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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剪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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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华听他这样说,将他拥入怀里,亲吻他的额头,亲密的说道:“我已经找大夫来看过,给你开了几味药,刚才喂你吃过了,还有几副你得按着时辰吃,别忘了。”
  
  上爻没想到靖华能如此关心自己,伸手揽住他的腰,他也不提靖华今日在湖里对予墨表钟情的话,他就是个贼,慢慢的偷窃着靖华的好,一分一毫他都要,他用此生深情凝望的这一眼,只愿能换靖华一次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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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梦碎

  靖华看上爻乖乖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不用想他都知道上爻此刻眉目低顺,乖巧安静的模样,让人就是忍不住抱着他,紧紧的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和身下,让人想要疯狂的占有他,最好是让他在自己身下快乐的痛哭和求饶,一想到上爻满目春、色,妖娆红艳的唇色,和含情脉脉的眼,靖华便是心口发热。
  
  他恋慕予墨的才艺和不惹风尘,可经不起上爻对自己的一番痴情,靖华为自己受不住上爻的诱惑而懊恼过,所以初次交欢时他才莽撞的冲进他的身体,可一旦抱住这个男子他又忍不住心里的柔情似水,忍不住与他颈吻相交,就是把他抱在怀里捧在手心,才是踏实。
  
  从初次和他享了床、第之欢后,靖华便知道上爻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他们有肉体的纠缠,但是情之一字又觉得不那么恰当,靖华也彷徨,上爻让他恋恋不忘,予墨又让他觉得割舍不下,这局面,靖华当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日,上爻醒来时,靖华还没走,也没人来上爻的屋里喊他起床做事,上爻想着难道班主是要让他歇个病假。
  
  靖华仍旧是霸道的把他抱在怀里,见他醒来,也不顾他没梳洗,抱着脸上就亲了几口,上爻被他这样对待,只觉得心里甜腻腻的,而他胸口的憋闷和腹中的绞痛也好了许多。
  
  上爻勾住靖华的脖子,和他缠绵的温存了一番,便起身拿着药去熬,等他回屋后,靖华已经梳洗好了,坐在窗边看屋外的桃花。
  
  上爻轻手轻脚坐在桌边,这桌椅还是前些日子他看见别人丢弃的,讨回来自己用着,屋里太空荡,显得太没人气。
  
  他自顾自的闷声喝着药,就连瓷器相碰都是细微的声音,靖华靠着窗注视着上爻,看他静静的喝药,可能是汤药太烫,腾腾的雾气熏在上爻的眼睫,那里水雾蒙蒙的,忖上他微红的脸颊,艳丽的如同窗外的桃花,靖华看着觉得好看,便一直这样瞧着他。
  
  上爻不经意抬眸便见靖华在看自己,他连忙咕噜咕噜的几口喝下药,匆忙的擦干净嘴,放下碗走到靖华身边。
  
  靖华扯下他坐到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捏捏衣服都是空荡荡的,他把脸贴在上爻的肩上,问道:“你成天都是东奔西跑的,也不见你长个子,多少岁了,还是个娃娃脸,瘦成这样。”
  
  靖华的声音低沉悦耳,此时就在上爻耳畔,他低垂着眼,把手攀在靖华肩上,回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爹娘走的时候我还不记事,班主说看我的模样给我估了个年龄,现在应该是十六七岁。”
  
  “难怪予墨成天喊你小孩,是个小鬼。”靖华亲昵的碰碰上爻的腿,让他坐的更近些,上爻干脆就反身张腿坐到靖华身上,还颇为孩子气的蹭了蹭靖华的下身,置气道:“我都病着,你还不放过我。”
  
  靖华可没想到这时上爻如此可爱,连忙搂紧他,笑道:“爻爻,你也学你大哥把我当禽、兽看待了。”
  
  上爻一听他喊自己爻爻,便是脸都要气红,本来自己这姿态就像是女儿做派,还被他喊的像是女孩子,上爻弯下身子把靖华的脖子那里吸吮出红痕,看着十分显眼,一看就是去招惹了人的。
  
  靖华纵容上爻对自己使坏,坏笑道:“爻爻,怎的如此做呢,要是被我娘看到,她可是再也不准我来戏院了。”
  
  “那你就别喊爻爻,我不喜欢。”上爻倔强的说着,靖华看他嘟哝着嘴,分外的可口,便倾身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手十分不规矩的去揉搓着上爻的屁、股,只把他吻的浑身瘫软,才利索的褪去彼此的裤子,上爻跨坐在靖华身上,大口喘气的吞下他的火热,他咬着嘴唇,双手抱紧靖华,自己靠着自己的力气上下动作。
  
  他眼角都是春、色,呻、吟声更是让人春、心荡漾,靖华按耐着把他抱起来的冲动,任由上爻摆布,他们温柔的唇舌相交,片刻后,上爻仰起头,喘息道:“我们回床上。”
  
  靖华抱起上爻,边走边让他的身体上下颠动,那噬骨的快感让两人均是情热难当,靖华将上爻抱上床,便往后冲进他的身体,两人越操越顺畅,靖华甚至觉得上爻下面那张嘴在咬着他不放。
  
  这荒唐的j□j耗去了他们许久时间,靖华临走时还帮熟睡的上爻把棉被掩好,怕他着凉,靖华走一步又舍不得,回头坐在床边,又吻了一口上爻才觉得彻底满足了,随后摸了摸上爻的眼睫,笑道:“爻爻,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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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上爻的身体恢复,他又是上窜下跳的在戏班里忙活,而靖华没再来。
  
  这天,予墨有场戏要人搭,可是那搭戏的人是班主请的外面的人,那人住的远,要开场了还见不到人,予墨十分生气,拉着上爻要他上妆顶戏,衣服都穿好了妆也成了,上爻都要走出后台,却被班主给拖回来,班主一看上爻的身段和那妆容艳的就像是要去勾人的魂,他一气之下扯下上爻的戏服,喝道:“说了你不准你唱,你就做梦也别想上这戏台,反了你,回后面去!”
  
