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商女:拐个-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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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湘兰这么一问,姽婳也没多想,摇头便道,“姐姐没那福分进新姑娘的房,现在也只是在厨房做些烧火的活计。”在她看来,进新姑娘的房被那些嫖客时不时的惦记着,这烧火的活倒也干净些。
“什么?烧火?鸨娘怎可如此待姐姐,这烧火的活计可是那些低等的丫鬟所干的,鸨娘怎么可以这般贬低姐姐的,真是气煞妹妹了。”一听是烧火,湘兰的小脸顿时怒地红起,自发决定的道,“妹妹无法看到姐姐受委屈的样,今儿个便让姐姐进了妹妹的房,让姐姐进厨房,只会多了受辱的机会。以往那些姑娘们就妒忌着姐姐,如今姐姐退位而下,那些人怕早已是蠢蠢欲动了。”
“妹妹,不必麻烦了,姐姐现在过的很好。”姽婳还想说什么,却被湘兰急急地打断了。
“姐姐,这次你可非得要听妹妹的,妹妹不能让姐姐受伤。你回屋收拾收拾,就搬到妹妹房里吧。”话音不间断地说完,湘兰也不给姽婳反驳的机会,推囊了她几次,“姐姐快去快回,妹妹这就去鸨娘房里将这事办了。”
“妹妹,我……”姽婳没想到湘兰看着温温弱弱的,手劲竟是那么有力,不过半晌自己就被推囊出了门,后者连给她吱声的时间都不给,无奈又无力地摇摇头,都这样了,她也只能回去折腾折腾了,或许也是自己重攀高位的契机。
心里想着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姽婳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转身离开了兰魁的房。
“小姐,你怎么让那过气的魁主进我们的屋啊?你不是……”一看姽婳离开后,星儿才噔噔地跟上朝鸨娘屋里走去的湘兰,一边追赶,一边不解地提问。
瞥了眼身后气喘吁吁的星儿,湘兰一改先前在屏风后的悲鸣状态,唇角扬起看似柔柔地笑靥,道,“星儿,或许我们不必再发愁晚上的事情了。”
“啊?小姐是说鸨娘取消今晚的‘开、苞夜’了?”星儿一听,以为是鸨娘大发慈悲了,欣喜的意味显而易见。
湘兰瞪了眼愚笨至的星儿,点了点她脑门,“你哟,怪不得只能做我的小丫鬟,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透。我怎么会让曾经的魁主随随便便进我的房?若不是为了今晚,我也不必将老虎引进来。”
“啊?”这么一提醒,星儿又是一怔愣,“小姐你是想……”随后的声音因着离去的距离儿消失在空气里,但是两人那颤动的背影却是昭显着今晚的不平衡。
可是她们却怎么也没想到姽婳会因为将一枚发簪落在了她房内,而回头,她们在上的话也被她一字不差的听进耳里。
“嗤~”姽婳凤眸瞧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眼角危险地眯起,菱唇也邪肆地扬起怪异的弧,转身,扬袖离去。
。。。
 ;。。。 ; ; “叩!叩!叩!”镂花的红木门被敲响。
“谁啊?”屋里传来不耐地声音,姽婳只听到一声声急促地步伐声由远至近,紧接着木门咯吱地打开。
“你是——姽婳小姐?”来人一身莹绿色的打扮,瞧到屋外的人是姽婳,声音疑惑地略微抬高,其中不乏参合着鄙夷。
姽婳眼尖地瞥到那人眼底不自觉流露地鄙夷,心底泛起股轻微地酸涩,但还是被自己强行隐忍下。
“是林管事唤我来伺候湘兰小姐的。”弯腰,微微俯了俯身。
“林管事?哦,原来是管事找的人就是你啊。”余光扫了扫曾经十指不沾他物的姽婳,瞧着姽婳露在衣裳外的细皮嫩肉,眼底的讪笑越发明显,“既是管事找来的,那便进来吧。不过你要是伺候的小姐不欢畅,可别怪星儿不给你好眼色。往昔你是楼里响当当的魁主,银眼上的饽饽,可今儿个你也就只能是这低等的婢了。”
