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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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想了想,“退烧药啊。”
“我说的是哪一种退烧药?”
“嗯,好像是泰诺。”
“好像……”
居然是好像!
关泽予恨不得把抱住的人勒死在怀里。
蓝政庭任由气愤的人肆虐,关泽予指着找打的总裁,“你存心想害死我。”
蓝政庭笑,他摸了摸要又咬牙切齿的总裁的头发,果然是吃药见效快,打针什么的不管用,他把人扶回床上,关泽予嘴里还残留药味,他感觉不舒服。
蓝政庭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他身上竟带着小孩子吃的糖,关泽予明俊正气的五官扭曲,臭。
蓝政庭委婉的解释,“这糖本来是买给孩子的,刚好还剩一粒,把它送给你。”
关泽予恨不得给床边的人一拳,他喝了一碗粥,有的力气揍人。
蓝政庭浑然不觉,坐下床边,他摊开手心,一粒薄荷糖躺在手上。
关泽予心里郁郁,一个大男人,手长得那么白净,还……
“泽予不想吃?”
“……”
“药味很难闻,我知道。”
“……”
“把它含在嘴里,会好很多。”
关泽予:“……”
他想要,又不要?
蓝政庭把糖的外装抛开,薄荷糖,香甜清凉滋味,刚好能去除药味。
他剥掉外包装,将它送至憋着火的人的嘴边,关泽予低头看着修长优美的手指,他咬牙,为了缓解嘴里的苦涩,他张嘴,含住。
“你先躺下,睡上一觉,要是高温不退,必须去医院。”
蓝政庭探了探高热的额头,关泽予眼睛发热,他抓了旁边的湿巾盖到眼睛上,蓝政庭却拿走,他说,“我拿它去洗洗。”
关泽予把嘴里的糖咬得啪啦作响,蓝总这么会照顾病人,“专业的?”
蓝政庭不想跟脾气执拗的人争持,他说,“我想,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
关泽予不置可否,他只会整死人,绝不会照顾人,总之谁跟他谁倒霉。
喝了一杯水,他转头睡觉,发烧和感冒一样让人难受,感冒鼻塞,发烧人会变傻,可能被烧糊涂了,关泽予强横的抓住守在床边的人的手,他说,“陪我说说话。”
蓝政庭百依百顺,“好,我陪着你。”
关泽予握紧了手心有些微凉的手,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同样的感觉,却无法证明,也闻不出气息,那时,陌生的青年说,我陪着你。
关泽予埋住心里的渴望,他以为自己是石头、铁块、木头,他无法感知爱情、友情、亲情。
爱,这是爱吗?那是什么样的爱,是心里慌乱,想要一个人来安抚?
他觉得自己可笑,可笑的去做一件傻事,然后可笑的去祈求怜悯,他和卓啸没什么不同,同样是在祈求,同样是卑微的藏着那一点捅破了会要人命的事实。
他睁开燥热的眼睛,精神迷茫,视线模糊。
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中午十二点,正是休息时间,蓝政庭应该有午休的习惯,他坐着也能睡着,而且很怕冷,他没有经过同意,自顾披上了一件黑色大衣。
风衣不是很厚,他穿着西装,再披着一件外衣,显得过分隆重。
十月份的海市,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今天天气多云阴雨,关泽予转头望一眼窗外,窗帘漏出缝隙,阴蒙蒙的天,潮气漂浮。
他放开抓着的手,起来,把人抱到床上。
关泽予觉得全身力气被烧没了,就那么点动作,他喘不过气,当双手撑在躺着的人的两边,他大口喘气,待要起开,蓝政庭醒了。
“泽予。”他条件发射的探了探身上人的额头,体温没有前刻钟那么高了,高热渐退,余热布满在人的眼睛里,深邃得不见底。
蓝政庭松了一口气,他适才发现哪里不对,关泽予骑在身上……
“我……”
关泽予翻到另一边躺下。
“你睡着了。”
“嗯。”
“现在是午休时间。”
“嗯。”
关泽予转头,瞪,能别嗯了吗,说句人话。
蓝政庭笑出来,“你又对我有意见。”
“不是,这是意见吗?”
“哦,不是吗?”
关泽予抓狂,蓝政庭你存心找茬!
“身体感觉怎么样?”
蓝政庭看不到人家已经抓狂,他把棉被盖过去,“还觉得难受?要不再睡一会?”
关泽予摇头,他心里咆哮:蓝政庭,别把我当小孩来对待,你个虚伪的总裁,没事到处显摆柔情。
关泽予愤然坐起,他没法再待下去了。
蓝政庭目送又闹脾气的人出门,这又哪里得罪他了?关心也不行,针对也不行,顺了还不行,那要怎样?
关泽予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他想要不要把蓝总从六十七楼扔下去,这人不识好歹,到处留情,活该被嫌弃。
蓝政庭安心的躺在床上睡午觉,晚上睡不好,只能白天补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8章 做没
关泽予虐待手中的派克笔,打开又盖上,盖上又打开,来回反复,原曲凡在外面贴着门猛拍,他喊,“关关,你死了没,要是没死,我来送你一程。”
关泽予印堂发黑,他去开门。
“原曲凡,你再说一次试试。”
“啧啧,不是说发高烧吗,气势还这么横。”
原曲凡扑上去,又是摸脸又是掐腰,吃尽豆腐,关泽予把人踹开。
“原曲凡,你再乱摸试试。”
“唉哟,人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难免激动,把持不住。”
他拍拍屁股走到沙发里就坐,关泽予捡起地上的一袋水果,几个红彤彤的苹果加雪梨,“这么寒酸。”
关泽予转身想去洗水果,他想进内室,考虑到里边有人在午休,他改变路线。
“去,到外面洗水果。”
“不是,你里面洗不就得了吗?”
