~~~~~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夏铭之曾经说过,荆慕珩和顾随不适合~~~~~~~~~~
(⊙v⊙)嗯,看到有个孩子说喜欢《求之不得》,很开心呐,因为貌似大家都喜欢《煮夫》啊,但是煮夫实在没有存稿啊。。。。
大概下下章会进入正题。。。求之不得嘛~~~~11章大一,2章直接大四。。。汗颜。。。。
庄励13
大二对我来说,过得很快,因为整日都在忙,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
铭之辅修了哲学,整日抱著厚厚的哲学书,我一直担心他学得太入迷了,会像尼采先生那样太过极端,最後自杀。
他说,他最多是叔本华,一方面写著要禁欲克制,要涅盘,另一方面身体力行却是淫乱不堪。
我放下写论点的笔,告诉他,要不你就成维特根斯坦,福柯他们都行。
他说,他们怎麽啦?
“同性恋。”我试著打探。
“滚!”他以为我没事犯抽,吼了一句就不理我。
我有点失望,当然,我当时比小强还小强,这点小挫折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大二上半学期,我们院的小师弟小师妹们,都不是很进入状态,新生杯半决赛的时候被淘汰了,倒是下本学期的全校赛我们赢得很轻松,顺顺利利地进入了决赛。
至於篮球赛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参加,多数属於打酱油状态,偶尔陪练,教练也体谅,没有太为难我,还让我注意身体。
我和铭之在各自的领域大放光彩,只是不能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