听到女的话,姽婳身不自然地颤了颤,衣袖下的玉手一下握成拳头,一下又无奈地摊开,俯身点头,“是,姽婳知晓。”如今身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星儿嘱咐了几句,就领着姽婳进了屋。屋内的布景就跟姽婳前世在古装电视剧里所见的小姐闺房差不多,古香古色,白纱绿滢,屋内分内外两层,外层待客,里层小姐睡塌,两层相接处由一帘珠纱隔开。轻卷纱帘,里屋左侧雅致地安放着一把雕花刻蝶的24弦古筝,古筝后是一架古朴淳香的书架,里屋右侧是幽静兰花面的屏风架,屏风后是小姐的梳妆台。纱帘正面才是小姐的香塌。
姽婳一进里屋,便欣赏地览视着这间别具一格的清雅香闺,看着这屋内的书香气味,只觉得闺中小姐必定是个宛若幽兰的女。
走进里屋,星儿就直接落下姽婳,朝兰花屏风后走去。
星儿没有吩咐其他,姽婳也不好随意走动,只能干干的站在里屋等着她们的号召。
“星儿,这会敲门的,是何人?”星儿才入屏风后不过半盏茶时间,女清风般的声音就悠扬地飘出。
竖起耳朵,姽婳听见星儿回答,“小姐,是林管事找的人。估摸着是来帮咱们……”后面的话似乎是可以压低的,姽婳只觉得屏风后传来悉悉地声响,随后便传来那拥有清风般声音的女阵阵地抽泣。
姽婳不知道那女为什么哭泣,但是却听到星儿因着女的情绪,声音里也带上了哽咽,“小姐,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星儿也想哭了。要不晚上的事,就让星儿代你……”星儿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人打断。
“星儿,休得胡言乱语。我是因为无法拒绝才落得个这般下场,你既然有选择,为何还要让自己堕落下去?”屏风后响起女略微升起的呵责声,姽婳听出了那女话语中的无可奈何。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星儿,或许这就是我的命!”最后,女悲鸣般的声音悠扬而出,期间带来了无尽的哀伤,“或许,我还能在今晚遇到个良人,那样我便不必受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命运’。”
“小姐,对不起,都是星儿没用,帮不了小姐。”语落传来两人细微的啜泣声。
约莫半个时辰后,屏风后又响起悉悉的声音,许久两人才挪步而出。
知晓两人终于要出来了,姽婳疲惫地捶了捶早已僵硬的膝盖,弯腰弓背地立在屏风外,须臾,只见一女从屏风后轻点玉足盈盈而出,抬头入目的是女墨青长发及腰而散,发髻上只用一根白色发带轻巧地勾勒出雏形的小姐发,再细看她精致如苹的五官衬着一袭滚荷边的米白色罗裙,宛如天际谪仙下凡,令人瞧之恍若飘然入仙境中,而她便是仙境中的天仙女。
如若不是女眉眼中淤积的点点泪光,朝露着她也不过是凡间尤物,姽婳只会觉得她更加的动人了。想着两人在屏风后的对话,她猜想今晚必定不是好眠之夜,尤其是女话语中的‘千人枕万人骑的命运’,更令她匪夷所思,除了那所谓的青楼女‘开、苞夜’,她还真想不出她们在愁什么。
“姽婳?”莲步挪出,瞧见屏风外弯腰弓背的姽婳,女不自觉地提高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言辞中的丝丝颤抖,愉悦,让姽婳又是不解,又是莫名。
双手被女拽过,姽婳只觉得双手传来阵阵暖意,“姽婳,我还以为你被鸨娘赶出楼里了。还好,还好你……”说到后面,湘兰的话说的有些泣不成声。
姽婳被来人莫名的抽泣和激动惹得一阵发愣,难道以前的姽婳和这个兰魁很熟?凤眸上上下下打量了湘兰,见她眸中的焦虑不似做假,她这才装作庆幸地点了点头,“是呢,我留下了。亏得鸨娘还念着我曾经的好,否则,我也不会落得今儿个下场。”有些讽刺的说着,要不是那老鸨,她也不会成为厨房烧火丫头,没日没夜受那厨娘杏姨母女两个欺负了。
听到姽婳的陈述,湘兰拿起绣帕抹了抹眼角弥落地泪珠,哽咽了下,惭愧道,“姽婳姐姐,是妹妹无用,身为楼里的四魁之一,竟是在楼里起不上任何作用。若是平素里我多与楼里的其他姑娘走动走动,也不会让姐姐从魁主上下得这般场地。”
听湘兰说魁主的时候,姽婳凤眸咻的眯起,寒光从她的眼底扫过,这魁主二字已经不止一次从别人口里提起了,她难道就觉得她是个很能抗打击的人吗?说那么多次?是刺激她,还是故意挑衅?