“我是病人。”
关泽予半靠着沙发,一副本大爷是病人你要伺候周全。
原曲凡抡起拳头虚掷过去,“好,我去。”
他要进内室,关泽予拦住。
“我叫你去外面。”
“你内室可以用。”
“不行。”
“关泽予,你有毛病吧。”
原曲凡绕道,非要进去,关泽予把人拉住,他嘴巴一急,藏不住,“蓝政庭在里面睡觉。”
他说了,说出来了。
原曲凡啊了一声,他以为听错了,他快速眨了眨眼睛,迅速的速度的快速的问,“你说什么?”
关泽予懒得再理会想歪的人,他走开去,原曲凡身体各个机能和智力终于恢复正常,“关关!”
“你是说,蓝政庭在里面睡觉?”
“他睡在你的卧室里?”
“他睡在你床上。”
“他……”
“你你你你……你吃了他!”
原曲凡结结巴巴,最后一句,总结废话要旨,他就是在说,关泽予你居然让别人进你的卧室,还允许他睡你床上,你们肯定干了别人见不得的坏事,“说,你们做了没有?”
原曲凡把洗水果的事抛出脑后,他要证实面前的大事。
关泽予给了一记眼神,那是鄙视的眼神。
“你以为我是你。”
“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
“真的?”
原曲凡不相信,那么美的男人,不把他的衣服脱了,把他全身上下衣服扒了,那绝对要后悔万分万分后悔呀。
关泽予上下打量眼冒桃花的经理。
“原曲凡,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蓝总脱下衣服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他想像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关泽予乍然给胡思乱想的人一脚。
“原曲凡,你怎么这么猥琐。”
“什么叫猥琐,这叫荷尔蒙反射。”
“你!”
关泽予二话不说,他把人撵出去。
“别让我再看到你。”
原曲凡卡在门缝里,他用尽残余的生命力再说一句,“关关,疼人的时候要悠着点,不要兽兴大发,只顾自己……”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狠心被踢出去。
关泽予啃着苹果,他脑海里盘旋着这句话,“吃了他……脱他衣服……疼人的时候……要悠着点……”
神经病!
关泽予甩开齿痕遍布的苹果,半个苹果滚到内室的门口,它停在蓝总裁的脚下。
“你又怎么了?”
蓝政庭靠着卧室的门边,他衣衫不整,活脱脱像被人折腾一阵过才醒来的腰软腿软身子软的受宠美人……
关泽予嘴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果肉,这吞不是吐不是,眼前一幅情景交融景随情生的真实画面到底想闹哪样???
雯秘书十分钟后被叫到办公室打扫,她要把一个被吃掉一半的苹果扫进垃圾桶里。
雯秘书感到奇怪,关总是患有严重洁癖的人,他不会乱扔垃圾,而这房间里现就有两个人,雯秘书疑惑的看向蓝总,蓝政庭正翻着一份策划案,他根本没注意到雯秘书的疑惑表情。
关泽予说,“刚才原曲凡来过。”
雯秘书做恍然状,她去倒垃圾,蓝政庭轻笑一声,“那苹果不是你扔的吗?”
“那你怎么不说。”
他理直气壮,还理直气壮!
蓝政庭不想和病人起争持,他说,“走吧,我们出去吃午餐。”
“不去。”
“泽予,你今天就会说这一个词?”
“什么?”
“不去!”
关泽予脸黑起来,蓝政庭识相,他快一步出门,关泽予紧随其后,他说,“蓝政庭,你敢挑我字眼。”
“别忘了今天谁照顾你。”
“那是你自找。”
“所以不能怪我发现你有毛病。”
“……”
关泽予紧绷着脸,他不认为自己有毛病。
蓝政庭把人带去一家农家小菜馆,“这里的菜品不错。”
关泽予盯着旁边的湘味菜馆,他想吃辣。
蓝政庭把人揽进农家小菜馆里,关泽予挣脱不出来,这男人欺负病人的手段,就靠力气。
蓝政庭选好了座位,点了菜,他开始追究过错:“泽予,无缘无故针对我,不给我打电话,闷闷地过了两天,生了一场大病,要是我不过来,你是不是打算熬到晚上,然后再熬到明天,硬撑下去?”
蓝政庭点了几样小菜,再要一瓶啤酒,关泽予跃跃欲试,他只对酒有感觉。
“泽予?”
“我先吃饭。”
关泽予转开面前的一碟菜花,他把椒鱼头转到自己面前。
蓝政庭看着被转到面前的一叠青椒炒肉,“你不是想吃辣吗?”
“那是甜椒。”
关泽予将几道辣味菜摆在一面,他把清淡的摆在另一边,意图分明,分清喜好。
蓝政庭忍受着任性的总裁画出三八线,孩子气行为,他敢肯定,眼前颠覆形象的关总,他在别人面前绝不会这样。
蓝政庭心里欣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关泽予把杯子也伸过去,意思是:我也要。
蓝政庭不肯,“你病没好。”
“蓝总,你请客,一杯酒也吝啬?”
“好,半杯。”
蓝政庭倒酒,关泽予收潋性子,他的随意,总算是在某个人的面前淋漓尽致的展现了。
关泽予琢磨着怎么把人打晕了装麻袋,他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原本冷酷威严无情无义,而蓝政庭不幸目睹了本该不可侵犯的总裁的脆弱一面,关泽予考虑要不要把人灭口万事大吉。
他说,“我和卓啸的事,你别问。”
蓝政庭沉默;
他再说