  说罢班主自己换上了戏服上去顶戏,予墨见上爻受伤的跑走,心里又气又急,唱完戏他就和班主在后台大吵了起来,两人闭在屋里,吼的外面站着的人都在心里打鼓,吵架还不行,予墨开始砸东西,里面扑通扑通的声响震的耳朵都痛。
  
  上爻不顾众人阻拦跑进了里边,正巧看见班主扬手要打予墨,上爻急忙跪在班主面前,求着他别打予墨,还承诺自己以后再也不妄想上台了,他边哭着边磕头,班主见他这模样,气的甩手就走了,予墨连忙扶起他,两人抱在一起,上爻听着予墨不停的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凉到了底。
  
  他这辈子,就是做梦也别想登台,可他却不懂,自己哪里错了,就是顶戏,班主也嫌弃他砸招牌,他就是这么没用,在这里,他不能有梦,他只能活着,活的低三下四忍气吞声,咬碎了牙也就是这样,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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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

  经过这件事,戏班里的人看上爻的眼神都怪的很,班主对上爻也更加冷淡,只管吩咐事给他做,多看一眼都不愿意,上爻逢人就是低头,话也变少了。
  
  予墨怕他受气,就让他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还找时间教他剪画,可上爻就是做不得这个活,予墨就干脆让上爻帮扯红绳,做彩礼挣钱。
  
  转眼半月过去,上爻趴在窗边看桃花,不远处还能听到小孩们戏耍的声音,唱着歌谣追逐,上爻静坐屋里,撑着下巴,眨着眼看小鸟飞过来又飞走了。
  
  忽然,门被推开,上爻也没在意,问道:“还有什么没做净吗,我马上过去。”
  
  脚步声靠近他,上爻正要回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他还来不及多做反应就被人吻住,上爻睁大眼睛看靖华放大的脸,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他怔怔的看着靖华沉醉的亲吻自己,手却不敢碰到他身上。
  
  等这个炽热的吻结束后,靖华扶着上爻的肩,笑道:“上爻,这些天不见,想我了没有?”
  
  上爻一直看着他,点点头,笑着说道:“嗯,想你。”靖华一听心里一甜,抱起上爻在屋里打转,笑道:“好上爻,我也想你了,一回阜城家都没进先来看你。”
  
  上爻一脸不相信的看他,闷声道:“你是从前面过来的吧。”靖华见他一眼看穿,放下他避开此事,把上爻牵到桌边,上面放着一根竖笛,他笑道:“听予墨说你会,给你买的。”
  
  上爻看着笑了一下,复又放下,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吹过,生疏了。”
  
  靖华看他并不喜,也不失望,拿起那竖笛笑道:“你不会不打紧,我会。”
  
  说罢他轻轻吻了一下上爻,拿起竖笛坐到窗边的椅上。上爻回身坐在檀木桌前,靖华在窗边开始吹奏起竖笛。
  
  两人对视着,靖华吹奏的曲子上爻不知道名字,不过特别好听,上爻听着眉目微微展开,脸上展开笑颜,笑时满面红光,丝毫不输窗外桃花,这春日的暖阳照进靖华多情的眼里,映刻出上爻的温柔。
  
  忽而上爻起身,在屋里起舞,犹如那戏台上的痴子,靖华见桃花飘入屋里,仿佛是在随着上爻起舞,靖华看着上爻,眼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此刻有多痴迷的看着上爻。
  
  而上爻在此时正好看着他,眼底一切,一览无余。靖华放下竖笛,念道:“身舞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上爻停下脚步,回他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完,两人相视而笑,靖华朝上爻伸手,示意他走近些,上爻半是羞愧半是喜悦的靠近靖华,待两人近在咫尺,靖华伸手用指背划过上爻的侧脸,温柔的说道:“上爻,相思竟是这个滋味。”
  
  上爻歪着头不解的看他,靖华爱极了他天真的模样,道:“你便是这样就好。”
  
  上爻听着没多回话,他此刻或许是懂得情爱,却还没有彻悟相思,他还不太懂靖华的话,可心里却觉得一切好的不真实,他虽然懵懂,大抵也知道靖华对自己和过去不一样了,而这已经是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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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爻本以为靖华会由此而多在此停留,可靖华日落后就走了,接下来几日靖华连日去戏院里看予墨唱戏,他也来看上爻,夜夜温存,他们颠鸾倒凤,时常是一场欢情过后有在生死门上走了一遭的错觉。
  
  爱欲浓,心却越远,上爻为靖华黯然神伤可他从来不说,靖华以为自己在床上对上爻的狂热迷恋就是一份答案。
  
  靖华心里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上爻迷的三魂六魄都要丢了,从北平回来,他家门不入,首先就去了戏院,结果被班主看到,他无奈只得先去看予墨,再绕到上爻那屋里,这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对他有百转柔情,可人总希望有些自由,靖华认了自己对上爻是情,可他不信自己对予墨无情,这样好像就是印证了予墨所说的,他天生就是个风流薄情人。
  
  靖华在和自己置气,他听着予墨的戏依旧那么动听,可他眼里看到的竟然是他的上爻,穿着那戏服在台上春风得意。
  
  上爻太艳,靖华怕他上台,也打听了别人说的班主严令不准上爻唱戏,靖华觉得这是好事,上爻只能是他的,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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