“妹妹,姐姐知你的难处,这一切从我初入春风楼时,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倒也好,不用坐那万众瞩目的位置,也不必受到楼里姑娘的惦记。有时候无事一身轻也是一种平淡。”粉唇轻启,恍若隔世般的话脱口而出。
。。。
 ;。。。 ; ; 姽婳吓得惊叫出声,在她落地那一刻,冷寒彦又回头拦住她的小蛮腰,让她顺利地站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姽婳苍白着脸,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薄纱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而消失,脸色苍白又加上双颊被丁灵抽刮引起的红肿,顿时她的脸蛋就跟个猪头似的恐怖、恶心。
琥珀色的双眸里闪过几不可见的嫌恶,见姽婳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马车而擦伤,冷寒彦立马放下怀里的姽婳。
“哇,呕,她好丑啊,脸肿的就跟个猪头一样。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女人!呕……”
“他大爷的,老还没见过那么丑的女人!”
“……”
还不曾调解好心里泛起的余悸,姽婳的耳边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做恶声,黛眉皱了皱,待抬头看到众人瞧着自己的厌恶眼神时,她才明白他们的话是针对着她的。心里升起不好的念头,姽婳急忙摸向自己的脸颊,面纱果然不见了,她的脸再一次阴沉。
凤眸狠狠地剐了眼身侧还没离去的冷寒彦,不是他多管事情,她也不会受这般视觉侮辱。转过身,她跑到万隆街的另一侧,拣起自己刚才落下的菜篮,整了整衣服,她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姑娘,等等。”抬脚刚要离去,身后居然响起如若春日黄莺般悦耳的娇声,姽婳眉头一皱,听到那娇声响起后背后又涌来浪潮般的唏嘘声,眉心处的烦闷越聚越深,但她还是闻声回头了。
转过身,随着一声声唏嘘声加强,姽婳看到那适才还如脱缰了的狂野马车中走出个步态轻盈的出尘女,只见她脸若瓜,眉若远山,眼如圆月星辰,圆润可人的鼻端下一张玫瑰唇瓣鲜艳欲滴地对着自己开出璀璨的花朵。
看到姽婳转身露出的脸,女怔愣了会儿,随后还是其温婉地走到她的面前,微笑颔,“姑娘,真的很对不起。适才我府上的马儿在上受了惊扰,故而发狂差点伤了你的身。这是我在下江南时买的翠玉手镯,姑娘若是不嫌弃,便收了它吧。”
女其真诚的话,着实打动了街道上所有的人,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姽婳会欣然接受美人的致歉时,她却是冷冷地笑了笑,冰冷的凤眸看也不看那美貌女,侧身,“如果世界上所有犯了罪的人都拿一件物舍来抵挡罪过,那国家还需要什么衙差?”
“呃?”女没有预料到自己的道歉居然会遭到驳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